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雪伸进来第三根手指……
全身只有那处地方还存在了,却被人硬生生撕裂,陈冠痛到眼泪断了线,呼吸也卡住。柳衫云凑过来给他渡气,花残雪将手指都撤离了,扶着自身挤进陈冠只能分开一点的后庭。
“哈啊——”
陈冠觉得他被人从下至上撕开,第一次花残雪也是这样,枉顾陈冠如何痛极,都要他全部接纳。
他滴下的血在地上汇成一小滩,花残雪顶着他撕裂的地方,像一个残暴的外来者那般将自己镶进陈冠体内。
等他进来后,柳衫云便抚摸上陈冠满是泪与汗的惨白脸庞,这人还是那般笑着,“你看,这不好好地将我们都吃下了。”
陈冠眼前闪着白光,根本看不清他,抖动的嘴唇依旧无法出声。柳衫云尝试抽动,陈冠的腿才开始发颤,但这更像是身体的本能。
“呃……呃啊……”
柳衫云压着能给他快感的地方,这将陈冠所剩无几的意识撕裂成两半,相互拉扯。
他的脑袋钝痛,这两人依然将他夹在中间,柳衫云动的时候,花残雪便在他脖颈处吻着。柳衫云时不时给他渡气,花残雪便小心翼翼地抽动,他贴着陈冠的血肉,让他痛到眼珠子全翻白了。
等这两人一同迸射在体内深处时,陈冠才弹了一下,彻底昏厥了。
他再次醒来,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下身还是没有知觉,他尝试坐起,筋骨都一抽一抽地发疼。
陈冠脸色一片惨白,这些人根本不把他的屁股当人的屁股!!
他们之前也有做得过分的时候,第二天就换了一个人照顾他,陈冠气一时就忍了。但是这次,也太过分了!
真不把他当人看……陈冠咬牙,非要他在阴曹地府走这么一遭,阴差将他的死因在鬼门关前念出,陈冠才又被气活了。
有病。
陈冠恨恨地想,他一下坐起来,当即感觉下身疼到极点。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陈冠坐着干嗷,不敢乱动了,这时门被人推开,却是李文溪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他的脸色不比陈冠好看,想是知道了那两人一齐占有陈冠的事情。
“你没事吧。”李文溪将木盆放下,转身从兜里掏出几瓶药膏。
陈冠瞧着他的背影,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
“南桧书还未回来,我去他屋子翻到了这几瓶裂伤药。”李文溪朝他走近,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我自己来。”陈冠摁住他的手。
李文溪死死盯着他,将他的手拿开,掀开被褥。
他抬起陈冠的腿,陈冠便开始叫唤。
李文溪脸色差到极点,每次柳杉云总在陈冠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多,青青紫紫的小伤遍布陈冠全身。而这次陈冠下身像是来了月事那般渗出一圈血,后穴还未能合拢,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张地翕合着。
“你轻点,疼……”
李文溪在他腿上的手不由自主掐重了,陈冠蹙眉控诉。李文溪才松开他,拧干毛巾在他腿间擦拭。
陈冠被他的沉默压抑得心惊,便说:“好像清理过了……上药就行了。”
第85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11
“你忍着点。”李文溪打开药瓶,将药膏倒在手上,于陈冠穴口摸了一圈便往里面探去。
“嗯呃……啊……”
陈冠一张脸红白交加,李文溪的手伸进来,转了一圈将他后庭的几条裂缝都刮过了,冰凉的药膏随着手指抹过酸涩的黏膜。陈冠弓着背抓住李文溪的手,药性并不温和,不一会儿就在他体内发热发烫,陈冠的后穴紧缩着,李文溪便挤不进去了。
“你里面还有伤。”李文溪将手指撤出,平静说道。
“我……我自己来就行。”陈冠不耐地喘着气,他将头靠到李文溪身上,刚好遮住因为疼痛和隐隐快意站起来的下身。
“嗯啊……”
李文溪又倒了一些药膏,将它们都塞到陈冠下面,三根手指并起推到里面去,但后穴的肠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又将药膏都推了出来。
“你这样要怎么自己来?”
