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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这一夜,他伏低做小,当牛做马,甘愿载着白竹驰骋。
  这一份张鸣曦精心准备的礼物,让白竹收获到了头皮炸裂灵魂出窍的快乐,并且从此治好了白竹在床上怕他的毛病,多少年后还让白竹念念不忘,自也不必赘述。
  早上,白竹醒来时照例不见张鸣曦,等他扶着快要断掉的腰出来找时,才知道张鸣曦在院子里挖地,准备栽菜。
  他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慢吞吞地准备过去帮忙,张鸣曦忙制止了他:“不要过来,看踩一脚的泥。”
  张鸣曦见他走得慢,很痛苦的样子,一脸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很痛?唉,我昨晚……”
  白竹生怕他大白天说出什么让他脸红的话,虽然他现在比以前放的开多了,那也仅限晚上,仅限床上。白天只要张鸣曦说话稍微露骨一点,他就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接腔,赶快逃之夭夭。
  这次也一样,张鸣曦刚刚开口,白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不往前走了,站在篱笆边上瞪了他一眼,转身往灶屋走,空留张鸣曦在那担忧地小声喊“慢点,慢点”。
  灶屋里,胡秋月在做饭,农忙完了,饮食简单,让他歇着,不用他帮忙。
  白竹带着蛋黄,绕着院子走了几圈,感觉腰是自己的了。
  他闲不住,干脆拿了一只新鞋底,坐在树荫下,耳朵听着张鸣曦挖地的声音,眼睛瞟着他挖地的身影,一心一意地专心地纳鞋底,蛋黄追着那只麻线球玩。
  宴宴还没起床,他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上次白竹答应,等哥回家带他去镇上吃顿好的。前一段时间天天忙得要死,竟然忘了,幸亏现在想起来,还不算太晚。
  他睡不着了,忙爬起来,见白竹坐在院墙下纳鞋底,兴冲冲地冲白竹嚷道:“哈哈,小哥,你还欠我一顿饭呢!幸亏我记性好,想起来了,不然岂不是让你捡了大便宜?”
  白竹一脸懵逼,放下手中的鞋底,抬头问道:“我欠你什么饭?你哪顿没有吃饱吗?”
 
第141 章 去吃好的
  “看看,你说话和娘一个腔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亲生的呢!”宴宴撇撇嘴,耐心地引导白竹回忆起俩人去送咸菜时,白竹在羊肉铺子里,亲口答应的,等张鸣曦回来了,一家人去吃顿好的。
  “怎么?你想赖账吗?”宴宴可不想放过大吃一顿的好机会,见白竹似乎想不起来了,他眼巴巴的望着白竹,鼓着嘴问道。
  他站在白竹面前,双手搭在他肩上,准备白竹一旦赖账,他就要用对付娘的办法来对付他:抱着一阵猛摇!
  白竹想起来后并不赖账,笑道:“当时娘病了,见你总是闷闷不乐的,天天跟着我干活也辛苦……”
  “什么?你是逗我的?”不等他说完,宴宴生气地大叫,就要施展他张氏摇人大法。
  “不是的,你听我说完啊,哈哈……”白竹见他气的嘴撅起老高,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
  “让你笑!让你赖账还来笑话我!哼,看我饶不饶你!”宴宴站着,伸手搂着他的肩膀就摇。
  白竹坐着比他矮,一时被他摇得毫无还手之力,只会大笑。
  “鸣曦救命!”白竹一边大笑,一边高声喊张鸣曦救他。
  张鸣曦一开始听见俩人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又听见俩人的大笑声,他知道俩人的关系一向很好,只当俩人闹着玩,没当一回事。
  这时听见白竹喊救命,想着白竹不舒服,生怕宴宴不知轻重,让他雪上加霜。
  忙扛了锄头,几步跨过来,喝斥道:“宴宴,快放手,小心伤着你小哥!”
  这一句话可让宴宴生了大气了,他手一甩,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搭理张鸣曦,转身跑进卧房去了。
  白竹和张鸣曦面面相觑,不知道宴宴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白竹放下鞋底,冲张鸣曦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管,自己跑去哄宴宴。
  果然,不多时,俩人好得像一个人似的,笑嘻嘻地手拉着手跑到灶屋来吃饭。
  张鸣曦见宴宴笑嘻嘻地,知道他不生气了,手痒痒地去按他的鼻子,笑道:“刚才为什么生气?”
  宴宴“哼”了一声,啪的一下拍开他的手,冲他翻了个白眼:“讨厌,偏心得很!只知道护着小哥。我问你,刚才我和小哥闹着玩,哪里就会让他受伤了?要你那么紧张!按你说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岂不是天天欺负小哥了?你问问他,我欺负他了吗?”
  宴宴不愧是张家的小辣椒,这小嘴叭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竟让张鸣曦无言以对。
  张鸣曦刚才紧张之下说话根本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说的一句话,哪里知道就惹恼了他呢?
