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烦躁地理了下头发,抬头正要骂,却收到把黄金做的薄片玫瑰花,捆了一整束。他愣了下,还挺好看。
“你做的?”看来林清也知道昨晚让他受罪了。
“不是。”
“你还真喜欢金子。”付西元笑道,这玩意金灿灿如太阳一般,又俗又美。暴发户审美,但值钱。
林清伸手示意,付西元把烟递给他,又起身为他点上。然后林清就开始脱衣服上床。
这男孩儿长得帅,身材也好,如今肌肉比从前更明显,却并不夸张显壮,反倒恰到好处。皮肤偏白又不似女人滑腻,却有种雕塑质感,仿佛上帝造物。
尤其他身下那二两肉,粗长不说,还青筋分明,蘑菇头硕大,颜色也干净偏粉,看着全不像纵欲过度,总之挺纯。
付西元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跳砰砰,想着该怎么开口,拒绝他。
“我觉得,林清……”
这时,手机声突然响,接连一大串消息。
林清瞥了眼,伸手,付西元便把手机给他。这小子偶尔闲了,还会翻他聊天记录,边看边干,让他把一些调情的话念出来。
甚至,他会录他挨操时求饶的视频,发给之前在处的大学男生看。想起这他就气,那视频没拍好!没拍出他的英俊。
送金也没用,他想,这手得分。
林清不仅在他家录了脸,连他手机也是。点开划了划,慢腾腾开口:“电影项目。”
“对,”付西元解释,“名导演,按理说能赚,不过……”
“你想投?”
“再说吧。我不爱搞这些。”
“你怕输。”林清不假思索评价,“失败让你感到被否定,你不缺什么,更不想丢脸。你怕有风险,我可以给你钱。”
“什么?”
“输了算我,赚了三七,你七。”
“……”
付西元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操,这么赔本的买卖也干?林骁偶尔也送项目给他赚点,但自己决不会亏本。
除了爹妈,谁还敢这么慷慨。
他不会还喜欢我吧?
这念头让付西元莫名惊喜,或许是受认可的自恋情绪,总之心脏如跑马乱跳,神情也柔和许多,“别说,你反正爱乱花钱,不如干点有意义的。”
林清扯了下嘴角,声音阴沉:“对了,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付西元心大,好了伤疤就忘疼,一开心便不想算账,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以后别那么搞嘛,我后面好疼,用不了了。”
“用坏了?掰开。”
“……”
林清爱发号施令,付西元都快习惯。他翻过身翘起白嫩的臀部,上半身塌在床上,双手把臀瓣往两侧扒开,露出饱经蹂躏的穴口。
确实凄惨。林清瞧了眼,点头,掐住他的臀把他翻过来,扔到床的下半部,正对自己胯部。
“那今天不操逼,用嘴。”他道,“含一晚上,不准吐出来。我会录视频。”
说着,居然扔了个手机支架在床上。付西元都震惊了,“你神经病!我真服了。还有,不叫逼。”
他边骂骂咧咧,边顺从地俯下身去,把大龟头吃进嘴里,舌头熟练地按摩打圈,轻戳马眼,吸吮得啧啧作声,接着再收起牙齿,尽量吞入喉头。
男性器官有种特有的怪味,但他心情好,倒也不觉得,只觉得含久了,后面竟有些空虚。直到被抓起头发,鸡巴套子般狠操喉咙,才觉得爽快。
他喜欢激烈的性爱,该死。
真完蛋。
第65章 不如你陪我
付西元被口爆射精,含着鸡巴一晚上,半夜被操,去卫生间陪着尿了一泡。等醒来情人已走,自个腰酸腿疼,嘴合不拢,双眼乌青。
他这段时间上班,状态都不好,好在工作清闲。刚到办公室,点开手机,就看到林清信息,是昨晚含屌的视频。
付西元正喝水,差点呛死,打了个问号。
林清:滑出来很多次。
付西元:废话!又不是充气娃娃。
林清:把头固定住,就好了。
付西元打一个寒噤:……别了吧。我下次注意。
他回完,又刷手机,见林清没再来消息,便扔到一旁,点了根烟,仰头看天花板。
按理说,他不该耽于性爱,但或许是林清和他有点儿前尘往事,他略有歉意,难以抵抗。何况人都有越界的性癖,虽然大多数人不会真做。
事实上,他骨子里是喜欢性爱粗暴点,甚至更愿意被干,但绝不会说出口,男人的面子为重,不是谁都能有本事让他犯贱。
假如换个人这么对他,他不一定会顺势听从。而如果林清在再相逢时,不表现得那么强势且混得不赖,令他心生佩服,他也不一定和他搞在一起,还疯狂上头。
果然,世间万事种种,都是恰巧。
这天,付西元刚睡醒,发现林清居然没走,而自己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皮质金属风,触感硬邦邦。上面挂了链条,另一端在情人手上。
付西元一摸,红了脸,“你又发什么癫?”
