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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金如土(近代现代)——不配云

时间:2024-06-11 06:51:11  作者:不配云
  电话那头嘟嘟忙音,付西元听着,在床上翻了个圈,居然迷之不高兴:就这?见面时候操他狠过打仗,不见面话都不说一句,神金。
  生日party选在朝阳区一家酒窖,古堡风,晚间有表演,辣妹跳舞上桌。大家喝酒吃饭,唱生日歌吹蜡烛,甚至有人分叶子,各一口,不敢多。
  付西元酒喝多,与小明星相谈甚欢,俩人面对面玩牌。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林清,他可砸了不少钱让他输……为什么愿意?
  去卫生间,半道上,付西元感到眩晕。
  再醒来,他首先觉得手腕剧痛,一股强烈的牵拉感遍布全身,像被人吊在空中,脚不着地。这姿态形成极端的不安全感。
  他的脖颈僵直,手臂酸痛,眼皮红肿打架,努力睁眼往下看,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或者说只勉强穿了内裤,两个蛋露在外面,鸡巴上有限制勃起的东西。
  他一看,就知道是林清给他套过的那个。
  这狗东西,又搞老子?
  再一抬头,付西元如遭雷击,自己竟然还在开趴的酒窖里面,像个美丽的展品,被吊在半空。
  而前面,全是他的朋友。
 
 
第72章 藏在光影下
  虽然大家要么东倒西歪,喝酒作乐,要么打台球唱K,不算太注意这边,但他还是如被大棒敲头,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他妈也太……了。
  他感到腰间一凉,是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像雕刻什么印记,力道清晰,他听到那标志性的怪诞嗓音:
  “别怕,会很轻。”
  什么轻?
  下一秒他就懂了。
  他感到后背一疼,是细长的鞭子抽在上面,带来异常的麻痒感,一点也不轻。甚至可能有倒刺。
  啪!再一下,连前面也被抽打。两个乳头,性器,腹股沟三角区,大腿根部,膝盖,屁股,像依次细数,全都不肯放过。
  付西元想叫,又不敢,怕引来注意,尽管似乎已经有人看过来。他咬牙,神色扭曲,因为面部耸动,才发现戴着面具,顿时松了口气。
  林清问他:“为什么抽你?”
  “我错了!”付西元立刻反应过来,疼得直打颤,低声回答,“不该跟其他人接触,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装了软件,能看见你消息。”林清淡淡,把不尊重人隐私说得理所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那什么?呃,啊……疼……”
  “因为你不告诉我。”他的声音有种危险的诡异,猛然抓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都说了你是我婊子,这么好机会,你不向所有人介绍我?”
  付西元:“啊?”他被这脑回路惊了下,“你不会要,你不会要就这么……”
  让他所有朋友看见吧?自己被鞭子抽打?
  这念头让他惶恐,面具下整张脸腾一下红了,心跳快得要蹦出口腔,嘴里连珠炮似求饶:别别别,什么都行,我不想丢脸!
  “你已经丢脸了。”林清道。
  他把鞭子扔下,摔在地上哐当一声。接着手掌一挥,把付西元的面具扯下,“操你妈的,贱货!”
  付西元脸上发疼,又羞又怒,人有点晕,耻辱得说不出话。他猛地想到什么,惊恐地看向前方,心想:天哪,被看见了。
  这怎么办?他爸妈不会知道吧,虽然他们宠他……
  林骁说得对,不应该玩火,容易自焚。
  付西元感到委屈,崩溃地哭出声来,身体一抖一抖。他一生也算有过见识,但几乎都是好事,一路鲜花美酒,没有荆棘。
  他一向注意形象,半夜出街也要穿戴整齐,尤其在圈内朋友面前。他可以接受浪荡的花名,甚至不实传闻,当作艺术夸张。
  但这是另一种程度。
  谁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这时,林清解开他的束缚,付西元一下摔倒在地,砰地撞到什么东西。怔了下,一摸,原来面前不是空地,而是一面玻璃。
  从这面能看过去,看到他那些朋友。但那面却不能。
  付西元反应过来这点,顿时咳了一声,仿佛胸口郁结的老血终于吐出来,从恐怖的高空骤然落地,安全无虞。既激动又庆幸,甚至有点开心。
  “你他妈的,”他骂林清,“你吓我?你又……”
  “耍你很有意思。”
  林清把付西元提起来,按到玻璃墙面上,让他光裸地抵在上面,面对他的友人们。
  他扯下裤头,抓住他的屁股揉了揉,用粗硬的鸡巴在他身后磨蹭了会儿,没怎么开拓就插了进去,像一把危险的刺刀,在给情人上刑。
  这搞法疼得要死,但付西元居然不觉得。他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刺激行径里,满身鞭痕麻痒难耐,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欢愉。
  没错,他居然被操得很爽。
  一边被操,他一边淫叫,虚弱地问道:“林清……你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犯贱。”林清镇定地自我评价,冰冷的粉唇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向他们介绍我,萱萱。”
  一场性爱结束,林清捏着他的鸡巴,把精液全射进他穴里,用跳蛋堵住。付西元也没抗拒,乖乖听从,满脸情欲的潮红。
  他身上都是痕迹,鸡巴还套着,硬邦邦无法高潮,只能勉强塞进内裤里,脸颊也红彤彤的,看不出是因为掌掴还是酒精。
  他拉着林清,走路还有点费劲,重新回到局里。
  有人喊他:“哪儿去了?寿星!”
