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雪不知是拿什么做的脂粉,带上人皮面具也没掉。
“你是……小花。”瞧见这面动人心魄的容貌,陈冠这才吞了吞唾沫把话说全。
花残雪婉约地笑着,伸手安抚性地在陈冠脸上抚摸。陈冠脑中还是一团浆糊,他张了张嘴,焦急地想抓住什么,却被柳衫云拽住了手腕拖到床边。
他看向这人,柳公子拉开自己的衣袍,将昂扬的下身凑到陈冠嘴边。比起这人的动作,他的话说得上是一腔温情了。
“一想到你要与陌生的女人交欢,在下就非常恼怒,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陈冠抖了一下,安顺地舔上柳杉云的阳具。无论他们是否是有备而来,都是陈冠有错在先,光是他踏进青楼这一点,这四个人就想将他日死在床上。
但是,他还什么都没碰到……
陈冠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愤,嘴也卖力地舔弄柳衫云。后方的花残雪将他翻到身下,缓慢地顶撞着,陈冠便被打断节奏,将嘴里的肉物含得更深。
“唔……唔……”
另外两人也靠过来,伸手在陈冠深上游走。他被摆弄成跪姿,南桧书两手捏着他的乳粒,李文溪弹弄他的下身。
在陈冠濒临射出时,几人都离开,却扶着陈冠将他翻到正面。
“呃啊啊啊——”
阳具在体内搅了一圈,陈冠便再也忍不住,在几人的虎视眈眈下弹跳着射出。
“哈啊……哈啊……”
他今天会被玩死吧……
陈冠失神地望天,一只柔软的手刮走他脸上的浊液,又伸进他嘴里,嘴里的舌自发卷上这两只温润的手指。陈冠微微回神,对上南桧书一双略带伤感的眼睛。
“唔……呃啊——”
另一人摸到他身下,在花残雪撑开的穴口周围轻按着,陈冠瞪大眼睛,下身立马绞紧了。花残雪闷哼,终是射在了他体内。
陈冠又被人拉起,柳衫云从后方抱着他,昂扬的下身一下挺进还在涓涓流水的穴口,将上一人留下的阳精推回了深处,但在运动时带出了更多。
“呃啊……嗯啊……”
他的呻吟变得沙哑,一颗脑袋来到胸前,含住没有牙印那边,咬上他的乳粒拉扯磨压。
在他可怜地哭出来时,陈冠被人拉起手,在他发热的掌心轻按,又探上他的脉搏。南桧书凑到他下颚处,沿着陈冠脸上的泪痕一路舔舐。
“呜……唔啊……”
见他如此可怜,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叹道:“后悔了吗?好不容易能歇息了,你去哪不好,非得急匆匆地来青楼。”
“呜呜……”
陈冠睁开迷离的眼睛,花残雪飘到他眼前来,执起他的左手舔弄那颗红痣。
柳杉云抱着他两条腿顶撞,身前的李文溪便察觉到陈冠又被操得发涨。他松开比另一边大出一倍的乳粒,半跪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顶端,它便更加硬挺地凑到李少侠眼前。
“嗯啊……啊啊……”
李文溪弹了几下陈冠随着操弄摇晃的下身,觉得无趣,下手拧上它后面挂着的两颗囊袋玩了。等柳杉云迸发在陈冠深处,他也达到了临界点,却被一只手压到了铃口上。
“啊……呜呜……”
李文溪堵着他,不让他发泄。陈冠无助地往后看,柳衫云在离开时笑了一声,在他耳边提醒道:“李少侠可是我们之中最记仇的,你的新仇旧账,怕是一辈子也还不完了。”
“呃嗯……李……”
柳衫云将他抛下,小神医便扶住陈冠,上来含住他的双唇。李文溪牵了一根红绳来绑着他,来到他身后,见他的后穴不停地渗出阳精,微微皱眉,却也抬起陈冠的腿进入他。
他见南桧书吻够了,便抬高陈冠的腿,对小神医邀请道:“一起吗?你也忍得够久了。”
南桧书看向陈冠,那张被他吻得更加红润的双唇正在哈气,眼前的身体又发起抖来,眼里满是惊骇。
“不……桧书……不要……”
“啊——”李文溪重重咬上他的耳廓,陈冠吃痛,接纳过三人的下身再次缩紧了。
南桧书沉默着,却摸到了他与李文溪一塌糊涂的交合处,穴口已经非常松弛,轻易地放进了一根手指。
“不……啊啊啊——”
李文溪抱着他未动,南桧书贴着他体内的阳具将手指伸进来。陈冠浑身颤抖,下身绞得更紧,第二根手指便挤不进去了。
这时理好衣冠的另外两人也再次靠近他,柳衫云取了一个表面刻有金色花纹的木匣子,打开后是一颗指尖大小的丹药。
柳衫云将他塞入陈冠舌下,感觉到舌尖的挽留时笑意更深,“若你不想痛苦,好好含着它罢。”
花残雪的手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撩拨。含了这颗丹药后,陈冠内里开始发热,皮肤上的刺痛更甚,便又哑着声音发出并不是痛苦的呻吟。下身放松了,任南桧书的手指探进来。
