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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古代架空)——想吃酸菜肥牛_

时间:2024-06-21 20:05:30  作者:想吃酸菜肥牛_
  江初雨还在惊讶柳寒桑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做出跟踪人的事来,“怎么不叫我?”
  江初雨没有回答柳寒桑的提问,倒反问起他来,柳寒桑被质问了也不急,眼底笑意愈浓,“好奇你要做什么。”
  “买胭脂水粉。”江初雨放下手中的胭脂,“这款其实不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
  柳寒桑嗯了句,接着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江初雨却没急着回答,而是扫视一圈桌面,发现桌上还放了眉条,便伸手拿了一根过来,再对着铜镜描起眉来。
  江初雨读书写文章一般,梳妆打扮却是极擅长,三两下却描好眉了。江初雨描眉时,柳寒桑就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打扰他,视线却紧紧黏在江初雨身上,看得很不自在。
  “看我做什么?”江初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停下描眉的动作,侧头去看柳寒桑。
  “看你描眉。”柳寒桑笑着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江初雨撇嘴说道,更霸道地不让柳寒桑再看了,“不准看。”
  柳寒桑应了声好,但却没收回视线。
  江初雨瞪柳寒桑,哼了声说,“头转过去。”
  江初雨眉描得不错,加上刚才抹上去的胭脂,让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柳寒桑看入迷了,没能听清江初雨的话。
  见柳寒桑没有行动,江初雨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可等他去看柳寒桑眼睛,江初雨才知道柳寒桑正看着他愣神呢。
  脸和耳朵忽然像被火烧一样,蹭地热了,“柳寒桑!”
  江初雨靠近柳寒桑,咬着牙小声喊他,“别看了!”
  柳寒桑这才回过神,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顿时耳朵也发起热来。可等他看到脸和耳朵都红了,正睁着眼瞪他的江初雨,柳寒桑又大脑一片空白,做了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来。
  柳寒桑朝江初雨伸手,语速缓慢道,“我可以帮你画眉吗?”
 
 
第59章 
  “想得美。”江初雨嗔了柳寒桑一眼,将眉条放回了原处,接着去看胭脂了,“我自己能画,用不着你。”
  算上江初雨在王府的日子,两人也相处好几个月了,可之前江初雨面对柳寒桑时,不是带着敬畏,便是客气地敬而远之,直到他离开王府出来住,柳寒桑才有幸见到不一样的江初雨。
  柳寒桑自以为他已经习惯了,不会再因为江初雨而失礼出糗,但当江初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柳寒桑才知道有些事哪怕设想得再好,真到了那一刻,该是什么反应还是什么反应。
  柳寒桑心软得一塌糊涂。
  柳寒桑应了句好,没有再说要帮忙画眉的事,安静地站在旁边看江初雨选胭脂。
  江初雨并不知道柳寒桑想了什么,可他这眼神太过直接,江初雨想忽略都难,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温度的耳朵,这下又隐隐烧了起来。
  不过这次江初雨没再像刚才那样,霸道地不让柳寒桑看他,只是说出口的话,依旧不是柳寒桑想听的,“你还不回去?”
  柳寒桑贵为摄政王,不应该政务繁忙吗?怎么还有时间常服来找他?
  闻言,柳寒桑眉峰一挑,“小雨这是赶我走?”
  “你......”江初雨压下到嘴边的话,没说柳寒桑这是不识好人心,含糊掉中间那几个字说,“你贵为那什么,应该为国为民的。”
  柳寒桑知道江初雨是什么意思,但却故意装傻,和他唱起了反调,“可大家说我是活阎王,草菅人命,贪慕权势,把控朝政。”
  “胡说一通。”江初雨听笑了,轻哼一声说,“明明不是这样的。”
  刚入府时,江初雨或许还会信这些传言,可在府上住了这么久,又跟柳寒桑打了不少交道,江初雨若还跟从前一样听信传闻就怪了。
  柳寒桑被江初雨这番话取悦到,嘴角不住上扬,没了平时的冷冽。
  “别笑了。”江初雨记好选中的胭脂,转过身去货架上找新的。
  “是有点忙,下午我还要进宫。”柳寒桑压低声音说,“我帮你结账?”
  “不用,我自己付。”江初雨先拒绝了柳寒桑的好意,才再开口说,“时间这么紧,你做什么来我这儿?”
  柳寒桑笑了起来:“小雨。”
  江初雨停下,偏过头看柳寒桑,“干嘛?
