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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阿巴斯凑近他面前,吸了吸鼻子,笑容令他万分不适、背后直冒冷汗:“确实不一样,到底是联邦议员,竟然没有被吓哭。还是你自恃身份,觉得我们不会这么对你?”
  塞涅尔冷声回道:“如果只是为了找个Omega来发泄欲望,你根本不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来绑架我。”
  “不啊。那些Omega怎么比得上你?我还没试过你这样的货色,高贵美丽的‘联邦之花’,艾希曼家族的Omega,战争英雄的妻子……上起来跟普通的Omega不一样吧?”阿巴斯说着,眼神变得亢奋起来,“我的兄弟们都很想试试你的味道。”
  面对这样的威胁性话语,塞涅尔藏在长袍宽袖下的指尖都在发抖。
  但他强忍住内心到达顶点的恐惧,迫使自己镇静下来,稳住了嗓音:“你既然绑架了我,应该明白,我对你的用处是别的Omega都没法给你的。”
  “我说你跟别的Omega不一样,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不一样吧?”阿巴斯大声笑了起来,眼神变得格外阴狠,“Omega这种东西,天生就是给人玩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多体面的上等人,也不过是张开双腿被Alpha操的下贱玩意儿,只有用来泄欲这一个用处。我会摘掉你的生殖腔,把你扔给我的兄弟们共享,让你亲自体验一下,一个Omega该做什么。”
  “如果是为了言语上羞辱我,那你就继续说下去,我听着。”塞涅尔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袖子里的手死死握成拳头,指甲都掐入手心的肉里。
  他之所以敢用这么一个态度来对阿巴斯说话,是知道自己的政治身份正在保护他。这些人经常在绑架Omega后的索要赎金期间强奸或轮奸平民人质,绝大部分普通人质也都会为了个人名誉而尽力隐瞒被侵犯的事实。而他是一名公众熟知的政治人物,在外代表着联邦的脸面和形象,阿巴斯为了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就不能肆意凌辱他。他越是完好无缺,作为人质的价值也越高,“自由阵线”也越能对联邦开出更高的价码。
  其实从阿巴斯走进房间、开口说话这一刻,他就意识到对方是在试探和恐吓他。否则不需要跟他多说什么,刚把他抓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动手。说那些话大抵也不过是看他这样的联邦政客十分不爽,故意想要侮辱他。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的态度决不能软弱,只有充分维护自己的尊严,让对方考虑所作所为的代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
  “你是真的不怕我动手?”阿巴斯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塞涅尔的脸颊,语气下流,“要不然试试看?轮奸你,然后拍下来,寄给你那位亲爱的总理哥哥和你的英雄丈夫。我想,他们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塞涅尔没有闪躲,眼神沉了下去,咬牙稳住自己的声音说道:“那你知道我的哥哥会怎么做吗?他会毫不犹豫地让我死在这里,然后用我的死作为一个最完美的借口,让联邦的军队踏平你们的藏身地,用你和你兄弟的尸体来祭我的墓碑。”
  阿巴斯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Omega会如此强硬,毕竟绝大多数Omega在面对这样的威胁时都会吓得痛哭流涕,匍匐在他的脚下、祈求他放过。虽然他时常关注着联邦政坛的各种消息,知道艾希曼兄弟都是保守党的强硬派政客,但当他亲耳听到这个手无寸铁的Omega无所畏惧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反倒真的生出那么点敬佩来。
  “你倒是挺有胆量。”阿巴斯笑了起来,颇为戏谑地说道,“本来还想吓唬吓唬你,让你亲爱的哥哥听听你痛哭流涕的声音,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他说完,转头让手下拿来一部电话,播出一个号码后,说了一些塞涅尔听不懂的话,然后举着手机,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盯着塞涅尔看。
  这个电话就是打给阿齐兹政府的接头人,此人正在中立国法赫塔的一栋隐秘的政府大楼的会议室里,身边坐着阿齐兹的大使和翻译,以及法赫塔的两名官员。在交谈后,接头人先把阿巴斯的意思告诉阿齐兹的大使,再由翻译转达给法赫塔的官员,然后法赫塔的官员带着信息去到大楼的另一间会议室里,告诉在那里等待的联邦大使。
  大使先生听到信息后,立刻对电话另一头的克莱蒙斯开口:“‘自由阵线’那边按照我们的要求带来了艾希曼议员,对方表示可以让我们确认人质的安全。”
  此时,联邦总统府邸的会议室里,坐着联邦权力中心最重要的几位人物,听着电话公放。
  “你告诉他们,你要与艾希曼议员直接对话。”克莱蒙斯冷静地说道。
  “总理先生,这恐怕很难……”大使有些犹豫,因为‘自由阵线’的接头人在场,他不能到对方的会议室里去。
  克莱蒙斯说道:“让阿齐兹的人带着电话去另一间会议室,让法赫塔的官员作为第三方在场监督。只要‘自由阵线’的人没出他们的会议室,就没关系。”
  大使按照克莱蒙斯的吩咐把请求告知对方,并在五分钟后获得了同意。他在另一间会议室里听到了塞涅尔本人的声音。而按照克莱蒙斯的指示,他问了电话对面一个问题来确认身份:“艾希曼议员,为确保是你本人,请回答一个我的问题。请问你和你的丈夫凌深中校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间地点?”
