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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玄幻灵异)——灿灿黄

时间:2024-07-08 08:31:06  作者:灿灿黄
  仆人六神无主地抱着孟子期呆在原地,这时其中一人说先把人带回屋去,这才合力扛着孟子进了洞府。
  孟子期伤势颇重,至今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得像鬼一样,侧腰处的伤势还在渗血,把衣服都浸透了。
  仆人没法,只能手忙脚乱地替他更换衣物,敷药包扎,忙了一通后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刚直起身,却仿佛看见孟子期苍白的脸庞好像有些异样。
  那仆人心咯噔一下,仔仔细细把孟子期的脸给端详了一遍,又没什么不对,这才放下心来,暗自嘀咕着怕是自己眼花了。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把孟师兄看成是丧尸呢孟子期这一昏迷便是两天两夜,等他醒来时宗门比试早就已经结束了。
  他躺在床上,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彻底回过神,刚想张口叫人,昏迷前的记忆逐渐苏醒他僵了,眼睛越睁越大,脸色唰一下没了血色。
  他、他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败了……他竟然输给了那么一个愣头青!
  向东望极尽讽刺的话一遍遍回荡在他耳边,像魔咒一样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
  孟子期仿佛听见,有无数人在嘲笑他,奚落他,笑话他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抬不起头做人的废物。
  他的脸色惨白,冷汗潸潸,眼眶不正常地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整个人都有种神经质的病态和癞狂。
  不,这不是真的,他一定是在做梦!
  他没有去剑台,没有参加宗门大比,也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败涂地!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直服侍他的小弟子小心翼翼探进头,试探地轻声问。
  “盂师兄,你醒了吗?”
  孟子期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住那弟子,把他吓得浑身一僵,差点惊恐地失声尖叫。
  孟子期没心搭理他的异样,厉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宗门比试怎么样了?”
  “师、师兄……”
  “说!你给我快说!”
  小弟子看着面目狰狞的孟子期,吓得都快要哭了,哆哆嗦嗦地颤声道:“已,已经结束了,昨天便巴决出胜负了。
  “是谁赢了?”
  小弟于不敢隐瞒,老老实实把获胜者的名字说了出来,孟子期一听,狂暴的表情却是一怔,愣愣地默念着那个名字。
  是个他不认识的人。
  不知为何,知道获胜者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后,孟子期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种理所当然的释然感升了起来。
  果然那些只是一场梦。
  如果他去参加了比试,怎么可能不是由他夺冠?
  呵呵,真是的,尽在那里自己吓唬自己,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怎么可能会输给无知小辈呢?
  孟子期回过神,见小弟子还躲在门边不敢进来,和颜悦色地对他笑道:“怎么了,站那么远做什么,师兄又不会吃了你。”
  “方才是师兄急跺了,有对不住的地方,师兄跟你道歉。”
  小弟子战战兢兢,忙赔着笑说不介意,但任孟子期怎么劝,也不肯走进房间半步。
  自从孟子期在双修大礼上出了事故后,他洞府里服侍的下人便有些心思浮动了。
  尤其是在后来,他把怒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非打即骂,动辄得咎,跟往日温文儒雅的形象天壤之别,府里的下人几乎都怕他怕得要命。
  这次他在比试上输得凄惨,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青云宫。
  那些下人们担心他会把失败的不满发泄在自己身上,加之现在这种情况,再跟着他也是没什么前途,说出去还会面上无光。
  因此这两天已经有不少下人趁机调走了,只留下少数几个忠心的仆从,还有没门路只能留下的人在洞府里。
  这小弟子性格单纯,本对孟子期还有一丝希望,现在见他喜怒无常,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暴虐模样,心里已经在后悔为什么没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
  “对了,那夺冠的道友是哪个仙的?你替我准备下贺礼,我亲自上门给他道贺。”
  小弟子见他和颜悦色地提起此事,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释然笑道:“太好了,我还以为孟师兄会因为输了比试心情不好,所以一直不敢说这事。”
  “我就说嘛,孟师兄一向是最豁达客的,才不会因为输给了小孩子就恼羞成怒见不得别人的奖。”
  “哼,那些人真是可恶,尽在外面传些恶心人的流言,说什么孟师兄好大喜功,仗势欺人,平白败坏孟师兄的名声!”
