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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偷人不偷心(古代架空)——黄暴鱼

时间:2024-06-19 08:00:38  作者:黄暴鱼
  一袭淡雅长裙,头戴簪花的花残雪出来时,陈冠还躲闪着不敢正眼瞧他。
  花残雪勾起柔媚的轻笑,他拉起陈冠的胳膊,两人如亲昵的伴侣那般,走在热闹的夜市上。
  花残雪只挽着他,安静地待在他旁边。陈冠悄悄看他一眼,心脏便被那仙女般的娇美容貌猛地一戳,扑通扑通地抗议着。
  他应当将她珍藏起来,用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讨好她,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陈冠看上摊贩上的一支玉簪,却没有买下,他身上的银两只够买一串冰糖葫芦。
  可是小花依然很开心,他非要与陈冠分享。陈冠只好咬下一个,可花残雪又凑过来,将他嘴里碎了大半的山楂糖块都讨要回去。
  亥时,两人回到府邸。花残雪与他分别,陈冠回到先前住的厢房,他刚打来水洗漱,一个石子不知从哪飞来,正打到他脑门上。
  陈冠仔细一看,便瞧见窗纸上破了一个洞。他跑到外面,见李文溪翘着腿坐在屋顶上,手里正将一颗石子弹着玩儿。
  “李二傻,你干嘛呢?”
  “上来。”
  李文溪拍拍身边的砖瓦,陈冠盯他半响,终是几步跳上岩石,轻巧地落在屋顶上。
  他走近李文溪,李文溪将身边的一坛酒扔给他,“陪我喝酒。”
  “我不能喝。”陈冠说。
  李文溪挑衅一笑,“怎的,不敢了?”
  陈冠见他好像消气了,便在他身边坐下,“那倒不是。”
  他解开酒坛,给自己灌了一口。
  “……怎么是水?一点酒味都没有。”
  他见这人笑得越发猖狂,终是忍不住踹他一脚,“你瞧不起我?”
  李文溪抓住他的腿,盯着他道:“我不想便宜了别人。”
  陈冠内心一紧,“那你……”
  “陈冠,若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走……”
  “李文溪。”陈冠将他的手拉下来,“就算没有他们,我在你身边也待不长久。”
  他终是被好友眼里的锋芒刺伤,偏过头道:“我始终觉得,你会踏上武林至高,与一位同样武功高强的女侠走到一块,成为一代佳话。”这就是之前他把李文溪气走后,犹豫要不要找回他的原因。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似有一声轻叹,李文溪甩开他,又反手将他抓住,陈冠一时没拿住酒壶,让它滚下屋檐,摔得粉碎。
  他如此推心置腹,反倒让李文溪陷入了绝望的谷底。
  “原来你只是可怜我吗?”
  陈冠两只手被桎梏住,却没想使劲反抗,他知道李文溪听到这话会难过、会愤怒,但他不想对这人委曲求全。
  “不是的,李文溪。只是你不应该……”
  他话未说完,李文溪便解开他的衣带,半褪下亵裤,便在月光下看见陈冠的下身上套着一个黑环。
  陈冠话音止住,他全身都绷紧了,下身却在李文溪清冷的注视下缓缓涨大了。
 
 
第83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9
  “嗯呃……”
  要命的东西被人擒住,那黑环在他孽根上缓缓转动,更有甚者往下套去。
  “呃啊……不要……”
  陈冠疼得脸色发青,他从李文溪手里挣脱出来,欲要逃走。李文溪伸手在他铃口上狠刮一下,陈冠的阳具便弹起来,被勒得更显紫红。
  “啊啊啊——”陈冠全身都被刺痛得瘫软了,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李文溪握上他腿间根部,敛了冷光的眸子望向他道:“还想逃吗?”
  此刻点头李文溪会真的把他的子孙根扳断的!
  陈冠虚弱地搭上他的手说:“我没想逃,好痛……把它拿开……”
  “你戴了一天?”李文溪对他冷笑道,“是谁送你这玩意的?都不敢自己取下来?”
  他准备熄灯后再拿,谁知……
  “既然你不答,那就再戴着罢。”李文溪放开黑环,将手探进他下面,一下就挤进去三根手指。
  “呜呃……”
  “下面也很松,你不会白天就被谁操过了吧?”