  迎上江初雨看过来的视线,柳寒桑一时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觉得没必要说这些。于是柳寒桑沉默片刻,最终选了最直白的那个理由回答,“因为想见你。”
  江初雨设想过柳寒桑可能会说的话,却独独没想到柳寒桑在外面也这么直白,脸蹭地烧了起来,耳朵更瞬间红了。
  江初雨张嘴想要回答,可却看见柳寒桑眼底浮现出笑意,意思到柳寒桑是故意的,便立马住了嘴,用力哼了声,就收回视线不理人了。
  江初雨没让柳寒桑付钱,但柳寒桑离开前,他还是为江初雨花了钱。
  “如果回来得早,我再过来找你。”柳寒桑把刚买的酒递给江初雨,“别多喝了。”
  柳寒桑记得江初雨当时贪杯多喝醉了的事,那会儿他住在府上,喝醉了有很多人能够伺候,如今江初雨住在这处小院子,身边只有一个婢女,柳寒桑不太放心。
  江初雨接过酒,嫌弃柳寒桑啰嗦,“知道了,话这么多。”
  柳寒桑被说了也不介意,依旧满脸笑。
  “晚上不用过来了。”江初雨不知道柳寒桑什么时候才能从宫里出来,却清楚这一来一回的很累,没必要再多跑一趟,多辛苦啊。
  柳寒桑没有接话,只是噙着笑看江初雨。
  江初雨被看得很不自在,便大着胆子反瞪回去,“看什么看?!”
  “小雨。”柳寒桑笑容不变,语气温柔。
  “嗯?”
  “上次你说要征得你的同意,那我现在可以申请吗?”
  话题跨越太大,江初雨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不对,江初雨狐疑地上下扫了柳寒桑一圈,警惕道,“什么?”
  “亲你。”柳寒桑重复道,“我想亲你,可以吗?”
  想着柳寒桑马上要走,江初雨便没让柳寒桑进院子,两人是站在小院门口说话的。江初雨买的这座小院位置偏僻,少有人来往,却不代表没有人经过,而柳寒桑说这话时,正好巧不巧有人路过。
  柳寒桑说话声音小,那人有离得远,江初雨明知道对方什么都没听到,耳朵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连带着刚才在铺子里发生的事,江初雨恼羞成怒,咬牙说了句不能后,就啪的一下关上了门,将柳寒桑挡在了门外。
  因着这件事,柳寒桑心情大好,等进宫见了皇帝,心情依旧大好。
  “哥哥今日遇到什么喜事了,心情这么好?”柳泽琰正在批改奏折,看到柳寒桑一脸笑的走进来,没忍住好奇问。
  先帝子嗣运薄,早年皇后一直无出,嫔妃所出却命运多舛,不是夭折便是生病导致行若稚童,那时先帝还曾和柳赫然开玩笑,说以后恐怕要让柳寒桑继承他的位置了,为此柳赫然还同先帝置气了,“皇兄再这么说,赫然便辞官回乡下了。”
  柳赫然生在皇家,长在皇宫,乡下何来的府邸,这么说不过是威胁先帝,让他不要胡说。先帝自然也知道柳赫然是故意的,却还是被吓到了,“我知错了,赫然别当真。”
  柳赫然这才再笑了:“皇兄你放心,我会替你守好边疆的,若是我死了,寒桑也会接替我替你守好边疆的。”
  柳赫然心中感动,举起酒杯和柳赫然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好在老天公正,先帝三十又六那年,皇后给他生了个儿子,因为是时隔多年的又一皇子,大家都很宠爱这个皇子,而这次没再出意外,皇子顺利成长。
  结果先帝和柳赫然却先后离世,留下皇后和幼子,柳寒桑把持朝政时,柳泽琰才八岁。
  “很明显吗?”柳寒桑不答反问。
  柳泽琰伸手指嘴角:“哥哥在笑。”
  柳寒桑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回答柳泽琰的疑问,反倒准备转移话题。先帝在世时,柳寒桑就很宠柳泽琰,先帝离世后,柳寒桑更倾尽全力护住柳泽琰,所以柳泽琰很亲柳寒桑,一点都不怕他。
  “是不是嫂嫂原谅你了?”江初雨跑出摄政王府的事,柳泽琰是知道的,之前他就想问柳寒桑了,只不过怕柳寒桑难过,柳泽琰才一直没问。
  现在柳寒桑心情好了,柳泽琰觉得他可以问问了。
  柳寒桑没想到柳泽琰还关心这事,一时有些惊讶,柳泽琰见柳寒桑惊讶住了,知道他猜对了方向,便催促柳寒桑回答,“我猜的对不对?”
