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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你怎么能确定秦衍没骗你?”
  柔安目光不躲不闪,甚至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镇定:“听闻此毒每月发作一次,若无解药最多半年便会呕血而死,皇兄就算遍寻天下名医,想来也不过续个一年半载,既然如此何不大胆一试?”
  陆延意有所指:“看来秦衍确实告诉了你不少消息,说来听听,此毒何解?”
  柔安深吸了一口气:“此毒有两种续命之法,一是每月按时服药,皇兄之前服用的解药便是由秦衍亲手所制,药方他已倒背如流,但是……”
  陆延微微一笑,接着她的话道:“但是此药治标不治本,最多续五年的寿命便再无用处了,是也不是?”
  柔安诧异看向陆延,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同时暗自心惊,幸亏自己没耍什么手段忽悠对方,否则如今已经露了马脚:“皇兄所言甚是,那便只剩第二个法子了,破蛊!”
  陆延饶有兴趣:“如何破?”
  柔安迟疑一瞬:“取刀刃,剖赵康肺腑,将他体内的母蛊剜出,再以母蛊做引,将你体内的子蛊诱出便是。”
  陆延听不出情绪的问道:“如何诱?难不成和赵康一样开膛破腹吗?”
  柔安摇头:“赵康幼时便是早夭之相,先帝为替他续命特意请了西域番僧在他体内种蛊,如今算来已经二十载有余,那蛊虫早已侵入肺腑,非得剖开不可。”
  “而你种蛊不过七年,只需在胸膛剖出一道小口,将母蛊放在伤口附近,再辅以无眉房内的一枚金铃摇晃,便可将子蛊引出。”
  这是一个十足危险的法子,因为赵康一死,陆延顷刻间就会毙命。
  倘若这个办法是假的,赵康前脚被开膛破肚,后脚陆延就会跟着一起共赴黄泉。
  倘若这个办法是真的,赵康被开膛破腹当场就死了,如何能撑到陆延取出子蛊的那一刻?真是难难难!
  陆延短短一瞬就分析出了利害关系,神情似笑非笑:“皇妹这道法子献了倒不如不献,真是叫皇兄好生难做。”
  柔安也知道这法子过于难为人了一些,轻咬下唇:“可无眉就是这么和秦衍说的,他们二人情同父子,想来不会撒谎,那枚金铃就藏在无眉的房中,皇兄若不信,可派人去搜……”
  “孤会仔细考虑,你且回宫去吧,无事不要外出。”
  陆延不会轻易尝试这个法子,但柔安在不知道虎符是假的情况下还是献了上来,他于情于理都该网开一面。
  柔安欲言又止:“那臣妹所求之事……”
  陆延垂眸望着她,那双眼睛还是和初见时一样温润,声音也如那年炎夏般好听,笑着问道:“孤何曾说过要杀你?”
  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罢了,他前世不会杀,今世也不会杀。
  只是秦衍的性命,尚且需要和霍琅通个气,让他手下留情。
  “秦衍此人自幼便跟随在无眉身侧,城府深沉,行事滴水不漏,怎会轻易把兵符交出,又套出解毒之法,只怕居心不良。”
  霍琅生性多疑,听见解毒之法是从秦衍那边套出来的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你还不知道吧,无眉昨夜死在了牢狱中,多半是他动的手。”
  御华园中,他们相对而坐,陆延不疾不徐泡了一壶茶,这才道:“无碍,留着他也没用,就算秦衍不杀他,无眉也多的是法子自尽,我遍翻医书古籍,发现他说的法子也不无道理,只是风险太大。”
  霍琅抿了一口茶,语气沉凝:“他二人的性命可以暂且留着,但本王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个法子,非到山穷水尽时断不可用。”
  陆延掐指算了算:“以药压制可以续命五年,就是怕赵康活不到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早就是干锅熬汤,又受打击,只怕残存寿命不过两年之数。”
  霍琅重重搁下茶盏,语气恼怒:“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编出来的,本王麾下亦有能人异士,定有法子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你信他们还是信本王?!”
