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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身份、地位、权利,甚至是他渴望而不可及的偏爱。
  又凭什么,他云褚一出生就要背负着母亲许下的重任,无论权势还是其他,都要通过夜以继日的努力换取,可纵使这般,也从未有人正眼瞧过他哪怕一眼。
  滔天嫉火焚遍周身,心酸只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最后只剩下满腔的恨意。
  楚少泊嘴角的笑意自开始就没有消失过,他凝视着云褚愈渐崩离的面孔,道:“殿下心地善良,必不想见到手足相残的结局,那看来还是…………”
  “不。”话未说完,云褚忽然打断他。
  手足相残又如何?若是他云照眼里只有云昇那个没用的废物,那自己又何必挂念这份亲情?
  心中有了决断,他眸色冷得可怕,半晌咬牙道:“他不是喜欢云昇那个废物么,我送他便是。”
  楚少泊盯着云褚阴恻恻的笑颜,明知故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云褚没有作答,只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离开了。
 
第67章  昇、昇儿………死了?
  瞻前顾后了大半晌,云照回到府邸后已然到了黄昏。
  自云照走后,裴勉便一直在院中等候,听到推门的动静,他立即跑了过去,“怎么才回来?他可曾对你动手?”
  云照稍显疲乏地应道:“没有。”
  裴勉有些心疼地抚了抚他的眼睑,“要去睡会儿吗?”
  云照微微抬眸,“嗯。”
  把人抱回寝房,裴勉静卧其侧,一只手轻轻拍着被褥下阖眸的云照,喉咙里模糊不清地哼着调调。
  云照脑子有些混乱,白日里发生的事太过突然,直到现在他还未完全消化。
  脑中回荡着云褚说过的话,他想自己过去可能真的忽略这个侄儿太多了,如今云褚孤身一人,自己也该好好管教才是,莫要让人误入歧途。
  心想着,他决定明日一早就去宫里一趟,毕竟云褚这孩子虽心性不坏,可自小的生存环境极有可能让他做出有违本心的错事,若是能接到安王府暂住…………
  “裴勉?”
  “嗯?”哼着曲儿的裴勉将将犯困,忽然听到云照的呼唤,他睡意顿时退去,问:“怎么了?”
  云照面露踌躇之色,犹豫着要不要将方才的心中所想告知裴勉。
  许久等不到回应,裴勉以为云照是做噩梦了,便往跟前挪了一下,大掌轻拍对方后背,哄道:“别怕,我在这儿呢。”
  话毕,云照忽觉鼻头一阵酸涩。
  他身子一翻,张开双臂环住裴勉腰身,将整个人埋进了对方身体里。
  裴勉有些意外云照的这个举动,但紧接着便反手把人拥得更紧了,一边笑还不忘戏谑:“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般会撒娇了?”
  云照头埋在他胸前,没有说话。
  “可是孩子闹你了?”见人没反应,裴勉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云照小腹。
  云照这才缓缓抬起脸,红着眼尾小声道:“没有。”
  裴勉听罢心里愈发好奇了,心想自己这几日似乎并没有惹到他,为何云照的心情总是这般阴晴不定?
  正欲再次询问,可想到前些日子习的书上讲过,孕子之人情绪波动较大,当悉心照料,哄之又哄。
  “云照。”内心思量片刻,他低头在云照眉头印下一吻,柔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同我说说?”
