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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抬头一看,满医院的墙壁上每隔十来米就有个硕大的禁烟标志。我直接拉开楼梯间的门,走过齐蒙古身边就直奔楼下。他在后面喊:“你去哪里?”
 
我站在两层楼下面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抽烟!”
 
走出医院大楼的时候,这下才看清楚,现在应该是早上很早。冬天日出的时间要晚一些,现在太阳才开始从云层里漏出光来,大概也就早上七点来钟吧。刚刚在楼上匆匆瞥了一眼,还以为是黄昏。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没有烟。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只随手抓了件毛衣,其实连大衣口袋里有没有烟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离我不远的斜上方的长椅上,坐着李如风。他的面前有淡淡的烟缭绕,火星在这还不太亮的清晨,迎着太阳的一点光,一闪一闪。
 
他在抽烟。
 
我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他没有侧头看我,直接掏出口袋里一盒长白山,递了一支过来。我接过烟,他又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
 
我们坐着谁都没说话。
 
沉默了很久,一直到他的烟抽完,而我的也抽掉了一半。他掐去火星,转头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会回答我什么。所以我走了。”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又说:“张起灵的记忆比我预期的要恢复的快,但是他好像记起来的事情都不太完整。”
 
“尸玉散是你偷走的?”我问。
 
“是。”他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
 
“张起灵没告诉你?可能你告诉他尸玉散不见了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我拿走的了。他原本想自己保管的,因为他知道有一天你要用到它们,很可能就是为了救他自己的命,可能现在他最后的一件事情就是当时虽然知道了尸玉散是被我拿走的,但是没有来找我要回去吧。”他干笑了两声,转过脸来看着我,“吴邪,当时我让你自己选择,并且没告诉你真相就是因为我觉得告诉你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只不过是徒增你的负担罢了。其实我当时问你的问题,在我问出口之前,我就知道,不管是以哪种方式来问,它最后都会变成不需要答案的废话。张起灵可能为自己留了条自救的后路,但是那个肯定不是保命的方式,据我所知,幸好你果断拿走了尸玉散,因为那条后路是他预估失败的一条。”
 
我知道他所谓的后路,就是闷油瓶找黑眼镜拿来的青铜。
 
“那他去李家村找你干嘛?”
 
“问事情。当然他问的事情不止一件,但是他看到我第一个问的问题就是,我是不是把尸玉散给了你。这好像是他想起来没有被掐头去尾的第一件事情。”
 
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没有掐灭它,捏着它,等它自己在我手指间熄灭。
 
“那条短信,是谁给我发的?也是你?”
 
“当然不是。”他一笑,继续道:“我又不是有毛病,自编自导一场戏。吴邪,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别人死活,跟我没有关系。短信,应该是双儿发的。之前她打过电话找过我。她是用公用电话打给我的,我当时就意识到了她的处境很危险。我问她在哪里,她也没说。只是问了我关于尸玉散是不是在我这的事情,我以为她会问我要,但是她挂电话之前最后只说了一句:吴邪会用到。我想,可能,她要比我考虑你的想法更多一点,而我只是简单的希望你活着。”
 
“我到底是什么问题?”
 
他站起来,低头对我说:“吴邪,假如我知道,我会告诉你。可惜我不知道,我只是被告知,你有天会需要用到它来保命。这是我在很久之前就得到的一个消息。但是我把尸玉散给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一天要到来的准备。我一直相信,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是必然的,万事都会有自身解决的办法,尸玉散必定不会是唯一一条出路,我们会找到其他方法。”
 
“小剑,”我也站起来,“我记起来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的?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还有那条河,有个建筑,你在往哪个门里走?对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知道我问的语无伦次,但是我有太多问题了,我知道现在面对这种连自己活不活的过明天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居然还有心情去追求这么多问题的答案,真是出乎意料。但是清楚地死好过不明不白,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明显感到他愣了一下。
 
“吴邪,我们确实认识。可是我们的关系远远不止认识这么简单。”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那个女人叫名扬。”
 
说完,他就朝前走去,远远回头对我说:“走吧,一起回杭州。”
 
