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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
作者:曲九枝
简介:
一次意外,摄政王云照误怀上了朝堂宿敌的崽子,自此,那个大郢国人人谈之色变的摄政王摇身一变,成了令宿敌瞠目结舌的娇气包。
  对外,云照依旧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对内———
  “床榻梆硬,膳食腥腻,莽夫的一贯作派。”
  “明日我要进宫一趟,记得备好软轿,多铺几张垫子,我不喜颠簸。”
  “想吃桃花酥了,你去买。”
  “想喝碧螺春了,你去买。”
  …………
  看着对方日渐圆滚的肚子,宿敌只能默默攥紧拳头,———忍!我忍!
 
第1章  我会负责的!
  午时,戒律堂。
  裴勉跪在堂中央,周围坐了一圈长辈。
  室内静得可怕,所有人的视线都打在眼前这个弱冠少年的身上,无一不在哀叹祈求。
  忽然———“啪!”
  一声巨响旋彻房梁,众人吓得身子一缩,纷纷看向里头那位怒目拍桌之人。
  “想不到我裴家世代为国效忠,如今竟要栽在你小子手上!”
  说话者是当今郢国的兵马大元帅裴暨,亦是裴勉的父亲,手握重权,尊崇无上。
  可就在刚刚,他瞧见令自己了毕生难忘的一幕———自家儿子与当朝摄政王共枕一席,且都光着身子!
  好好的庆功宴险些变成鸿门宴!
  一想到那荒唐至极的画面,裴暨就难抵心头怒火,关键裴勉此刻依旧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半分不见恐惧害怕。
  裴暨怒意更甚,指着地上的人便斥问:“浑小子!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强要了摄政王?”
  要知道,这摄政王乃是先帝唯一的胞弟,就连当今圣上都要恭恭敬敬地唤其一声“皇叔”,可见身份尊贵,怎奈自家儿子酒品太差,竟然睡了人家…………
  唉!家门不幸啊!
  尚未酒醒的裴勉看着面前老父亲暴跳如雷的样子,非但没意识到错误,反而噗嗤笑出了声。
  裴暨脸顿时黑成了碳。
  有时他真不得不怀疑,裴勉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周遭的议论愈来愈大,裴暨已经气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裴勉这臭小子。
  似乎是被这肃穆的氛围熏染了,裴勉揉着脑袋略微清醒了些,“爹?”
  话音刚落,裴暨指着裴勉怒喊道:“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裴勉惊得一个激灵,酒霎时醒了大半。
  只是不等他开口询问,裴暨继续道:“浑小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昨夜到底是谁强上了谁?”
  裴勉愣住了。
  谁?强上?
  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记忆涌了上来。
  裴勉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这!”
  他想起来了,昨夜是父亲的庆功宴,他作为兵马大元帅的嫡子一应受邀前往,只因途中碰到了自幼的宿敌云照,又因为自尊心作祟便与其拼了几杯酒,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是扒了谁的衣服。
  “记起来了?”看着裴勉满目惊愕的神情,裴暨问道。
  裴勉半天尬笑着抬起头,“爹,我说没记起来您信吗?”
  裴勉大袖一甩,“少给我模棱两可!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摄政王云照的手段,裴暨也不是没听说过,据说那人贯来心冷如铁,对付敌人更是心狠手辣,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如今裴勉得罪了那云照,只怕对方会记恨在心。
  不过么…………
  裴暨想,若昨夜是那云照在上,那裴勉就是受欺一方,饶是摄政王权势滔天,想必也不会再这等事情上深究了。
  想到这里,裴暨再一次追问了裴勉。
  裴勉脑袋嗡嗡的,面对裴暨的质问和众多长辈的指责,他大概是怕了,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吱唔着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裴暨更急了,“铮铮男儿郎,现下竟惧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裴勉思绪本就混乱,经裴暨这么一吼,他干脆眼一闭,“我昨夜喝多了,以为是在军营里,就、就扒了云照的衣服………”
  说到最后,裴勉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还是让裴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问:“然后呢?”
  裴勉悄**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小声道:“还扒了他的褻裤,然后………”
  “停!”裴暨顿如五雷轰顶,立马抬手制止了裴勉的荒谬言论。
  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是再蠢笨的人也能猜到个大概,裴暨彻底慌了。
  完了完了,这下儿是真的完了。
  自家儿子睡了大郢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罪名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此时的裴勉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随口嘀咕道:“这个云照,看上去纤纤弱弱的,想不到压人的时候倒挺重。”
  裴暨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裴勉怔了怔,面带尴尬道:“没、没什么。”
  裴暨盯着他,那双眸似要将人看穿。
  他细细品味着裴勉方才的那句低喃,随即恍然———原来,是自家儿子被摄政王睡了?
