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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张鸣曦听见声音跑进来,见白竹在喂宴宴吃卤猪肠,忙道:“这么快就卤好了吗?”
  说着,望了白竹一眼,语气略带撒娇地道:“我也要吃!”
  他站在白竹身边,“啊”了一声,准备张得大大的,等着投喂。
  当着娘和宴宴的面,白竹却不好意思喂他,红着脸瞄了他一眼,转身拿了一个干净碗,夹了几根猪肠,小声道:“自己吃!”
  张鸣曦正想耍赖说“不”,却见娘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红,蔫巴巴地端着碗去到桌边慢慢吃着。
  宴宴只顾吃,并没有注意他哥撒娇失败。他咽下嘴里的猪肠,扯着白竹的衣襟撒娇道:“真好吃,小哥,我还要!”
  白竹见自己第一次卤下水,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功,非常高兴,笑着又夹了一截猪肠喂到宴宴嘴里。
  宴宴笑眯了眼,捏着猪肠一边嚼一边夸好吃。
  白竹又夹了一截猪肠给胡秋月:“娘,你尝尝味道。”
  胡秋月伸手接了,笑道:“你也尝尝。”
  白竹答应了,夹了一截猪肠,慢慢嚼着,却听见张鸣曦在背后不悦地“哼”了一声。
  张鸣曦哼的声音并不大,胡秋月和宴宴都没注意到,偏偏一颗心都在他身上的白竹听见了。
  白竹心头一跳,以为是张鸣曦嫌不好吃,忙回头一看,见张鸣曦坐在桌上,无精打采地咬着一截猪肠,慢慢嚼着。
  他见自己这边三个人边吃边说笑,热热闹闹,张鸣曦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边,顿时觉得他好可怜。
  他慌忙问道:“你不喜欢吃吗?是不是不好吃?我切一些猪肺,猪肚给你尝尝好不好?”
  张鸣曦见他一脸焦急,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头一软,暗悔自己太可笑。
  原来他见白竹喂娘,喂宴宴,喂自己,就是不愿意喂他,吃了酸醋,忍不住哼了一声,哪知道却把白竹吓成这样?
  他暗暗责备自己怎么越活越小,像个小孩子似的争风吃醋,何况是和自己的娘和弟弟吃醋。
  他越想越觉得没面子,也没有底气跟白竹摔脸子了,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道:“很好吃!你切一碗中午我们自己吃,剩下的留到明天卖,泡一夜味道会更好。”
  白竹见他脸上并没有不悦之色,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的,温和得很,疑心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第134章 大卖
  白竹又望了张鸣曦一眼,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抿唇一笑,忙转过头答应一声,把卤好的下水舀进木盆里泡着,洗锅做饭。
  第二天依然是起了大早,吃过饭,张鸣曦带着两小只挑着卤好的肉去卖。
  他们去得早,来到老地方,支好摊子,准备开始卖了。
  张鸣曦很有生意头脑,人又年轻,不像他娘那样样样舍不得。
  他带了一个干净碗,,让白竹切了一些下水堆在碗里,特意撒了一些葱花和辣椒面,看上去香味和颜值并存。
  他昨晚削了一些小竹棍,比筷子细小,也短一些,两头尖,插在下水上,让人免费试吃。
  镇上人嫌脏,一般是不吃这些脏东西的。
  但是免费吃又不一样了,毕竟不吃白不吃。
  排在前面的一个穿得很光鲜的中年男人,见桶上放着大半碗下水,嫌弃地道:“怎么卖上下水了?又臭又腥的脏东西能卖得出去吗?”
  张鸣曦笑嘻嘻地道:“这是用我家的祖传秘方做出来的。洗的干净得很,不但不臭,味道好得很呢!不信,你尝尝!”
  那男人捂着鼻子摇头道:“我从来不吃这些,称一斤猪头肉吧!”
  张鸣曦也不勉强,笑着拿起小称,白竹切了一坨猪头肉放上去称。
  现在他们已经很有经验了,切出来的和客人的要求八九不离十了,如果少了,再补一点。
  一般来说,宁可多给一点点,秤杆高高翘起,让客人见了高兴。
  那中年男子不吃下水,后面的人可等不得了。
  后面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汉子把中年男子往前推了一下,笑道:“我闻着这个下水好香啊!我吃一块试试,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好吃。”
  说着,用竹签叉起一块下水,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那中年男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让开一点,站在旁边等宴宴打包。
  谁知那年轻汉子吃了一块不说,马上又叉了第二块,吧唧着嘴,连连吸气:“好吃,果然好吃!奇怪了,猪下水竟然能做出这个味道!”
  说着,准备来叉第三块,张鸣曦用把秤杆往前一伸,拦住他伸向下水的手,笑道:“客官觉得好吃可以称一斤回家慢慢品尝,这是免费试吃的,每人只能吃一块。”
  那人不好意思地笑道:“并不是想占便宜,实在是太好吃了,一时忍不住。怪了,你们这个猪肺怎么是粉红色的呢?我们家做出来的事紫红色的,没有你这个好吃。”
  张鸣曦见他评价高,吃了还想吃,微微一笑,心里有了数。
  那人笑道:“多少钱一斤?我要一斤!”