  对于裴勉这不似平常的温柔,云照有瞬间的愣神。
  “不说也没关系。”或许是怕云照不愿,裴勉又道:“先睡一觉,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随时都洗耳恭听。”
  说话间,他掌心来回摩挲着云照头顶,五根手指穿插在乌发之中,炽热的触感让云照头皮一阵发麻。
  屋内一时陷入了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云照终于开口:“裴勉,我…………”
  裴勉微笑着望着他,似是在静候下话。
  云照话到嘴边,却在瞧见裴勉那双赤诚的眸子后又吞了下去。
  不能了,他心道,裴勉待他如此,他又怎能奢求太多。
  “没什么。”最终,他慢悠悠吐出三个字,然后再次将脸深埋裴勉胸前。
  裴勉见状,也不再强求,只道:“既没什么,那便睡吧。”
  说着,他搂紧云照,滚烫的气息一遍遍喷洒而出,温暖了怀中人全身。
  慢慢地,云照阖上了眼。
  窗外夜幕低垂,月色倾注而下。
  云照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一道虚影不停追赶着幼时的自己,那人虽然脸上漆黑一团,可他依然能感觉到对方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想要剜他的心。
  “嗯…………”
  噩梦惊醒时正值午夜,云照看了眼身旁仍旧酣睡的裴勉,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后背湿了一大片,梦中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原地木了片刻,然后拧眉拍了下儿脑袋。
  心叹了口气,他有些燥热的饮了口茶,接着身子一瘫,伏到了椅子上。
  望着暗红色的房梁,他脑袋一片空白。
  如今恶人已除,自己与裴勉又成了天下人皆知的神仙眷侣,他该高兴才是,可为何心里总是无故发慌呢。
  掌心不自觉捂上胸口,他视线轻移,望向了对面紧闭的房门。
  罢了,大概是近来太累了。
  心里念了一句,他起身缓步朝外走去。
  推开门,一阵凉风吹来,周身燥热瞬间消散了些许。
  院中百花齐放,即便被黑夜笼罩,那袭人的香气却是如何也散不去的。
  云照就这么静站了片刻,他回眸瞧了眼榻上沉睡的人,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他想,或许就这样也好,眼下家国无恙,爱人在侧,自己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心里想了明白,他释怀地吐出一口气,正欲转身回房,眸光却被不远处一团长条状的玩意儿吸引了去。
  …………那是何物?
  疑惑悄然升起,他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心道这王府的下人们是愈发胆大包天了,如此大的一个垃圾堆在院中,竟都没有一个人知道清理。
  怀揣着气愤,他正想着唤人清扫,可转念一想裴勉还在睡着,便只好作罢。
  但大抵是内心的洁癖在作祟,他实在容不得府邸有半处污垢,于是纠结半天,他还是走了过去。
  可就是这区区几步,让他霎时怔在原地。
  眼前是一卷破败的草席,虽然身为皇室中人,云照并未参与过民间的丧葬事宜,但那双眼睛见过太多清苦百姓民不聊生的日子了,那些没有银钱的老弱妇孺,夫家便随意用草编了张席子就给人裹着送去了乱葬岗。
  但叫云照生寒的并非是草席,而是这草席下露出的一双脚,一双熟悉的、孩童的脚。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心底的不安也愈渐浓重,云照局促地弯下腰,借着月光,他看见那孩童的左足背上赫然有着一颗痣。
  云照呼吸一窒,险些栽坐在地。
  不、不可能…………
  他嘴里喃喃着,双眸惊恐地瞪得铜圆,不知过了多久,他颤抖着双腿向前走去,慢慢拨开了草席。
  只这一眼,他直接愣住了。
  草席上,云昇紧闭着眼眸躺在那里,口唇指甲皆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昇、昇儿?”云照试探着唤了一声,细弱的嗓音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尤其明显,他颤着步伐挪过去,每靠近一步,心便止不住下沉。
  直到云昇那张脸完全暴露于眼前,他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眼底的惊骇呼之欲出,他双目瞪得宛如铜铃,身子半瘫在地上怎么也动弹不得。
  “昇、昇儿…………昇儿你醒醒,别吓我,不要吓皇叔啊!”不知过了多久,他撑着好容易恢复的力气爬到了云昇跟前。
  他将云昇抱在怀里不停呼唤,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将人唤醒,但回应他的只有云昇冰冷僵硬的身体。
  “昇儿,是不是皇叔平日对你太严厉了?所以你生气了?”
  “皇叔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逼你读书,好不好?”
  “昇儿,你睁开眼看看皇叔好不好?”
  …………
  颗颗泪珠自美目中滚落,云照崩溃地将脸埋进云昇脖颈,打湿了云昇落了灰的前襟。
  漆夜中,一道黑影立在屋顶之上。
  看着眼前叔侄情深的画面,那人眸中的兴奋几乎要溢了出来,他嘴角挑起一抹笑,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
  “云照啊云照,我到是要看看,你明日该如何应付朝廷那群老东西。”
 
第68章  阴谋浮现
  云照彻夜未眠。
  自昨夜发现云昇的尸身后,他便派逍卓去了皇宫探风,确认自己怀里抱的实是云昇后,他再也绷不住了。
  无数想法在脑中闪现,他将所有可能会害云昇的人过了个遍,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害一个孩子。
  胸口悲痛肆虐,他强忍泪水吐出一口气,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云照…………”忽地,一股灼热触及双颊,云照睁开眼,只见裴勉不知何时到了身旁,正强撑笑意地望着他。
  云照同样看着裴勉,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裴勉知道云照此刻的心境,自然是不愿他过多悲伤的,但云昇毕竟也算云照带大的,若是随便哄两句就放下,那才真的不叫云照了。
  “想哭就哭吧。”指腹点了点对方红肿的眼睑,裴勉轻声道。
  云照听后,鼻头固然酸涩,但想到云昇尸骨未寒,他又有什么理由哭泣?