  陆延刚想夸霍琅比从前稳重了不少,没想到还是个孩子心性,什么都喜欢争一争,他笑着握住对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简简单单一个动作也色气撩人:“我自然是信王爷。”
  霍琅闻言怒气顿消,他目光微暗,指腹在陆延唇瓣上轻轻抹了一下,粗糙的茧摩擦着光滑的皮肤,无端让人颤栗,意有所指道:
  “陛下要一直这么信任微臣才好。”
  另外一头,墨痕奉了霍琅的命前来觐见,刚刚迈进御花园就看见这令人眼瞎的一幕,他神色抽搐,扭头就打算离开,身后却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道长既来了便坐吧,本王刚好有事要请教。”
  得,这下躲不掉了。
  墨痕心中暗自叫苦,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贫道墨痕,参见陛下,参见王爷。”
  陆延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见墨痕,只见对方身着黑袍,发须皆黑,就连唇瓣和指甲也泛着诡异的黑紫色,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心中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道长免礼。”
  霍琅将他二人的眉眼官司收入眼底,端起茶杯皱眉抿了一口,不知在想些什么:“道长能掐会算,有经天纬地之才,不知对医术可有涉猎,陛下如今身中奇毒,还望指点一二。”
  墨痕连称不敢:“此事贫道之前也曾听见王爷提及,故而私下掐算过,此毒乃陛下命中一劫,非人力可扰,倘若能平安度过便是苦尽甘来,若是不能……”
  墨痕讪笑两声,不言语了。
  陆延适时按住面色阴沉的霍琅,似笑非笑问道:“非人力可扰?这么说来道长知道解毒之法?”
  墨痕支支吾吾。
  霍琅声音冰冷:“说!”
  墨痕装模作样念了一声道号:“王爷恕罪,天机不可泄露。”
  霍琅直接站起了身,神情阴冷:“你敢戏耍本王?!”
  这个妖道平常给他支招一个接一个,而且都有奇效,怎么关键时刻却不顶用了,霍琅本来就对陆延身上的奇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怎么容忍墨痕拿此说笑!
  墨痕心想自己学的是《爱情三十六计》,又不是《奇毒三十六解》,霍琅这不是为难他吗?
  “贫道该死,还望王爷恕罪!”
  霍琅正欲开口,却被陆延拽了回去,微微一笑:“王爷,孤瞧着墨痕道长格外面善,似是故人,说不定从前在哪里见过,看在我的份上,饶他失礼之处吧。”
  霍琅脸色难看:“可你的毒……”
  陆延安抚道:“天无绝人之路。”
  陆延对解毒之法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面前这个妖道让他来了些许兴趣,力邀墨痕一同饮茶,询问他的来历出身,在哪座山头修行,好不热情。
  “不知道长在哪座山头修行?”
  “空……空间站……阿呸,空间山。”
  “好生奇怪的名字,倒是我孤陋寡闻了,道长的唇色与指甲为何泛黑,莫不是与我一样身中奇毒?”
  “天生的,天生的,贫道生下来就黑。”
  “我与道长似乎十分有缘,从前在何处见过?”
  “陛下说笑了,您久居深宫,贫道游历山野,又怎会相见,非要说见过的话……许是前世今生的缘分?”
  墨痕感觉自己快被霍琅的眼神刀死了,只见对方冷冷勾唇:“前世今生?这么说来道长与陛下情缘不浅?”
  墨痕擦汗,立刻改口:“那当然不及陛下与王爷的七世情缘。”
  霍琅这才满意收回视线。
  陆延闻言没有当真,只当墨痕在拍马屁,笑了笑:“道长不必紧张,孤也只是随口一问,明日大朝会孤有意给道长封个一官半职,不知道长可有兴趣?”
  自从霍琅带兵入宫,陆延已经有整整一个月都不曾上朝,并不是他不想上,而是他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算来明日也差不多了。
  墨痕心想当官啊,那不要白不要,顿时眉开眼笑地谢了恩:“贫道多谢陛下!”
  霍琅瞥了眼墨痕那张白净的脸皮,心想这妖道从前看起来古里古怪,没想到还是有几分姿色,以后万不能让他在陆延面前晃:“道长无事便退下吧,本王与陛下还有要事相商。”
  墨痕立刻识趣告退,屁颠屁颠就走了。
  霍琅见状这才皱眉道:“明日你当真要上朝?”
  陆延拨弄着石桌上的棋盘:“之前我命公孙墨去汝州取一样东西,他带人星夜兼程,昨日便返回了京都,明日是上朝的好时机。”
  霍琅心头一跳,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什么东西?”
  陆延不语,取出一枚黑子落入棋盘,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上千人的尸骨残骸罢了。”
  他声音轻飘,仿佛是被一场滔天大火燃烧过后的余烬,风一吹就散了。
 
 
第210章 大朝会
  是夜,大雨倾盆,清风县的小镇外忽然来了一队过路客商,为首的几名精壮汉子身着黑衣,头带斗笠,在前方策马开路,最后停在了一家气派的山庄前叩门。
  “笃笃笃!”
  “笃笃笃!”