  付西元笑着跟他打趣了几句,突然屁股一疼,被林清掐了下,顿时浑身一僵。尽量自然地介绍道:
  “这林清,他刚来。我去接了下。”
  那人居然认得林清,“哦,是那个……你好你好。”
  付西元并不想介绍得更深。而林清冷笑一声,突然道:你等一等。今天过生日,送你个东西。
  他从服务员那儿拿来个精致的首饰盒,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拍卖师扯下红布吊胃口般,慢悠悠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假阴茎。
  一只亮闪闪、坚硬的假阳具。
  “据说钻石是坚硬的东西,不容易毁坏。不值他的价钱,但长脸。”他说,“我也喜欢。”
  他在付西元耳边说:“我在你家见过,林骁送给你镶钻的手枪,是么?这是纯的。”
  不远处,林骁瞧见他们,疑惑地望过来。
  付西元的嘴角抽搐,将首饰盒啪地关上,再也待不下去,扯着林清冲到外面。没路灯,这儿还挺偏。
  “你也太过分,”付西元咬牙切齿说,“我出来见人是不对,但那是林骁坚持,何况我们又不算什么关系,你也没说过啊,我们算什么关系?林清,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林清重复了一遍,似乎认真思考,“我想要的太多。其中也包括你,付西元。”
  他咧开嘴角,那漂亮英挺的面容隐藏在光影下,粉唇下牙齿惨白得像狡黠的鲨鱼,正在饥饿不已。
  “我去看了那什么盖茨比。”他说,“你就是我的黛西,我必须得到的奖品。不然,挥金如土也没有意义。”
 
 
第73章 存在好基因
  他扯过付西元的衣领,掰开他下巴,把唾液粗鲁地吐进他嘴里,像明天要世界末日,今夜必须把体液都融在一起。他摸他的锁骨,喉结,然后掐住他的脖颈。
  他的力道很足,像要杀死付西元,让他曝尸荒野。
  这行为让付西元窒息、痛苦,眼里泛起如蛛网般的血丝,湿漉漉晨露般的水雾。
  但与此同时,他并不感到愤怒。
  他并不懂鉴赏文艺作品,背台词多半是为了抒情和装逼,甚至不一定看原著。但他有很强的自恋情绪,从不羞于将自己代入。
  例如他看恋爱的犀牛,认为也能像女主当舔狗,于是备受感动,甚至乐意给林骁口。
  同理,他也可以做黛西。
  这让他感到兴奋、动心,和莫名的激情,好像戏剧被搬到现实里,林清居然抓住了他的一部分浪漫需求,尽管非常空洞。
  他的呼吸不畅,咽喉肿痛,头脑一片荒芜,厚重喘息着说,林清,你这样很不尊重人,没人会是奖品。
  林清扯了下嘴角,回给他一句他曾说过的话:
  “你喜欢。不是么?”
  他观察付西元的表情,感到鸡巴挺立,但不打算操他。有时候比起操人,更该操的是精神。
  他说萱萱,我知道你是个贱货,我能给你想要的刺激,你以为你爱艺术,其实你爱的是被迷恋和凌辱。你又不需要做什么,仅仅是服从我。
  付西元喘不过气,微颤着抓住他白皙但肌肉坚硬的手臂,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我……不同意?”
  “那你就不值钱了。”林清冷冷地说。
  他松开手,看着付西元生理性地扶住喉咙,猛烈咳嗽,乃至于弯下腰。即便如此他也没怎么反抗,后穴里还把跳蛋夹好好儿的。
  他低哑地说:“我喜欢黄金和钻石,因为有价格,哪怕不值得。如果你是珠宝,一定是最闪亮的那个,但如果买不到,那你就是个屁。”
  他说:“我想你做神祇,我一个人的女神。但除此之外,你也就是个快三十一事无成,靠爹妈吃干饭的傻逼男的。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在乎你?”
