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内纸醉金迷,灯火绚烂,空气中弥漫着香气,人潮来往,全看不出白天黑夜,极易沉迷其中。俩人的行径并未引起过分注意。
付西元于是安下心,顺从地被林清搂进怀中,时不时接吻,不停喝酒,一根烟两个人抽。这氛围让他颇为享受,笑嘻嘻讲话调情,说宝贝,你现在真的好会。
林清面无表情,把手伸进他裙底,逗弄肉瓣,挑拨性器,玩得他欲火焚身,又不得释放。在他耳边低语:“下注。赢了给你买内裤。”
付西元咬唇,嗔怪地瞥他一眼,把筹码推出。色欲、金钱、酒精,人之本性所求,此时尽在手中,难免飘飘欲仙,无法自持。
筹码是林清花钱买,付西元用起来无甚负疚,也毫无实感。
上一把赚了兴奋大叫,和林清疯狂热吻,下一把输了又拍桌骂街,抱怨说:烦死了,我还不如吃你的鸟。
玩到后面,付西元上头,完全不懂时间。甚至等林清有事先走,他还在玩,直到筹码输光,走出赌场吹凉风,才一激灵,后怕。
“这玩意真他妈害人。”付西元找林清道,“怪不得让人倾家荡产……林骁当初也很入迷。我过会儿再玩,缓一缓。”
“怕什么?”林清淡淡,示意他到床脚去趴下,把大鸡巴含进嘴里。最近他喜欢让付西元这么睡,全程伸出舌头,硬了就操,不硬就暖着鸡巴。
“当好我的婊子,萱萱。我给你钱玩,只有享受,没有负罪。”
第67章 下一秒发寒
接近一周,白天林清有正事不在,付西元自己在赌场挥霍,认识了不少熟脸,还会聊天。
晚上挨林清操干,这小子性欲强得要杀人,甚至有次在赌桌边,他直接掀起付西元裙子插进去,狂乱顶撞带动桌上筹码震颤,把认识的人都看傻。
赌场里有表演,穿红裙深褐色肌肤的美人跳弗朗明戈,那褶边层层重叠的裙摆花蕊一般,随旋转舞动盛开,十分热辣而野性。
她舞着白色长披肩,邀请观众共舞,瞧上了付西元他俩,伸手的动作优美热情。
付西元倒乐意,但怕林清不高兴。没想到林清居然陪他跳,俩人像童话里的舞蹈家和锡兵。
付西元迷之开心,他想到这个故事,于是大笑着讲给林清听,最后评价:“他们化成了一颗心。这些童话故事真神经病。”
这些天玩得嚣张,付西元只觉堕落,难以抽身。只想着等结束,回去上班,就好了。
这天,他照例陪林清上厕所。这小子如今要么射他里面,要么逼他旁观,看完还得亲手给他擦干净屌,跪下吸舔一番,真是变态。
事后温存,他全身酥软,重点部位又疼又麻,更多还是舒爽。忍不住抱住林清,“干嘛这么对我?”
说不上好,又说不上太坏。尤其慷慨。
林清抚摸他的头,随口:“一直想这么干。”
一直想?假如是五年前,付西元很肯定他喜欢自己,尽管他多次否认,但至少是好感往上,否则怎么会想处对象。
可现在,他也说不上。
“你喜欢我,林清?”
“不喜欢。”
“那是什么?”
“征服欲。”
这话把付西元逗乐了,倒不觉得冒犯,只觉得自己颇有魅力,还能被惦念好几年。突兀间想起部小说,哈哈大笑:“也就好像盖茨比。”
“比尔盖茨?”
“算了,你不懂。”他凑上去和林清亲亲,笑吟吟道,“我倒不觉得想往上爬是什么罪过,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是人都爱钱权,何况你有本事做到,挥金如土也不算什么。”
“我能做到更多。”
“那我呢?这几年,你怎么想我?”
“想要。就像现在这样。”
这话让付西元心跳加速,像有无数只蚊子在胸口吸血,叮得他浑身发痒,兴奋难耐。他感到开心,或许他比想象中更喜欢林清。
付西元扑进林清怀里,想起来当年他不辞而别,其实他也想念过很多个日月,虽然很快被岁月冲淡。刚要开口,就感觉下身被顶了一下,有硬邦邦戳弄。
好吧,先挨干。
最后一次和买家吃饭,这俩人不知谈妥了什么条件,拿出了合同探讨。这下就不止林清,又来了俩律师。
付西元见到中国人,立刻感到尴尬,毕竟还套着项圈,虽然锁链垂在衣服里,不太明显。可当他又见到一个人,就再也绷不住。
我靠。林骁!