名扬,这个名字很熟悉。又是熟悉,最近尽然都是熟悉的感觉,但是到头来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算了,他应该不会再多说什么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出去竟然有半小时了。一进门,闷油瓶居然在我帮我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但是他还是端端正正地收出了一个包来。
 
看到我和李如风一起走进来,他皱了一下眉。随后迅速瞟了一眼李如风,又很快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他望着我的时候表情居然瞬间就柔和了下来,我有点不习惯被他吓得心抖了一下。
 
“你把衣服换换,都弄好了,齐豢去拿车了。我们走吧。”他说。
 
我点点头,李如风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闷油瓶停在我的面前,表情认真地对我说:“吴邪,我不会让你死的。”
 
第76章 遁迹(三)
杭州有一半是白色。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白雪被晒化了大半。这里的风没有长沙大,却依然很冷。大家回来这一路,连话都不说。闷油瓶一直大多数时间都低头思考问题,偶尔看我一眼,很快就将眼睛瞥去了别去。
 
我们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齐蒙古的私人诊所。
 
那个叫小敏的姑娘看到我们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挑着眉毛说:“这次又是谁?”我突然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跟双儿有几分相似。齐蒙古没回答,一边脱外套一边用手指着左边角落里储藏室的门对她说:“去,把家伙准备下。”小敏皱了一下眉看了看他,撇了下嘴,转身就去开门了。
 
“吴邪,把衣服都脱掉。”他整了整里面那件毛衣,对我说。
 
闷油瓶就站在我的边上,听到齐蒙古的话脸抽了一下,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
 
“全部?”我一边脱外套一边问齐蒙古,全部的意思是内裤也要脱掉?齐蒙古没有理我,径直朝着那个储藏室走过去,开了门进去就没声音了。
 
李如风一转身就走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了。但是闷油瓶动都没动。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点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我靠,我瞬间就觉得脸开始发烫了。艹,他这是干嘛?难道是在等着看我脱内裤?!我把头低得脖子都快扭了。很久没有这种尴尬的感觉了,真是郁闷。我一边脱裤子,一边抬头瞄一瞄他有没有扭头或者要出去的倾向。但是不管我怎么看他,他都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是目不转睛看着我脱衣服。
 
由于这种背景和状况,大冬天的导致我脱个衣服一头汗。他娘的,我心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大男人,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我有的他也有,遮什么遮!我迅速地调整了下心理,加快动作三下两下就直接剥光了。脱完的瞬间就感到了这个屋子寒气内漏,冷得我直哆嗦。心说,齐蒙古个中年变态,叫我脱衣服好歹也开个空调暖气什么的呀,这大冬天的。
 
齐蒙古穿了一件白大褂从储藏室里飘出来,看了我一眼,面部立刻扭曲,显出了非常怪异的震惊:“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脱的么?!”
 
他朝天翻了翻白眼,歪着嘴说道:“我记得我好像是叫你脱衣服,没有叫你脱裤子。”说完,看也不看我,就走去那个屏风后面了。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还留了一阵带过的风给我。
 
要是有个锅铲,我一定给他头上一铲子。我也是,脑子被板敲了,居然他让我脱,我就脱了,我干嘛非要动作这么快呢。全怪李如风,走出去那么快,让我误以为齐蒙古要我脱光,所以他要出去避嫌。我一边想一边穿裤子。闷油瓶现在居然看着旁边的空气反倒不看我了,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侧面。曰,之前他盯着我看,现在我穿衣服他反而望空了。而且原本一点表情都没有的扑克脸,现在也不知道是我心里错觉还是光影视觉问题,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笑眯眯的。
 
齐蒙古从屏风后面露出半张脸,瞟了我一眼之后,整个人走了出来,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闪了一下。我眼睛一眯,当他把东西秀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愣了,带着一口差点被噎住的冷气。
 
那是一根巨长的银针。好吧,我承认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就我的认识看来,针灸用的针绝对没有这么长,也没这么粗。那根针起码有一支铅笔长短。我心说,他不会是要拿这个来扎我吧。只见他一个劲举着银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末了,对我说:“跟我来。”
 
原来那个储藏室并不是真的储藏室。我是看那扇门和我家储藏室的门比较相似,于是在第一次看到之后就判定它也是相同用途,现在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他的手术室。里面的配备不比医院的差。手术台边上摆着一台长相奇特的仪器。长得有点像螳螂,这仪器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在医院里见到过。
 
小敏在我们进去之后就走了出去,但是闷油瓶居然跟着走了进来,他问齐蒙古:“这是什么?”
 
