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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他气急败坏的咬了咬牙,质问道:“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偏帮槐轻羽?槐轻羽向来风骚下贱,你该不会被他勾引了吧?”
  “放肆!”秦漆禾听了秦宛书的话,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一张澧兰沅芷般端方如玉的君子脸,再也维持不住平静。
  他抬起手,狠狠的抽了秦宛书一耳光,语气里满是寒意:
  “秦宛书,张口便造黄谣,你这样和市井泼皮有何区别?别忘了你可是首辅家的哥儿,有维护首辅家脸面的责任!”
  秦宛书被打了一巴掌,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自打槐轻羽进秦府,秦宛书和他爹都在偏帮槐轻羽。
  都怪槐轻羽!
  槐轻羽把他的爹爹和哥哥都抢走了!
  秦宛书的眼底绽出恨意,他抬起手还了秦漆禾一巴掌,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凭什么打我?怎么,我说到你的痛脚了?”
  “这种谣言是随便说的吗?”秦漆禾冷漠的看着秦宛书,“你这不仅是想害了我和小羽,还是想害了整个秦家!”
  秦宛书被秦漆禾用这种眼神看着,丝毫不怕。
  他不以为意的仰着下巴,眼里的怨毒毫不掩饰,“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刚刚看着槐轻羽的眼神黏糊糊的,你肯定是被槐轻羽勾引了,否则你怎么可能不帮着自己的亲弟弟?”
  秦漆禾黑着脸,出言纠正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今日之事分明是你大错特错!”
  “我不管!反正我知道,若在你在乎我,肯定会站在我这边!”秦宛书这小脑袋瓜子,是根本不能理解秦漆禾所说的常理的。
  他是个极易被情绪主导的性子。
  在他看来,爱他的人,就应该毫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
  有任何迟疑,都算是背叛。
  与槐轻羽表现得不拘小节,相比,秦宛书刚刚的讥笑嘲讽,以及那满肚子男盗哥儿娼,就显得恶毒、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
  秦首辅忍不住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不知为何,他一见这样的秦宛书,就倍觉头疼。
  秦宛书表现得这些小肚鸡肠、拈酸吃醋、爱慕虚荣,完全与他作的那些诗展现出来的气度,根本毫不相同。
  那些诗真的是秦宛书做的吗?
  秦首辅在这一刻,陡然升起了对秦宛书的怀疑。
  他狐疑的盯着秦宛书,随后不动声色的压下了满腹心思。
  终于,他呷了一口浓茶,缓缓开口,“行了,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小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好好准备一番,我请了不少同僚来给你贺喜。”
  槐轻羽轻轻应了声,转身离去了。
  秦漆禾见状,也朝着秦首辅告辞,带着言成碧离开了。
  秦宛书也想走,却被秦首辅叫住了,“书儿留下,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考考你。”
  秦宛书闻言,身体顿时僵住了。
  爹爹怎么突然要考他?
  这可是在意料之外,毫无准备啊!
  秦宛书战战兢兢地转身,瞥见秦首辅严肃的眼神,差点要吓晕过去。
  他生平最怕的,便是秦首辅了。
  毕竟也就只有秦首辅有资格,且能狠得下心来抽他鞭子。
  秦宛书脸色又青又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在了秦首辅面前,小心翼翼的咬唇道:“请爹爹出题。”
  秦首辅淡淡道:“今日你就作一首登科诗吧!假设你三元及第,你会怎么用诗表达喜悦之情呢?”
  又是作诗!
  一想到这些诗词和文章,秦宛书就恶心!
  秦宛书急得在心里抓耳挠腮,脑子空空,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
  作诗是需要时间的,秦首辅丝毫不急,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看样子他显然是预留了半日时间,给秦宛书思考。
  秦宛书在他审视的目光中,如坐针毡,一直动来动去。
  终于,他沉不住气了,倒打一耙道:“爹,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你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了,你看着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首辅于是收回目光,一边悠闲喝茶,一边平淡的道:“别找借口,快些作出来。”
  秦宛书争辩道:“作诗是需要时间的,有的人三五日都打磨不出一首好诗……”
  “那我便陪上你三五日,如何?”
