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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古代架空)——想吃酸菜肥牛_

时间:2024-06-21 20:05:30  作者:想吃酸菜肥牛_
  枣行刚拿了要洗的衣服从屋里出来,见江初雨坐在院子里,忙过去行礼,等走近了听到他在骂人,以为他被欺负了,心顿时悬了起来,“公子,谁欺负你了?”
  江初雨骂人骂的入迷,没听到枣行的脚步声,此时冷不丁听到枣行说话,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来了?”
  江初雨脸还红着,耳朵也通红一片,枣行先是一愣,随即想到江初雨刚才骂的内容,一个不好的猜测浮上心头。
  难不成江初雨被人轻薄了?
  枣行大惊失色,话都忘回了,只瞪大眼看着江初雨,眼里充满愤怒。
  江初雨看枣行这样,不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但他知道枣行一定想歪了,“我没事!”
  话虽这么说,江初雨脑子却不受控制,又让他想起了柳寒桑。
  柳寒桑第一次亲他时,江初雨虽然诧异,却还记得推人,尽管以他的力气,并没能够推开柳寒桑。那个时候江初雨心中恼怒,更多的却是羞耻,因为他长到这么大,除了跟柳寒桑,就没亲过嘴,尤其还是吻得这么激烈的亲嘴。
  柳寒桑吻得用力,舌|头闯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吮的,江初雨被亲得呼吸急促,腰酸腿软。
  若只是如此,江初雨或许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偏偏柳寒桑竟然上杆子往上爬,没有一点身为王爷的自觉,亲他就算了,还想动手。
  想到柳寒桑落在他腰间的手,江初雨脸又生出一股热意,觉得自己最后咬柳寒桑咬亲了。
  这么孟浪的人,就该被揍。
  枣行看江初雨脸色变了又变,却不是那种受气的变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对他的话也心里几分。
  公子没被欺负就好。
  “奴婢煮了些粥,公子要喝吗?”枣行低头问。
  江初雨还没气消,闻言语气却好了一点,“什么粥?”
  “绿豆粥。”
  “要。”江初雨道,“你帮我盛一碗过来。”
  枣行应好,起身往厨房走,只是没走几步就被江初雨叫住,“如果未来几天有穿黑衣的人往府上送东西,不管他送的是什么,你都不要接。”
  照柳寒桑今天的表现看,江初雨敢肯定他绝对会有所动作,说不定就要派影十三来送东西。
  江初雨气消之前,才不会让影十三进门!
  枣行虽然不知道江初雨话的意思,却乖乖应了,“奴婢知道。”
  江初雨这才满意,挥挥手让枣行走了。
  枣行一走,江初雨掏出袖子里的婚书铺开在石桌上。柳寒桑在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前,其实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子,而婚书上的字,恰好佐证了这一点。
  柳寒桑的字写的很好,婚书的内容更好。
  江初雨粗略看了一遍后,又想起了柳寒桑把婚书递给他时的样子,脸跟耳朵再一次不听话地变热。
  江初雨嘟囔了句,一把抓住婚书,胡乱将它塞进袖子里,仿佛看不见就什么事都没有。
  -
  入夜后,江府格外寂静,但稍显偏僻的某间房却还点着灯,时不时传出点说话声。
  江平生背着手,冷冷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你说什么?”
  “消息来报,今天柳寒桑亲自去见了江初雨,两人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才各自离开。”
  在江平生得来的情报里,江初雨跟柳寒桑已经闹掰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跑出去,而柳寒桑也没去找他。
  对于江初雨这个儿子,江平生一开始是有感情的,可他就像灾星,自他出生后,江平生就一路不顺,甚至还遭贬谪。
  男人穷极一生都在追求权力、美人,江平生也不例外,为了权力美人,他可以不折手段。儿子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棋子。
  江初雨张得像他娘,打小就漂亮,来家里的人就没有不喜欢他的,从那时起江平生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江初雨成为他的棋子。
  也正因如此,江平生肯培养江初雨,为的就是某一天能让江初雨成为他争权夺利路上的垫脚石。江初雨虽然是男儿身,但京中有好男风者,以江初雨的姿色,必然能赢得宠爱。
  只是将江初雨送给柳寒桑,却在江平生意料外。
  柳寒桑这个人,江平生和他打交道不算多,和他父亲来往的也不多,可从柳寒桑这几年的手段来看,江平生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
  趁乱上位,肃朝纲,定社稷,挽狂澜之将倾,尽管没赢得好名声,做的事却不容置喙。
  江平生不认为这样的人会被儿女私情绊住脚,就算将江初雨送过去,也起不来作用。
  江初雨试图说服那些人,但那些人却坚持要这样,江平生只好将江初雨送到王府,而后发生的事,跟江平生想象的一样,柳寒桑确实没有任何改变。
  知道江初雨逃出王府后,江平生是想将他抓回来的,这样江初雨还能用在别的地方。王府是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地方,江平生想了很多法子,都没能塞人进去,江初雨能够成功送进去,已经是他意料外的事,如今江初雨跑出来了,江平生不想浪费掉这颗棋子。
  可那些人知道这些事后,却再一次阻止了江平生。江平生虽心中不服,也没办法做别的。
  结果还真让他等到了转折,一个跑出去的暖床的,柳寒桑竟然会亲自去见他。
  江平生对此感到意外。
  江平生还没想好要怎么吩咐,坐在他下边的面具人就挥了挥手,让禀报的人下去了。
  江平生对上面具人的视线,不知道他这是何意。
  “江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带江公子去宫里贺寿的事了?”面具人说话的语调有些奇怪,不像中原人。
  江平生语气淡淡:“哦?”