  付西元一愣,哈哈大笑,“说这么多,其实你就是喜欢我吧?”他相信盖茨比热爱着黛西。
  林清答:“像妓女喜欢钱一样。或许。”
  付西元没答应,也没拒绝他。他把林清又带回局上,于是大庭广众之下,林清把他按在沙发上,随手捏着他的乳环,像操逼一样狂热地吻了。
  他边亲,边打开跳蛋开关,身下传来嗡嗡声响,虽然场合喧闹,听不真切。付西元整个人轻颤,发出嗯嗯的低吟,嘴巴却张得更开,让他把舌头插进喉咙里。
  等亲吻结束,林清随手摸了把,发现付西元下体潮湿,竟然被玩儿射了。他把那精液抹在付西元脸颊上。
  这之后,林清越发肆无忌惮,他把付西元当作私人性具、便器、所有物,随时发泄性欲。只要他在北京住,一定会让付西元跪在床前,舔他的鞋面。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屈从,可能确实有点儿刺激。被捧在高处是爽,被践踏又是另一种,两相结合,岂不有趣?
  最主要的,他被开发出更深层次的性欲。还以为年纪渐长,他都不大有兴致搞黄,原来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
  林清不是正常人,他的精神之充沛,简直像魔鬼。即使一整天都在工作,整夜不睡,还能把他折磨得眼眶乌黑,浑身上下总有伤痕。
  令他意外的是,林清居然留在了北京,他父亲的公司总部,且有了个正经职位,尽管他都没大学学位。
  付西元问他怎么做到?他只说:“林骁要弄墨西哥的生意,忙不过来。”
  他说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嘴角的浅笑AK都压不住,像天生的反社会杀人狂。
  付西元不太信,又打听一番。听郑文世说,林骁这小子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主动抢项目去墨西哥,结果让弟弟趁虚而入。
  但原因并不止于此。
  林清当然不想在老挝那么远发光发热,他想在总公司占据一席,于是逼迫了他父亲。
  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凭本事、耍真心,他整日整夜去和公司的老辈子攀关系,利用他们的子女、爱人甚至敌人,使尽手段讨好他们。
  正巧,政府有个大项目招标,他毛遂自荐为公司争资源,竟找到好几个董事为他说辞。
  甚至,照郑文世所说,他这五年都没闲着。即使不在国内,也亲自或托人到处送礼,抓住一切时机表现自己。
  包括后来开趴、现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了解更多人。就像用心去了解一个真爱的情人。
  付西元在床上问林清,才知道这事连郑文世都帮了他。问为什么?他冷笑:“每个人都有秘密,比如郑文世和他妹妹有一腿,我可以帮他。”
  除此之外,林清还有些怪癖,例如嚼香烟,就像当年在三亚。他还把嚼过的吐出来让付西元舔,说你嫌什么恶心?你吃我口水还少?
  还有香水。林清外表很邪性也很硬,男性特质明晰,却爱用女士香水。
  他甚至强迫付西元品尝,然后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怪异得绝无仅有的吻。
  他说:“之前在老挝,我也会喝。味道像欲求不满的贵妇,我想到你。”
  这话让付西元欲火焚身,迷之高兴,在性事上配合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林清并不每天在家,但要日常监督付西元的穴和鸡巴。
  早上醒来,他会把付西元晨勃的性器松开,允许他射,但一定是在被射尿的时刻,且不仅精液,尿液也得在此时排出,否则就得等到晚上。
  他给付西元戴项圈、乳环、阴茎束缚器、跳蛋和肛塞,乳环随时戴着,他没法拿下,怕疼怕伤,也不乐意人看见。其他可以摘,但必须报备。
  林清真的会查岗,挑刁钻的时间点打视频。付西元工作清闲倒不觉得,但是真的真的佩服林清的精力。
  睡久了,他甚至不再介意林清说他后面是逼。
  这个词属于侮辱女性,但他又不是女人。他从中品出一种被侵犯和贬低的快感,就如同萱萱这个称呼,彰显的不是一种性别,而是身份。
  OK,他可以做林清的女人。
  只要他能一直让他像这样,莫名其妙爽得要命。
  付西元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生日,他和林清的关系火速变得人尽皆知,瞎说什么的都有。
  他一向容易陷入流言,许多都不属实。这让他偶尔会烦,但也颇为自得,有魅力才能当舆论明星。
  林骁三不五时来问句:你们还没分?他不在意小公主处对象,但他是真厌恶这个亲弟弟。
  “还他妈盖茨比,你疯了?他也配?与其说盖茨比不如说是中山狼,我怕他真得志啊。他基因有问题,他妈就是个农村里出来的穷逼。”
  这话让付西元有点乐,“……干爹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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