  小弟子话音未落,一道劲风冲着他的脸袭过来,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砸在门板上发出哐一声巨响。孟子期扭曲着一张脸,表情狰狞地像是要吃人。
  “闭嘴!"
  小弟子心惊肉跳,再不敢说话了。
  孟子期喘着粗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凶狠愤怒,他为了安慰自己而营造出来的谎言,无意间被小弟子的一席话给戳破了。
  原来他真的输了,输得体无完肤,输得人尽皆知。
  他彻底跌到了泥地里,成了人人轻视嘲笑的废物。
  “出去。”
  小弟子没反应过来,孟子期厉声大吼:“出去!”
  “是、是!”
  小弟子吓得跳起来,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连房门都来不及关上。
  孟子期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番田地。
  他本来有着光明的前程和美好的爱情,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他痛苦自问的时候,小弟子忽然又倒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孟、孟师兄,有人要我把这东西转交给你……”
  那是一束清雅隽永的花枝,花朵开得正盛,雪白的花团郁郁簇簇地拥在一块儿,如同覆雪一般开满了整根枝条,有种清净无垢的圣洁之感。
  孟子期呆愣愣地望着那束花枝,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人,一个淡漠出尘的人影浮现在脑海中,他连忙追问。
  “谁?是谁送来的?”
  “那、那个人我不认识,听他说他是魔域那边的人,说是替他家主子特地送花来的,还说……”
  “还说什么?快说!”
  “是、是!他还说,知君明此心,相思亦见性,希望孟师兄能好好保管!”
 
 
第104章 
  “知君明此心,相思亦见性……”
  孟子期喃喃,没有血色的脸庞上慢慢浮现出潮红,眼睛也亮得吓人,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一般。
  他抱住那束花枝,紧紧搂在怀里。
  枝条上的尖刺割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流了出来。雪白的花瓣沾染上赤红的鲜血,原本纯白无瑕的圣洁感被破坏殆尽,竟有种的奇异美感。
  孟子期无知无觉,只怀抱着那束花枝,如痴如醉地自言自语。
  “段魔君,师弟……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意,一定会好好保管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啊,师弟,千亿,这世上果然只有你对我最好,师兄错怪你了,师兄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小弟子看着陷入幻想中神经兮兮的孟子期,只觉得心惊肉跳,脊背发凉,半点不敢耽搁,趁着孟子期不注意转身就逃了。
  太可怕了!
  孟师兄疯了!
  再留在这里,他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孟子期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醒转过来,大方觉地眨了眨眼,茫然看向窗外的天空。
  刚才那小弟子说……已经是两天后了?
  两天后……不正是段魔君与掌门师叔七日血契的最后期限吗?!
  孟子期猛地睁大眼,再顾不得自艾自怜,一颗心都因为想到‘段清言’而砰砰直跳。
  不行,我一定要过去,段魔君那般善良纯洁一定会被其他人欺负的!
  我要去帮他!
  他强忍着疼痛换好衣服,扭头看到放在床头的花枝,心里一片柔软,小心地将花枝施了法,缩成巴掌大小后慎重地放入怀中。
  师弟,你等我,师兄这就来了!
  宫千亿忽然似有所觉地抬起头,看向窗外湛蓝无垠的天空。
  浩渺脱尘的歌声自远方袅袅飘来。
  彼之有佳人兮,貌若好女。
  长剑以善舞兮,翩若惊鸿。
  朝醉卧山林兮,暮欢歌还。
  持扶于九天天今,羽化成仙……
  歌声飘渺出尘,清幽隽远,伴随着一声声恢宏肃穆的钟声,仿佛天籁之音般,能洗净一切痴妄魔障。
  宫千亿听着那熟悉的歌声,有些怔怔地出神那如画一般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恍惚的茫然与脆弱。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一一被人诬陷虐待,众叛亲离,满心的悲凄怨恨,却只能躺在腐臭肮脏的淤泥里绝望等死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也听见了这个歌声……
  “扣扣……”
  房门敲响的声音唤回了宫千亿恍惚的神智,云岚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大人,时间到了,差不多该走了。”
  终于……要把这一切都给做个了结了。
  宫千亿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动摇。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吗?”
