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想找到离开洞穴的机关,他需要创造机会,就不能天天和花残雪在床上腻歪。所以他现在就要想办法把人哄好,不能让他乱发情。
“你之前有来过这里吗?”陈冠没有回头,用余光看到了花残雪拖到地上的发尾。陈冠疑惑他怎么做到让头发不打结的。
“没有。”
花残雪回答了,陈冠还未松气,因为他站在身后的气压未免也太压抑了。有些危险。
“涟衣还会来这个地方吗?”
“不清楚。”
“只有我们俩的话……”陈冠这时都在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想当初他也只是个怂包啊。
“我们就把日子过得好一点。”
花残雪的气息稍稍松懈了,应的那声也扬起了尾音。
“嗯。”
第45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9
陈冠沿着石壁走了一圈,在一堆岩石后面发现了处活水,虽然很小,但能感受到风劲。或许他离重见天日也只有一丈之远。
花残雪也爬到了岩石上,陈冠指着下面说:“我们可以把臭水倒这里。”
“嗯。”花残雪稍稍点头,表示认同。
希望下游不会有村子用这条河……有的话,陈冠也只能为他们点上一根蜡烛予悲了。
两人走下岩石,离寒潭越来越近。陈冠忽然觉得脚下有些不一样了,他直接踩到了湿软沁凉的泥草上。
“有土。”陈冠惊喜地看向身后之人,微扬的眉梢还残留有未退却的情愫,“可以把那些种子都种下了。”
“嗯。”花残雪默默望着他,嘴角勾勒出浅笑。
真的有效果?陈冠回头后,面上的惊喜马上消去了,他反思一下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还是有点作,不够自然。
白施练就如今这样的演技肯定也经历了很多吧……陈冠知道骗人之法,要先骗过自己,但他现在连自身都还未能欺骗,太容易识破了。
滴答——
陈冠微微抬眼,便看见黑深色的湖面将洞窟头顶上的钟乳石群倒影成一座富有年代感的蓝色城堡,其中最为厚重的钟乳石即是它的城门。
需要几个朝代才会如此壮观?
他由此联想到至关重要的一件事,“过去多久了?”
“这是几时?”
“就当日月永远停止了罢,无需在意。”花残雪终是上前一步将他笼罩,陈冠微微偏头,瞪着壁上的夜明珠。
几秒钟他便眼角发酸,有些干涩地问:“你就不怕下一秒便死去吗?”
花残雪隔着冰冷的发层贴在他耳边说道:“有你在。”
这三个字让陈冠倏然间毛骨悚然,没忍住用力挣开他。
“疯子。”
“嗬嗬……”花残雪轻轻地笑出声,恍若一只浮在空中的鬼。
他狭长的眼睛,腥红的唇,在黑暗中反射亮光的发丝,面上的妖纹,无一不在彰显他身上的鬼气。就算是在逼迫陈冠,他也是飘来的。
陈冠的后脚跟完全陷进松软的泥层中,余光瞥见寒潭边缘,再退一步他就要落进水里了。
“小花,莲殇并不是不能解。”陈冠这次喊起这两个字时,脑中再也没有年少女孩的影子了,他这时没有闲心管这么多,抓紧时间焦急地组织语言。
“天下奇医无数,就算南朝东夷容不下你,我们也可以去北境、去汀州,医圣的手记上也写了几味药……”
“我那日还在秦地的暗市里遇到鬼医,可以把他抓来给你看看……”
“那又如何呢?”花残雪握住了他捏成拳的手,声音轻缓得如同他的发丝。
“这儿便是我们的坟墓了。”
“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陈冠的吼声明明比花残雪大得多,他却只听见花残雪说的那些个字在山洞中不停回响,如它们的主人那般要将他扼杀。
花残雪轻轻拉了下他,陈冠便踉跄一步,跪在地上。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抬起陈冠惊骇绝望的脸,那只鬼低头咬上他的下唇。
绝望后面便是麻木了。陈冠抬起发麻的手臂遮住双眼,他身上的衣袍已被打开,背沉沉压着这层布料,薄汗与泥里的湿气一团黏糊。他的身体随着花残雪的抚摸也软得和这层泥一般,就算将唇肉咬得发白也无法彻底抑制喉腔的啜泣。
花残雪借着微光细细观察先前在这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将腿也打开看过,最终发现又红又肿的乳尖在冷气中凸起,尖端似有些湿润的亮光。