  现在被他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好像,似乎,的确有些不妥。
  张鸣曦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含糊解释道:“刚才也是话赶话,说急了。这也值得生气?”
  “哼,当然生气了!我……”宴宴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白竹打断了。
  白竹生怕俩人又争起来,闹不愉快,忙笑道:“宴宴,刚才不是说好了,让你哥带我们去吃一顿好的吗?你怎么不提了?”
  宴宴这才想起正经事,转怒为喜道:“正是呢!差点被我哥东扯西拉的给搞忘了。哥,我之前帮你陪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哥,你得带我去吃顿好的。小哥已经答应了,现在看你的了。”
  张鸣曦虽然不知道白竹为什么要签订这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但,白竹答应的东西,他当然得举双手赞成,当即笑道:“这是什么大事?我当然没意见,中午就去。”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宴宴咬了一口馒头,偏头问道。
  “可以!我带一两银子去,随便你吃,看你吃不吃的完!”张鸣曦想着前段时间自己不在家,他们三个担心坏了,娘病了,家里的担子全部压在白竹身上,给他累惨了。
  现在一家人团圆了,农活也忙完了。
  家里卖卤肉,送咸菜,每个月有固定的进项,日子比过去好多了,还清欠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干脆去好好吃一顿,顺带着去玩玩。
  平时虽然总去镇上,但每次都要卖东西,挑着胆子,也不好逛。
  宴宴见他同意了,高兴地欢呼一声,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催促白竹道:“小哥,别吃了!留着肚子中午吃好的。走,我们换衣服去。”
  白竹一个馒头还没有吃完,可舍不得浪费,忙往嘴里塞。
  张鸣曦见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兔子似的鼓动着嘴巴,生怕他噎着,忙舀了一碗菜汤,道:“慢点吃,看噎着!喝口菜汤顺顺。宴宴不着急,不要催你小哥,我们慢慢去,吃了午饭,还要在镇上逛一逛的。”
  宴宴见白竹差点噎着,也不敢再催了,伸了伸舌头,生怕胡秋月骂他,忙抬手给白竹顺着后背,悄声道:“慢点吃,慢点吃。哎,小哥,你吃了这个馒头差不多了吧,不要再吃了。家里粗茶淡饭的有什么吃头,中午去吃大鱼大肉!”
  白竹见他三句话离不了中午的一顿饭,性急得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镇上,一下子把大鱼大肉倒进嘴里,实在忍不住笑。
  他怕噎着,忙咽下嘴里的馒头,伏在桌上笑。
  这一笑可把其他三个人逗得跟着笑起来了。
  宴宴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伏在白竹身上跟着笑。
  胡秋月笑得合不拢嘴。她被家里前段时间的愁云惨雾吓怕了,现在见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样子,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她疼爱地望着两小只,笑道:“过日子就要像这样,家里有笑声,才是兴旺发达之兆。”
  本来,两小只还怕突发痴笑会惹娘骂,现在听娘这样说,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张鸣曦爱极了白竹这副活泼娇痴可爱的样子,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宠溺地骂道:“傻子!”
  说着,伸手去揉白竹的头发,把他梳得光溜溜的头发揉得一团糟,又安慰性的草草摸了一下宴宴的头,笑道:“别傻笑了,去换衣服准备走了。”
 
第 142章 喷一脸唾沫星子
  白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推开宴宴,站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笑着跑去去换衣服。
  两小只咬着耳朵商量了一阵,郑重其事的换上了张鸣曦带回来的南方细布做的浅绿色新衣。俩人脸洗的干干净净,头发梳得光光溜溜,并排站在一起,漂亮极了。
  论五官,白竹略胜一筹,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夺魄,任谁见了都叫好。
  宴宴盛在肤白,孕痣嫣红,乍然一看,各有千秋,竟是不分伯仲。
  胡秋月收拾好碗筷,也换上了新衣。她转来转去想找点东西顺便带去卖,张鸣曦制止了她:“娘,今天啥都不带,啥都不卖,就纯粹去吃饭,逛街。开开心心乐呵一天”
  胡秋月听了,东西也不找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地逛大街去呀。
  今天天气好,阴天,没有大太阳晒,真是逛街的好天气。
  几个人空手走得快,宴宴性急,领头一路小跑,到镇上时还早呢。
  白竹和宴宴从来没有在酒楼吃过饭,这第一次吃酒楼,心里既好奇又有点忐忑。
  胡秋月多年前倒是在酒楼吃过饭,现在十多年不来了,也觉得很新鲜。
  张鸣曦虽然走南闯北,但出门在外也是很舍不得吃的,但毕竟比他们三个人懂得多些。
  胡秋月问他:“打算去哪里吃啊?我不熟呢!”