  “是,一切都如大人吩咐的那样。”
  “我知道了,那么……”
  宫千亿的话还没说完便停下了,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骤然闪过。
  那白光极为刺眼,宫千亿下意识的偏过脸闭上眼睛,等他意识到那是剑刃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扑哧一声,是血肉被什么东西刺穿的细微声响。
  宫千亿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剧烈的疼痛慢了一瞬才爆发出来,殷红的鲜血沁湿了白色的衣襟。
  他听见云岚娴在门外焦急地拍打,没有得到回应便撞开房门,急切地冲进来呼喊他的名字。
  他感觉有点眩晕,脚下天旋地转,视野忽然变得一片模糊,明亮朦胧的白光逐渐笼罩了眼前看见的一切景象。
  他看见有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他面前,在晃动模糊的视线中,那道身影伸出手,握住了他胸口上的那把剑……
  “大人!!!”
  青云宫,议事大殿一大殿内熙熙攘攘站满了前来观看审判的人,当日宫千亿亲口说出,要与蒋中正签订血契下七日之约找出凶手为自己洗刷冤屈。
  如今七日已过,不管宫千亿到底有没有找到证据,今天就是他为自己、也是为他身后的魔域正名的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他不能依约找到杀害昆山派弟子的凶手给众人一个交代,他就必须束手就擒,成为青云宫的阶下囚,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处以极刑。
  在场的修士们对此案都有各自的看法,有认为宫千亿欲盖弥彰,故意使计拖延时间,掩盖自己罪行的,也有认为魔域并未犯罪,杀人凶手另有其人的。
  无论如何,今日便是最后定论的时候了。
  昆山派的叔侄二人正安静地待在一旁,对于围观者们的讨论和窃语不做任何反应。
  金蔚远站在吕长老身边,不时低声同他说些什么。
  一条袖管空荡荡地垂在身侧。
  他的表情平静,眉眼间褪去了浮躁和莽撞,稳重沉着的样子与几日前那个口无遮拦的年轻人几乎是判若两人。
  向东望也出席了这场审判,坐在蒋中正特地为他安排的位子上,面无表情神色冷峻,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怜兮站在青云宫弟子的队列之中,咬着嘴不时抬头看向他,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目哀怨隐忍,看着极为楚楚可怜。
  可惜他这一番作态,向东望根本连看都没看上一眼,由始至终都目不斜视,全然没有半点将注意力分给他那边的意思。
  柳怜兮维持了好一阵子哀愁的姿势,也没能如愿吸引到向东望的目光,不由得气愤郁闷,看着向东望的眼神也透出几分怨恨。
  自向东望那天下了命令要跟他撇清关系后,他就再没有见到过向东望一面了。
  之前他还指望着,等向东望火气消了些,冷静下来了,他再上门亲自跟他解释清楚,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
  到那时,向东望自然会跟他言归于好,重新变回那个疼爱他保护他的大伯伯。
  可让柳怜兮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多天来,他竟是一次都没机会走进上清宗的院门,更别说见到向东望的面了。
  以前他在向东望面前得宠的时候,不管是谁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个人敢忽慢他就连向东望最看重的徒弟也对他礼遇三分。
  可现在他失去了向东望的宠爱,那些捧高踩低的东西就开始对他怠慢起来,就连最低贱的看门小童也能上来奚落羞辱他一番。
  柳怜兮哪里能忍耐得住这种耻辱,可当他想要反击的时候,却发现他连一个小小门童都打不过,被那小子痛揍了一顿,还被他不客气地扔到了路边。
  柳怜兮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回去,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审判,终于见到了向东望本人。
  本以为向东望见到他之后,会立刻叫他到跟前询问近况,嘘寒问暖,说不定还会因为看见他形容消瘦的样子感到自责愧疚,要加倍补偿给他。
  到那时候,他自然就可以故作大度地说没关系,借着向东望对他的愧疚好好惩罚那些欺负过他的人!
  然而他的全部打算都落空了。
  他是见到了向东望,可向东望眼里却根本没有他。
  柳怜兮不甘心,几次三番想凑过去主动引起东望的注意,可都被他身边围绕的上清宗弟子有意无意地拦住了。
  柳怜兮又急又气,想要张嘴骂人,却在上清宗弟子意味深长的眼神中露了怯。
  想到他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拳脚,心头一跳,又悻悻地退回去,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你们这些捧高踩低的小人,都给我等着!
  大伯伯一定会为我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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