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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遍地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胜半子

时间:2024-07-09 08:54:26  作者:胜半子
  殷凝月有些疑惑地:“嗯?”
  顾千秋的心脏猛跳起来,“唰”地起身,手中的剑柄被他生生捏碎,平和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殷凝月也跟着起身:“怎么了?”
  这时,莲花台上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这女声很平静,声音也不大,却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每个人的耳中,每个字都清晰。
  “命。”
  女人很明显地叹息了一声,无奈。
  “……我走了。”
  刚刚打起来的风云变色,让这声音忽近忽远,都没人发现她究竟是在哪里说的话。
  殷凝月紧张地握住衣摆:“是满上醉。”
  但场中的男人闻听此言,也没将刀放下。
  令狐良剑喝道:“休走!”
  男人厉声喊喝:“没打算……!”
  又听在这个时候,女人轻声来了一句:
  “命,这次你擅自暴露,主上会生气的。而且,我真的不想帮你再做一个身体了,可怜可怜我,好么?”
  大多数人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从何而来。
  但也有一部分人能听出来,试图四处搜寻她的位置,想要一举拿下。
  殷凝月静静听完了她说话,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细节:“……她在咳嗽。”
  修真界的人均壮士,是不会感染风寒的。
  她在咳嗽,虽然不明显,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没有忍住,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事情很大了?
  这说明敌人并不是坚不可摧的!
  殷凝月想到这里,有些兴奋,扭头去看顾千秋。
  却见顾千秋已经不在原地了。
  殷凝月心里一紧,四处就找,低声喊了两声,都没有回应。
  这时,场中满上醉又轻声道:
  “我真的走了。”
  命似乎也动作一顿,很快地斟酌。
  在令狐良剑的明霞剑下,他抽刀回身,直接把刀丢了,原地变作一只黑色的蝴蝶,又接连躲过几次剑锋,就要逃走。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令狐良剑怒极,手中的长剑变成了霞色,红彤彤的几乎灼眼,一剑追出,将那黑蝴蝶砍掉了一片羽翼。
  噗!
  鲜红色的血落在地上,居然有一团,飞溅四散。
  又听见闷哼一声,蝴蝶显然痛极,但他的尾音居然是往上走,带笑的。
  不过这一剑只砍掉了半边羽翼,黑色的蝴蝶翅膀一震,消散无踪了。
  令狐良剑站在莲花台上,黑云压衣,霞色又若火,手中握着三尺宝剑,神色冷峻,一言不发。
  四周就是一片大乱。
  郁阳泽和秋珂都收剑回鞘,同时走到殷凝月这边。
  秋珂问道:“你没事吧?”
  殷凝月摇头:“顾盟主他……”
  只有郁阳泽看到了地上碎裂的、透明的、星星点点的琉璃,眼神一暗。
  易流也趁乱走到他们这边。
  她今日所想、所图谋,被这乱七八糟的一搅和,都是徒劳了。
  自己的努力已经做完,骗得到骗不到的人,都已经骗过了。
  接下来,就看顾千秋还打算让她做什么了。
  但没想到,顾千秋不在这。
  易流还以为是刚才那个男人:“……他和顾盟主有仇么?”
  郁阳泽没回答,秋珂道:“不知道啊,但是咱们顾盟主好像对变态有着迷一样的吸引力,不信你数。”
  易流:“……不了吧。”
  郁阳泽一抬眼皮,杀气四溢。
  只有殷凝月在真的着急:“千秋到底去哪里了?他……不对,严之雀不见了。”
  几个人回头一看,确实没在慌乱的人群之中看见严之雀的身影。
  修真界众人此时群龙无首,特别是看到居然有花蝶教的妖人敢在仙盟大会之际出现在同悲盟!
  这只能说明两种可能——
  要么,花蝶教的势力已经强大到可以抗衡整个修真界,根本不在乎他们会有多少人,不在乎会上是不是有天碑无上的高手。
  要么,就是更加可怕的猜测:
  整个仙盟已经漏洞百出。
  但是按照刚才的情况看起来,应该是令人惊悚的后者。
 
 
第186章 
  几个人都渐渐聚拢在这里。
  修真界众人如水波涛乱,大多数为寻一个领头的,找不到严之雀,围着莲台上的令狐良剑就去了。
  易流偷偷把脸一抹,化做了个漂亮的姑娘的模样,混在人群里不说话。
  呼延献问道:“他人呢?”