  “……”秦宛书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学渣,又气又怕。
  一想到可能和秦首辅大眼瞪小眼,相处个三五日,他就怕得头晕眼花。
  接下来,他不是渴了,要下人去给自己弄吃的,就是饿了要下人给自己泡茶,还烦躁的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眼神四处乱瞟。
  秦首辅:“……”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假借思考之名,不停变换姿势躺在地上,跟虫子一般蠕动来蠕动去的小儿子,忍不住冷笑一声。
  秦首辅忍不住嘲笑道:“哪个诗人如你这般,作诗时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秦宛书无视了秦首辅的话。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努力的用自己那针尖大的脑袋瓜,思考着各种景物和词汇,可最终连一句诗也汇聚不出来。
  从前,在林大儒教授期间,被林大儒逼着还能勉强憋出几句。
  可自打闵谙来后,他便放纵极了,如今已经退化到跟刚开蒙的稚儿一般了。
  秦宛书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喊着要吃点心。
  几名仆人来来回回,被他折腾得够呛。
  秦宛书急中生智,忽然朝贴身小书童眨了眨眼,状似无意的提到了秦夫人。
  秦宛书有两个小书童,如今一个十一岁,一个十岁了,聪明又伶俐,很懂眼色,否则秦宛书也容不下他们。
  两个小童对秦宛书的水平很清楚。
  二人跟随秦宛书三年多,很是上进,如今学得的学问已经超过秦宛书了。
  其中一个小童立刻会意,悄悄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秦夫人过来了。
  她先是对秦首辅嘘寒问暖一番,惹得秦首辅受宠若惊,极不自在。
  然后,她就在秦首辅身后站定了。
  看见她,秦宛书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秦宛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信的站了起来,得意的仰着下巴,“爹爹,我已经想好诗了。”
  秦首辅扬了扬眉,提醒道:“书儿,先说好,打油诗可上不得台面。”
  “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的儿子?”秦宛书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接着,高傲的扬起下巴,滔滔不绝的念出了一首八言绝句。
  秦首辅闻言,瞳孔地震。
  他放下了杯子,不敢置信这般老练精简的诗,竟然真的是秦宛书作的。
  抚了抚下巴,秦首辅的双肩松懈下来了。
  秦宛书是他儿子,他也是爱着的。
  他本以为秦宛书的才华是假的,所以刚刚身体一直紧绷,现下验证出秦宛书的才华是真的,他比任何人都高兴。
  秦首辅欣慰的笑了笑,夸赞道:“书儿此等才华,不去考状元真是辱没了。”
  在秦首辅身后,秦夫人收起悄悄展开的,写着诗句的纸,内心五味杂陈,将诗收进了袖子里。
  刚刚,秦宛书的贴身书童来找她,满脸焦急的让她去找闵谙,让闵谙写一首登科诗。
  她没有怠慢,立刻去了,却见闵谙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写了一首诗塞给她。
  她当时极不明所以。
  但是看着眼前的情形,她终究明白了。
  书儿那些让她骄傲的才华,全是假的!
  不过……假的又怎样?只要谎言永远不被拆穿,就永远是真的。
  *
  槐轻羽刚回到院子,院门便被秦漆禾敲响了。
  槐轻羽不得不打开门,看向门外的秦漆禾,皱了皱眉,“大哥?”
  秦漆禾踏进院内,冰清玉润的儒雅面容上,写满了柔情,“小羽,在香山书居过得可好?”
  “当然好。”槐轻羽简短的应道,一脸的风轻云淡。
  秦漆禾叹息一声,怜惜的望着槐轻羽,“我听说了你与傅珣皓之事,没想到你从前竟吃了那么多苦。”
  在他身后,言成碧望向槐轻羽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疼。
  他一直跟在秦漆禾身侧,自是听说了发生在香山书居的事。
  槐轻羽不仅吃了那么多苦,还知恩图报,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槐大河夫妇出了口恶气,真是善良到了极致。
  这般闪闪发光,又至纯至善的人儿,竟然放着那么多王公贵族不爱,一心爱慕于他。
  他可谓是三生有幸。
  槐轻羽笑道:“我是个滴水涌泉之人,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欠我的我迟早会拿回来。大哥,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觉得你应该多把心思花在接下来的会试上。”
  “这勿需担心。”秦漆禾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说着,忍不住朝槐轻羽靠近了两步,轻轻抬手,捏了捏槐轻羽的脸颊,低哑着声音,红了半边脸道:
