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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竹既甜蜜又害羞,脸红红的,不时偷看周围,所幸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他手心出汗,乖乖地躺在张鸣曦的大手里,俩人牵着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张鸣曦突然想起一件事,收敛了心神问道:“小竹,你们上次卖卤肉时被人欺负了?”
  白竹正恍恍惚惚地神游天外呢,听了这话,忙打起精神道:“是的,差点被人讹了,你怎么知道的?”
  张鸣曦回来后就是农忙,天天忙着干活,根本没有机会说到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
  “李立维告诉我的。”张鸣曦思忖了一下,接着道:“他说,那几天张红玉跟他说话神神秘秘,有些话要说不说的。他觉得这件事可能和二婶有关。”
  白竹吃了一惊,仔细想了想那几天发生的事,犹如菩提灌顶,一下子想通了,他忙点头道:“是的。那几天我们和张红玉吵架了。张红玉偷我的剑麻,还把我推到河里,宴宴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张鸣曦闻言,转过头皱眉望着他,不高兴地道:“张红玉欺负你?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一个人去做事吗?为什么不听话?”
  白竹说漏了嘴,心里一慌,生怕张鸣曦责骂他,连忙解释道:“没有一个人,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是和宴宴一起去的,只是宴宴上了一下茅厕,张红玉就欺负我。”
  这句话却没能安抚好张鸣曦,他皱着眉,板着脸,冷冷地道:“张红玉能耐了,竟然敢欺负你!”
  白竹见张鸣曦一脸寒霜,生怕他再去找张红玉的麻烦,想了想,觉得自己必须要把他哄好,不要多生事端。
  他抬头迅速四处看了一下,好在路上没人,也就不怕丢人了。
  他鼓起勇气,用大拇指轻轻挠了挠张鸣曦的手心,软声求道:“鸣曦,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吃亏。宴宴也把她推进河里了,还让她赔我们十捆麻线。”
  虽然麻线没赔,但说出来也能让张鸣曦出口气。
  张鸣曦手心痒痒的,心里也跟着一软,低头一看,见白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那股气就消了。
  他紧紧抓住白竹的手,鼓着嘴巴道:“你该跟宴宴学学,谁敢欺负你,你就打回去,不要怕,有我呢!”
  白竹心里一热,点头道:“我现在也没那么怕了。”
  说着,把那天王麻子怎么闹事的,他们是怎么应对的,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张鸣曦认真地听了,随着他的讲述,气得拧眉,咬牙,最后长吁一口气,表扬道:“你做的很好!娘年纪大了,宴宴还小,我不在家,你就是一家之主,他们还得靠你。”
  白竹“嗯”了一声,暗暗庆幸自己那天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娘和宴宴,做得对。
  张鸣曦又道:“这件事情不要对娘和宴宴说,他们知道了,准得气死。我明天去找找王麻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王麻子指认了二婶,我饶不了她!”
  俩人边走边说,半个时辰的路程竟然觉得比平时短了一半,不一会儿就到家了。
  宴宴休息了半天,好多了,恢复了平时的生龙活虎。
  见他哥果然买了糯米酒和油饼,就大人大量,不和他哥计较了,笑眯眯地吃油饼去了。
  宴宴虽然贪吃,但懂事,不吃独食。
  他拿了四个碗,准备把糯米酒分成四份,白竹忙道:“你和娘喝吧,我们喝过了。”
  宴宴这才作罢,但是把三个油饼分了,自己吃了一个,给娘一个,剩下的一个给了白竹。
  白竹推辞不过,接了油饼,偷偷分了一半给张鸣曦,自己笑眯眯的吃了半个。
  ……
  农忙过后,地里的活计没有那么多,张鸣曦一个人就能应付,有时候胡秋月相帮着干些除草之类的活计,白竹和宴宴基本上不用下地,只在家做做家务,空余的时间就做针线活,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
  不忙的时候,张鸣曦去了几次镇上,到处找王麻子,想找出到底是谁陷害他们。
  那王麻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家都不要,竟然没有半点消息。
  张鸣曦想着他可能去哪里躲风声去了,不敢回来,想着来日方长,不怕找不到人,暂时作罢。
  农忙之后,张鸣曦除了每个月送三次咸菜去镇上,其余时间都在家,一家人过得平淡且幸福。
  张鸣曦在家闲着,想着没有进项总归不是办法,还有十一两银子的欠债没还呢。他和白竹商量了,觉得卤肉的生意不能停,何况他在家,不怕有人来找事。
  于是从六月份开始,卖了两集就不见了的卤肉摊子逢集日又支起来了。
 
第 132章 猪下水
  胡秋月有意把手艺传给白竹,自己退居幕后。
  她手把手地教白竹做好卤肉,卖卤肉的事她就不管了,由张鸣曦带着两小只去卖。
  因为他们家卤肉味道好,中间又歇了几集没去,很多人惦记着,这时一去生意好的很,四桶卤猪头猪脚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卖光。
  现在倒是没有人来捣乱了。
  张鸣曦人高马大,站在边上称重,收钱,白竹切肉,宴宴打包,三人配合默契,连排队的人不再推推挤挤,队伍都整齐了。
  卖了两集,张鸣曦发现了问题。
  猪脚不太好卖。
  总是猪头肉卖完了,顾客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买点猪脚。
  还翻来覆去的挑拣半天才买几块,如果不是他家的味道实在好,只怕还卖不完。
  猪脚骨头多,镇上的人精明着呢,才舍不得花钱买一堆骨头回去。
  张鸣曦暗忖想要调整一下猪头猪脚的数量。再次去买材料时,就打算少买一些猪脚,多买一个猪头,但偏偏那天的猪头很少,只买到了四个,连平时的量都没到。
  他正想转身离去时,无意中看见肉案上放着一堆猪下水。
  猪下水脏,人还没靠近,一大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乡下人就算是再穷,也没多少人愿意买一堆装猪屎的物件回去!
