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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竹喊了一声“蛋黄”,制止了它的扑咬,上前拉着白露的手,高兴得眼眶都红了。
  白竹爱怜地揉揉白露的头发,一叠连声地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这是哥夫家?”
  那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的,白露见他这样高兴,也不由得红了眼眶,抹着泪笑道:“我想你,早就想来看看你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
  这时张鸣曦听见动静,跑过来,看见是白露,咧嘴笑道:“白露来了,这可太好了!”
  说着,冲白竹挑挑眉,笑道:“露小子有心了,还记得你的生日。可要好好招待,不要怠慢了。”
  白竹心里吃了蜜似的甜。媳妇夫郎在婆家过得好不好,婆家人重不重视,有一条就是看对娘家人重不重视。
  白竹是和白家买断的,本来是没有娘家人的,但是他和白露感情好,张鸣曦也答应过白露可以来他家找白竹的。
  这是白露第一次上门,如果张鸣曦不高兴,不热情,白露固然难为情,白竹也会很为难,很没面子的。
  其实不止白竹心里惴惴不安,白露心里也在打鼓。
  他知道自己爹不做人事,把张鸣曦得罪惨了,两家已经撕破脸一刀两断了。
  自己这样贸然上门,会不会惹哥夫不高兴?会不会让二哥为难?
  这时,胡秋月和宴宴都出来了,笑眯眯地招呼着白露进屋喝水。
  白露跟着白竹进了灶屋,见一家人热情得很,才放下心来。
  白竹给白露倒了一碗凉开水,笑眯眯地挨着他坐下,忍不住开始问东问西。
  白露从一开始的紧张局促不安中放松下来,一边喝水,一边偷偷打量着哥夫的家人。
  胡秋月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笑,一脸慈祥,正在灶台前和面,宴宴在一边打下手。
  白竹穿着淡绿色的细布新衣,脸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梳得光光的,还簪着一根漂亮的银簪子!
  几个月不见,白竹像变了一个人,脸上的愁苦不见了,脸是带着淡淡的温润的微笑,不管做什么,不再是缩手缩脚的,而是从容不迫的。
  他喝了一口水,小声对白竹道:“二哥,你变了好多!”
  白竹微微一笑,故意逗他:“哪里变了?”
  “长高了,嗯,漂亮了!”白露仔细看了一眼,很肯定地说。
  白竹心里高兴,娇羞地扫了一眼正在打扫院子的张鸣曦,抿唇微笑着没有说话。
  天热,灶屋窄小,坐了不一会儿就出汗,白竹领着白露坐到院子里的阴凉处,乘凉说家常。
  白竹见白露赤着脚,想着自己不在家,只怕是没人管他的鞋袜的。
  他起身去房里拿了一大团麻线,让白露搓麻线绳,自己拿了竹针,打算给他织一双麻线鞋子。
  今年他沤的麻线多得很,别说一双鞋子,十双鞋子都够。
  张鸣曦见白竹兄弟俩坐在树荫下,亲亲热热的说话,心里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他本来打算自己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给白竹过个生日的,这时见白露来了,就想给白竹长个脸,干脆热闹一下。
  他悄咪咪地进去跟胡秋月商量了一下,悄悄地出去请李立维父子和三叔一家人过来吃午饭。
  白竹低着头忙着织鞋子,根本没有留意到他跑进跑出。
  胡秋月想着中午人多,这豆腐馅的肉包子是吃不成了,馅不够。
  她又舀了几大碗白面出来和上,让宴宴去院子里割了一大篮韭菜,准备做韭菜肉包子吃。
  今年新买了四亩田,八九月可以收一次谷子,粮食不愁。
  她本不是小气的人,给白竹长脸的事情,也是给自家长脸的事情,自然十分乐意。
  宴宴很懂事,见娘让小哥歇着,他替代了白竹,帮着胡秋月,俩人做了三格蒸笼的肉包子。
  胡秋月把蒸笼端到饭桌上,让它醒发,又去忙着炒菜。宴宴不用她说,忙跑去烧火。
  中午的菜算是很丰盛了,豆腐没有做包子,用菜油煎的两面黄,用青辣椒炒了一碗鸡蛋,炒了一大碗豇豆,又在泥炉上煮了一瓦罐白菜。
  菜炒好了,包子也醒发好了,胡秋月舀了一碗大米,准备熬浓稠的米汤。
  开锅后,把蒸笼架上去,下面熬米汤,上面蒸包子,一举两得。
 
第 139章 哥哥吃
  包子还没有蒸熟,客人们陆续到了。
  先来的是李立维父子。
  他们知道今天是白竹的生日,苦于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做礼物,又不好意思空手来吃白食,思来想去,把圈养的小山羊捉了两只来。
  白竹惊讶不已,听他们解释后才明白过来,不禁十分不好意思,心中暗暗责怪张鸣曦:自己过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要这样的大张旗鼓?