  “小羽,待我考上状元,我想……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槐轻羽捂着被他碰过的脸颊,忍不住往后退。
  他十分厌恶秦漆禾的靠近。
  上辈子,秦漆禾一见了他,便像发.情的野狗一般,压在他身上,还对他言语羞辱。
  那浓重的喘息,就像是他的梦魇。
  槐轻羽勾起嘴角,“那就等大哥考上状元再说。”
  秦漆禾不自觉的舔着发干的口腔,笃然道:
  “小羽放心,我一定会考上的。”
  他身为首辅之子,不科举也能做官。
  但他为人骄傲自矜,总想着依靠自己的才华来证明自己,彻底摆脱首辅之子这个名号的阴影。
  依他的才华,十五六岁必能考上状元。
  但他为了万无一失,也因为有物质基础,活得足够滋润,不急着找官做,所以丝毫不急着去考。
  眼下二十岁了,他还是个举人。
  举人之上的进士,考上进士后,便要参加殿试,面见圣上了。
  他这种人,家世绝顶,思维又绝顶的灵敏,性子又坚毅,注定是要飞黄腾达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可……
  槐轻羽心中哂笑,看向了沉默的站在秦漆禾身后,满眼阴冷的盯着秦漆禾背影的言成碧。
  言成碧死死握着手指。
  在他看来,槐轻羽是他的未来夫郎,秦漆禾此举,分明是在觊觎他的人。
  言成碧强压下恨意。
  他眼神不安的望着槐轻羽,生怕槐轻羽被秦漆禾给勾了去。
  他任何方面都自认为不输秦漆禾,但他的身份,是极大的短板。
  任何人,只要不傻,都会明白,秦漆禾的条件是有多么优越。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被秦漆禾压在头上。
  更不会眼睁睁让秦漆禾抢他的心上人。
  *
  第二日,秦首辅借着过寿的名义,邀来了不少同僚,不少没在受邀名单上的小官们,也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试图混进秦府。
  秦首辅如今如日中天,很得圣上重用。
  秦首辅的长子秦漆禾,乃是板上钉钉的状元。
  秦首辅的养子槐轻羽,乃是今年的芙蓉才子,文章可比得上那些耄耋老人,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
  秦首辅的小儿子秦宛书,也是赫赫有名的盛京明珠。
  眼下若是能与秦家沾亲带故,可是莫大的荣幸。
  秦府宅院再大,也容不下想挤进来的那么多人。
  所以,能找到门路混进来的人,已经能算作本事,足以沾沾自喜了。
  一大早,槐轻羽就起床盛装打扮。
  秦首辅重视他,他不能不识抬举,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出去。
  他穿了一身金丝红纹的玄色长袍,张扬又奢华,头上带着镶金玉冠,腰间还悬挂着一块清透的青水玉。
  槐轻羽一出门,就见秦漆禾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腰间和裙摆皆绣着淡绿色的松竹和合欢花,长衫外面又罩了一层透明的纱衣,衬得那衣服上的花纹朦朦胧胧,雅人深致,宛如云中白鹤。
  在秦漆禾身后,言成碧穿了一身青色长袍,衣袖和裙摆上皆绣着赤色翠竹,漂亮又惊艳。
  察觉到槐轻羽开门了,秦漆禾立即转身,眼眸含笑的看向槐轻羽,喉结滑动,“小羽,我来接你一起去前厅。”
  槐轻羽点点头,目光忍不住在秦漆禾与言成碧身上,流连了一遍又一遍。
  说实话,这两个人长得真好看。
  皆是长身玉立,清俊儒雅,外貌甚是相配。
  槐轻羽有时候都想劝这两个人渣内部消化。
  可惜,秦漆禾不喜欢男人,言成碧也不喜欢。
  三人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前厅。
  厅内热闹非凡,一见了秦漆禾与槐轻羽,便有不少人打招呼。
  不少人自然也看见了言成碧,纷纷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是谁?应当是首辅的人的亲戚吧?”
  “器宇不凡,想必是哪个近亲了。”
  “三位公子真是才貌双绝,秦首辅有福了。”
  这些人越夸自己,言成碧心里就越难受。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会夸他,是不知道他是奴仆。
  一旦知道,就会像对待臭虫一般,迫不及待逃离了。
  他不喜这些场合,也不愿穿得招摇,可秦漆禾非要让他盛装打扮,说身为君子,不应当在意别人的眼光,还要他挺直腰杆做人,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身份,就畏畏缩缩。
  ——这是挺直腰杆的事吗?
  秦漆禾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他吧?
  言成碧垂下阴翳的眼,不发一言,他长得本就有压迫感和侵略性,即便再沉默,也还是会有人注意到他。
  秦漆禾见言成碧被许多人关注,颇为自豪的勾了勾唇,肯定道:“阿碧在我心里,相当于亲弟弟,还请诸位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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