齐蒙古一边用酒精消毒那根长针,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估计只有这个东西能把他脑袋里面的东西照清楚。”
 
“我是问你手里那个。”
 
“哦,”齐蒙古突然一脸Y笑地转过来,道,“我自己的发明,很好用。”
 
我一听这话,顿时又在心中重新升起当初对他医术的深刻怀疑,才想起来,“齐蒙古”这个名字是从哪里来的。我别是本来还能活点时间,被他给治死在这里吧。
 
“吴邪,你配合一点,很快就好。我不是要治你,我只是想查清楚你脑袋里面那个是什么。说实话,我非常好奇,我行医数十年,还没碰上过这种情况。”
 
行医数十年?!还是做了江湖术士数十年啊,齐蒙古给我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不务正业的混日庸医级别上,我在心里严重抽搐着怀疑他医术的可靠性。
 
闷油瓶盯着那根针看了一会儿之后,居然冲我点了点头。靠,他信他?!
 
算了,反正我现在本身也和活死人一个级别,死前好歹知道自己脑子里面是不是有个现世大肿瘤也好。
 
我被齐蒙古命令躺到了那台机器底下的手术台上,他启动了机器之后,把机器上那个翻转屏幕调到了我的脸上方,对着我。我的头被他用什么夹住了,我能感觉到有电流在我太阳穴两边来回串流。
 
“吴邪,现在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我。”
 
屏幕上那个应该是我的大脑,无数条沟壑,但是不像书上写的那样类似山核桃,却更像是山岩片层,我从来没有猜测过自己的大脑到底长什么模样,这是第一次看到。齐蒙古说:“我要放大镜头了。”镜头被无限放大之后,我看到了那个所谓的黑影。那个黑影陷在一条很深的沟壑里,我怀疑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影子罢了。
 
“看到什么了?”齐蒙古问我。
 
“黑影,不很清楚。”
 
“现在呢?”
 
镜头又被拉大了一点,我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那条沟壑,我相信这肯定不是肿瘤。据说肿瘤都是透明的鹅黄色,外形其实长得很美,但是现在我瞳孔呈现出来的影响绝对不是个软物,外形生硬。黑色,形状难以辨明。到底是什么?
 
我一边看一边描述看到的东西,但是之后他再怎么拉大镜头,我看到东西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再发生什么神奇的变化。
 
他“嗯”了一声,关掉了仪器。
 
我脸两边的家伙才被卸下来,刚想转个头松下脖子,又紧接着被他用手一把按住了脸,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头皮戳了进去,立刻又感到里面有种让我发痒想挠的感觉。大约过了十来秒,那个感觉才顿时消失不见。齐蒙古把按着我面孔的手挪开之后,我从床上一坐起来,就看到他和闷油瓶都在盯着他手中那根针看。
 
我确定,他手里拿着的是刚刚的那根银针,但是现在是黑色的。
 
不用说,刚刚他肯定是拿银针扎了我的头,现在银针变了黑色,难道我脑中有什么毒水?难道那个在我脑中的黑色不明物体有毒?!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齐蒙古皱起了眉头,对我说:“你脑中有磁体。”
 
“这是试磁针。”齐蒙古说,“你脑中看来有个什么有磁性的物体。照你刚刚的描述来看,很可能是有人在你脑中放进了一块磁石。虽然我没懂目的何在。”
 
“慢着,”我一听的话,就嚼出了不对劲的味道,“什么叫照我的描述,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其实刚刚齐蒙古让我描述我看到的脑中的影像的时候,我就在潜意识里有了个先入为主的认识,一般医生叫你说出你看到的东西,不是因为他看不到,而只是出于一种核对的目的,看看你脑中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物质在阻碍你的成像和认知度。所以他这么一说,我立刻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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