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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东西卖掉了,三人心里轻松,说说笑笑的往回走,把陈鹏举一家丢到脑后了。
  他们不以陈鹏举为意,那陈鹏举却对他们念念不忘呢!
  他站在院门口,手里紧紧捏着刚刚宴宴擦手的帕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张鸣曦他们头也不回的走远,直到看不见背影了,才恋恋不舍地进屋。
  他一进屋,就拉着他娘问道:“娘,你觉得宴宴怎么样?”
  那妇人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的额头,恨恨地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乡下的小哥儿就把你迷成这样!”
  “虽然是乡下人,可你也看见了,长得那样漂亮,镇上有几个能赶得上!”陈鹏举不依不饶,拉着他娘的衣袖撒娇不止。
  “我们是什么人家?你爹是这清溪镇上有名的大财主,你又是个秀才,何必要娶个哥儿!”
  那妇人顿了一下,又道:“镇上的好女儿由着你挑,不必惦记一个哥儿了。”
  陈鹏举闻言脸一沉,气哼哼地把手使劲一甩,板着脸道:“我就喜欢他,就要娶他!”
  那妇人叹了口气道:“你啊,见一个爱一个!宴宴虽然姿色尚可,还称不上绝色吧?要说美貌,那黑皮肤的哥儿更貌美呢!”
  “娘!”陈鹏举不满地说道:“我眼睛又没瞎,难道看不出黑皮肤的那个更好看?可人家已经嫁人了,是张大哥的夫郎!”
  顿了一下,他愤愤地道:“难道要我去抢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夫郎不成!”
  “你!”那妇人摇头叹气道:“你一个读书人乱说些什么?”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嘛?”
  “急什么?我看人家还小呢!”那妇人想慢慢拖着糊弄过去。
  “我已经打探过了,不小了。已经满了十一岁了,过完年就十二岁了,先定下亲,过两年再成亲。”
  “过完年再说。”
  “过完年你就赶紧托人去提亲!”
  那妇人“哼”了一声,还有一句话没说完,一个小哥儿,大不了娶回家做妾,多一双筷子的事情,他家又不是养不起。
  ……
  宴宴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和白竹说笑着回家,他还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来送一趟山货,就被人单方面定下了终身大事。
  张鸣曦见板栗不好卖,就不去捡了,家里还有一麻袋,晒干了收起来,足够自家吃了。
  他宁愿天天砍柴去卖,也不愿意去捡板栗。
  胡秋月上了一次山,倒是勾起了兴趣,天天带着两小只和蛋黄一起上山捡果子。柿子可以晒成柿饼,板栗晒干了冬天煮肉吃,就算没有那么多肉,也可以和米一起煮栗米粥吃。
  一连捡了几天柿子板栗,他们不想捡了,走得更远一些,想看看能不能捡到其他的果子。
  这天运气好,不但捡到了一大篓香菇,居然还找到了两棵花椒树。
  要知道,他们家卖卤肉,其中最主要的一味调料就是花椒,贵得很。
  胡秋月不认得花椒树,却认得树上结的一溜溜墨青的小圆籽,和平时用的花椒很像,只是颜色淡一些。
  她先摘了一个小圆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什么味道,又轻轻咬了一口,妈呀,麻麻的感觉顿时盈满口腔,等那阵麻劲过去,嘴里有一阵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真的是花椒!
  意外之喜啊,胡秋月连连吸气,高兴得抿嘴乐。
  她顾不上再去找其他的野果了,大声招呼着两小只来摘花椒。
  花椒树上都是刺,他们没有带剪刀,不能一串串的剪,只能用手一颗颗的摘。
  花椒树矮小,枝条多,摘花椒不费力,但是花椒刺扎在手上,又麻又痛,那酸爽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胡秋月皮糙肉厚的不怕扎,两小只被扎得连连吸气。
  胡秋月见两小只被扎得大呼小叫,又心疼又好笑,想着这不是办法,再摘下去手要扎成筛子。
  来一次深山不容易,她舍不得这两棵宝贝花椒树,可继续摘下去,又舍不得两个大宝贝的一双手!