  对面传来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在我那时的家中。”
  大使随即和克莱蒙斯确认,得到肯定回答后,又问了塞涅尔两三个简单的问题,比如两人的身体状况如何之类的。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他们没有指望塞涅尔传达出什么有用的地理信息和对手信息,只是想先确认两人的基本安全状况。没说几句话,电话就被抢走了,阿巴斯叽里呱啦说了一些话后,干脆利落地挂断。
  “艾希曼先生,请坐。”搁下电话后,阿巴斯指了指那张床。
  塞涅尔表面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听话地坐到床上。阿巴斯在和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处坐下。房间里的其余四个持枪武装分子并没有走,但都老老实实站着没动。
  “原以为你只是个靠美色和裙带关系上位的花瓶,倒是没想到……”阿巴斯的眼神变得玩味。
  塞涅尔面无表情:“你想表达什么?”
  “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可惜很少遇到足够聪明、让我想和他说话的人。”阿巴斯的神情竟然温和了一些,“我的兄弟们有很多不认识字,除了会背诵祷告词外,最熟悉的事情就是开枪杀人。我们部族的Omega,除了会张开腿让人上和生孩子,也什么都不会。你美丽又聪明,我很想上你。不过你猜对了,比起玩弄一个Omega,我有更重要的事。”
  塞涅尔不为所动,冷声说:“你所谓更重要的事情是指萨南半岛的土地。我猜,阿齐兹给你们钱和武器,让你们侵扰在萨南半岛上对抗的两方势力,许诺给你们的就是萨南半岛上的土地和自治权。他是怎么说的?等穆萨拿下半岛后,会和穆萨的政府谈判,分出一片土地来给你们?他在利用和欺骗你们。”
  阿巴斯听到这样的话,嘲讽般大笑了几声,感慨道:“所以我说,你们这些上等人永远不会理解我们的处境,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只会用一些虚伪的话语、高高在上地指责我们。我们的部族已经流浪了近百年,许多人从出生开始,就被当做牲畜一样赶来赶去,没有一个地方是我们的容身之所。无论是走进穆萨还是斯拉诺的地界,我们都是不配拥有好生活的下等人。被最低贱的工作挤压着,缩在最贫困的地方,还要听你们这样恃强凌弱的人故作慈悲地告诉我们,什么是自由和平等。”
  “这样的日子教会我们一个道理,只有手里的武器才能换来真正的公平。阿齐兹是在利用我们,可他也需要我们的力量。与他合作,总比屈服于你们这样的人来得好。”
  塞涅尔并非不了解这些人的诉求出发点是为了什么,但他也清楚,这些复杂的民族、历史和地缘困境,并不会因为不同立场的人彼此理解而有所减弱。很多时候不是各方不愿意沟通,而是大多数情况下,理解并不会消弭分歧与隔阂,也不会真正改变利益分配和生存条件。这就是他们要面对的现实。
  人总能为杀戮和暴行找到理由。他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再说话。
  本想借机套一套对方的话,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谋划了这件事,但转念一想,对方能布这么大一个局,背景必然不简单。阿巴斯不蠢,不太会上他的当,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也没必要以身犯险。既然墨菲斯已经在接触“自由阵线”了,那么对他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和肚子里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阿巴斯虽然讲话粗俗又下流,其实也是在跟人质以及墨菲斯打心理战。
 
 
第71章 
  总统府邸的会议室里,电话挂断后,众人略略松了一口气。他们确认了两人还安全,也根据联邦大使的描述了解到塞涅尔还能冷静地和人交流,那就证明至少在这个过程中,两人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还是罗宾先开了口:“现在‘自由阵线’那边表达了愿意通过第三方来谈判,意思是他们会通过阿齐兹那边来和我们要价。各位怎么看?”
  “总统先生,第三方的介入意味着捆绑条件和抬高价码的潜在可能性,我甚至敢断言,这是必然的。”沃尔特说道,“我们不能既向那群武装分子妥协,又向阿齐兹低头,在这件事上一再没有底线地退让。他们不是想要谈判,这是在羞辱我们!”