  雨声嘈杂,淅淅沥沥击打在屋檐上,形成一片连绵不绝的雨幕,年老的管家听见动静撑着油纸伞走出屋子,步伐蹒跚,褐色的衣衫很快被溅得潮湿:
  “来了来了,谁在叩门啊,都入夜了。”
  庄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两名精壮的汉子,他们对管家拱拱手道:“老人家,在下乃神京来的客商,家中小主人身患重症,听闻神医陆家的一线针有生死人肉白骨之奇效,愿献万金,诚心求医,还望代为通传。”
  “轰隆!”
  一道雷电猝不及防划开天幕,眼前顿时亮如白昼,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上方有一牌匾,四个鎏金大字被照得清晰分明——
  至微山庄。
  世间医者多如过江之鲫,成名者却只在少数,而且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什么必须以至亲之人的性命来换啦,什么必须万金以酬啦,什么看不顺眼的不救,不一而足,唯有神医陆家治病不问贵贱贫富,且家传的一线针法冠绝天下,只是世代隐居汝州,鲜有人知。
  “原来是求医问药,好说好说,我这便去通传老爷夫人。”
  身患疑难杂症慕名而来的人,老管家每天不遇上十个也有八个,陆家规矩是不得擅拒,便依照规矩将人引入了外厅招待。
  这伙客商为首的是名中年男子,气度不凡,旁人称他为尹老爷,另还有名年迈的家仆抱着重病的小主人,瘦瘦小小的孩童,裹在狐裘被褥里看不清脸。
  他们进入厅中的时候,只见一名十来岁的孩童正坐在餐桌旁捧着碗吃饭,眉目清秀,宛若璞玉,众人看清他的面容,都不由得惊了一瞬,面面相觑。
  尹老爷捋着胡须,惊疑不定看向那孩童,须臾又收敛神色,状似不经意向管家打听道:“老人家,既已过了晚膳时分,怎么还有一名小童坐在此处吃饭?”
  老管家笑着拱了拱手:“这是我家少主人,因今日贪玩未完成课业,便被责罚不许吃饭,谁曾想到了晚间夫人又不忍,使人悄悄热了饭给他。”
  尹老爷点点头:“原来如此,小郎君生得玉雪可爱,贪玩些也没什么。”
  老管家笑得慈祥,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家少主人自幼聪慧,生来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熟读诗词歌赋,如今十一岁已将家传医书针谱倒背如流,少年心气高,便不肯老实坐在书屋里。”
  那尹老爷又是一惊,暗自赞叹:好聪慧的少年郎。
  少年离得远,只低头安静吃饭,旁人说什么他也不理,吃完了不需丫鬟伺候,自己就捧着碗去后厨了。
  他们一行人在大厅内坐了盏茶功夫,便有一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携一美妇出来,尹老爷起身拱手:“敢问可是神医陆无恙?”
  陆无恙客气还礼,他见这伙人虽自称过路客商,但腰间佩剑,明显功夫不凡,料想来头不简单,心中不免多了几分顾忌,但对方既已经寻上门来,再想推拒却是不能,不如尽早医好让他们离去:
  “神医不敢当,请问诸位是谁要求医?”
  尹老爷示意家仆抱着孩子上前,言语间难掩忧心:“便是在下的幼子,他先天心肺不足,我遍寻名医替他延续春秋,如今也已经力竭,还望神医搭救,我等必有厚报!”
  陆无恙示意夫人去准备针药,上前将那孩童接到怀里,只见是个身着锦袍的富贵小郎君,呼吸微弱,唇色发紫,连喘息都费劲,全靠那家仆以内力助其运气,心中不由得一惊——
  却不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这小郎君生得竟和刚才坐在桌边吃饭的那位少年有九成相似。
  陆无恙微不可察一顿:“小郎君症状不轻,先入药室诊脉吧。”
  尹老爷自然无不应。
  那美妇去拿了银针滚酒,途经廊下时不知想起什么,对着小厨房柔声道:“延儿,时辰不早,早点歇息,莫误了明早的课业。”
  语罢这才掀起帘子步入内室。
  陆延蹲在厨房里把自己的碗筷洗了,这才转身准备回屋,那队客商除了尹老爷和几名家仆在里面,余者都在廊下等候,黑压压的一片人影,腰间佩刀,气势不俗。
  那群人中间站着名三十岁许的男子,衣着朴素,面容英武,他负手而立,望着外间阴雨连绵的天色兀自出神,间或夹杂着几声低咳,视线不经意一瞥,忽然发现刚才在屋里吃饭的少年正站在走廊不远处望着自己,一时来了兴趣,对他招手道:“小郎君,且来。”
  陆延却没立即过去,而是搬了两张小圈椅过来放在廊下,那男子下意识拦道:“不必了,在下只是见小郎君有趣,想说说话罢了。”
  陆延歪头问道:“难道不许坐着说话吗,一定要站着说?”
  男子闻言一愣,随即笑出了声:“许,自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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