“送你的,”林清说,神情冷漠地端详他,“香奈儿。这不是你喜欢的牌子?”
“……项圈都算了,可以当choker做配饰,你他妈拴个链子几个意思?”
“也是配饰。”林清敷衍回答,狠狠扯了下手中链条,害得付西元往前一栽,不得不跪爬到床边,到他身前。
他抚摸付西元头发,把链条缠在他腰上,动作干净利索,一圈又一圈,“这不漂亮?以前你扮埃及艳后,就是这样。”
埃及艳后?付西元想了想,才记起那回把自己装箱子里送给林清的事儿。他记得倒是很清。
付西元撇撇嘴,最终没太反对,任由林清把锁链尾端垂在耻骨处,包进内裤里,又让他正常穿衣。
这么望去,黑色的choker拴住天鹅般修长脖颈,于中央垂下细长链条,深入未扣紧衬衫领的内里,沿着胸线往下,直达内裤里,性器旁。
林清看了满意,拍他的脸,“几点上班?”
“九点。”
“那你抓紧。我晨勃,舔出来再走。”
“哦。”
付西元抬眸,媚气横生地瞪他一眼,跪下开始口。
这之后几天,林清又送他一些“配饰”,比如脚链、大腿链、丁字裤、睡裙,甚至耳钉。可他又没耳洞。
付西元看了无语:“你马上要走,弄这些给我干嘛,喊我戴给别人看?”
这句话脱口而出,细想还挺刺激。不过他当然没那么淫荡,跟林清老熟人荒唐一下算了。
话音刚落,他又挨了一巴掌。付西元忙捂着脸笑:“我嘴贱呢,不可能。这次肯定等你。”
林清思索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他颈上项圈:“不如,你陪我去墨西哥。”
付西元一怔,“算了吧。我……”
话音未落,项圈被猛地扯紧,他一时不慎,整个人摔在地上,而林清还浑然不觉般,随意走动,领着他像遛狗般在地上爬行。
那力道拽得人喘不过气,付西元满面通红,很快就求饶:“别,咳咳,别……我去我去!你想怎么都行。”
林清松开,等他咳了会儿,淡定坐在床沿,单脚踩在他背上,又拿起他手机解锁,翻到上司微信,声音嘶哑:
“请假。”
付西元粗重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像被什么蛊惑了,当真照做。反正年假还没休,出去玩儿一趟也不是不行。
想当年,他们一行人也去过墨西哥,不过只在坎昆。林清还提前走了。
这天做爱,用了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这样付西元能一边搂住情人的脖子,一边大张着双腿挨操,亲密接吻。他还挺喜欢。
激战正酣,他嗯嗯啊啊地吸吮林清舌头,骚浪地追逐男人的嘴唇,投入得连流口水都不知道,牵扯一条银丝。
突然想起来:“啊……啊啊……不对,你上次说……嗯嗯……投资呢?”
“先跟我去墨西哥,成了就有钱,我给你投。”
付西元睁大眼,“你小子还真是……啊啊……嗯,一点儿钱不留!你给老子画饼呢?嗯嗯……轻点操……你挺坏啊……”
“男人不坏婊子不爱。”林清边吻他边道,语气冷淡,鸡巴顶弄却如火般炙热,“萱萱是婊子,是不是?”