但第三根手指挤进来时,陈冠还是痛呼出声,柳衫云解开他前面的束缚,在铃口刮弄一下让他泄出。
“啊哈……”
陈冠瘫软在李文溪怀里,南桧书撤出手指,扶着自身挤进刚刚开拓出来的狭隘缝隙中。
“呃——”本不是承欢的甬道被硬生生挤进第二人,陈冠睁大眼痛到忘了呼吸。
先前好全的伤痕再次裂开,南桧书的进入便没有这么紧涩,随着下身的顿痛,陈冠竟隐隐有麻木的感觉。
“哈啊……”嘴里的药丸完全融化了,陈冠就像陷入了一团团甜腻的棉花里,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柳杉云将他嘴角的涎水卷走,又含着柔软的舌尖吮吸。
南桧书沉默地进入他,与李文溪一同在他体内抽动。
花残雪俯下身抬起他的腿,唇覆在绷紧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印子。
“啊……啊哈……”
陈冠的下身始终疲软着,但皮下像是有蚂蚁藏伏,仅是与他人的皮肤贴合便开始发痒,让他渴望更多的触碰。
这几人也如他所愿爱抚着这具身体,陈冠最后一丝意识便泯灭在极乐深处。
之后十几天,他都是半死不活吊着一口气的状态。
柳衫云分了一处北城的宅子出来供几人居住,他们极力待陈冠温柔待他好。直到陈冠下身好全,几人都没再碰他。
陈冠已经对这几人麻木了,他想起好久没看到梨儿了。陈冠蓦地一惊,他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视野里不会再出现花残雪之外的女人,他还不算女的!
诶,可怎么难过怎么悲伤,过去的岁月都回不来了。
陈冠走下床,走到外面,他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宁州那处房子,他好像不认识路来着。
他要干嘛来着……早饭还没吃……
陈冠在回廊之间摸索,好在他方向感不错,找到了大概是前厅的地方。
陈冠推开门,便看到那四人都坐在了桌旁,齐齐看向他。
无论是被逼接受或是顺水推舟,他已经将未来交代在这几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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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啦wwww
可能会有之前不习惯古风拧巴想写的现代番外,尽量在今年写完吧
接下来是碎碎念(
这文有点意难平,攻们的人设差不多都变了,感觉很对不起小花啊,我还记得你原本是个霸道总裁咧>人<
原先的主线是花和南的家事冲突到花惨兮兮地被坑到受帮他报仇……然后变成……如果潇妹也能算主线的话(汗)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合掌)
第87章 片叶不沾身
白施出生时,便被众人宠爱着长大。他容貌姣好,从小便嘴甜卖笑讨人欢心,深受帮里人喜欢。
身为丐帮帮主的父亲却不让他加入丐帮,若发现他和其他弟子一齐闹事,非得将他吊起来打屁股。
“爹!我都十五了,你给我点面子吧!”白施哭着求饶,他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满眼泪光地看向身旁络腮胡子的壮年人。
“你还要面子!”白爹却不吃这套,柳条狠狠地在白施通红的屁股瓣上落下,打出一声惨叫。
“嗷——”他被倒挂在竹竿上,眼泪和冷汗一滴滴从额头倒流到地里的小花叶片上。
“我看你皮厚得很!”白爹近乎暴怒,气得脸比白施屁股还红了,他一把将柳条扔到白施头下,转身去取茅屋旁的一根青色竹竿来。
“别!爹,我错了!”白施一惊,忙大声吼出声,“我不应该逃了私塾的考试!爹!给我一次机会——”
“啊嗷嗷嗷——”
一堆乞丐装束的少年猫在墙角,听到白施的惨叫便一齐咬牙抖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憋着暗笑。
等帮主撒完了气,就把半死不活的白施晾在院里,他们也推推攘攘撤了。
只留白施在院里与姣白的圆月对视,他无聊的晃了晃身子,冷风便灌进屁股缝里,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接着,一位粉衣裳的姑娘从墙角探出头来,她颇为艰难地翻到墙的这头。