李文溪拉开他,见陈冠来了感觉依然没什么表情。他解开自己,将药膏都涂到下身下,继而扶着自身,从陈冠翻红的穴口处挺进。
“呃啊……呵啊啊……”
陈冠全身都痛到发抖,手心也全是冷汗。李文溪盯着他,抓住他的手不让人乱动,但陈冠已没有余力折腾了。
“呜……呜呜……”
他小心翼翼地吸着气,好在李文溪真的只是在上药,进入陈冠后就没再动了。反倒是后穴在最初的撕裂般的痛楚后,习惯性地贴着火热蠕动。
“呃啊啊……啊哈……”
陈冠瘫倒在床上,汗水将被褥都浸湿了。李文溪如一尊木桩一样钉在他体内,陈冠便也不敢乱动,但他被情欲挠得发痒,便伸手握住自己上下套弄。
“呃啊……啊啊……”
直到陈冠在他面前射出,李文溪都没其他动作,他见陈冠在高潮中放松了,下身便退出。陈冠恍惚地看向他,却见李文溪下了床,又走近,将原先上药的工具弹到他脸上。
李文溪抓住他的脑袋抬高,他一双眼眸黑得浓郁,声音也十分暗哑低沉。
“帮我舔。”
陈冠一时愣住了,李文溪便分开他的下巴挤进来。
“唔呃……呃……”
他一下挺进一大半,陈冠被呛到,又因为满嘴的腥檀药味辣得疯狂分泌唾沫,很快李文溪就抵到咽喉处。
“呃呃……”
陈冠舌苔上都是苦辣的药,喉间也不停卷缩。李文溪开始抓着他的头抽送,陈冠被他顶得开始翻白眼。
他忍着咬断这东西的冲动,趴在床上承受李文溪的冲撞,将这人的怨气都吸收到食道里。
李文溪射出后便退出来,陈冠忙伸出头将那些东西都呕出来。
“咳咳咳……咳咳……”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继续下去吗?”
陈冠忍着喉间的痒意,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冷冷地仰视这人。
“不关你的事。”
李文溪握紧了手,将手里的药瓶都捏碎了,瓷片插入掌中。
“那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呸!”
陈冠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随后又瘫软在床上。
妈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李文溪被气走后,没再来找过他,那两人也没过来,陈冠便难得了半个月的空窗期。
南桧书的药是好药,几天时间他的屁股就能自由活动了。刚开始还是梨儿过来照顾他,但现在他都见不着梨儿,他怀疑柳衫云有事出去了。
他特意几次路过李文溪的屋子,里面冷冷清清,李文溪也没在,南桧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眼下只有花残雪在府里。
如果不是陪他出游,花残雪一般不会离开宁州,但他傍晚时会出门卖花。
这是个机会啊。
陈冠倒不觉得自己真能逃出这几人的掌控,但他总得试试不是。
陈冠翻出有时和花残雪一起卖花才得的私房钱,虽然那些公子哥都是看在花残雪的美貌上才来买花的,但陈冠还是恬不知耻地都收下了,反正花也是他摘的不是。
陈冠决定好了之后就带着银子翻墙溜了。
被抓回来会被怎么样他暂且不做考虑,那些人都这般待他了,再严重不过是将他杀了。
反正上次没去成的南阳楼,他这回定要去看看!
奔波了十几天,陈冠终于又从宁州来到北城,进城后就直奔南朝最大的青楼。
陈冠翻开门口的红纱,一闻到熟悉的烟火气,连夜驾马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有精神大干一场了!
“客官~”老鸨招待好一位顾客,便讪笑着迎上陈冠。
“你们这儿很不错。”陈冠环顾一周,南朝大大小小的青楼他都去过,南阳楼的布置无愧是上乘。
“当然了~客官。”老鸨上来打量一番陈冠,见他肤色苍白,身形纤细,容貌清秀眼角又勾着一抹红润,便明白了这人并非普通的顾客。
陈冠正挑着入目所及的姑娘,心中比量她们与梨儿的差距,老鸨忽然放小了音量对他道:
“客官,您要找小倌的话得从旁门进……”
还把他看成断袖了……
陈冠一瞪眼,掏出一袋银两砸到柜台上,怒目而视道:“我要你们这胸最大的姑娘!”
老鸨一惊,忙收了钱,讪讪地说:“对不住对不住,是奴家老眼昏花看走眼喽。”
她招来小厮领陈冠上楼,对陈冠说姑娘随后就到。
陈冠进了一间香房,先是观察屋里的布置,又坐下喝了几口茶。
怎么这么慢……南阳楼这效率不行。
他爬上床试了房间被褥松软,床板是否结实,有无声响。
陈冠满意地起身拍拍手,这时门被人柔柔地敲了两下,陈冠眼前一亮,可算来了。
“姑娘请进。”
一身舒雅的女子进屋后便将门合拢,陈冠微皱眉,这身太素了。
女子走到陈冠面前,竟比陈冠还高上一些。她柔顺地垂眉欠身,陈冠倒不在意她的身高,目光先是看到两个快将内襟都撑出来的胸脯,这和梨儿不相上下了。
他将视线上移,姑娘的五官平平无奇,勉强说得上清秀,但是一双眼睛很黑,瞧他的时候似有些媚意。
唉,和老实的外表不同,这姑娘很老练啊,但怎么不说话?