“嗯嗯,啊……是……”
这次墨西哥之行,和当初相比,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付西元意识到这点,是发现林清竟然找了和那次类似的私机,同牌子型号。而一登机,就如国王般下达命令:
“脱干净。”
第66章 一激灵后怕
面前还有机组乘务,一听这话,付西元顿感羞耻,狠狠踢他一脚,“这么多人!……去房间。”
当年,林清想和他做爱,可飞机上都是他朋友,他不愿意,林清也没强迫。
而这次,他却被不由分说扯着项圈,拴在床头,全身赤裸,撅着肉乎乎丰满的屁股,只戴着银色蝴蝶状大腿链,和挡不住蜜洞的丁字裤,春光遍布。
出发前,他就被叮嘱做过清洁和灌肠。所以林清只草草润滑了一下,就挺身而入,大手捏住两瓣臀,每操一下,就抽一巴掌,像骑马一样。
付西元仰头浪叫,脖子被项圈制住,缩短了锁链,便没有活动空间,只得以这个难言的姿势承受操干。
林清命令他叫,叫得越大声越好。等终于出门吃东西,也只准他披件挡住下半身的长外套,大腿链条随走路叮叮作响。
空姐们显然听见他俩激战,频频偷看,眼神意味深长,瞧得付西元都不由尴尬,哂笑一声:
“拿点酒来,姐姐。”
他和林清举杯对饮,红酒又混了白酒,把自己喝得头晕目眩,人家却酒量极好似的,都不上脸。
付西元睁不开眼,满是重影,软绵绵地靠到林清怀里,手指抚弄他胸腹,贴着耳朵撒娇:“这么想我来,是不是离不开我啊?弟弟。”
林清不答他话,反倒掐住他下颌,垂下眼一字一句施令:“你既然跟我出来,那你就不是付西元,是我的玩物,泄欲工具。你懂么?”
付西元瞪他,摇头。但他很快懂了。
下飞机,有车接,挺有排场的迈巴赫S90,看来干爹这生意还不小。接他俩到墨西哥城某豪华酒店,排头上就写着casino,赌场。
林清说,墨西哥如今经济正发展,林程家想出口智能硬件和机械设备,做得好甚至可以走陆路进美国。他如今找到这卖家,旗下几家酒店,有系统供应链,相较其他的口松一些,有合作可能。
这买家似乎出身也不好,靠搭上美国佬赚钱,还挺纵情声色享乐,那暴发户劲儿与林清如出一辙。晚上请俩人吃饭,找来堆白人美女,跳脱衣舞。
付西元就充当林清的“妞儿”,在旁边干饭喝酒,给林清点烟,听他们谈话。无聊了,就听听找来的本地翻译是否标准,一会西语一会英文。
付西元在心里啧一声,又想起来,林清是个土包子,听不大懂英文。
买家见林清喜欢男人,还调侃:“你们同性恋会被排挤吗,在中国?”
付西元立刻反驳:“我不是同性恋。”
“他是我的婊子。”林清哑声说,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猛然抓住,“跟男女无关。”
边说,边把那颗漂亮的脑袋往胯下按。付西元原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这儿也没其他人,毕竟这小子谈生意,给个面子算了。
于是便顺势跪下,解开林清裤子,为他口交。反正他一天做好几回,咽喉都懂得条件反射。
林清低声夸他:“很饥渴。骚贱。”付西元轻哼一声,在他屌上象征性地咬了下,又继续吸舔。
这淫荡场景令买家哈哈大笑,也叫了个美女来搞,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按理说,飞行有时差,付西元应该困倦,但刚在正式席上跪下给男人舔屌,被色情羞辱,他反倒莫名兴奋,刚进酒店房间就急着跟林清上床。
“你想浪荡点,和他有共同语言?”他边脱衣服,边问。
林清不答,只道:“你喜欢当婊子。”
陈述句,不是疑问。
付西元心一跳,反驳:“我没有!我是瞧你和人谈点儿正事不容易,不然谁搭理你。”
“装什么装。”林清抬手抽他一巴掌,那力道有点重,扇得他腿一软,倒在床上,脸颊立刻起手印。
他三两步,走付西元身前,拨开他丁字裤的细线,挤润滑剂弄了会儿后穴,就熟稔地插进去操干。
边操,边漫不经心开口:“付西元,知道你贱,没想到这么贱。这几天你有得爽,这儿没人认得你,你也不用有包袱,就当cosplay,随时给我做便器精壶。”
“你放屁……呃……嗯啊……你怎么精力总这么……好猛……我不贱……啊啊……你还懂cos呢?……好爽,啊……”
尽管嘴上拒绝,他身体却诚实,第二天便任由林清给他穿上丝缎长裙,真空,掀起裙摆就能操入。链子戴上,每一步都有声儿,项圈套了绳,垂在胸前。
付西元就这幅模样,被林清牵着出门,带去和买家喝酒商谈,又到赌场玩牌。他自觉羞耻,找了个金色假发来戴,假装不是男人。
一方面他有理性,不乐意丢脸,但另一方面,从中的确有快感。这该死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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