  张鸣曦在家和娘,白竹商量过了,如果不好卖就卖三文一斤,如果好卖就卖五文一斤。
  五文一斤是张鸣曦提出来的,一开始白竹不同意,觉得太贵,怕没人要。
  张鸣曦劝他道:“放心,下水卤出来味道好的很,就卖五文钱一斤,实在没人买再降成三文一斤。如果一开始就卖三文,以后想涨价就难了。”
  白竹这才勉强同意,这时见张鸣曦一口气报出五文一斤,不由得紧张地望了他一眼,悄悄捏了一把汗。
  那汉子犹豫了一下,道:“怎么这么贵?下水不值钱啊!”
  张鸣曦笑道:“下水虽然没有猪头贵,可是难洗得很,就这点下水我娘和夫郎洗了一早上呢。为了洗干净,买了碱面洗的。再说了,香料贵得很,下水比猪头猪脚费香料些。再说了,刚才你已经吃过了,味道很不错吧!五文钱买一斤下水,一大包呢,够一家老小开开荤了。”
  那汉子见他说得有理,道:“得,我本来打算买半斤猪头肉的,干脆用这钱全部买下水吧,让一家老小吃个够。”
  张鸣曦道:“就是,半斤猪头肉八文钱,可以买一斤半下水了,还是你会过日子!”
  后面的人见那汉子吃了一块就要买,想必味道不错,争先恐后地拿竹签叉了下水试吃,吃过后啧啧称赞,猪头肉都不要了,改要下水。
  毕竟下水便宜,五文钱一斤,一大家子每人能吃好几块呢。
  最开始那个中年男子见大家一窝蜂的买下水,悲悯地摇摇头,提着一包猪头肉走了。
  万万没想到,一开始担心卖不出去的下水居然最先卖光。
  两副下水大概三十多斤,卤熟了要折一些,他们自己吃了一些,可能还有二十六斤左右,没想到,二十块钱的下水居然卖了一百三十文!
  买到下水的兴高采烈,像捡到大便宜似的。
  后面没有买到下水的,遗憾得直摇头,一直说让张鸣曦下次多准备些,才不情不愿退而求其次的买一些猪头肉回去。
  这次还是猪脚最后卖完,因为猪头比以前少,下水和猪脚都不多,所以卖得很快,不到中午就全部卖完了。
  白竹蹲在地上收拾菜板菜刀,眼睛亮亮地抬头望着张鸣曦笑道:“没想到下水这么好卖,你真厉害!”
  张鸣曦望了他一眼,笑道:“是你厉害,卤出来的下水味道好,才能好卖的。”
  白竹被夸了,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宴宴嫌弃道:“哎呀,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两口子互相吹捧,有什么意思?你们两个都厉害,行了吧!”
  张鸣曦隔着白竹,拍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懂什么!”
  他见宴宴噘着嘴瞪他,忙笑道:“我们两口子不算什么,宴宴最厉害!”
  白竹也笑着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对,宴宴最厉害!”
  宴宴明知他们是在打趣自己,还是忍不住笑道:“知道我厉害就行,对我好点吧,肚子饿了,该买点好的给我吃了。”
  “没问题,走,老地方,去吃羊杂汤。不,今天一人一碗羊肉汤,好不好?”张鸣曦一边收拾着空桶,一边笑道。
  宴宴见有羊肉汤吃,喜出望外,忙背起竹篓,攥起白竹,就往羊肉铺里跑。
  白竹挑着空桶笑嘻嘻地跟着他。
  若是再以前,他是绝对不舍得喝羊肉汤的,一碗要贵两文钱呢,羊杂汤不是一样的美味吗?
 
第135章 长寿面
  可是现在,他刚刚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痛苦相思,十分珍惜眼前的幸福生活,不愿意违拗张鸣曦。
  再说了,现在家里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虽然还有欠债,按目前的挣钱速度来看,要不了几个月就可以还清的。
  那他何必总是那么小气,抠抠搜搜的惹人讨厌呢?
  三人一人一碗羊肉汤配白面馒头,吃得心满意足。
  鸣曦想着娘在家没吃到羊肉汤,过意不去。
  他跑去肉铺买了一斤肉,又订了下一个集日需要的六个猪头,十副下水,一副猪脚,给了老板十个铜板做定钱,拿了猪肉笑嘻嘻地带着两小只往回走。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今天的进账。
  虽然张鸣曦教过白竹算账,白竹自己也偷偷练习过,但只会算简单的。
  一斤半斤猪头肉,他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半点都不会错。
  可如果一下子要算几十斤的,他就算不明白了。
  他默算了一下,越算越糊涂,干脆不算了,仰头问张鸣曦:“下水倒是好卖,赚钱不?”