“姑娘是哑了吗?”
女子点头,陈冠暗中可惜,这样就少了很多乐趣。但除了这点,陈冠对她很满意,这胸不愧是南阳楼最大的。
陈冠走上前,想要摸她的脸时被拉住了手。女子引他来到床边,一来就将陈冠轻轻按倒了。
咦,这么主动?
陈冠便随她解开自身的衣带,暗中怀念起了以前叫过的姑娘。
女子将他的衣物都褪下后欺身骑了上来,两手在陈冠身上撩拨着。
“唔呃……”
女子的手好似经常做重活,手上的茧十分生硬,在陈冠胸前腰间的皮肤上刺着,很容易便让他有了反应。这感觉太熟悉了……让陈冠有些畏惧。
“不要了……”女子默不作声,陈冠便觉得自己喘得十分丢人。
他刚搭上那只手腕,女子便抬眼瞧他,眼中暗沉的欲望让陈冠一惊。
“等等,你不是……呃啊——”
女子拨开他的手,用力将他的乳粒摁下,陈冠放声惊叫,她凑上前咬上另一处。
“啊啊啊——”
陈冠吃痛,忙扒开胸前的脑袋。女子松开嘴后又抬头看来,那双眼依旧暗沉无光,衬得嘴唇红亮异常,唇珠上挂着一抹涎水连到他微微发颤的乳粒上。
这姑娘的胸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陈冠脑中晕眩,女子又将脑袋下挪,凑到他下身前,一手拿在他已非常挺翘的阳具上,敛眉认真看着,继而伸出绯红的舌尖舔了舔柱身。
陈冠呼吸一窒,脑中忽然出现花残雪毫无瑕疵时的脸。
第86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12
“哈啊……哈啊……”
女子将他舔了一遍后,又低含上陈冠,她并未深吞,而是用牙口轻轻叼着陈冠,舌尖往他冒水的铃口刺探。
没弄几下,陈冠便膨胀到最大,呻吟着射在姑娘嘴里了。
“呃啊啊……”
他眯着汗湿的眼,瞧见女子起身后囫囵一咽,便将他刚刚射出的全数吞下,还用拇指刮走了嘴边残留的浊液,含进了嘴里。
“呜……”
陈冠出精后浑身无力,察觉到他被这位“姑娘”抬起腿时已为时已晚。
“等等……啊——”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上来了,噗呲一声便挺进一大半。陈冠后庭一个月未承欢,有些紧涩,何况身体还残留有那次的恐怖痛楚,在被进入时便开始打颤,肠肉搅紧了不让肉物再深入。
那人也很果决,两手掐着陈冠的腰身,费力一顶便将自身镶入了。
“呃啊啊啊——”
陈冠眼角流下汗珠,他抓住柔软的被褥,胸膛剧烈起伏。
“你……你……”
陈冠还没你出一个所以然,香房的门便再次打开,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渡步上前,瞧见床上的架势时显露一个诧异的神情,继而勾唇莞尔一笑。
“陈兄不辞而别让在下非常忧心,便急忙寻来了,并非有意打扰两位的雅兴。”
陈冠震惊地瞪大眼睛,他浑身冒冷汗,这时窗户咔嚓一声,外面跳进一个人来。
这人迎着陈冠惊恐的目光走近床边,冷冷的未曾言语。见到李文溪,陈冠抖得更甚。
屋外忽然有急冲冲的脚步声,陈冠僵硬地看过去,便看到小神医抓着门边喘气,像是非常着急跑来的。
“陈冠……”
看到南桧书万分受伤的目光,陈冠这才在恐惧之余感到了愧疚。
但还差了一个人,陈冠感受到体内的涨大,他看向一脸老实柔顺的女子,手已经被这人拉起,摸到了脸上。这脸好似一层冷糯的面皮,并不像活人的脸。
他勾到了下颚处,指尖刮到了一丝缝隙,便从这缝隙勾下一层人皮面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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