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花残雪只是在里边动了动手指,曲起抠挖几下,陈冠便忍不住哼吟,压低了更像是刻意在引诱人欺凌自己。
花残雪的三根手指蓦地离开,陈冠便觉得空虚许多,后庭难耐地缩合数下,呼吸也越发短促。
就算没有邀请,他也老实地任人分开双腿,手无力地搭在那人弯曲的胳膊上,预想的入侵却没有发生,陈冠疑惑地看向花残雪的离开的那只手。花残雪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一盘冰清玉洁形似冰块的小东西在一旁的柜子上搁着,指尖摄了一粒来。
陈冠眼睁睁看着花残雪要把这东西放到他下面去。它刚一接触穴口,陈冠就被冻得痉挛不止,软了腰身却更加翘起臀部妄想躲开。
“呃啊……”他呼吸急促,呻吟越发尖锐。
等冰块真进入里面,肠壁都冻没了知觉,陈冠才抓到花残雪作怪的那只手上,徒劳地祈求道:
“不要这样,很难受……”他会被冻坏的……
花残雪睁着纯净的大眼睛,手指强硬地将冰块推到有些干涩的甬道深处,“忍一忍,等会便融化了。”
那冰块就被花残雪送到了最里边,随着肠肉反射般的收缩越来越往里面滑。冰块吸收了他体内的热度融化得非常快,但陈冠已经被冻麻了,他只想哭。等花残雪终于把滚烫的肉物抵在穴口,压着他的腿直直吞下后,陈冠哭着射了出来。
花残雪过来吃他睫毛上的泪珠,没有急着动,陈冠在白光中一阵恍然。他忽然回想起了过往之人的形状,接纳过的阳具都教他后面自发记下了。
可他已与人交合到极深,却在念想其他人,虽然这并非陈冠自己的意志,他心里也冒出些许愧疚与慌乱之感。
过了一会,花残雪明显感受到陈冠后庭的感觉也上来了,有了水液的润滑在更加殷勤地吃着他。这人虽然嘴上不停地逃避,但其实已经被操熟了啊。
花残雪并没有多么气愤,因为至少现在,至少最后,陈冠还是他的,还在他怀里。他又贴上陈冠的嘴与他亲着,十分享受两人之间的温存。
陈冠被吻得迷迷糊糊,都不清楚花残雪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唇,然后舔上他亲吻时落到下巴的涎水,往上慢慢地舔舐到陈冠的眼旁,将他的汗也卷了去。
第43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7
陈冠缓过来,才意识到花残雪还没开始动,他就不憋得慌吗?
他这么想的时候,花残雪便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身,一只手扶住腿,开始在他的臀间缓缓动作,而融化后的冰水在两人腿间变成淫秽异常的水声。陈冠听着听着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每次花残雪离开的时候,他的肠肉都绞紧了不想让人离开,但每次花残雪都会退到穴外,再一寸寸进入,肠肉也变得柔软放松,让他插入到极深之地。陈冠后庭的软肉与入侵的肉物十分贴合,亲昵地服侍着花残雪的阳物,让他舒服到极致,自己也因为被深入的舒服而再次抬起头。
“关儿,谁还与你这般快乐过?”花残雪动了几下,陈冠也随着他的动作低吟,这时他停下问话,陈冠的呼吸都变得短促。
“你也喜欢,他们这样弄你吗?”
花残雪问的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陈冠心上,他和南桧书做的时候从来没有拒绝,那时他还是喜欢那个人的。他和柳衫云只是一次酒后乱性,再然后是暗市里不知姓名的陌生人。
这些经验,都比之前与青楼女子的过往刺激太多。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如果能拒绝,如果还能和其他女子欢爱,陈冠必会选择那些女子罢。
花残雪看到陈冠垂低脑袋逃避的模样,他对这个人已是如此了解如此深入,怎会不知他所想?
