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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恩图报的他(古代架空)——袖里糖

时间:2024-06-19 07:32:53  作者:袖里糖
  正如他能发现陆岌的异常,陆岌也发现了他的身体僵硬。
  陆岌停了下来,扶着他的背低声发笑。
  程岁杪脸红了,比刚才还红。
  “我……我害怕。”
  “嗯。”陆岌松开他:“你当然会害怕了。”
  他轻轻抚摸程岁杪的脸颊,说:“我们岁杪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是很明显的挖苦。
  程岁杪嘴角向下,却没办法反驳。
  安静了一会儿,陆岌重新抱住他:“确实现在也不是最合适的时候。”
  他亲了亲程岁杪的眼睛:“睡吧,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件事像是翻篇了,完全过去了,陆岌不再提及。
  但是在程岁杪的心里,这件事还没过去。
  他意识到陆岌是个正常人,正常男人,那么他们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发生那种事,是不可避免的。
  以前在安苑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可以委身于陆岌,并且什么事都不发生,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
  陆岌不是他以为的病秧子,他很健康。
  或许健康过头了,完全超出了程岁杪的想象。
  他看过陆岌几乎失控的样子,他自己也有那样的时候,但比陆岌狼狈多了。
  这些事情想得越多,程岁杪越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对陆岌也有幻想,这是好事。
  嗯……
  是好事,但并不能缓解或者消减他的紧张和害怕。
  不过陆岌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有程岁杪一个人默默记在心里。
  把孩子送到近郊别院的时候,程岁桐把程岁杪拉到一边谈话。
  “以前我没问过这孩子的来历,但眼下也不能不问了,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
  这个没有指名道姓的“他”当然说的是陆岌。
  其他跟程岁杪不相关的陌生公子哥程岁杞才不在乎呢,他很担心自己的弟弟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与此同时程岁杞还有另一种猜想。
  如果陆岌现在已经身为人父了,那么是不是后面就没有传宗接代的必要性了,或许这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呢?
  最严重的问题早早就被解决了。
  如果陆岌和程岁杪真的是两情相悦,之后陆岌也不必以“需要一个继承人”为借口娶妻生子。
  自己的弟弟被伤害被抛弃的可能性也就大大降低了。
  程岁杪知道哥哥会问,早早就跟陆岌请示过了。
  “当然不是。”
  他说完,并不理解大哥的脸色为什么变得比之前还差。
  难不成他是希望这个孩子是陆岌的儿子,然后想要以此为突破口继续劝解自己迷途知返?
  很显然,这两兄弟的脑回路就不在一条线上。
  程岁杪说:“不过也是陆家的孩子,大哥你辛苦一下,帮忙好好照看着。”
  程岁杞苦着脸问程岁杪:“也是陆家的孩子?是谁的?”
  程岁杪回答:“是陆家三少爷的长子,他们……遇到一点儿事,不能来京城,你们临时帮忙看一下。”
  程岁杞点头,让他放心:“小弟小妹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放心。”
  把孩子交给大哥,程岁杪没什么不放心的,但他还是对这是陆崇的孩子这件事表示怀疑的态度。
  哪怕是陆岌亲口说的他也不信。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觉得不是,甚至没有确切的证据。
  丰兴禹总是来找陆岌,不过不聊朝堂,总说是想找他切磋棋艺。
  陆岌也不点破,程岁杪一般就在一边候着添茶倒水。
  有一日丰兴禹说起程岁杪:“这位小哥看起来很得陆公子的心意,我身边正缺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不知陆公子可否割爱?”
  程岁杪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新试探,目的何为,但他心里毫无波澜。
  或许这种感觉就叫作底气吧。
  他知道陆岌一定不会同意。
  果然,陆岌手中捻着棋子,笑着摇头。
  “丰公子若是身边缺了人,我大可帮你找找可心的,但岁杪不行。”
  “哦?”丰兴禹落下一子,玩味地笑了:“为何他不行?”