  她想了一下,笑道:“算了,你们不要摘了,干脆把树挖回去栽在院里,慢慢摘。”
 
第 160章 欠收拾
  她拿起背篓里的小锄头,把花椒树底的杂草掏干净,把两棵花椒树连根挖起来,装进背篓里背回家,她怕树刺戳着两小只,不让他们沾手,自己一口气背回了家。
  张鸣曦见了两棵花椒树,非常高兴, 忙在猪圈边的空地上挖了两个大坑,准备栽在那里。
  他先在坑底垫了一层猪屎粪,把花椒树放进坑里,再填上土,又在树底留了一个浅坑浇水,再铺上一层稻草。
  胡秋月强行让花椒搬家,生怕花椒一生气闹自杀,天天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两颗宝贝花椒树,天天来看,天天浇水。
  还好,花椒树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生长茂盛。
  胡秋月用剪刀把花椒全部剪下来晒干,收了一小布口袋,足够一年用的了。
  从此家里有了花椒树,实现了花椒自由,倒是能省下一大笔买花椒的钱。
  今年天冷得早,一进十月,就开始下雨,一天比一天冷,刚到十月中旬就开始下小雪了。
  幸亏一家人早早就准备了厚厚的棉衣棉被,这时身上穿着新棉衣,脚上穿着新棉鞋,夜里盖着新棉被,虽然破茅屋漏风,他们却一点都不冷,热乎得很。
  家里粮食足,柴火足,除了每个月送咸菜,卖卤肉,其他没啥可忙的,身上有衣,肚里有食,无忧无虑,开始幸福地猫冬了。
  这天天虽阴着,但雪停了。吃过午饭,胡秋月拿着一只鞋底想去三婶家玩。
  冬天就是这样,天黑得早,晚上睡得早,乡下人也不睡午觉。闲了,处得好的邻居之间互相串门,坐在一起纳鞋底,聊天。
  胡秋月和三婶王杨桃处得好,因为张鸣扬还小,怕抱出来吹风冷着,三婶一般不出门,都是胡秋月去找她。
  宴宴不想在家做针线,想跟着胡秋月去玩。
  宴宴想着自己跑出去玩,把小哥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地道,遂拉着白竹,问道:“小哥,你去不去?”
  白竹正拿了张鸣曦的一只鞋底纳着。
  张鸣曦闲不住,总是跑进跑出的,这几天下雨下雪的,地上潮,鞋底容易湿,他想再给他做双棉鞋换着穿。
  张鸣曦没有空闲的时候,天天都在外面跑,费鞋得很。白竹一有空就在纳鞋底,做鞋子,能保证他随时有干净的鞋子穿。
  白竹听了宴宴的话,还没来得及回答,张鸣曦忙道:“你不要去,我烧个火盆给你,在家烤火。都跑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
  白竹抿抿唇,望着宴宴歉意地一笑,宴宴把他往前轻轻一推,撇嘴道:“好吧,陪你男人烤火去吧!”
  娘和宴宴一走,家里只剩下张鸣曦和白竹了。
  张鸣曦生了一盆炭火,端进卧房,喊白竹:“小竹,过来,卧房里光线好一些,做针线不伤眼睛。”
  进来后,张鸣曦把房门关上,窗户开了一扇,既有光线进来,风又不太大。
  俩人坐在矮椅子上,双脚踏在火盆边上,舒舒服服的烤着火,东扯西拉的说了一阵闲话,张鸣曦嫌干坐着无聊,跑去灶屋拿了一瓢板栗过来烧着吃。
  白竹皱眉道:“你自己吃吧,烧的黑乎乎的,弄脏了手还这么纳鞋底啊?”
  张鸣曦笑嘻嘻地道:“纳你的,不要你动手,我喂你!”
  白竹红着脸瞟了他一眼,抿抿唇,没说话,低头纳鞋底。
  张鸣曦把板栗沿着火盆边摆了一溜,怕烧糊了,不停地用火钳翻动着。
  翻了一会儿,一个板栗“噗”的一声烧裂了,冒出一股白烟。
  张鸣曦忙捡起来,烫得龇牙咧嘴的,忙不迭地一边吹气,一边用两只手倒腾着板栗。
  白竹怕他烫着,忙道:“有那么迫不及待吗?看烫着,放在边上晾一下,冷了再吃。”
  张鸣曦一边剥板栗一边笑道:“不能晾,趁热才好吃。”
  白竹不欲与他争执,叮嘱道:“随你,小心烫手。”
  一句话没说完,一个滚烫的板栗塞进他嘴里,白竹吓一跳,忙抬头看,张鸣曦笑嘻嘻地剥着板栗喂他。
  白竹心里一甜,张嘴吃了。
  板栗其实烤得不太熟,但烤热了,软软的,甜甜的,白竹鼓动着小嘴,嚼的“咔嚓”响。
  其实再烤一会儿熟透了更好吃,但白竹却觉得嘴里的板栗是最甜的,最好吃的。
  他一个还没吃完,张鸣曦又剥了一个,双眼盯着他的嘴巴,等他咽下去了马上投喂。
  白竹含笑看了他一眼,温柔地笑道:“你自己吃啊!”
  张鸣曦傻乎乎地道:“我喜欢看你吃!”
  白竹想让他自己吃,听了这傻里傻气的话,莞尔一笑,摇头道:“你吃吧,我不吃了,中午吃饱了,肚子不饿,吃不下。”
  张鸣曦拿着一个剥好的板栗送到他嘴边:“再吃一个,还有好多呢!”