  除非是穷得快揭不开锅的人,逢年过节买不起肉,只能花一两个铜板买些下水一家人开开荤,再怎么说,也是见了荤腥不是?
  所以下水不值钱,肉铺里也不按斤卖,只按副卖,一副下水十多斤重,包括了猪肠猪肚,猪肺,往往花十来个铜板就够了。
  张鸣曦见了案板上的下水,一时迈不动脚,脑子迅速盘算着。
  他是吃过猪下水的。家里前几年穷得揭不开锅,有一个铜子儿也要省下来。养一头猪自己舍不得吃,到年关整只的卖了给爹治病,他家饭食里常年不见油星的。
  他大些,还能忍,宴宴小,逢年过节闻到别人家炒肉的香气就迈不开脚步。
  他倒是不去别人家蹭吃,就站在附近,眼巴巴的望着人家门口,口水流一地。
  他娘见了心酸不已,花了几个铜板买了一幅下水回家。
  那时他爹还在,走南闯北的时候吃过下水,知道怎么做才好吃。
  他爹叫他娘用灶里的冷灰来搓洗猪肠猪肚,用河里流动的水灌进猪肺里,清洗里面,多灌几次,直到把猪肺洗得粉白。
  洗干净的下水倒进锅里焯水,用葱姜,白酒去腥,捞起来,可以红烧,可以爆炒。
  他记得,他娘是用葱姜干辣椒爆炒的,那个滋味啊,现在想起来还淌口水!
  因为清洗得干净,一点腥臭味都没有,他和宴宴吃得肚子滚圆,还舍不得放筷子。
  可惜爹不在之后,家里更穷了,娘连下水也舍不得买了。现在日子好过些了,娘三不五时买点肉吃,不记得去买下水了。
  他好几年没吃猪下水了,那美味却还记忆犹新。
  那卖肉的老板见他眼睛盯着下水,半天不说话,不停地吞咽口水,笑道:“下水要不要?便宜给你!其实大家不喜欢吃下水,是不会做。这下水啊,做好了比肉还好吃呢!”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好吃,只不过怕下水卖不出去,烂在手里糟蹋了,也是生意人惯用的手段。
  谁知,他话音刚落,张鸣曦像被他说动了一样,走近一步,问道:“便宜是多少?”
  老板称了一下,把秤杆伸到他眼前道:“你看,有十五斤呢,你给十二个铜板吧!”
  张鸣曦摇头,转身欲走,老板急了,忙道:“别走啊,好了,好了,十个铜板拿走!”
  张鸣曦一想:十个铜板买十五斤下水,划算!就算是卖不出去,让娘做了自家吃,还可以分点给三叔家和李立维家。
  他不再还价,摇头咂舌道:“十个铜板也是钱啊!买回去也不知道做出来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夫郎要骂我呢!”
  老板笑道:“好吃,好吃,保证好吃!”
  张鸣曦多精明啊,马上打蛇随棍上,敲钉转脚,笑着问道:“如果真的好吃,我以后就要经常来买了,以后还是不是这个价?不会随意涨价吧!”
  老板只想眼前赶快卖出去,哪里管得了以后,随口说道:“好的,好吃再来,不涨价,不涨价。”
  张鸣曦想着一副下水太少,花了二十个铜板买了两副。
  他挑着猪头猪脚,猪下水,又去买了一些香料和粗盐,才兴冲冲地回家。
  胡秋月见他买了两副猪下水,笑道:“怎么想起买下水了?还买这么多!这玩意儿吃倒是好吃,就是难洗!”
  张鸣曦神秘一笑,把自己的打算一说,胡秋月沉吟半晌,才十分没信心地说:“你说明天拿去卖?这玩意儿穷人都不吃,镇上的人那么精,能花这个冤枉钱?”