  几个小孩儿面面相觑。
  唯有郁阳泽忽然将侠骨香一抽,将其他人挡在身后,寒光一闪就劈!
  只见云雾忽地翻滚,呼延献即刻就伸手。
  几个小孩儿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操家伙就上,稀里哗啦的一阵混乱。
  而至此,那边挨打的硬汉才终于开了口:
  “郁阳泽!是我!”
  郁阳泽闻言不为所动,反而手中的侠骨香更快了一点,舞动如飞,就要取他的狗命。
  呼延献低低地惊叹:“是前男友么?”
  南门明珠面沉如水,问道:“千秋呢?”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所有小辈都上了火气,纷纷使出看家的本事,操武器乱打,一时间灵力满天飞。
  秋珂还不忘使出嘴上的本事:“你丫别追我们盟主了,他有新欢了!”
  南门明珠的脸一沉。
  公仪濛闻言,张嘴就跟:“没错!离我们盟主远一点!你不配!”
  殷凝月只好开口:“……对。”
  这就剩个第五程了。
  他感觉每一次自己都是被剩下的那个,不开口就显得很不合群,此时箭在弦上,只好眼一闭、开了口:“新欢就是郁少侠!”
  郁阳泽:“……”
  南门明珠:“啊?”
  郁阳泽轻蔑地看他一眼,眉梢上挑,俨然已经是正宫娘娘的气度了。
  南门明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看起来就要开天命,郁阳泽丝毫不怕,也将剑一横。
  但忽然,南门明珠猛地咳嗽起来。
  他迅速逃往一边,一个踉跄好悬才稳住,呕出一大口血液,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郁阳泽忽然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南门明珠,“太极生天地”,好歹也是天碑无上的人物,只不过现在第几还有待商榷。
  因为六壬书院已经很久没有写草书了。
  而且还是带着伤来的?
  忽然,一道纤丽的身形出现在南门明珠身侧,伸手就将他扶了起来。
  是俞霓。
  这两人本是相看生厌的死敌,却不知在何时凝出了一种类似于惺惺相惜的情感。
  他们对视一眼。
  俞霓淡淡地问道:“你现在天碑第几?”
  南门明珠并没有说话。
  俞霓明白了:“原来如此。你这个手段,看起来也很伤身啊。”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在平静之下,还潜藏着一股只有南门明珠可以明了的悲意。
  南门明珠一扯嘴角,居然也笑了。
  两人打谜语打了半晌,郁阳泽忽然心中猛跳,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什么?”
  但这两人都默契地不说话了。
  郁阳泽把侠骨香往前一指,更着急地问:“我问你们,在说什么?”
  无人答话。
  南门明珠忽然反问:“你?”
  郁阳泽听懂了:“是我。”
  南门明珠:“凭什么?”
  郁阳泽淡淡:“凭我是个好人吧。”
  这回答简直是戳人的肺管子,俞霓和南门明珠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
  不过,南门明珠被扶着站起来,将满口的血一咽,冷笑:“你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但好人能救他么?”
  所有人的面色森寒:“什么?”
  南门明珠讽刺地笑了一下,胜券在握般地说道:“郁少侠,你要是再不告诉我他在哪里,就谁都救不了他了。”
  另一侧。
  顾千秋闷头冲上惊虹山侧峰。
  他像一道闪电过境,掠过山雪山林,满枝的松鼠被他吓得吱哇乱叫、落到地上。
  忽然,耳后劲风一闪!
  “你在这儿呢!”
  顾千秋头也没回,就地躺倒一滚。
  下一秒,一把长刀剁进了他刚在所站的位置,整个地砖都被剁碎成了齑粉乱飞。
  顾千秋像个豹子似的半蹲在地上,警惕地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那傻.逼。
  那傻.逼半跪着,刀杵在地上,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千秋,又缓缓起身,把刀身上沾染的齑粉都抖掉。
  “千秋,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顾千秋都没有锤他的欲望了,也面无表情地起身,拍了拍袖子,说道:“你没跟满上醉走?”
  傻.逼不答反道:“你怎么总是换脸?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么?不如这样,你以后跟着我混,本座替你把那些人都弄死?如何?”