林骁居然也来了?
虽然没穿裙子,但付西元穿得宽松,领口低,露出春光不说,甚至还有性爱痕迹。项圈旁全是草莓,一看就被男人玩弄了个透顶。
结束时,买家甚至还火上浇油,说林先生,你的情人真是非常性感,淫荡极了。女翻译说完都红了脸。
林骁:“……”
付西元觉得羞耻至极,有种高中早恋和对象在爸妈床上开荤,结果正好被撞上的丢脸感。这段时间的荒淫如过眼云烟,脑子蹭地变清爽。
他立刻扯掉林清搂腰的手。
下一秒,后背发寒,林清在盯着他看。但他总打算跟林骁解释一下。
林骁也不傻,打了个哈哈:“小公主,你也在?晚上一块儿吃饭,我订了餐厅。”
付西元随口拒绝,尬死了,先回去把这身链子换掉。可回房间躺了会儿,又烦躁爬起,微信问林骁:你来干嘛?
林骁或许在和林清谈正事,过了段才回:我爹让我来。你俩……
付西元:没啥。Play一下。
林骁:会玩。
付西元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又担心:林清不会生气吧?但这狗日的居然不告诉他。
等到凌晨时分,林清才回。付西元直接蹦起来,“不厚道啊你!居然让熟人瞧见。”
“瞧见怎么了?”林清淡淡。他嗓音糙得像砂纸,刮得人心寒,“我们的事,我没打算瞒。”
“为什么不瞒?”付西元奇怪,“又谈不上……好事。”
他讲完有些后悔,怕林清多想,刚想解释,却听林清淡淡道:“不行。你是我的时尚单品。”
付西元:?
他没懂,“什么意思?”
“我是说,虽然说人活着身份靠自己挣,但有点加成会更好。”林清双手环臂,狩猎般盯着他,瞳仁精亮如火焰,欲念在燃烧,阴险如蛇类。
“你家庭好,不止你父母,连他们的兄弟姐妹都混得好。你给我当婊子,某种程度上,也拔高了我的档次。”他道,“我当然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何况你大我五岁,我吃亏还花钱,你也该给我点好处。我还需要你帮我引见些人,付西元。”
第68章 还头头是道
林清居然还他妈解释,还头头是道,把付西元都气懵了,太阳穴突突直跳,胸口像塞了团棉布,一时无语。
他不敢承认,自己有心碎的感觉。
像是刚积攒的粉红泡泡,推土机碾过,毛都不剩。也许是他的全能自恋受损,一下子被看低,心里难受不已,一股股地冒酸水。
“我也还年轻!”他首先反驳。
“都快三十了。”林清刻薄道,“老牛吃嫩草。”
“懒得跟你说。”付西元把枕头甩在地上,冷笑,“也不知道谁一见我就发情。”
“至少我对你很坦诚。”林清淡淡,“早说了你是我的泄欲工具,是你自己不信。”
“我怎么不信?”付西元立刻恼羞成怒,搞得像他多自作多情,“我可没想多,我就没看上你过。当时追你也是因为你哥,你忘了?”
“我记得。”林清眯着眼,露出一个怪笑,“那你现在不也跪着给我舔屌。”
付西元烧红了脸,想揍他但自觉打架水平不行,怕又被丢上床,他没那么犯贱。
僵持了会儿,他冷哼一声,推开林清,夺门而出。
他就从林清身边走过,可对方既没拦他,也没说话,反倒点了根烟,好整以暇。付西元走到酒店门口,往回看,更加不高兴。
还不追我!这傻逼。
林清在房间内,镇定地抽完一根烟,不以为意。付西元的反应早有预料,毕竟人家有自尊心。
但很快就没有了,他想,嘴角勾出个邪恶的冷笑。任谁在堕落前都得思忖一段,而他把事实赤裸裸地说出来,正方便人家消化。
付西元会接受,他确信。
正如他所言,有些东西刻在DNA里。
酒店在Polanco区,是墨西哥城最繁华地段,尽管不比国内,但建筑颇有风味,绿化也美。到夜晚不如坎昆热闹,但也算灯火通明。
他逛了会儿,天太黑人密度又较少,不敢走远,挑了家pub进去坐,听歌喝酒,不要钱般灌饮,很快醉醺醺。
有个美女搭讪,肤色偏深但五官立体,睫毛像芭比,让他想到跳弗朗明戈的红裙女,旺盛的生命力。随意聊几句,心情好许多。
于是他答应对方邀请,去酒店开房。或许也有点报复心,被干多了,总得用下前面吧?