  他正暗自不好意思呢,张鸣曦笑嘻嘻地抱着张鸣扬和三叔一家人进来了。
  三婶人爽快,人还在院门外就听见她大声笑道:“小竹呢?小寿星生日快乐呀!”
  白竹见这样的大动干戈,坐不住了,放下手里织了一半的鞋子,跑到门口迎着三婶,不好意思地笑道:“三叔三婶,我一个小孩子,哪里当得起你这样说。”
  三婶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道:“当得起,当得起,看你娘把你养得多好,又漂亮又大方,像变了个人似的。”
  三叔一手拿了一只鸡,一手提了一个网兜,里面装着鸡蛋,递给白竹。
  三叔的大儿子张鸣凯今年六岁,笑嘻嘻地喊了一声“小哥”,就跑到灶屋去找宴宴了。
  白竹望着三叔,摇头不接,三婶一把接过,把鸡丢进鸡圈里,把鸡蛋送到灶屋,马上灶屋里传来她爽利的笑声。
  张鸣曦抱着张名扬,笑嘻嘻地凑近白竹,小声讨好道:“怎么样,热不热闹,满不满意?”
  白竹嗔怪着瞪了他一眼,小声埋怨道:“你真是的!干嘛要喊这么多人来啊?我怎么当得起!”
  张鸣曦冲白露努了努嘴,小声解释道:“我不是看见白露来了,想给你长长脸吗?”
  白竹心中一软,脸红了,埋怨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他伸出手打算去抱张鸣扬,张鸣扬也伸出小手,嘴里甜甜地叫着“小哥”,谁知刚刚扑到白竹怀里的时候,一眼看见了坐在树下搓麻线的白露。
  张鸣扬盯着白露看了一会儿,身子一扭,伸出去的手缩回来,冲着白露的方向伸出去,奶声奶气地喊道:“哥哥抱,我要哥哥抱!”
  白竹被放了鸽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认识他吗?就要他抱!”
  张鸣扬理也不理,一个劲地朝白露的方向挣扎着,喊着要哥哥抱。
  白露有些吃惊,瞪大眼睛望着张鸣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鸣扬见白露不来抱他,倒也没哭,干脆挣扎着从张鸣曦身上溜下来,迈动小短腿,径直跑到白露身前,扶着他的膝盖,往他身上爬。
  白露怕他掉下去摔了,忙伸出双手搂着他,张鸣扬伸出小手搂着他的脖子,露出一嘴小白牙,笑着喊道:“哥哥!”
  白露第一次被一个小孩子喜欢,他红着脸,手足无措地抱着张鸣扬,小声答应了一声。
  白竹笑道:“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不让我抱,倒是喜欢你,你就领着他玩吧。不要去水塘边啊!”
  白露答应了,抱着张鸣扬在院子里慢吞吞地走来走去,张鸣扬指着一切可以看见的东西,奶声奶气的问东问西,白露耐心地回答着他的各种问题。
  三婶半天不见小儿子,不放心地出来看,见白露抱着,俩人叽叽喳喳地小声说得热闹着呢,没管他,自己又进去了。
  人多热闹,众人说话的功夫包子就熟了。
  大家围着饭桌坐着,一人一大碗熬得浓稠的米汤,饭桌正中摆着四碗菜和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面肉包子,随便吃,蒸笼里还多着呢。
  白竹怕白露拘谨,拉着他挨着自己坐下,谁知张鸣扬抱着他不放,也紧挨着他坐下。
  这样一来,他们这条板凳上就坐了三个人了,张鸣曦正想挤上去挨着白竹坐,胡秋月笑道:“鸣曦过来和我一起坐,看看你们挤成啥样了。”
  有外人在,张鸣曦不好多说什么,悻悻地瞪了白竹一眼,起身坐到娘身边去了。
  白竹见他又闹小孩子脾气,不由得好笑。挨了眼刀,不但不生气,反倒嘴角上扬,挑衅地冲他轻轻扬眉。
  张鸣曦见他这么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样子,脸板不住了,抿唇一笑。
  白竹却又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看他,给白露拿了两个肉包子,自己也拿了一个慢慢吃着。
  他俩大庭广众之下,搞些小动作眉目传情,以为没人看见,心里有一种偷偷摸摸做坏事没被发现的隐秘的快乐。
  白竹眉眼含笑,低头吃包子的样子,别人没注意,却被李立维看在眼里。
  李立维偷偷看了宴宴一眼,见他低着头,正专心地啃大肉包子。
  他低头喝了一口米汤,心想:张鸣曦和白竹的感情真好,就算屋里坐满了人,俩人眼中也看不见别人,只有彼此。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得偿所愿,一定要像张鸣曦一样,全心全意地对夫郎好!