  泪花儿在眼眶里停留了片刻,然后很快被尽数吞下,他视线挪向窗外,明艳的阳光刺入瞳孔,他眸色逐渐变冷。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出凶手,替云昇报仇。
  许是猜出了云照心中所想,裴勉握着云照手的力道紧了紧,道:“想做什么便去吧,你只需记得,我一直都在。”
  闻言,云照视线重新投在裴勉脸上,眼底充斥着感激,他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点头应道:“嗯。”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作为大郢的摄政王,云照自然而然担起了稳固朝廷的重任,同时在暗地里寻了个与云昇身型和声音都十分肖似的人假作傀儡,一方面为了不落人口舌,另一方面便是为了不引起天下百姓的恐慌。
  但他又深知,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想要万民安好,必须尽快另寻新帝,只是除去云昇之外,先帝的子嗣寥寥无几…………
  且由于“云昇”日日不露脸,云照一边兼顾朝堂,一边还要想着法子哄瞒那些大臣,只短短数日,整个人明显消瘦了一圈,可是叫裴勉心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这般糟蹋自己,怎奈敌不过云照的再三哄骗,只得堪堪作罢。
  某日,下了早朝的云照拖着满身疲惫,本想着回府瞧瞧裴勉,毕竟这段时间过于忙碌,确实将人忽略了些,只是未等他踏出宫门,一道声音忽然叫住了他。
  “皇叔这般行色匆匆,是所谓何事?”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云照回眸,果不其然是云褚。
  多日不见,他眼神有意无意瞟过对方的胸口,下意识问:“伤可好些了?”
  云褚闻言,阴郁的眼眸升起一抹亮彩,但忆起过往的种种不公,他硬生生将这份激动给碾碎了。
  只听他一嗤,道:“托您的福,侄儿胸口这伤还是痛得很呐。”
  云照听罢眼底飘过自责,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
  二人就这么相视而立,云褚自然而然把云照的这份沉默当成了不屑,他忍着心底愈烧愈旺的怒火,忽而露出一抹无害的笑,道:“侄儿方才是在玩笑,皇叔莫要见怪。”
  云照自然不会同他计较,只微微一愣,小声道了句“无碍”。
  见对方这般淡漠的模样,云褚心里哂笑,心想云昇那个废物,整日搭着云照在他面前上演叔侄情深的戏码,如今时过境迁,他那敬爱的皇叔为了天下黎明百姓,还不是将他撂到一边去了?
  垂眸向云照行了一礼,云褚掩去嘴角的笑意,道:“侄儿想起还有要事傍身,就先行离开了。”
  说罢,他转身正欲离去,云照却忽然叫停了他,“等等。”
  “皇叔还有何事?”云褚回眸,故作天真地问道。
  云照眼眸微敛,衡量再三后开口询问:“初三那天晚上,你在何处?”
  云褚不经意挑了下儿嘴角,但并未叫人瞧见,只作思索状道:“初三那晚么?侄儿记得那天在宫中与楚公子对弈,天色不早了便在那儿借宿了一晚。”
  “这样么…………”云照咀嚼着云褚的话。
  云褚盯着云照沉思的容颜,只觉心里一阵痛快,他面儿上风轻云淡地问:“皇叔问这个做什么?”
  想到自己第二日确实在楚少泊那里看见过云褚,云照不再心疑,便道:“没什么。”
  然后他便离开了。
  回到府邸,裴勉早已在院内等候。
  “云照。”见人回来,他立即上前道:“我从一个宫人嘴里打听到,初三那天晚上,有个人曾去过承乾宫。”
  “谁?!”听到这个,云照陡然抬眼。
  裴勉道:“我也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楚少泊。”
  “他?”云照眉头一蹙,喃喃道:“怎会?他一个质子,况且………”
  忽然想到云褚方才说过的话,他周身顿时一冷。
  他知道裴勉绝无可能会骗自己,可既然初三那晚楚少泊在承乾宫,那云褚为何又会说自己借宿在了楚少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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