于是把着陈冠两条腿的手忽然挪到胸前,将他的乳尖折回了肉里,弹了下又拧起揉捏。
“呃啊啊——”陈冠原先就做好准备被进入了,却没想到遭罪的是敏感的另一处。他整个人鱼一般弹起来,手肘尖将衣物拖出两个浅坑,瞪大的眼睛像极了先前黑白分明的鱼眼。
好在乳尖只被玩了一下,陈冠缓过来后便死死闭上眼。肌肤上被吸被咬的地方都变得灼热起来,冒出许多细汗,花残雪不甚厌腻地或轻抚或重捏这些痕迹,陈冠咬紧的牙缝间也哼出些许呻吟,手攥出两团衣包泥,腹下也渐渐挺立。
但他此时瘆得慌,那并非欲望。
“小花,等一等……”陈冠方才憋了一泡尿,只不过和花残雪相处紧张,忘了疏解。
这时尴尬万分,花残雪却捏到了他的茎身上,轻压了下他的铃口。
陈冠惊恐地看向花残雪被鬼刮花了的脸,撑起身体的手在不自知地发抖,“别……”
“没事的。”花残雪又在他的铃口附近刮了下,它吐出些浅黄的液体,陈冠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却绷不住了。
花残雪这才放过他的阳根,两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拉进扳开。陈冠双腿都穿过花残雪的发丝,凉凉痒痒的细微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铃口中又冒出些液体来。
陈冠觉得异常屈辱要碰到底线的事,此人却不甚在乎,他根本无需知晓常识伦理。
陈冠发抖的时候,他的后庭也在瑟缩着,红润的菊穴嘬着空气,从缝里流出一条清亮的黏液。花残雪用指尖点了点,陈冠已忍到最后一刻,悲泣出声,阳具乱晃,将一股熏臭的液体甩到身上、草中,有几滴还落到了脸上。
花残雪倒是没被溅到,他也不在意这件事,不明白陈冠为什么突然间就完全崩溃了。他被用力踢开,看到陈冠哭个不停,手抓了几团泥使劲搓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用泥手抹眼泪,将脸都弄花了。
花残雪伸手拉住他,将人拢在怀里按着。陈冠哭嚎了好一会,恨恨地咬上他的肩,隔着衣服也尝到了腥味。
他松开牙齿后,那抹血气却没扩散开。衣袍滑下肩,陈冠才看到那点小伤已冒出许多黑色的小泡,又生出了好几片黑红色的妖纹。
花残雪用自己的衣服包着他,将人横抱起,往先前放置木盆的地方走去。
这下回到了原点,陈冠静静坐在岩石上,任花残雪为他倒水搓洗,等木盆被放下发出哐当一声,陈冠才转动一下眼珠子。
“小花。”
花残雪是回去为他拿衣服的,陈冠向他走来,看到花残雪的头发也沾了许多泥,不知道有没有之前的尿……
陈冠不觉得气愤,他只为自己悲哀。
他拉住花残雪的手说:“我也帮你洗。”
第46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10
陈冠拖着花残雪的一节头发,将它们放入水中,发尾没入水以后如墨般絮散。
他舀起一瓢水从垂落的发丝中部倒下,先将那些脏污冲散,再浇到花残雪的头顶。花残雪眨眼时,睫毛上晶莹的水滴便滚落,新换的衣服也变得湿哒哒的。
陈冠之前也有过帮他洗头的经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小花是个生活残废,在他头上看到跳蚤时都惊呆了。
现在花残雪的头发没有这么不堪,发质还挺好,陈冠从发根梳下来也只掉了几根头发。他将这些发丝盘在手心里,又想起少年时将心交付出的那句话——我要娶你。
陈冠揣着这些头发走到放置杂物的柜子旁,他取了一个荷包,扯了自己头上的一根黄毛,将花残雪的一根与自己的合而作一结,装入荷包内。花残雪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隐隐明白了他的用意。
陈冠拖着荷包,囔囔道:“这下我与小花便是夫妻了。”
“夫君……”
花残雪从一旁蓦地将他拥住,未干的发沉沉地压下来,在两人周身滴落一圈深色的水渍。陈冠嗅到他身上的凉气,安心似的合上眼。
他并没有睡多久,但陈冠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花残雪抱着他睡着了,还未醒,陈冠也没有乱动,闭上眼继续歇着。
两人都睡醒后,陈冠开始打理山洞内的陈设,花残雪也被他安排成干活的。都弄好后陈冠煮了鱼汤,花残雪在一旁看他煮。
陈冠问:“小花学会了吗?”