  “不告诉你。”柳寒桑拒绝回答,指着桌上的奏折说,“快批奏折,批完奏折我陪你去景宁宫。”
  景宁宫是太后住的寝殿,不比别的皇家勾心斗角,先帝和柳赫然关系好,也很宠柳寒桑,皇后爱屋及乌,对柳寒桑也很好。如今昔日的皇后成了太后,柳寒桑一有时间,总要去太后宫中坐坐。
  一听要去景宁宫,柳泽琰就蔫了,这倒不是说他和太后关系不好,仅仅是太后管得严,他一过去就要被考察。
  柳泽琰今年不过十二,哪怕贵为天子,却依旧会贪玩,会怕考察。
  看到柳泽琰这样,柳寒桑没忍住笑了,明明已经做了四年皇帝了,柳泽琰才十二岁,放在民间也只是一个小孩,只是因为出生天家,而不得不背起重任。
  “等解决完韩元吉他们,我就带你出宫玩。”柳寒桑想了想说。
  柳泽琰惊喜道:“真的吗?”
  柳寒桑点头:“真的?”
  “那我可以去见嫂嫂吗?”柳泽琰乘胜追击。
  柳寒桑想也不想道:“不行。”
  柳泽琰脸又垮了下来,失落道,“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还没成亲。”提到江初雨,柳寒桑声音也变温柔了,“等他答应嫁给我,等我们成完亲,我再带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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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这么长!
 
 
第60章 
  担心江初雨饿,枣行天刚黑就做好了晚饭,“公子,可以吃饭了。”
  江初雨这会倒没在秀帕子,而是在收拾妆奁,将今日买的胭脂水粉一一放进去,听到枣行叫他,江初雨高声应了句,“来了。”
  可真等到了饭桌边,江初雨看着枣行做好的菜,却久久没有下筷。
  虽然江初雨说过她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不过枣行还是习惯伺候完江初雨,再回厨房吃饭。这会枣行便站在江初雨身后,看江初雨一直不夹菜吃,枣行心悬了起来,以为江初雨不喜欢今晚的菜。
  “今晚的菜不合公子胃口?”枣行声音里充满了担心。
  江初雨知道枣行在害怕什么,他立马摇头否认,喂枣行吃了一颗定心丸,“没有的事,我喜欢吃。”
  闻言,枣行果然松了口气,“那公子为何不吃饭?”
  江初雨被问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先前柳寒桑送他回家说晚上要过来,江初雨嫌弃折腾,便让柳寒桑别过来了。谁料想这个问题还没解决,柳寒桑就说起了别的事,害江初雨被搅乱了思绪,忘记说这事了。
  江初雨不知道柳寒桑什么时候才能从宫里出来,但柳寒桑应该没那么傻吧,之前他都说了不让他来,柳寒桑应该听进去这句话了吧?
  可要是柳寒桑没听进去,或者明明听到了却装傻,还非来他这儿,他若是早早吃了饭,柳寒桑赶过来不就没吃的了?
  好几种可能在江初雨脑中飞速运转,越想越气柳寒桑,没忍住在心里骂他,柳寒桑真是多事,害他现在想这想那的。
  枣行一直等着江初雨回答,但江初雨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好半天都没吭声。枣行有些坐不住,试探着又问了一遍。
  枣行的声音让江初雨回神,他弯弯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在想事情。”
  担心枣行还要再问,江初雨笑着说,“时候不早了,你快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枣行没立马回答,而盯着江初雨看了许久。
  刚过来江初雨这边时,枣行心里没底,怕江初雨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主子,那样他的日子会很难过。但当她和江初雨接触一段时间后,枣行才知道江初雨和她印象里的主子很不一样,他温柔讲理得多。
  也正因如此,枣行不太怕江初雨,若是只有他们两人在院子里,枣行还会给江初雨将她听来的故事。
  “公子,”枣行纠结片刻,依旧决定开口,“你是不是在等……柳公子?”
  枣行不知道柳寒桑是谁,可他日常打扮,明白他不是普通人家。
  江初雨正在为柳寒桑心烦,冷不丁听到枣行提到柳寒桑,顿时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蹭地炸了,“谁说我在等他了?”
  “我等他做什么?我们关系又不好!”枣行的话就像一把利刃,嚓地一下划开了他的心,让江初雨不得不面对他的内心,这让江初雨止不住地心虚,只好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我才不是在等他。”
  江初雨光想着否认,却忘了世界上有一句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他现在的做法,正是这句话的演绎。
  枣行原本只有两分怀疑,看到江初雨的反应后,她心里的怀疑从两分升到了六分。
  尽管江初雨没有说过柳寒桑是谁,更没透露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枣行眼不瞎,柳寒桑时不时就来找江初雨,枣行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
  枣行想劝江初雨先吃,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江初雨看枣行不说话了,先是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就意识到枣行在想什么了。
  江初雨才不想被误会,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吃,“我现在就吃,你可别觉得我是在等他,我等谁也不会等……”
  “小雨这样说,我就难受了。”江初雨话还没说完,柳寒桑就推门走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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