房间里,俩人吻到一起。付西元有一秒担心,怕下面总被林清掐来掐去,硬不起来,但好在不至于。
美女边亲他,边脱光他衣服,推到床上,骑跨在他腰间。突然温柔一笑,“其实我吸食毒品。”
付西元一惊,瞬间软掉。他猛然记起,自己不在国内,而墨西哥不止是度假地,也是出名毒窟。这女的提这个,他妈的没安好心。
他推开美女想下床,手臂却一疼,被扎进一管液体。接着房间门被踢开,几个皮肤黝黑的本地男人闯进来,其中一个一脚踢在他胸口。
付西元被踢麻了,脑袋砰撞到墙上,不知是震荡还是药水原因,眼前一片晕眩,迷迷糊糊,都看不清。仿佛进入另一个思维区。
只隐约看到,几个壮汉走过来,轻松拎小鸡般把他提起,端详了一下,用英文说:“长得不错。”
另一个嘎嘎笑:“可以卖给喜欢男人的。”
付西元的呼吸骤停,一瞬间被恐惧压顶。脑子却像隔了层玻璃般发木,不能有效运转,感官都不清晰。
等再次有点意识,他感到有人在操他,且不止一个,前面的停下,还有后面的插入。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耳朵也被堵住,手臂和大腿绑在某处,不能活动,只能感到接连不断的操干。可甚至连思维都不连贯,思考艰难。
他想到是轮奸,因为插入一直不停,而且尺寸不一,有乱七八糟的说话音。他感到疼和疲惫,甚至缺乏快感,且极其后悔,为什么要冲动瞎逛,还和陌生人开房?
这可是国外,又不是乌托邦……我干!
时而操到前列腺,他不由得浪叫,但很快就崩溃大哭,整个人悔不当初。他想完蛋了,要死,这辈子明明过得挺好,怎么会倒这大霉。
以前看过科普,人长时间被奸淫,会脱水而死,毕竟流出体液,又在剧烈运动。
林清……都他妈怪林清!
但是,付西元又想,林清会不会发现他失踪,会不会来找他?说不定还有转机,他立刻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林清……求你了,快出现啊。
救救我。
在完全的漆黑和寂静中,付西元不知道过了多久,中途有人喂过他几口水,没吃过饭。一直时不时有人干他,这让他连连叫苦。
终于,他听见熟悉的声音,虽然在客观上嘶哑难听,但到他耳里却十分悦耳,宛如圣音。
“还没死吧。”林清问他。
第69章 有欲望升起
等付西元从酒店床上醒来,之前的事儿有印象,但几乎不太能记清,只记得自己被强了。
这个事实让他非常恐慌,且难以置信,全身酸疼得像被扯着双腿火鸡般撕开,肌肉拉伤动不了,甚至怀疑下半身撕裂。
“放心,没受什么伤。”林清仿佛知道他内心,把他抱在怀里,为他按摩太阳穴,这场景颇为温柔,让他感到奇特的安宁。
付西元顿觉委屈,呜呜呜哭着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小腹,整个人还是很混乱,说我他妈的,怎么办啊,我妈呢?我找我妈妈。
“你这样,她看到不好吧。”林清淡淡,“我们还没回中国。”
付西元哭得停不下来,感觉从未这么脆弱,仿佛鬼门关走了一遭,却又不信发生了什么。他生活中还没遭遇过什么恶事,左右都是善人,很难应对。
“怎么会……林清……我操,我是被……了吗,呜呜呜不是吧……”
“对,你被轮奸了。”林清毫不婉转,“而且他们还给你注射了药物,所以你这段时间不会太清醒,情绪也不会太稳定。你跟公司请假,休养一下,否则我怕你会上瘾。”
付西元颤了一下,再次感到恐惧:“什么意思?……毒品?”
“药物。不过也不会让你太痛苦。”林清古怪地笑了一声,“可能会更有性欲。”
“……”
付西元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他的脑子一团浆糊。半晌道:“为什么……”
林清却突然问:“你怎么会被人抓到?”
“呃……我随便逛了逛。”
“然后?”
“……”付西元不想说了,他感到该死的羞耻,用手掌捂住脸颊,不肯睁眼,“我再也不想做爱了,干。”
“是么?”林清回。
他坐在床边,手指抚摸付西元大腿,然后逐渐往上,游荡到腿根,最终停在软嫩的臀部。
那手掌冰凉,指尖七拐八弯,给肌肤带来难以预测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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