花残雪点头,陈冠笑道:“那明日吃小花煮的鱼罢。”
两人累了一天,晚上还要抱在一块黏糊,陈冠任他要了两回就推他了,花残雪也没硬上,抱着他睡去。小花变回乖巧模式陈冠也踏实多了,好像接受了现实,除了房事处处都宠着这人,他依稀又回到年少时的日子。
花残雪在弄鱼汤的时候,陈冠走去另一边看看前几日种下的种子,他松土的时候在塘边发现了一种开了紫色小花的药草。
那日还只是花蕾,今日便完全盛开了。陈冠将它折下,含进嘴里。这种药草原先只在阳光下生长,花种带有毒性,陈冠知道等到晚上他便会全身长出水泡,四肢痉挛不止,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症状似癫病。
陈冠将花慢慢嚼碎,回去之后便接过花残雪盛给他的鱼汤混着苦辣的草沫咽下了。他喝完后眯起眼睛,满足地轻叹道,“这次的汤很好喝。”
奶白色的鱼汤在锅里吐着泡泡,漂浮着些许还未入味的细碎佐料。陈冠将汤都喝完了,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躺在地上,花残雪走过来将他拉起。
“我想再坐一会儿。”陈冠笑着说,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吃饱了有些困。”
花残雪一把将他抱起,陈冠咯咯地笑起来,下巴抵在花残雪的肩上笑出了泪水。花残雪疑惑地问:“怎么了,汤里有毒吗?”
陈冠笑岔了气,虚抱住花残雪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花残雪将他抵在墙壁上,解下衣带后便进入了湿润软滑的后穴。
“哈……慢点,太涨了……”
他被扶着腰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噗滋噗滋地响起水声。花残雪这次每下都顶得很深,重重碾过甬道内特别舒服的那处,捣得陈冠满脸潮红,无助地伸出舌尖哈气,眼神溃散的一副失神模样。
衣物不知何时滑落了,陈冠的背碰到坚硬冰冷的石板,身体猛地颤一下,一股股射在贴得极近的两具肉体上。陈冠出精后便乏力了,腿也勾不住,花残雪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住他的背,让缩合的后庭吃得更深。
他将一旁木桌表面的物件都扫到地上,让陈冠上半身趴在桌面上,两手揉捏了好一会挺翘的屁股,把白净的股肉掐出了两个手印。陈冠含着汗回头,求道:“你快点进来……”
花残雪进去了一个头,被疼爱过度的肠肉热情地嘬着它,花残雪又蓦地退出。陈冠将自己撑起来一点,桌角卡在胃部的位置有些难受,他艰难地回头去看,更显得饥渴了。
“怎……怎么了?”
“相公,唤我的名字。”
陈冠原以为花残雪叫他相公是在讥讽他,但他的表情认真过头了,花残雪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发妻。
“花……哈……”陈冠含着泪羞耻地小声呼唤,“小花、吾妻……”
“呃啊——”
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了,陈冠爽得翻出了白眼,他随着越来越熟练的性事越发放开了,如今穿上衣服都能因为磨蹭乳头而有反应。
花残雪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很快陈冠就抓不住书桌了,但他努力踮起脚尖让花残雪能进入得更深,嘴上的淫叫也越来越放浪,因为无法合拢嘴,溢出的涎水在桌面上铺出程亮的一片,唇肉翻红恍若在向他人索取什么。
“额唔……嗯……小花……”
在陈冠折起的身子只能够住书角时,花残雪终于轻叹一声,阳具在紧缩的甬道深处迸发。陈冠的大腿肉止不住地发抖,最后无力地跪下来。
花残雪没扶住他,陈冠抬头瑟瑟地瞧了对方一眼,却因为流了好多汗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便换了跪姿,攀上花残雪的身子凑近刚刚在他体内射出的,沾满滑腻黏液的肉物。
他伸出舌尖小心舔了一下铃口,又凑近了些,用嘴将整个冠口含住吸吮着,满嘴的腥味竟让他十分痴迷,越发含得深入。花残雪一直看着他,没忍住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整根没入,直达陈冠的喉腔。
“啊嗬——呜呜呜……”
陈冠被呛到,食道收缩挤压着花残雪的冠口,让他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在陈冠嘴里发力莽撞。陈冠的食管被压迫到让他陷入窒息,咽喉也裂开了带进些血味。
花残雪没刻意忍耐,就着陈冠呛出了泪潮红异常的脸射出。陈冠被一股股白浊溅花了脸,愣了片刻,伸出舌尖将嘴边的那些浊液舔进了嘴里。
“你……”
花残雪蹲下来,凝视他的眼神入了迷,陈冠将脸上的体液刮下些,抹到花残雪的脸上,又咯咯地笑起来。花残雪吻上他阔噪的嘴,陈冠也伸出舌热情地回应着,两人分开时,陈冠忽然一头栽倒在花残雪身上。
第47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11
陈冠想得没错,他晕倒后便一直在发热,下半夜里身上冒起了许多瘙痒难忍的小疙瘩,他快将自己抓出血了。花残雪死死按着他的手脚,凝视他腾起身体的眸中满是杀意和挣扎。
接着陈冠便全身僵直,四肢发抖,磨牙不止,这时洞穴也在震动,花残雪松开陈冠,他便弓起身在床边呕出糜烂物。洞穴只摇了一会儿,但它的震动并不寻常,花残雪起身往外走去,回头深深凝望陈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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