  陆岌头也没抬,轻声道:“他是我的枕边人。”
  他也落下一子。
  在程岁杪的紧张和丰兴禹的惊诧神情中抬起头来,微笑道:“你输了。”
  丰兴禹缓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哈哈一笑,拨弄了几下棋子之后,说了声“难怪”。
  程岁杪也跟着回过了神,他想到了陆岌不会同意自己离开,但没想到他会这么不避讳地说起跟自己的关系。
  不过丰兴禹说的“难怪”……难怪什么?
  丰兴禹这一日离开时,多看了程岁杪几眼。
  程岁杪权当没看到,等他离开就问陆岌:“他说难怪,难怪什么?”
  陆岌开口回答:“进京后第二日,司辛就有意给宅子里送来几位美人,统统被木圆打发回去了,我让他给来的人回话,说我带着你。”
  程岁杪动脑子想了想,“司辛不知道我跟你一起来的吗?”
  陆岌笑了:“你说得对,他当然知道。”
  他摸了下程岁杪的脸,轻声道:“自古美色财气迷人眼,他是有多看不起我。”
  程岁杪其实不太懂,但也因为陆岌的话和他现在的样子生起气来。
  就算知道程岁杪是跟着陆岌来的,那又如何?并不耽误他和其他人在一起啊。
  程岁杪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话本。
  “或许你该留下那些人。”
  陆岌挑眉看他:“为什么?”
  “若是让他看透了你是个用情极深的人,那岂不是给了他一个你好拿捏的把柄?”
  陆岌笑了,顺手就捏了捏他的脸,问程岁杪:“你很好拿捏吗?”
  程岁杪拍开陆岌的手躲开了,直呼“痛”,但其实没多痛。
  陆岌又用手帮他轻轻揉了几下:“放心吧,我有把握他不敢对你下手。”
  程岁杪愣了一下。
  他真的很喜欢看到陆岌这样信心十足意气风发的样子,很迷人。
  “看呆了?”陆岌已经把棋子整理好了,问程岁杪:“要不要跟我下一局?”
  程岁杪坐在他对面:“来就来。”
  连续三局,他都输得很惨。
  陆岌啧啧摇头:“你的棋艺真的……退步太大了。”
  程岁杪也很受挫,他没觉得自己的棋艺退步了。
  但这种情况如何解释呢?
  难不成这段时间陆岌又精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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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新帝
  在京城住下一个半月后,程岁杪见到了新帝司辛。
  乔装打扮成了一位贵公子,突兀地出现在他们的住所。
  程岁杪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准备茶点,司辛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向陆岌。
  “丰兴禹近日常来找你?”
  陆岌抬眼,轻描淡写道:“偶尔手谈几局。”
  司辛笑道:“看来是你还在芸城时他就已经存了这个想法,否则现在丰家都自顾不暇了,他哪儿还能有心思往你这儿跑。”
  陆岌并不受影响,轻声道:“贵人们在安乐窝里生活久了,自然认为眼前的阻碍都不是阻碍,有根基,有势力,有家族可倚仗,他怕什么呢?”
  司辛大笑两声:“然疏说得有理。”
  程岁杪不动声色站在一边,低着脑袋竭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偶然听到司辛提到了那个孩子,程岁杪情不自禁竖起耳朵来。
  “那是我三哥的孩子,陆家不得沾染……”
  陆岌微笑着沉默了一下下:“……他原本与我关系最亲近,现下也不行了,又性格莽撞,若是没个把柄捏在手里,我不放心。”
  司辛有好一会儿没说话,表情有点儿高深莫测。
  程岁杪知道他对陆岌是有怀疑的,尤其陆岌一开始并不站在他那边。
  “你说得对。”司辛说完,瞟了程岁杪一眼:“今日我来,一是来看看你,二,是来给你提个醒……”
  陆岌抬眼,“陛下但说无妨。”
  “母后近日或许会想要见见你,她已经知道你父亲的情况了,昨日问了我一句,我并没有否认你在整件事里发挥的作用。”
  “若得太后召见,是草民的荣幸。”
  在陆岌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程岁杪内心慌乱不已。
  虽然他们身处京城,但陆岌并没有入朝,他对外的身份只是个初来乍到在京城定居的贵公子。
  程岁杪想到过在未来的某日,陆岌会和龚令慧,这个造成他生命中所有悲剧的女人见面,但没想到这个时刻来得这么快。
  “无论她与你说什么,你都听了,应了,不要与她辩驳,其他的事,见过她以后……朕会帮你,知道吗?”