白施见着她,眼前一亮。
姑娘怀里抱着什么,她勾上树梢便跳上了树,利落地窜下来,躲在树后面探查周围有没有人,再做贼一样踮着脚走到白施这边。
“娇娇,你可是来看我的?”白施并不为眼下的处境而羞愧,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女孩,把女孩看得脸红了。
小娇羞涩低头,将怀里的纸包小心翼翼取出来,打开后原来是一包蜜饯,她用手捻起一个,送进白施张开的嘴里。
“好甜啊。”白施边嚼边看着女孩,嘴上说,“和娇娇一样甜。”
女孩脸色更红,侧过身扭捏两下,便听到白施吃完了蜜饯说:“娇娇,帮我拉一下裤子嘛,怪冷的。”
娇娇还是未出阁的闺女,见不得白施坦坦荡荡的鸟,但也没出言拒绝或是扇白施两巴掌。她将蜜饯放在草上,起身低着头,小手颤颤巍巍地伸向白施的裤子,摸到裤头后就一把拽一下了。
“呃。”屁股被勒到,白施闭上眼强忍着痛呼。
小娇看到他一脸难受,蹙起的眉眼中满是心疼,“白伯伯怎么这般打你,你又没做错什么,还救了隔壁家的二傻子和王大孙。”
在小娇眼里,白施就是见义勇为的正义人士,不是逃学的私塾混子。
白施舔了舔唇边的蜜,几下呼吸后才睁开眼看向小娇,“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娇娇可愿意和我一起去江原。”
“白施哥哥,我愿意。”
白施拉着未满十三的小姑娘私奔了,刚来江原便勾搭上一名华山派女侠。
小娇和他翻脸,白施说:“娇娇你还太小啦,回去玩泥巴吧。”就把小娇扔下,和女侠一起去江湖各处行侠仗义。
小娇却没如他所愿跑回秦地,她遇上一队魔教中人,被刀架到脖子上也没痛哭,反而狠狠瞪一眼身后的恶人,就要往刀刃上撞!
劫持她的人却忽然离开她,原来是被一个高个的东夷人扭断了手。那人个子差不多有两个她高了,白发黑肤,他浅笑着,小娇便觉得如沐春风般温和。
“没劫到人,反倒欺负起无辜的女娃娃了?”他虽是训斥手中的教徒,仍注视着小娇。
小娇却后退两步,被他捏在手里的人忽地跪下,腿脚打颤地请罪。
“那名武当派弟子太过狡猾,他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千血三丈,自己去领罚。”是魔教中的一种放血酷刑。
那人下令后,众魔教徒便退下。小娇鬓角冒汗,不害怕是假的,但她已经做好临死的心理准备了。其他人都被杀光,接下来就轮到她了。
小娇闭上眼等死,听见那人轻笑一声,问道:“你还有何遗愿?”
小娇瞬间就想到了她一心向往的白施哥哥,忽地瞪大眼睛,眼珠血红,凄然厉声道:“现任丐帮帮主之子白施,他辱我欺我,我要他付出代价!”
小小年纪就交付了真心,被背叛后恨之入骨。岚倒是好奇这个白施是个怎样的极品人渣了。
白施此时正背着华山派女侠和一位会弹琴的姑娘调笑,当晚就滚进姑娘的香帐中,好说歹说偷了人家身子。
又偷了几晚,才被女侠从床上扒下来,被剑劫持时还能对女侠抛媚眼,嘴上软软道:“你舍得伤我吗?”
“你……”女侠气得脸通红,“你既然予我承诺,为何要和其他姑娘交欢?”
白施脖子上贴着剑,还偏过头在女侠脸上偷个香,被划伤了也不在意,“敏儿,我的心在你身上,不要嫌我嘛。”
华山女侠被调戏得脸红了,才将剑放下,取出丝绢帮他擦掉脖子上的血。
白施假意嗷嗷叫,握上她的手撒娇,“敏儿,我好疼。”
女侠手掐到白施脖子上,她气道:“再背叛我,我真把你杀了!”
白施笑颜答应,晚上便把女侠哄回来了。之后却死性不改,还骗了一位南疆姑娘,被人毒坏了丹田,内力尽失,只能靠气运丹勉强维持内功,但水平绝不如当年武林大会上夺冠的风姿了。
即使是半个废人,白施也死性不改,江湖上有名望的姑娘大半都被白施的美色蛊惑过。尚且听闻过他的风流韵事,也被那张抹了蜜的嘴、姣好的容颜蒙蔽了警惕心。
虽然白施的心被猪油蒙过,但他这人非常讲义气,江湖上也混得开。直到被人打伤了埋到土里,遇上了陈冠,白施稍稍调查这个恩人,便为他的情史吃了一惊。
许是被陈冠的霉运沾染上,白施二十二年来的好运到了头。之前被骗了身又伤了心的苦主们不知为何都知道他的行踪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魔教右护法也紧跟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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