  李文溪的手愈加深入,明明可以进来了他还曲起手指在里面刮着挠着,虽然很湿,但里面没再流出其他东西。
  “哈啊啊……”
  陈冠不答,他睁大眼瞅着七夕夜里的圆月,蝉鸣声在耳旁尖利地警醒他。
  “啊……文溪,去房里弄。”陈冠难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候会亲昵地唤他的名字了,李文溪将手指抽出,抚上他的脸颊道:“怎么了,你在怕什么?”
  “床上会舒服一些……”
  “我看你现在就很舒服。”李文溪垂眉,对上陈冠那根竖直的孽根,冷笑着搬开他的腿,解开衣带将自身送进去。
  “呃啊……哈……”
  陈冠抬手遮住月光,李文溪压着他开始抽动,手便无力地覆在眼上。温热的东西漫到了手背上,李文溪停下动作,将他的手拿开。
  “你哭什么?”
  陈冠不答,反而哭得更大声,几乎是鬼哭狼嚎的程度。李文溪也没有继续的兴致,但还是插在他体内。
  陈冠被他盯得丢人,便抱上来,在他耳边哭诉道:“我……我一开始和花残雪做,本就是为了还小花的债,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李文溪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还知道后悔了?”
  他是很后悔,为什么要去找白施,还信了他的馊主意。
  陈冠呜呜地哭着,李文溪抱着他开始动,明知道他不能射,李文溪还顶着他那里做。陈冠下身越发胀痛,求饶道:“帮我拿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求你了,文溪……”
  李文溪还记得他刚才说过的话,陈冠再怎么可怜他都不会心软,他放开手躺在瓦片上说:“你先让我射。”
  陈冠只好衣不遮体地坐在这人身上,这个姿势让后庭吃得非常深。陈冠努力上下摆动腰身,没弄几下他就自己做得两眼失神,张着红润的唇微喘。
  “哈啊……呃啊——”
  李文溪伸手摸上他的胸口,拧着他的乳粒玩。
  “你这里,也肿得和女人一样大了。”
  “啊啊啊——”陈冠正抬到一半,这下一下使力全坐下了,一下被顶到深处,他前面已经是迸发的姿态,可惜被一个小小的黑环捆住,又涨又痛。
  “呜啊……文溪……”陈冠难受得又要落泪,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后穴搅着不见发泄的硬东西,咬着下唇瞥向李文溪,“给我吧……”
  李文溪被他这一眼看得下身一涨,却又忍住了说:“叫我相公。”
  “媳……啊——”
  李文溪猛地一顶,陈冠抖得快抓不住他的衣服,他这才小声说:“相公……给我……”
  “你乖一点就很可爱。”李文溪扶着他的腿翻身压上,又有不少瓦片被带到下面去,稀里哗啦地碎了。
  “呃啊啊……嗯啊……”
  陈冠含着泪呻吟,他预感到今后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深渊炼狱,连最后那抹天日都是昏暗的阴雨连绵。
  李文溪射过一次后就将他抱进屋里,陈冠以为他会帮他取下黑环,这人却在他耳边说:“我没说我射过了就帮你拿下。”
  气得陈冠张口咬他,李文溪便又射在他体内。
  陈冠自己忍不住了,要取下时就被李文溪拿开手,再将它塞到更下面。陈冠才在痛哭中回过味来,李文溪这是因为他夜里的那两句话生气了……
  小气鬼……直到李文溪做完,他都没帮陈冠取下黑环,直接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醒来,李文溪却没在旁边。南桧书进来看到他两眼红肿,身上也满是红印的惨状,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
  陈冠也才刚醒,他下身还难受着,但意识还留在昨天夜里,便迷茫地看着神医,嘴里呢喃道:
  “相公,帮我取下来吧……”
  南桧书走近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白玉般的指尖碰到黑环上,才看向陈冠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相……”陈冠眨了眨眼,恢复了一丝清明,“桧书……”
  “呃啊……啊啊啊……”
  南桧书缓缓转动黑环,陈冠抓住他红着脸低吟,在黑环完全脱离时,他便一股股地射出浓精,后庭也一股一股地流出浊液。
  “我抱你去清洗。”南桧书没有过多表情,反而非常温柔地对待陈冠。
  陈冠点头,他就被小神医裹着被褥横抱起。
  澡堂事先放了热水,陈冠被放进浴池里。南桧书帮他把浊液都刮出来,最后却在他耳畔问:
  “小冠,我能进来吗?”