他抬起这人的下巴,再次含上充血还未消下的唇瓣,轻咬在齿间厮磨着。陈冠吃痛,不耐地皱起眉,又怕花残雪真咬破了,一旦开了个头,那他的下场会比现在惨烈得多。
好在花残雪磨了一回,又来吸他的舌,陈冠感觉他的嘴都快被吻麻了。花残雪对于亲吻如此执着,下身只埋在他体内就满足了。
陈冠便暗中使劲绞紧花残雪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克服了心理障碍。花残雪察觉到陈冠的小动作,放开了他的唇,陈冠便放声呻吟,呻吟里带上哽咽的气音。
“呜……小花,你动一动……”
他想抬起手遮住眼睛,却被花残雪阻止。
于是陈冠说:“你从后面进来,方便一些……”
“没关系。”
花残雪提起他的腰开始动作,陈冠也支开双腿配合他。他的膝盖压着花残雪冰冷的黑发,陈冠两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蹙眉一边低吟着,他的唇瓣红肿得有平时两倍厚,脸颊也带上不正常的绯红,整个人呈现一种诡艳的媚态。
“啊……嗯嗯……”
他不再费心思去向别的事情,在花残雪专注的视线下无地自容,后庭也紧张地绞紧了他,终于榨出了华液。敏感的肠壁被冲击,陈冠前面也再次射出。
花残雪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股白浊,陈冠摊坐在他身上,仅仅一次就耗干了他的精力。花残雪又来吻他,陈冠也无力推拒或者迎合,只在花残雪离开后大张着嘴吸气。
他不知何时又躺下了,花残雪撑在上方,被抬起一条腿进入,陈冠下意识哼了一声,但没多大感觉了。陈冠有些绝望,仅仅是一个开头,他就要受不住了。
花残雪在他身上耸动的时候,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陈冠面上,他支起手抵着花残雪的肋下,想让这人离得远些。
陈冠却感觉触摸到的皮肤不太一样,有些凹凸不平的肉结,他沿着这处抚摸到花残雪胸前,竟是一条长达数尺的伤疤。
他的视线也移到花残雪的身上,莲殇明显是他身上这些伤疤的罪魁祸首。它将肉伤当做了栽培的土壤罢,在那冒出了许多黑色的小泡将破开的两边表皮粘在一块。不知里面的伤如何,外界这脓泡里也是血肉,虽然只浮出表皮一点,也让这险恶之毒显露出它的丑陋来。
陈冠内心惊骇,花残雪却不甚在意,他沉默地要着这人,陈冠在他的顶撞中回到了眼前的性事。
“唔……嗯啊……”
花残雪在他体内迸发时,手也照顾着他的孽根,让两人一起出精。
眼下陈冠对于交欢带来的欢愉已经麻木到厌恶了,而花残雪想让他在这里生活数年,日日夜夜和他媾合,陈冠已经不觉得可怕,他想死。他在花残雪的亲吻中窒息,在他的操弄中沉没,在他的抚爱中溺死了。
在欲望平静下来时,花残雪喜欢含着他的嘴唇吮吸,但他也知道再亲下去陈冠的嘴真的会破开,于是亲上了他别的地方。有时候咬重了,或是碰到了他身上特别敏感的地方,陈冠才会虚弱地哼哼。
这时候他已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器官半硬不软地垂着,花残雪终于依照自己的想法含上了它。
“啊——”
这下刺激太大,陈冠猛地抬起头,又将后脑勺重重地砸在石床上。花残雪含着他的东西抬眉,眼中弥漫的欲望与蛊惑在眩晕中不停在眼前回晃。
陈冠极痛后才清醒了些,他怕自己的命根子被咬掉!
“花……小花……花残雪……”
陈冠哭着唤出花残雪的名字,花残雪舔了一会什么也没吸出来,陈冠的阳具也还是那个样子,总算是放弃它了。他折起陈冠的两条腿,下身顺势埋进他的后庭,又压下来亲陈冠不停呜咽的嘴。
陈冠后穴被摩擦得十分火辣,但嘴唇更加严重,花残雪后来亲他的时候只有酥麻钝痛的感觉。
他不信花残雪不难受,但这人非得受虐般要他,也让他遭受折磨。
花残雪这次射出后总算有点良心让他歇会了,但闭上眼没一会儿,就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到了穴口上。
“嘤……呃啊!!”
冰块挤进肿起的肠壁中,比第一次吞纳这物时更加刺激,陈冠两条腿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又想抬高阻止花残雪。花残雪握住他的脚腕,微微低头就这么舔上了他正分泌冷汗的脚底板。
花残雪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两侧,碰到陈冠的脚趾时让它忍不住蜷缩了,而那张艳丽诡谲的脸又离得极近,薄唇微张,伸出一点腥红的舌尖扫过他的脚心。他面上十分平静,好似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情。
“嗯额……”
陈冠全身都颤栗不止,他还想逃开,但冒汗的手在光滑的石板上撑不住。花残雪没有迟疑地把第二块冰块推到他红肿又满是浊液的后庭中,滚烫的后穴老老实实将它融成了水。冰块里冻结的似乎不止是水,还有些麻醉与致幻的药液,至少陈冠在花残雪再次进入时,感受到了快乐。
但这快乐没多久,他就在疲惫中陷入昏迷,最后一秒陈冠还在妄想这是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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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今天好像能五连
第44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8
等陈冠醒来,他先是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腥臭味,来自他身上和后穴中灌满的浊液。