  陆岌一如既往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
  “知道了。”
  程岁杪希望陆岌入宫的时候能带上自己,陆岌罕见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还不是时候。”
  他笑笑:“我不会在这时候杀了她的。”
  程岁杪心乱如麻:“那……是在什么时候?”
  陆岌不答,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程岁杪知道,司辛不是位明君,太后一直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陆岌做了这么多不是真的为了让他们两个安安稳稳地身居高位。
  他也知道陆岌为这些事准备了许多年,但他还是很担心。
  很快,程岁杪和陆岌同时知道了跟龚令慧见面的日子。
  但出乎了程岁杪的意料,他以为会落下一道旨意宣陆岌入宫,或是来个宫人悄悄把陆岌带进去。
  可都不是。
  快入冬了,太后却让皇后举办一场青年男女相看的游园会。
  表面上是希望在那么多事发生以后多来几桩喜事,实际上是为了给新帝充实后宫。
  朝廷局势纷乱不清,太后有意借由这场游园会看看谁是真正属意于他们的,而谁又是假意投诚,不远真正辅佐他们的。
  毕竟女儿一旦入宫,这跟着的主子就再也变不了了。
  游园会的时间定在半个月后。
  程岁杪松了口气,如果陆岌入宫不带他去,他是真的没办法。
  但见面地点在宫外,陆岌就不得不带上他了。
  前者还得顾及各种规矩,陆岌若是不愿意,也能有借口搪塞过去,但后者……程岁杪只需要全力说服陆岌本人就行。
  程岁杪大概隔上五六天左右会去见家人一次。
  他会看看小妹养的那只他和陆岌救回来的的命大小猫咪,也会注意关心一下还在襁褓中的那个至今不知道爹娘是谁的孩子。
  回去以后,他会把出门后的所见所闻一一和陆岌分享。
  这一日,程岁杪离开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院子给他的感觉,和当初在安苑的时候似乎没多大差别。
  他意识到,这院子外面有许多双眼睛正看着他们呢。
  程岁杪不知道那些人效忠的人是谁,如果不是陆岌……
  他不敢深想,不动声色一路回到了陆岌身边,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他。
  陆岌并不惊讶,说是自己给他大哥住的别院多加了几个看顾的人。
  “为什么?”
  程岁杪觉得事情必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追问了一句。
  “司辛怀疑那个孩子是司贤的遗腹子。”
  程岁杪的指甲掐痛了他的掌心,他紧张兮兮地问:“所以……他是吗?”
  陆岌笑了,“当然不是。”
  他看起来轻松又笃定:“不是跟你说过了么,那是陆家的孩子。”
  程岁杪已经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只为自己的家人担忧着急:“我大哥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
  “不会的。”
  陆岌开口道:“若是以前的司辛,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人,但现在的他已经登基为帝,要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等芸城的人传信给他,他就会断了那个念头。”
  程岁杪想了很久,觉得陆岌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这才放心一点儿。
  不是他自视过高,实在是陆岌跟他说的话太有蛊惑性了。
  他现在真的觉得陆岌知道家人是他的死穴,所以他一定会考虑到要在任何情况下保全他的家人。
  当然,这样无脑信任的后果,如果是坏的,那对程岁杪来说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到时候哭也晚了,他一边纠结一边信任着陆岌。
  陆岌拉着程岁杪的手让他坐下:“喝口水吧,你看起来很紧张。”
  程岁杪看着陆岌,并没有听他的话:“你要跟我承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
  陆岌笑着点头:“我向你承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
  程岁杪松了口气。
  听陆岌的话抿了口水,喉结上下移动,整个人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他转头问陆岌:“司贤有遗腹子?”
  陆岌点头:“传闻是有的,那个女子没有名分,出身太低,司贤不可能让她进门,听说原本他们打算把那孩子算在司贤正妻名下,去母留子。”
  程岁杪好奇问道:“那现在呢?”
  陆岌弯了下唇:“没人见过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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