  张鸣曦却信心满满,笑道:“好不好卖不是要试过才知道吗?退一步说,就是是不好卖,像宴宴说的,留着自己……”
  话还没说完,胡秋月忙抬手制止道:“好,打住!不要多说了。我现在去洗,卤出来试试。”
  说完,又想了一会儿,才笑道:“你说得对,不试怎么知道呢?试试吧,万一有人买,不是多了一个营生吗?”
  张鸣曦笑道:“还是娘厉害,我都没想那么多的。”
  胡秋月笑着啐道:“就你嘴甜!娶了夫郎倒会心疼你娘了?小竹,来,铲些灶灰去洗猪下水。”
  白竹正在卧房里配线想给张鸣曦绣一个有花纹的漂亮钱袋,听见娘喊,顾不上找东西,答应了一声,跑了过来。
  张鸣曦见他跑得快,鼻尖冒汗,伸手轻轻往他鼻尖一揩,小声道:“跑什么?看一脸的汗!”
  白竹脸一红,把头一偏,用手轻轻一挡,也很小声地道:“大热天的,不跑也是一脸汗的。”
  张鸣曦不说话了,却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
  白竹生怕被娘看见,把手一缩,凶凶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忍不住低头笑。
 
第 133章 太好吃了
  胡秋月低头翻来覆去的看猪下水,假装没有看见小两口的小动作。
  但她嘴角微扬,心里偷着乐呢,谁不希望儿女和和睦睦,幸福恩爱,过得好呢?
  她见鸣曦两口子恩爱和睦,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呢!
  何况白竹前段时间想念张鸣曦,还偷偷哭了几次的。前几天两口子闹别扭,才和好,张鸣曦该好好对他!
  但她知道,白竹害羞,这时不宜说话,最好装瞎。
  白竹见娘没看见俩人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心里一松,没有那么拘谨了,见娘翻看猪下水,凑过来笑道:“娘,这么多下水吃不完吧,不如卤了,明天带些去卖,说不定能卖出去呢”
  胡秋月望了他一眼,“噗嗤”一下笑出声。
  白竹被她笑得一头雾水,瞪着圆溜溜的鹿眼无辜地望着他娘:他说错了吗?就算是说错了也没啥可笑的吧?
  张鸣曦一见那双如婴儿般澄澈的大眼睛就心软得冒泡,他宠溺地望着白竹,笑道:“小傻瓜!”
  胡秋月也跟着笑,道:“我是笑你们果然是两口子,想东西都能想到一块,鸣曦也是这个意思。这些下水不是买来吃的,是想拿去卖的!”
  白竹听说自己和张鸣曦想到一块了,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盯得不敢对视,只得没话找话地跟胡秋月笑:“娘,怎么洗啊,你教我。”
  “这东西好吃难洗,洗起来可麻烦得很。”胡秋月让他铲了一瓢冷灰,提着猪下水,俩人去水塘边洗。
  张鸣曦跟出去,去柴房抓了几把稻草,和宴宴在院里烧猪头猪脚。
  一时,猪头猪脚的烧臭味,猪下水的腥臭味交织在一起,白竹掩鼻笑道:“这味道,果然不一般!”
  张鸣曦忙道:“是不是觉得刺鼻难闻?马上就好。你放着吧,我来洗。”
  不等白竹说话,胡秋月笑道:“不是我小看你,这个你还真的洗不了,还得小竹来。”
  白竹见娘变相地夸自己,心里喜滋滋地,抿唇微笑。
  张鸣曦见白竹喜眉喜眼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凑趣道:“娘,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合着我样样不如小竹,是吧?”
  宴宴拍手笑道:“可不是嘛,娘可偏心了,小哥样样都是好的。你不在家,娘一见我就骂,一见小哥就笑。”
  胡秋月笑着骂道:“可不是嘛,你兄弟两个都比不上一个小竹!”
  张鸣曦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笑嘻嘻地望向白竹,那眼睛像带了钩子,一下一下地往白竹身上钩去。
  白竹感受到背上火热的目光,不敢回头,心里甜滋滋地,蹲下去和胡秋月一起洗起猪下水来。
  洗好猪头猪脚后,白竹先去灶屋炒糖色开始卤。
  白竹现在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了,卤猪头猪脚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需要胡秋月插手。
  只是第一次卤下水没经验,胡秋月怕串味,手把手教白竹把下水另卤了一锅。
  俩人在灶台上忙碌着,张鸣曦在院子里劈柴,宴宴站在边上眼巴巴地望着。
  下水容易熟,大半个时辰后,屋里就开始飘香了。
  宴宴吸吸小鼻子,馋虫直往外爬,怕娘骂他贪吃,轻轻拉了拉白竹的衣角,小声道:“好香,小哥,可不可以吃了?”
  白竹含笑望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胡秋月,见娘低着头往灶里塞柴,忙用筷子夹了一截猪肠喂到宴宴嘴里。
  刚刚出锅的猪肠又烫又鲜,宴宴被烫得连连吸气,小鼻子皱起来,忙用手捏着,咬了一大口,眯起眼睛笑道:“呀!小哥,快尝尝!真好吃,比猪头肉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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