  白竹摇头不吃,张鸣曦举着板栗的手不肯缩回,再三要他吃。
  白竹嫌他烦,含笑白了他一眼,故作嫌弃地道:“你烦不烦啊?我只吃这一个,剩下的你自己吃啊!”
  说着,张嘴往张鸣曦手上的板栗咬去。
  他眼睛盯着张鸣曦,嘴巴张得大大的,装模作样地故意凶凶地往他手上咬去。
  谁知张鸣曦笑眯眯地望着他,手都不缩,让他咬。
  白竹童心大起,故意在他手指上重重的轻咬了一口。
  他咬着手指不放,抬起眼睛挑衅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疼得“嘶”了一声,含笑骂道:“小竹狗,你真咬啊?”
  听见叫“狗”,卧在一边烤火的蛋黄抬头“汪”了一声,白竹“噗嗤”笑出了声,咬着的手指自然就松开了。
  张鸣曦缩回手,盯着手指看,大拇指上一圈浅浅的细密牙印,别说,还挺好看的。
  他把手指伸到白竹眼前,委屈地道:“小竹狗,看看你咬的牙印。”
  白竹瞄了一眼,也不分辩,脸红红的抿嘴笑。
  张鸣曦爱极了他这副娇痴模样,一边骂道:“狠心的小竹狗!”一边抬手揉他的头发,把他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嫌弃地道:“厉害了,还敢咬我!小竹狗,是不是皮痒了,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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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1章 竹竹,喊我
  白竹笑道:“你讨厌,我都说不吃了,谁让你逼我吃的!”
  “那你就咬我啊?”张鸣曦一边揉着手指,一边皱眉委屈地望着他。
  “那怎么办?说了你不听啊!”白竹现在一点都不怕张鸣曦,顶起嘴来,张口就来,比宴宴还厉害。
  “你不会撒娇吗?你撒娇我自然就听你的了。”张鸣曦理直气壮的说。
  “撒娇?”白竹诧异地抬头望了张鸣曦一眼,憋笑道:“怎么撒啊,我不会!”
  “我教你!”张鸣曦大言不惭地笑道。
  白竹一下子就想到了张鸣曦平时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撒娇的贱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白竹“哈”了一声,想要说话,又怕一开口就会笑出来,马上闭上了嘴。
  他咬着嘴唇,憋着笑,连连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温顺地望着张鸣曦,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张鸣曦望着白竹小鹿似的大眼睛就犯迷糊,他凑过去,趁白竹不备,在他光滑的嫩脸上“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白竹吓一跳,条件反射地举起针恐吓他道:“我扎你啊!”
  张鸣曦嘻嘻一笑,举手投降道:“我好怕啊!哈哈,好,不亲,言归正传。来,我教你撒娇。”
  白竹怕他趁机动手动脚,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他。
  张鸣曦笑道:“你什么眼神!不相信我会撒娇吗?看我的。”
  说着,张鸣曦刚要开口,见白竹手上拿着针,似嗔似笑地望着自己。他怕白竹手上的针会误伤着他自己,连忙连针带鞋底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他定定神,清咳一声,拉着白竹的手,望着白竹一本正经地道:“你先这样!”
  说着,张鸣曦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地喊了一声:“相公~”
  那声音又娇又媚,尾音拖得长长的,向上翘起,果然是撒得一把好娇。
  白竹见他贼眉鼠眼贱嗖嗖的嘚瑟劲儿,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竹一笑,张鸣曦自己忍不住也笑了一下,马上又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哎,你别笑啊!你还想不想好好学了。”
  白竹咬着牙,抿着唇,使劲点头。
  他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不敢开口说话,只怕一张嘴就会笑出声。
  张鸣曦见白竹面孔红红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而过,不敢和自己对视 ,使劲咬着牙,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憋笑,他眼珠一转,就想捉弄白竹。
  “你别这样干巴巴的坐着,像个木头一样,撒娇要有撒娇的样子!”张鸣曦故足不满,显示出先生的威严,伸手去抱白竹。
  白竹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笑意问道:“撒娇是啥样子的?”
  憋笑憋得太辛苦,连声音都是发抖的。
  “你这样,”张鸣曦一把扯过白竹,抱坐在自己怀里,望着白竹的眼睛道:“你以后撒娇,先坐到我怀里来,再这样……”
  说着,他拉起白竹的两只手环着自己的脖子,笑道:“坐在我怀里,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再把小腰一扭,小屁股一墩,小嘴往我唇上一啄,我保证骨头都酥了,跑都跑不掉。”
  白竹大羞,身子一扭,想把双手缩回来,张鸣曦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哎呀,做学生要有个学生的样子,教你就要好好学啊,这样扭扭捏捏的什么时候学得会啊?”
  白竹见他打着学习的名义假公济私,觉得他尖着嗓子撒娇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种样子。不再挣扎,红着脸,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道:“好吧,我学,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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