  张鸣曦笑道:“你忘了你最熟悉的一家酒楼了?”
  胡秋月一下子明白过来,笑道:“可不是嘛,经常送咸菜来,还没在他们酒楼吃过饭呢。听说他家味道不错,今天好好尝尝。”
  一行人直奔福来酒楼而去。
  今天没有去后厨,直接去了前堂。
  时间还早,吃饭的客人不多,还有很多空位子。
  张鸣曦领着他们围着一张空桌子坐了,马上有伙计点头哈腰的过来:“客官好,客官想吃点什么?”
  白竹跟着张鸣曦,向来不多话,乖乖地坐着,等张鸣曦拿主意。
  宴宴出门在外,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也不抢着说话了。
  胡秋月问道:“你们店的招牌菜是什么?”
  那伙计报菜名报习惯了,嘴皮子顺溜得很,张口就来:“哟,客官,我们店里好吃的可太多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应有尽有!”
  说着,什么酱牛肉,炖肘子,麻辣羊肉,烧鸡烤鸭,报了半天的菜名,胡秋月也记不住,忙道:“好了,好了,还是我问你答吧,你这样叽哩哇啦一通说,我也记不住。”
  那伙计见他们衣着光鲜,像是有钱人,热情得很,点头哈腰地带着一脸笑,垂手站在一边。
  胡秋月和张鸣曦商量半天,点了一个炖肘子,一个烧鸡,一个酱牛肉,正在斟酌着再点一个菜时,白竹突然想起了宴宴说的大鱼大肉,他身子歪向张鸣曦,靠近了一点,小声道:“不知道有没有鱼?”
  那伙计耳朵好使得很,不等张鸣曦答应,马上道:“有,有。有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看客官喜欢哪种口味?”
  白竹思忖着问道:“娘想不想吃红烧的?”
  胡秋月笑道:“就要红烧的,好多年没吃过红烧鱼块了,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来真想尝尝呢!”
  他们现在伙食虽然好些了,但油水还是不厚,都喜欢吃些浓油赤酱的重口味。
  白竹森·晚·其实从来没有吃过鱼,但见过。
  毕竟他们生活的地方靠山,很少有鱼。
  虽然村子里有条河,但是水浅,没有大鱼。
  过年时有闲钱的人家,才能弄个一条半条的,取个“年年有余”的意思。
  白大毛家穷,是吃不起鱼的,就算过年弄了一小条回来,那也到不了他的嘴。
  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尝尝红烧鱼了。
  宴宴暗暗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白竹高兴得抿唇微笑。
  白竹的提议,张鸣曦自然是无有不从的。
  别说白竹只是想吃鱼,就算是再贵重的山珍海味,他也会想方设法满足,只要夫郎高兴就好。
  张鸣曦又点了一盘白面馒头,两桶糯米酒,才作罢。
  趁着等菜的功夫,那伙计送上来一盘咸菜,点头哈腰地笑道:“客官请尝尝我们酒楼的咸菜,免费送的,味道绝了。整个清溪镇,就只有我们家有,是本店活招牌呢!”
  白竹和宴宴对视一眼,面色古怪地夹了一筷子咸菜送到嘴里慢慢嚼着,等伙计走开,俩人终于忍不住伏案大笑。
  俩人知道这不是在家里,行为举止不可无度。
  可是在这大名鼎鼎的福来酒楼,吃到他们的招牌咸菜,实在让人忍不住不笑。
  俩人不敢放肆,把头埋在手臂内侧,笑得一抽一抽的,肩头耸动。
  张鸣曦见白竹笑得停不下来,拍了他后背一下,笑道:“傻子,伙计这么吹捧我们家的咸菜,不是好事吗?有啥好笑的?”
  白竹想着这样放肆大笑到底不妥,强忍着笑意,抬起头来,抹掉笑出来的眼泪,咬着牙,板着脸,准备吃饭。
  他不知道刚才大笑有没有惹张鸣曦不高兴,会不会责怪他当众失仪。
  白竹偷偷瞥了张鸣曦一眼,见他扬着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也不知道戳中了自己哪根笑神经,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
  这下遭了,他本来就是抿着唇,强忍着笑的,这时正面对着张鸣曦,这一下出其不意地笑,“噗”地一下,喷了张鸣曦一脸唾沫星子。
  张鸣曦反应很快,身子迅速子往后一躲,虽是如此,脸上还是溅了些唾沫。
  张鸣曦皱眉望了他一眼,举起衣袖就要擦脸。
  白竹吓坏了,被戳中的笑神经戛然而止,半个笑容僵在脸上。
  他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递给张鸣曦,局促不安地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鸣曦见他一下子紧张了,怕他吃不好饭,接过帕子,仔细地擦干净脸,把帕子塞进自己怀里。曲起手指,做了一个戳爆栗的姿势,咬牙道:“傻子,就会傻笑!好了,笑得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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