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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白竹挖空心思做的一大桌子菜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不过他知道这是宴宴和白竹一起做的,心意不可辜负,加上菜肴弄得干净,碗筷也干净,并不腻手,放心地捡了一些干野菜,吃了几片木耳就不吃了。
  一时饭毕,张鸣曦忙和白竹收了碗筷进去,把桌子擦干净,白竹让宴宴在灶屋吃饭,自己重新泡了茶水,又拿了瓜子花生放在桌子上,让他们喝茶说话,自己进去吃饭。
  张红玉吃饱喝足,不,并没有吃饱,最多只有八分饱,但也心满意足了。
  她抓了一大把瓜子装在口袋里,不停地嗑着,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
  她身轻如燕,花蝴蝶一样在桌子前穿梭,给众人续水,当然主要目标是陈鹏举。
  只要陈鹏举端起竹碗喝一口,不管碗里还有没有水,她马上拿起瓦罐续水。
  可惜每次她露着白白的皓腕,嗲嗲地喊秀才哥时,陈鹏举不复刚才的热情,只淡淡的点头,连目光都不和她对视。
  张红玉气闷,但绝不妥协,越挫越勇,后来干脆在陈鹏举身边坐下来,剥花生给他吃。
  陈鹏举当然不吃,他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宴宴还在灶屋,万一看见了,让他如何是好?
  这张红玉太没眼力见儿了,要是没人在跟前,他倒是愿意摸一摸那小手,吃一吃那香花生。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张红玉举止亲密,陈鹏举生怕给张家人留下一个轻浮的印象,不敢接招。
  可又没法不让张红玉献殷勤,甚至心里隐隐还在享受着她的殷勤。
  但他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毕竟宴宴还没勾到手呢。
  陈鹏举偷偷望了一下四周,趁人不备,把椅子悄悄往后移开一点,任凭面前桌上剥好壳的花生堆积如山,却是一颗都不愿意吃了。
  宴宴吃好饭,出来喊红柳,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淡淡扫了一眼张红玉和她手上的花生,暗自好笑:张红玉这马屁可是拍到马蹄上了,看看,她不怕弄断指甲剥出这么多花生,人家陈鹏举看都不看呢。
  张红玉见宴宴出来,故意靠近陈鹏举,恨不得扑到他怀里凑到他耳边说话。
  陈鹏举见宴宴好不容易出来了,正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幸亏把椅子移开了,也不吃花生。
  否则宴宴出来看见他们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一个剥花生,一个吃,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这时见张红玉扑过来,吓一跳,生怕宴宴误会。
  他来不及躲避,只得连人带椅子往后一靠,尽量离张红玉远点。
  可椅子离墙还远着呢,这一下没靠到墙,椅子后背落空,他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个仰八叉,慌忙中伸手拉住桌腿,才没有摔下去。
  陈鹏举又生气,又狼狈,站起来,望都不望张红玉,红着脸,跺跺脚,甩甩衣袖,朝宴宴走来。
  虽然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但都落入了宴宴的眼睛。
  他见张红玉苍蝇逐臭似的围着陈鹏举转,陈鹏举却理都不理,完全在自找没趣,忍不住想笑。
  还没笑出去,见陈鹏举朝着自己走来,他懒得搭理,憋着笑,转身拉着红柳进了灶屋,
  红柳在灶屋的旧桌子边坐了,和胡秋月白竹拉了一阵家常。
  她今天受到隆重招待,心里感动,无以为报,想要明天接胡秋月,白竹和宴宴去她家吃午饭。
  本来她喊张鸣曦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胡秋月说大正月的,万一有人来拜年,家里锁门不好,总要留一个人在家。
  张鸣曦总去镇上,去姐姐家多,明天牺牲一下,在家看家。
  张鸣曦当然愿意,虽然不能跟着去,可他想让白竹去。
  他想起白竹昨天说的“新衣服留着走亲戚穿”,就不免心酸。
  白竹没有娘家可回,没有亲戚可走,只能去姐姐家。
  再说了,今天宴宴穿着那件紫色衣服着实漂亮,张鸣曦心痒痒的想让白竹也穿上,白竹长得好看,配穿好衣服。
  几人叽叽喳喳地亲热的聊着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半下午了,赵仁在堂屋喊红柳,催她回家。
  宴宴进灶屋后,一直没出来,陈鹏举一双眼睛贼兮兮地总往灶屋看,可惜没有看见那个俏生生的身影。
  他满心失望,压根没有注意到张红玉眼睛都快喷出火了。
  张红玉银牙都快咬断了,难道这个陈鹏举也是个眼瞎的?
  放着自己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看,总偷瞄灶屋干什么?
  灶屋里一个黑瘦的白竹,一个火爆的小辣椒,一个半老徐娘的红柳,一个垂垂老矣的胡秋月,有啥好看的?