  他正低着头胡思乱想呢,却听见张鸣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忙抬头一看,原来三婶见白露只顾着喂张鸣扬,自己都没吃几口,要把张鸣扬抱过来,让白露好好吃饭。
  谁知张鸣扬却不愿意离开白露,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哇哇”大哭。
  三婶知道白竹是和白家买断的,现在见白露来了,张鸣曦一家热情招待,没有丝毫不妥,已经暗暗称奇。
  现在见张鸣扬黏着白竹,心里更是奇怪了。
  白露见张鸣扬大哭,忙放下手中的包子,搂着他轻轻拍着,红着脸,腼腆地对三婶轻声道:“三婶,让我喂他吧,他这样哭,该吃不饱了。”
  三婶伸出一根手指点点张鸣扬的额头,嗔道:“你就黏着哥哥吧,看他只顾着喂你,自己都没吃几口。”
  张鸣扬含着眼泪望了白露一眼,伸出小嫩手把白露手中的包子推进他嘴边,奶声奶气地道:“哥哥吃!”
  白露望着他一笑,自己几口吃完一个包子,又拿起一个包子,掰开把肉馅掐了喂张鸣扬,包子皮自己吃了。
 
第140章 欠我一顿饭
  一顿饭吃完,个个吃得心满意足,抹抹嘴,告辞而去。
  三婶也准备带着孩子们回去,张鸣扬却不愿意走,只紧紧地搂着白露的脖子喊“哥哥”。
  白露竟也舍不得放他走,抱着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直到张鸣扬倦极了,睡着了,三婶才得以抱回去了。
  白竹正坐在树荫下抓紧时间给他织鞋子,笑着打趣道:“没想到你比我还受欢迎,连这么小的孩子都黏着你不放。”
  白露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怅然若失地道:“我很少抱小孩子的,没想到他这么黏我。张鸣扬真可爱!可惜我马上要走了,以后难得见了,其实,还挺舍不得的。”
  白竹失笑道:“小孩子知道什么?今天黏着你,明天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白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一时之间却放不下,眼前总闪着张鸣扬这张可爱的小脸。
  唉,没事,以后多来二哥家,就能见着了。
  白露坐在一边,闷闷地搓着麻线,自己开解着,白竹动作快,已经织好了一双麻线鞋子。
  他低头望了望白露的赤脚,起身去卧房拿了自己的一双新布鞋,递给白露道:“现在给你做布鞋也来不及,你拿我的这双去将就着穿吧,好过打赤脚。”
  白露接过布鞋,把鞋底在脚底板上比了一下,布鞋大出许多,毕竟白竹比他大了七岁,脚肯定也大多了。
  他摇头道:“你看,大太多,我穿了可惜,你自己留着穿吧!”
  白竹收了布鞋,犹豫了一下道:“等我空了,给你做一双,你过段时间来拿。”
  白露正要点头答应,宴宴听见了笑道:“何必麻烦,我比白露只大了两岁,我的鞋子他肯定能穿。”
  说着,冲着厨房喊了一声“娘,我把新鞋子拿给白露了。”
  也不等胡秋月答应,他“咚咚”地跑进卧房开箱子拿了一双新布鞋出来递给白露。
  白露不好意思地望着白竹,不知道该不该接。
  白竹知道宴宴的为人,既然说给,必是真心诚意的。
  他努努嘴,示意白露接下鞋子,转头小声对宴宴说:“宴宴,谢谢你。我明天给你做双新的。”
  宴宴见自己帮到了小哥,心里得意,咧嘴一笑道:“客气什么?我的不就是你的?放心,我没鞋子穿自然会找你要。”
  说着,跑到灶屋去找胡秋月去了。
  胡秋月正在洗碗,见他把自己的新鞋子眼也不眨地送人了,不禁叹了口气,心里有点舍不得,当着白竹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作罢。
  眼看天不早了,白竹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要送白露回去了。
  他拿了一个旧网兜,把两双鞋子放进去,让白露提回家。
  白露也很不舍,但他见白竹在夫家过的生活胜过之前何止千百倍?心里暗暗替他高兴,之前一直挂念的心也放下来了。
  俩人相跟着,白竹一直把他送到河边,才依依不舍地目送着白露走远。
  直到白露转过山口,看不见背影了,白竹才转身往回走。
  刚才白露告诉他,大哥白松三个月前娶了媳妇,家里有人煮饭收家了。
  只是这个大嫂似乎脾气不太好,进门才几个月就和白大毛吵了好几架,大哥白松管不了她,随便她闹,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白竹听了这些心情非常平静,觉得这些东西离他十万八千里。
  他不禁有点奇怪,虽然才离开那个冰窖五个月,却像已过了千年万年,竟然全忘了白家。
  以前的生活固然不记得了,现在的消息对他也引不起任何的波澜,听到白大毛的名字时无喜无恨,竟像听到什么阿猫阿狗一样。
  过去果然是过去了!
  白竹在夫家过了平生第一个难忘的生日,他是知好歹的人,并不恃宠生骄,反而对婆婆和张鸣曦更是多生了一层感激之情。
  张鸣曦自然懂他,是夜别出心裁,单独送了一份大礼给他另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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