  陈冠脸上的血色少了一层,他低声说:“等……等晚上好吗?”
  南桧书也没强求,从后面拥住他,“好,你也饿了,先吃早饭。”
  今天他没见到其他人,南桧书也把他带出去玩了,但陈冠始终兴致缺缺。
  夜里南桧书也只做了一回,便拥着他睡觉,他见陈冠有些失眠,便轻拍着陈冠的背,嘴上哼出一首不着调的曲儿。
  陈冠这才轻笑一声,他在被子里抓住南桧书的手,与它交握,闭着眼轻轻唱着那一首熟悉的小调。
  第二天陪伴他的还是南桧书,陈冠碰见其他人也没过多的交流,李文溪甚至直接无视了他。
  这几人真把这院子当做自己家了,陈冠也无奈住下。没隔两三天,他身边的人就会交换,陈冠也不懂他们是怎么协商的,也有大半个月没见着谁的情况,但他未曾主动去了解过他们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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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今天上路摔了……
 
 
第84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10
  自那日起,他身边总陪得有人,宁州这地方他都逛了个遍,一日他和柳衫云提出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柳衫云也点头答应,对陈冠说他随处可去。两人便一同出游,这一年陈冠和他们四处走过,也都玩腻了。
  这些人倒是相处得越发和谐,只有陈冠始终有点不自在,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日柳衫云在早上抱了他,这时有人从房外走过,他不小心将房门推开了。
  “呃啊——呜……”
  柳衫云正拿出陈冠后庭里的假阳具,用自身代替,听到房门的声音,他将陈冠抱起来,对那人道:“一起来吗?”
  “不……啊啊……”
  陈冠一惊,他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全身都绷紧了。
  “放松点,你与我们都赤诚相对过多少回了。”柳衫云取笑道。
  那人将门合上,朝两人走近。等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陈冠战栗地唤着:“小花……不要……”
  他看不见背后的花残雪,刚想回头就被柳衫云拉回来吻着。花残雪扶着他一条腿,贴上他的背部轻嘬吮吸。
  陈冠背上被冰凉的长发轻抚,皮肤上都起了一个个小粒,他在柳衫云离开的间隙祈求道:“你们不要这样……”
  “这都还没怎么样陈兄便怕了?”柳衫云越发觉得好笑,“那你问问花残雪,他愿意停下吗?”
  陈冠带着泣音回头,“小花……唔……”
  花残雪凑上前贴上他的唇,将陈冠剩下的话都搅碎在水声里。
  柳衫云扶稳他的腰开始动作,同时与两个人如此贴合,陈冠紧张又害怕,下身始终都泄不出来。花残雪将手绕到他胸前,轻捏上陈冠被玩了一夜红肿异常的乳粒。
  “嗯呃……唔啊……”
  不一会,陈冠便瘫软在两人中间,他还没缓过来,便察觉一根手指往下方探去,正碰到了他与柳衫云紧密相连处。
  “不——啊啊啊——”
  他尖利地叫出声,惊恐地瞪大眼睛,那带着茧的手指却按着已经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不容置疑地挤进来。
  “呃啊——”
  他全身都怕得觳觫,花残雪手指上的茧刮着肠肉硬生生插进来,陈冠痛到无声,他无力抓住柳衫云,便倒进了花残雪怀里。
  花残雪亲了亲他的额角,见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后又试探着挤进第二根。
  陈冠慌忙道:“不要——小花,我会痛死的……”
  “柳衫云……不要这样……”
  陈冠一下惊慌地哭出来,“我真的会死的……呃啊——”
  花残雪挤进来第二根,他能感觉到极痛的地方裂开了……
  陈冠两条腿无力地挂着,他的下半身好似被人腰斩,陈冠感受不到它们,却又能接受到疼痛的神经。
  肠壁裂开后渗出了血,花残雪闻到让他着迷的香味,便将手伸直了,贴着另一根火热向甬道更深处摸寻。
  “啊啊……呃啊……”
  陈冠失神地望天,每一下呼吸喉间都带着疼痛和反胃的腥气,他感觉到有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着,最后停在他疲软的肉物上,但怎么弄,陈冠就是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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