 
第250 章 当不起
  唉,也是自己命苦,总是遇到一些眼神不好的!
  不过,这陈鹏举哪怕是个瞎子,她都不会放手的。
  可陈鹏举对她爱搭不理的,怎样才能抓住他呢?
  张红玉现在心乱如麻,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眼巴巴地站在一边,不停地偷瞄陈鹏举,想让他再看她一眼。
  可陈鹏举像忘了有她这么个人似的,望都不望她一眼,贼兮兮的眼珠子咕噜噜地只往灶屋瞟。
  张红玉实在没了法子,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往汉子身上扑吧?
  就算她鼓足勇气扑上去,如果汉子能抱住她倒好,如果一把推开了她,该怎么办?难道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咬着牙,强自忍耐着,打算等一下回去请教她娘。
  赵仁把带来的礼物拿出来堆在桌上,细心地把包被折好铺在背篓底,把小宝抱进背篓里坐好,准备背起回家了。
  陈鹏举见状喊了小厮进来,让他把礼物拿下来,收拾担子也要回家。
  他说话的声音大,似乎想让宴宴听见声音,看在这么多礼物的份上能出来看他一眼。
  宴宴没出来,张鸣曦过来了。
  他见了满满一担礼物,一下子皱起眉头,止住了小厮:“不用客气,这么多的礼物,我们当不起。”
  那小厮是奉主人命的,哪里敢自作主张?听了张鸣曦的话,忙抬头去看陈鹏举,陈鹏举过来拉住张鸣曦,大声笑道:“大哥别见外啊!今天是来给伯母拜年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别客气。”
  张鸣曦君子坦荡荡,一向不爱占便宜。
  若是陈鹏举只拿了两三样东西,他也就收了,可是这满满一担,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出自什么目的,他都不会收的。
  张鸣曦人穷志不短,无论陈鹏举怎么说,他只摇头不肯,气氛一时僵住了。
  陈鹏举见张鸣曦油盐不进,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赵仁。
  赵仁想着,人是自己带来的,又是自己的表弟,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人下不了台,让红柳扶着背篓别让小宝摔了,自己过来打圆场,笑道:
  “鸣曦,你是不了解鹏举,所以觉得东西送多了。其实鹏举为人大方,这些东西在他看来真不多,你就收下吧!他去我家拜年也是带这么大一担的。”
  陈鹏举见赵仁这么会说话,顺带着吹捧了他一番,不由得暗暗在心里给他竖大拇指。
  张鸣曦摇头道:“姐夫,你们是至亲,有来有往,多一点少一点没关系,我们平时没有来往,收这么多东西不合适。”
  陈鹏举一听赵仁说话都不好使,张鸣曦还是不收,又急了。
  他这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开始结巴,一结巴就红脸,此时他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大哥,别,别见外……”
  赵仁不愧是他的好表兄,见他说话困难,忙摇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拉过张鸣曦劝道:“鸣曦,听我的。没有正月拜年带来的礼物又带回去的道理,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张鸣曦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摇头道:“姐夫,无功不受禄,这么多的礼物真的当不起。”
  赵仁见他这么固执,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耐心地劝道:“这样,你实在不收也行。今天让他带回去实在不妥,要不过两天你有空了,也去他家拜年,把这些送回去不就行了?”
  张鸣曦一听,虽然不是太好的办法,不过姐夫一向对他家帮助很大,总不能驳他的面子,只得点头答应。
  陈鹏举见他答应了,一时喜形于色,也不结巴了,咧嘴笑道:“好,好,大哥,哪天有空,带着小哥和宴宴去我家做客!”
  张鸣曦嘴里答应了,暗暗打定主意过两天把这些东西送回他家,当下也不多说,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出门去。
  张红玉一直没走,亲眼见他们为了一担礼物推来让去,她又眼红又心疼,心里暗骂张鸣曦迂腐,送上门的东西都不要,傻不傻啊!
  当俩人僵持不下时,她太想上前去说:“别客气了,既然那么不要,我就收下吧!好在我家和大娘是一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脚都抬起来了,最后总算明白了自己是几斤几两,没有去丢人现眼,最后见张鸣曦同意收下了,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红柳他们要走了,白竹和宴宴出来跟红柳打了个招呼又进去了。
  胡秋月和张鸣曦陪着他们走到院外,红柳笑道:“娘,别送了,明天又要见面的。”
  胡秋月笑着停了脚步,望着他们走了。
  陈鹏举心心念念着宴宴,可宴宴出来只和红柳打了招呼,望都没望他一眼。
  他心里很失望,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不管怎样,今天来认了门,吃了饭,算是搭上线了,过几天再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就不信,软磨硬泡会拿不下宴宴。
  张红玉跟胡秋月打了个招呼,笑道:“大娘,我去送送姐。”
  胡秋月望望张红玉的背影,一边转身往家走,一边和张鸣曦笑道:“红玉瘦了,变好看了,连性情都变了,和以前像两个人似的。”
  张鸣曦压根没往心里去,随口道:“变了好啊,人漂亮了,性情好了,嫁个好人家,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他言下之意很明显:若是再和过去一样跟着刘杏花不学好,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那个好人家会要她呢?