  张鸣曦轻笑道:“当然赚钱了!”
  “那是猪头肉赚得多,还是下水赚得多?”
  “当然是下水了。猪头上有骨头,舍货大,本钱就贵,别看卖十五文钱一斤,实际上没有下水赚得多。”
  “好,以后我们就多卖下水,多赚钱。”
  张鸣曦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笑道:“小财迷,倒是不笨。”
  张鸣曦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告诉白竹,以后多卖下水,挣的多点,一个月送三次咸菜,卖三次卤肉,差不多能挣四两多银子,是很不错的收入了。
  白竹一听非常高兴,只要人勤快点,每个集不落,每个月能挣四两多,很快就能把欠债还清,森·晚·张鸣曦就不用再出门贩货了,他也就不用受那抓心挠肺的相思之苦了。
  这样一想,干劲十足,比谁都惦记每个月的集日。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张鸣曦转眼回来一个多月了。
  在一个月里,俩人朝夕相处,感情迅猛发展,恩爱异常。
  张鸣曦像突然变成了小孩子,黏白竹黏得厉害,一刻都离不了,像个尾巴似的跟着白竹。
  白竹虽然害羞,但很喜欢张鸣曦对自己的依恋。
  他自己饱受相思之苦,对张鸣曦很容易心软,总依着他,一时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
  白竹在这一个月里,不用担心张鸣曦,不用担心娘,不用操心家事,吃得饱,睡得着,脸上总挂着笑,走路带风。
  虽然六月苦夏,虽然他每天依然忙忙碌碌,没一刻空闲,但他却肉眼可见的漂亮起来。
  这当然是张鸣曦的功劳,但也有娘的功劳。
  胡秋月以前就很疼爱白竹,现在待他更是不同。
  她怜惜白竹可怜,又敬他在家里陷入困境时没有退缩,摆烂,而是勇敢的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遇到危险时,不顾自己,用自己瘦弱的身子护着自己和宴宴。
  他对张鸣曦是掏心掏肺的好。张鸣曦没回来时,他担心得哭了几次。
  张鸣曦回来后,像小孩子一样耍赖,撒娇,白竹不但不烦,还总纵着他,对他百依百顺。
  胡秋月念着白竹的好,真心实意的疼他,给他调理身子。
  她听了王郎中的话,让张鸣曦买了一大包红枣,给白竹当零嘴吃。
  现在没有那么穷了,家里伙食尽量做好一些。虽然不能经常吃肉,但菜里油水比之前好多了,经常吃猪油炒的菜,很少吃寡淡的缺油少盐的水煮菜了,隔几天就蒸一大碗黄灿灿,油汪汪的嫩嫩的鸡蛋羹打打牙祭。
  再说了,自家每个月做三次卤肉,再舍不得吃,也会吃一片两片的,更何况骨头上的肉,胡秋月由着他和宴宴吃。
  下水不值钱,每次卤好了,总是切一大碗自家人吃。跟以前常年不见油星,以杂粮为主的苦日子,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但白竹之前吃苦太过,身子亏空得太厉害,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两个鸡蛋,也不是一两片卤肉能养起来的。
  他身上还是瘦,但个子猛地蹿高了一大截,现在都快到张鸣曦肩膀了,应该有一米六多了。
  脸上的皮肤还是黑,但黑里透红的皮肤不像以前一样干巴巴的,现在散发着黑瓷一样的柔光,润滑,瓷实,细腻。
  孕痣还是淡,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但圆圆的印子却比以前更深,更圆。
  头发还是没有光泽,但没有过去那么毛糙,枯黄了。现在柔顺多了,他梳得整整齐齐的,露出光洁的额头,沉甸甸的大发髻坠在脑后,簪着漂亮的檀木簪子。
  现在穿得好了,都是新做的衣服,他又爱穿淡蓝淡绿的衣服,整个人真如风中的青青翠竹,挺拔俊俏,婀娜多姿。
  因为脸上总挂着笑,眼睛亮亮的,之前隐隐透出来的愁苦不见了,五官立体灵动,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那个眼里有星星,脸上有光彩,嘴角有笑容的白竹又回来了!
  张鸣曦爱惨了这样的白竹,一双眼睛黏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移开。
  幸福的日子过得快,转眼到了七月份。进了七月, 白竹就多了一样心事。
  他七月二十过生日,满十九周岁。
  他当然不指望婆家人能给他过生日,婆家人只怕都不知道他哪天过生日。
  说实话,他小的时候是过过生日的。每年七月二十,娘偷偷给他煮个鸡蛋吃就算过生日了。
  后来几年,娘病重,起不了床,自顾不暇,自然没人给他过生日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今年他嫁人了!
  按照当地习俗,他应该在嫁人后的第一个生日去给娘上坟的,告诉娘,他过得很好,婆婆和相公都很心疼他,对他好,和小叔子宴宴也相处得好,让娘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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