花残雪依然伏在他身上,但没在他体内了,正拿起他的左手,在那颗红痣上吮吸咬磨着,让它显得更加艳红。他看到陈冠睁开眼,又转移了目标,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这并没有暗示色情的意味,花残雪只想将手指上残留的汗吃下,于是细细舔舐着每一根手指,连指甲缝隙里也不曾放过。他已将陈冠全身都舔了一遍。
陈冠只觉得脏,并不是花残雪脏,而是他很脏。
但花残雪并不在乎他有多脏有多臭,他似乎舔了很久,留下了很多唇形的印子。陈冠原先射到胸前的体液都没了,腿根触目惊心地都是咬痕齿印,有一处紧贴着他的穴口。
陈冠心想,他要是之前的体质,花残雪不得多难受,肯定不会舔他的脚底板。
花残雪舔完了两只手又想过来吻他,陈冠用灌了铅的沙哑嗓音说:
“小花……我饿。”
小花吃他就饱了,但他的胃还得吃东西。花残雪迷茫地眨巴眨巴眼,似乎是在思考要给陈冠喂什么吃。
陈冠见他终于放过了自己走下石床,捡起地上一件外衣套上,就拖着垂到地上的黑发往湖边走去。他离开后,陈冠终于得空放松了,不然做梦都有鬼在追。
他得想办法自救,不能真得等不知多少年花残雪才自毙,冒出这个想法后他倏然脊背发凉。依花残雪对他的执念,陈冠觉得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花残雪也会拉着他一起死,不会让他见到之后的太阳。
还有个机会就是等花残雪玩腻了,但陈冠也不觉花残雪会腻,因为他并不是在玩弄他。柳衫云对于他才是十分明显的玩弄,但是花残雪就像……就像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占有,不会放过任何一处。他那时怎会瞎了眼,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一个深受魔毒侵蚀的亡命徒。
陈冠觉得自己正一步一步走进死穴,花残雪还如此对待自己……
陈冠又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挪动酸涩的双腿,坐起来将那件渗了许多体液的外袍披上,他在床边腾地一下子站起,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奇怪。
肠道中有熟悉的流动感,先前花残雪射在深处的那些冻成了块的东西,一股股地从股间流出。
陈冠迈步上前,对于落在地面的脏物不予理会。又不是他家的地板,管这么多作甚。
他来到潭边,寒潭深不见底,冰冷的水汽呼到脸上让他放松了些。目光接着便去寻花残雪,只见他拿了一支鱼叉,蹲在边上往水里一刺,一条还在蹦跶的鱼就被捉住了。
潭里有鱼,这是个活潭,和外界相通!说不定就是之前教主闭关的那个山洞内部。
陈冠面上不显惊喜,因为洞穴的出口可能不止潭水,花残雪真要在这待一辈子不出去吗?他是魔教教主,就算魔教真灭了,那个这么在乎他的左护法还会不会来?这看似封闭的山洞里还有其他机关。
花残雪在潭边升了火,用手将鱼的鳞片和内脏清理了,看起来十分凶残。他的手在水里搅了搅,一片血色便快速扩散开,先前逃得快了的鱼儿游回来啃食同伴的内脏。
这可能是食人鱼。
人吃食人鱼吃食人鱼吃人……陈冠摇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花残雪处理好鱼后便认真地在火上烧着,不一会儿便飘起肉香。
陈冠也在火旁边蹲下,和死鱼混沌的眼珠子沉默对视。后来鱼的脸又放大了,陈冠抬眉看到花残雪拿着烤好的鱼递给他。
陈冠规规矩矩接过,将有些焦糊的鱼皮掀开,尝了一口没有味道的白肉。没有佐料,鱼肉也有些柴,刺还多,每一口都得小心翼翼。陈冠饿得慌,还是把整条烤鱼吃完了。
他见花残雪又拿起鱼叉站起来,陈冠忙说:“不用了。”
花残雪说:“你还没饱。”
“不饿了就行了。”陈冠瞧了一眼地上的细鱼骨,他不喜欢吃鱼,刺太多了。但他不想多说什么,搞得和个女人一样矫情。
花残雪沉默地把鱼叉放下,拉着陈冠站起来,陈冠问:“水里的是食人鱼吗?”
“嗯。”
陈冠说:“我想洗澡,穿一身衣服。”
“还有小厕。”
花残雪站在原地思考半天,而后快步回到石床旁,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些中小型的各种器材。陈冠认出了夜壶、水壶、木盆、还有锅碗瓢盆七七八八的……
看起来涟衣真有准备让他们在这里住很久。陈冠也回到那边,他觉得花残雪压根不明白这些有什么用,便一一认给他听,顺带将东西都盘点一遍。
基本上一个人生活要用到的所有物品都有了,也有米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估摸是能在昏暗环境下生长的蔬菜。陈冠也找着了衣服,都是花残雪往常穿的黑袍子,陈冠拿了一件,装在一个木盆里去往有食人鱼的潭边。
他脱下衣服清洗,便察觉到两道如炬的目光看向他,陈冠也没敢就用手把屁股眼里的东西扣出来,随便擦了下水后便套上衣服。
果然回头就瞧见花残雪站在五米之外的地方,陈冠顶着他有些不和谐的视线问:“你也要洗吗?”
花残雪摇摇头,衣服都没拉好就这么半裸着朝他走近。陈冠马上说:“我们看看山洞里其他地方怎么样吧。”
说完也不等花残雪回答,转身往旁边走去。下一秒他就后悔了,他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尖锐了,要是花残雪生气了最后惨的不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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