  “那年进宫贺寿,江公子偷跑去玩,被你找到前,他还遇到了一个人。”
  江平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柳寒桑?”
  面具人但笑不语,江平生却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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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好看的小说的每一天,我都很暴躁很生气很想毁灭这个世界。。。。。。
 
 
第55章 
  自从说开后,柳寒桑没再让人来关顾江初雨的生意,虽然收入不比从前了,江初雨却做得很开心。而也正因为说开了,柳寒桑想江初雨了,不用再躲着来看他,可以直接来家里找他,江初雨都不会......才怪。
  看着门外站着的柳寒桑,江初雨表情无语起来,“王爷怎么又来了?”
  “不可以吗?”柳寒桑晃晃手,让江初雨看他手中拎着的东西,“自备食材,小雨能让我留下来吃饭吗?”
  江初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侧开身子,让柳寒桑进院子,柳寒桑嘴角一扬,眼底盈上一层笑,像是怕江初雨会反悔似的,忙撩起袍子往里走。
  来开门前,江初雨正和枣行坐在院子里绣荷包,所以柳寒桑一走进来,枣行就站起来行礼,“王爷。”
  柳寒桑看了眼小桌上放的东西,猜到了江初雨之前在做什么,他把手里的食材递给枣行,“拿去厨房。”
  枣行过来接过东西,弯着腰退下了。
  江初雨看到枣行离开,瞥了瞥柳寒桑,到底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王爷拎着这些东西来走在路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柳寒桑坐在枣行坐过的椅子上:“奇怪什么?”
  “你堂堂一个王爷,拎着新鲜的......”江初雨没好意思说出口,含糊了后面几个字,“不怕别人笑你么?”
  在江初雨的记忆里,柳寒桑是不近人情的代言人,京中提到柳寒桑,几乎没有说他好的,后面江初雨被江平生送到柳寒桑府上,也没有改变他对柳寒桑的看法。可随着相处的深入,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江初雨发现柳寒桑越来越奇怪,根本不像记忆里的他。
  试问京中这么多官员,有几人会像柳寒桑这样?
  “笑话我?”柳寒桑大言不惭道,“他们应该羡慕我。”
  江初雨呵呵,拿起针线继续绣荷包,不理说大话的柳寒桑了。
  父亲离世前,柳寒桑无疑是幸福的,那时他骑马打街过,与友对诗饮酒骑马射箭,好不快活。后来随军打仗,柳寒桑也是京中最潇洒的少年将军,每每打了胜仗回朝,路边都站满了迎接的人。
  如果不是父亲离世,不是朝政腐败,老皇帝驾崩,新帝匆忙登基,柳寒桑不用被迫成为摄政王,不必承受这么多压力,那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
  成为摄政王后,柳寒桑不得不变成另一个人,而将曾经的自己扼杀在过去。昔日好友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个杜煊,且两人明面不能有来往。这些年来,柳寒桑泯灭个性,将自己锻炼成小皇帝的刀,替他杀人办事,被说权倾朝野,但在柳寒桑心里,他还是更向往以前的生活。
  柳寒桑记不清他有多久没放松过了,这些年他似乎一直紧绷精神,为了江山社稷,忙得没时间考虑自己,更没空去照看少时一眼钟情的江初雨。
  如果不是江平生贪权图利,将江初雨送到他府上,柳寒桑毫不怀疑他或许还要过很久才能去找江初雨。可江平生把江初雨推到他身边,尽管柳寒桑清楚地明白此时他不宜动儿女私情,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少时远远看一眼就心动的人,如今到了眼前,柳寒桑毫无抵抗力,他控制不住地心动,忍不住说喜欢。
  于是柳寒桑什么都说了,他也换来了多年来少有的内心宁静。
  午饭是枣行做的,平日做好饭后江初雨会叫她一起坐下吃,只是今日柳寒桑在,江初雨便没这样做了。
  枣行厨艺不错,但跟王府的厨子还是没法比的,江初雨夹了一筷子菜说,“枣行厨艺比不得王府的厨子,还望王爷别嫌弃。”
  “小雨。”柳寒桑无奈地笑了笑,“你可以不叫我王爷吗?”