  张红玉可不知道张鸣曦在议论她。一颗心都在陈鹏举身上,见他吃过饭后就不怎么搭理自己,不管自己怎么腆着脸跟他套近乎,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几乎不怎么说话。
  张红玉心急如焚,想做最后的挣扎。
  当他们走到张红玉家门口时,张红玉热情地拉着红柳,笑道:“姐,姐夫,秀才哥,去家里喝茶吧!”
  她心里很矛盾,既想陈鹏举能去她家,最好能留下一大担礼物,没有礼物没关系,留下一大坨银子也行。
 
第251章 时来运转
  又怕陈鹏举真的去了她家,见了她家的那个穷样子更看不起她。
  她嘴里热情地说着邀请的话,眼巴巴地望着陈鹏举。
  陈鹏举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别过头没理她:笑话,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便去一个乡下穷人家?看看这院子破的,可别弄脏了自己崭新的丝绵袍子!
  红柳见天不早了,摇头笑道:“不了,再不走,回去天黑了。”
  又客气地道:“红玉,有时间来家玩啊!”
  张红玉喜道:“好的,姐,过几天来给姐拜年。”
  红柳摆手笑道:“那倒用不着。” 不再多说,转身走了。
  陈鹏举一马当先,头都不回地走了。
  张红玉呆呆地望在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远了,才怏怏不乐地进了院子。
  她爹带着两个弟弟去她舅舅家拜年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娘一个人在收拾院子。
  刘杏花一见她,鼻子里嗤出一股冷气,骂道:“死到哪里去了?衣服也不晾就往外跑,一天到晚不着家,有本事在外面浪,别回来啊!”
  张红玉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看吧,这就是她的娘,这就是一个当娘的跟女儿说着话!
  什么叫在外面浪?当她是个万人骑吗?
  她想起刚才在大娘家看见的那一家人言笑晏晏,和睦自在的样子,再看看自家这冰窖一样冷冰冰的家,心酸极了:小辣椒张鸣宴被宠出天际,自己在家被踩到尘埃,不是她不如张鸣宴,是她的爹娘太糟糕!
  她抿抿唇,更坚定了要尽快攀上陈鹏举,离开这个家的决心。
  但是,今天陈鹏举对他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态度让一向自信的她心里没了底。
  她没有朋友,没有处得好的姐妹,无人可求助,只得靠她娘。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把那股无名火扼杀在肚子深处,上前亲热地拉着刘杏花的手,笑道:“娘,你别急,衣服我等一会儿再晾。现在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刘杏花一把甩开她的手,沉着脸,冷冷地道:“你有什么屁消息?无非是显摆你中午吃了多少肉,吃了多少好东西。你个黑心种子,喂不熟的白眼狼,只顾自己吃,连弟弟都不带,小心肉吃多了烂嘴巴!”
  张红玉见她娘如此歹毒,家里不给吃,好不容易去外面吃一顿,还遭到这么恶毒的诅骂,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乡下人迷信,讲究吉利,不管怎样,正月不能掉眼泪的。
  刘杏花一见她红了眼眶,生怕她大过年的哭出来坏了自己的家运,面色更阴沉了,骂道:“在外面笑嘻嘻的,回家就哭兮兮的,这个家已经盛不下你了。不想待滚蛋,别哭哭啼啼的坏了家运。”
  张红玉心想:我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狗窝,可是现在滚蛋,能滚到哪里去?
  要忍住不能哭,否则刘杏花不但不会帮她,还会赏她一顿竹笋炒肉。
  她现在变聪明了,会审时度势了,知道她娘这人一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好处不松口的。
  她吸吸鼻子,逼退了眼里的酸意,笑道:“娘,你先别骂我。我今天出去这一趟收获可大了,以后家里的好日子,两个弟弟的前程都包在我身上。”
  刘杏花听了这话,表情略有松动,不相信地瞟了她一眼,狐疑地问道:“怎么?出去踩着狗屎了?”
  张红玉心中大怒:看吧!这就是她粗鄙的娘,开口不是屎就是尿!
  这样的家庭让她如何待得下去!
  她真是一刻都不能忍了,要赶快嫁给陈鹏举去过呼奴唤婢的好日子呀!
  可是现在陈鹏举不是不理她吗?她不是有求于刘杏花吗?
  张红玉暗暗把气顺了又顺,揉揉脸,放松表情,笑道:“娘啊,今天可比踩到狗屎还要走运啊!以后你和我爹能不能过上呼奴唤婢的好日子,两个弟弟能不能有个好前程全在此一举了。走,走,去屋里我跟你细说,还有问题要跟你请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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