  罗宾最近几天都有些愁眉不展,但语气还是维持着作为最高掌权人的稳定:“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位议员被囚禁,任由‘自由阵线’威胁我们、攻击我们不顾人命吗?事发至今已经五天了,我每天都在挨骂。我们不能拖延着,什么都不做,我也不能因为事件没有任何进展、两手空空,而一直逃避面对记者。”
  过去的五天里,除了事发第二天的记者会外,总统府邸没有任何的动静。事件毫无进展,加剧了部分联邦民众的不信任情绪。他们本来支持对“自由阵线”这样的极端武装组织采取强有力的行动,但根据研究所的最新调查,超过一半人认为,营救人质才应该是联邦政府目前的首要任务,而非摧毁“自由阵线”。
  “退缩才会招致更强烈的谩骂!我们要认清楚这一点。”沃尔特寸步不让,“根据我们长期的信息收集,已经能基本锁定‘自由阵线’的大致活动区域了。现在发动猛烈的空中打击来消除威胁、逼迫对方释放人质,才是最好的做法。”
  韩梦立刻反对:“如果他们的大本营被炸,你觉得他们还会释放人质?他们只会残忍地杀害人质作为报复。”
  “你这样的心态就是对极端武装分子的畏惧。他们越是担心我们放弃人质,就越容易被逼上谈判桌。”沃尔特嗤笑道,“我们越是束手束脚,他们就越能把我拖入一场无休止又无意义的讨价还价中。眼下,我们的春季攻势因为人质危机有所收敛,一直这么拖延下去,只会让我们在战略上变得被动。”
  “邦迪先生,谈判不代表联邦会失去强硬的立场,也只有我们保持强硬,我们才能获得更多筹码。”韩梦接道,“现在这样的局势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次的人质危机不是一个军事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即使我们要向对方施压,采取地面封锁的方式比空中打击更好。”
  克莱蒙斯冷静地继续补充:“我们不能因为对方作出不道德的激进行为,就放弃自身的道德约束,战略轰炸的思路就是进行毁灭性打击,根本不考虑是否会伤及无辜。而且,武器的目的不仅仅取决于拿武器的人的动机,也取决于对方如何解读。你可以认为自己在施压,对方却可能理解为你的意图是彻底毁灭。所以我们不能轻易地把对峙推动到一个临界点,然后眼睁睁看着半岛炸锅。”
  并不宽敞的会议室里,联邦最位高权重的几个人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博弈,在当天傍晚,意见上大致形成了两个阵营:支持封锁和支持空中打击。
  罗宾有些犹豫不决,让自己的这些高级顾问先分为小组进行讨论,细化不同的方案。克莱蒙斯和韩梦提出封锁—谈判方案;沃尔特坚持空中打击,以威胁消灭“自由阵线”的方式来逼迫该组织放人;罗宾的幕僚长认为考虑到舆论的偏向性,重点应该放在谈判上,可以先通过谈判换回人质,后续再对‘自由阵线’进行全方位打击。
  最终,总统决心采用封锁—谈判方案。谈判交由克莱蒙斯全权负责,总参部的萨南半岛事务总负责人柳锡负责制定封锁方案,情报局继续和总参部配合盯紧人质搜寻任务。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沃尔特显然对这一决断非常不满意。看到面无表情走出来的克莱蒙斯,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
  “和阿齐兹以及‘自由阵线’那样的对手做交易,会给联邦带来真正的麻烦。这样的决策终将导致我们一无所获,甚至损害我们在半岛的战略利益。”他用一种教训的语气对克莱蒙斯说道。
  “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武力或协商这两种办法,你有限的政治经验显然不足以令你想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克莱蒙斯也毫不示弱地回击,“摆在我们面前的从来不止有极端的、既定的路,我们完全可以靠自己走出别的路。”
  沃尔特眼神不善,不客气地说:“我不是为了弟弟向对手退让的懦夫。”
  克莱蒙斯冷声回道:“我也不是头脑发热且不懂克制的莽夫。”
  这时韩梦走出会议室,走到两名男性Alpha中间,低声说了一句:“二位接下来没有事情可忙了吗?”
  柳锡接下任务后,也准备立刻离开总统府邸,走到走廊时,忽然被克莱蒙斯拦住。
  “总理先生?”他礼貌地颔首。
  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是沉着稳重、不苟言笑,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不动如山。但能在军队里做到中将的男人,职业能力和交际能力缺一不可。这个在将来的营救行动中举足轻重的Alpha已经五十多岁了,如果人质危机能够顺利解决,他大概率也能晋升上将。近期克莱蒙斯听说他每天都待在总参部,亲自监督这件事的进展。
  “我弟弟的丈夫已经回去工作了吗?”克莱蒙斯明知故问。
  柳锡点点头。
  “之后的营救计划……”克莱蒙斯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会让他参与的。他自己也是这个想法,并且我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柳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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