  江初雨问:“那叫什么?”
  “名字。”柳寒桑说,“也可以喊我表字。”
  江初雨拒绝了:“这太逾矩了。”
  “好吧。”见江初雨不肯叫,柳寒桑没为难他,而是说起另一个他想了很久的事,“我看到小雨在绣荷包,不知道我能不能求小雨帮我绣一个呢?”
  江初雨放下筷子,一瞬不动地盯着柳寒桑看,柳寒桑倒是坦然,由着江初雨看。江初雨看柳寒桑这样,嘴角往上扬,扑哧笑了,“王爷可真会得寸进尺。”
  柳寒桑接受了江初雨的指责,笑着继续问,“所以可不可以有?”
  江初雨没拒绝,却也没直接答应,只是笑着说,“我考虑考虑。”
  说这话的江初雨表情俏皮,像一直得逞的狐狸,柳寒桑听了心像被江初雨用尾巴挠了一下,他又想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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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说创飞了,创得我痛哭流涕呜呜呜
 
 
第56章 
  江初雨说要考虑,结果回去之后就开始绣荷包,枣行见了要来帮忙,“公子近日做了好多荷包,还是休息一会吧,当心累了眼睛。”
  说着枣行就伸出手,想要拿走江初雨手中的针线,不过江初雨却避开了,“不用,我就做这一个。”
  要送给柳寒桑的东西,江初雨不想假手他人。
  江初雨不肯,枣行便没再劝,而坐到一旁绣起了帕子。枣行不说话了,江初雨得了安静,手上的速度更快,没多久就绣出了雏形。
  往日拿出去卖的荷包,江初雨大多绣花花草草,偶尔绣一绣鸳鸯,但要送给柳寒桑的,江初雨却避开了这些,而绣起了柳枝。
  江初雨瞒得紧,后几日柳寒桑过来找他,他都没透露分毫。柳寒桑一开始还会缠着江初雨索要,看他真没有要做的意思,虽然有些失落,却还是死了这份心,没再问江初雨要。
  这日,柳寒桑又来了江初雨院子,与之一起的还有杜煊、贺知秋。
  江初雨院子不大,布置也很简单,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不由显得逼仄。枣行识趣地退下了,江初雨坐着没动,抬眸扫了一圈眼前的几人,没明白他们是如何凑到一起的,还一同来找他。
  “路上碰见的。”贺知秋走到江初雨旁边坐下,笑眯眯地说,“小雨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江初雨冷漠道:“不想。”
  “啊?”贺知秋捂住胸口,夸张道,“我伤心了。”
  江初雨:“……”
  “你们来干嘛?”江初雨视线落到柳寒桑身上,“王爷有事?”
  京中对杜煊的评价要好很多,而且每每提到杜煊,一定会说起柳寒桑,而最终走向必定是指责柳寒桑。
  在大多数人眼里,杜煊和柳寒桑是劲敌,你死我活的那种,江初雨也这样认为。也正因如此,那日看到柳寒桑同杜煊交好,江初雨着实惊讶,不过却没多问。
  但柳寒桑现在是什么意思,杜煊又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装一下的吗?不怕被人发现?
  “王爷没事,是我路上遇到他,知道他要来找你,就跟过来了。”杜煊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江初雨,“见面礼。”
  江初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谢。”江初雨收下杜煊递过来的东西,“你们随意,我去找枣行。”
  如果来的只有柳寒桑,或者贺知秋,江初雨话会说得很直接,说不定还会让他们快走,但多了个杜煊,来者是客,江初雨不好赶人。
  江初雨回房拿了些钱,才再去找枣行,让她出门多买些菜,“中午王爷他们要留下来吃饭。”
  枣行应好:“我这就去。”
  江初雨和杜煊不熟,枣行出去后他也不想去院子,便回了房间,打算在这消磨时间。
  谁知柳寒桑竟然抛下杜煊,独自跑过来找他。
  看着门外站着的柳寒桑,江初雨失去了表情控制,“……”
  柳寒桑笑了笑:“我进来了?”
  “随便。”
  柳寒桑跨步进屋。
  房内窗户大开,露出了院子一角,入秋后树叶枯黄,映衬着蓝天,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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