  顾千秋讽刺地看着他:“你?算了吧。”
  但无论此时说得多讽刺,也掩盖不住他急切的内心,偷偷往山顶看了一眼,说道:“下山去吧,我不为难你。”
  傻.逼真心实意地说:“现在是我要为难你。”
  说罢,他刀一切,横着就过来了!
  顾千秋手无寸铁,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狼狈去躲。
  唰!唰!唰!
  惊虹山侧峰上的嶙峋怪石都被切得斑斑驳驳,碎石漫天,松鼠们惊声尖叫、远远逃离。
  顾千秋在狼狈逃窜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又往怀中伸了手。
  命的刀势掠如惊鸿照,如影随形,在这种密不透风的刀下,敢分心做别的事,真的是差之毫厘就要被砍成两截。
  但顾千秋还是伸了手。
  他摸出一片柳叶来,用力捏碎。
  透明的碎片全镶嵌在他掌心的碎肉里,被深深地摁进去,一片都没有落到地上。
  但山顶还是没传来任何反应。
  顾千秋绝望地一闭眼睛。
  那傻.逼还以为他是要掏出什么秘密武器,吃了多次亏的他不敢不防,却没见任何反应。
  同时,那虚晃的一刀还轻松无比地切进了顾千秋的大腿,直接剁下一块肉来。
  “哦?”还是第一次见他吃这么大的亏,傻.逼迸发出兴奋的神色,“你在走神吗?”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倒流下来,划过锋利的弧度,落在刀柄上,被他用手捏了一下。
  “看来,你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那傻.逼笑吟吟地舔了一下手指尖,似乎那血液有什么迷人的异香,让他心情极好。
  “或者你可以试试跪下磕头,说不定我一心软……算了,杀掉你的感觉,一定很爽。”
  顾千秋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边,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山顶,接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已经两次了,没有意外,没有奇迹。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痛么?”命不怕死地凑上来,蹲在顾千秋身前,仔细欣赏他的表情,“痛就对了,只有痛才会让人感觉到,自己真正地活着。”
  顾千秋低垂着睫毛,轻轻颤抖。
  额间的生理性冷汗顺流到他眼睛里,他不受控制地眨眼,顺颊而下,就像是面无表情、落下来的眼泪。
  这副样子让顾千秋显得非常脆弱,跟往日里的色厉内荏不同。
  好像骨子里的什么东西忽然间断裂了。
  命带着笑意,拿起长刀,靠近顾千秋的脖颈切下去:“你我之间的恩怨……”
  顾千秋忽然像疯了一般,抓起身边的一块尖锐的碎石砖猛地插.进命的腹部。
  跟个忽然爆发的猛虎一样,来来回回插了好几下,鲜血全都喷溅在他身上、脸上,力气大得惊人,神色如裂。
  命猛地推开他,一转手腕提刀就剁。
  但是那么近的距离,顾千秋反应极快,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真是浑身所有的劲都用出来了,“喀拉喀拉”的骨裂声传来,长刀居然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当啷!”
  命也呲牙咧嘴,眼看就要玩命。
  顾千秋却猛地将他一掀,像离弦的箭一样飞身掠向山顶,血迹在山上拉出惊悚的长痕。
  那傻.逼转身就要追,却猛地被人拉住。
  满上醉站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腕,也用了非常大的力气,叹息道:“来了很多人。”
  命手臂发力,眼见就要挣脱去追。
  满上醉又加了三分力气:“命。”
  她半是胁迫,半是哀求地说:“主上还在等我们回去呢。你要杀他,下次我帮你好么?”
  命:“……”
  顾千秋冲到侧峰山洞门口之外。
  他脚步忽然一顿。
  只见闭关的结界已破,而其中,半明半昧的光里,侧身站着个人,正往外侧目。
  顾千秋浑身颤抖,道:“严之雀。”
  严之雀稍稍转身,整个人就暴露在阳光之下,双手交叠在身前,含着温和的笑意,却因为角度的原因,显得他眼中闪着碧色的光,像是一条缠在枝头的竹叶青。
  顾千秋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调侃的话了,掌心掐得死紧,面沉如水,说道:“出来。”
  严之雀立在那里如一尊菩萨雕塑,忽而往外挪步,光线一亮,露出了他身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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