  虽还未确定,但比起裴勉睡了摄政王,裴暨还是更愿意相信摄政王睡了裴勉,至少这样,裴勉的小命就暂时保住了。
  “咳!勉儿,起来罢。”心想着,裴暨道。
  突如其来的和声细语让裴勉心里咯噔了下,但还是乖乖起来了。
  这边裴暨正欲开口询问详情,紧闭的门框忽然“砰”地一声开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锦衣男子负手款步走进,周身散发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男子面无波澜,径直走到了裴勉身旁。
  裴勉眨眨眼,“云照?你………”
  “闭嘴!”话讲一半,裴暨生怕裴勉说漏嘴,当即扬手给了他一掌,随后对着云照拱了拱手,“安王殿下。”
  云照纤睫轻轻扫过眼睑,他看了眼身侧的裴勉,然后对着裴暨微微颔首,“裴元帅。”
  语气淡然,不掺半分情。
  裴暨喉结轻滚,心里猜测云照此番前来定然是为了昨夜之事,他想,既然裴勉都说了自个儿是被压的那个了,况且自家儿子仪表堂堂,那云照也算不得吃亏,顶多名声有所受损。
  于是思忖再三后,他先发制人道:“我儿昨夜饮多了酒,今早却在安王殿下的榻上醒来,安王殿下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云照:“…………”
  裴勉:“…………”
  醉意全消,裴勉眨吧着眼睛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父亲,心道您可是搞错了?
  “那个,爹?”他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裴暨却满脸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勉儿,为父知你难过,但安王殿下也不是有意的,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话虽是对裴勉讲的,但裴暨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云照脸上。
  裴勉刚想开口,云照忽然说话了:“裴元帅言重了,此事是我过错,若裴勉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便是。”
  话毕,裴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还好,自己猜对了。
  眼瞧着占了上风,他对云照道:“我自知安王殿下不是有意,如此,便算了罢。”
  云照依旧面无波澜,“不知裴勉的意思是?”
  话锋蓦地一转,不知是自幼对云照的阴影过于强大,裴勉身形一晃,如咿呀学语的孩童般光动着嘴皮子,却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云照垂眸看着他,半晌道:“本王知道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裴勉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腾然站起身冲着云照背影高喊:“我会对你负责的!”
  堂内一片寂静。
  裴勉目光坚定,语气不带一丝拖沓。
  虽然他认为自己是讨厌云照的,虽然那家伙自小就处处压他一头,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冲他毒舌几句,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既然要了云照的身子,纵使这是醉酒后的无心之失,他也定要对云照负责。
  慢慢地,云照回过头,嘴角荡起一抹浅笑,“好啊,那我们成亲吧。”
 
第2章  别想赶我走!
  傍晚,安王府。
  “殿下,您确定要留下这孩子吗?您虽为男子,可这怀胎十月的苦也是免不了的。”
  软榻上,云照倚靠在床头,听着府医的一声声劝导,他闭着眼睛蹙眉道:“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下去吧。”
  府医看云照强硬的态度,自知劝不动对方,只得识趣退下。
  关门声响起,云照缓缓睁开眼,一只手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面儿上渐渐露出几分柔色。
  回忆起那夜的缠绵,现在想想也属实令他头痛,他没料到那个一向对自己避如蛇蝎的人会流露出那种神情,以至于自己一时心软叫对方钻了空子,况且…………
  云照看着自己的小腹,拧眉吐出了一口气。
  虽然他对裴勉早已钦慕有加,但不知裴勉对他到底是作何感想,恐怕还是和从前一样,避之不及吧?他心嗤道。
  原本那夜云雨前,他是想唤郎中替裴勉醒醒酒,顺便给自己开些治头疼的方子,却不想那家伙酒没醒成,自己还错拿了孕子丹,如今这腹中竟揣了个小崽子。
  桩桩乌龙现在回想起来也着实可笑,云照本想着,若是裴勉因此而和他成亲,那他不就成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了?
  可若不将此事告知于裴勉,那对这个孩子来说是否又过于不公,毕竟裴勉是这孩子的父亲。
  想着,云照捏了捏眉心,半晌叹喃道罢了。
  左右不过一纸婚书,虽然白日里的试探没能换来裴勉的妥协,但至少那家伙是个有担当的,不至于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云照!云照!”
  心正想着,裴勉那大嗓便从院中一路传来,云照视线移至门口,只见裴勉拎着大包小包的行囊气喘吁吁地朝他走来。
  “你这是做什么?”云照恢复了素日的漠然,出声问道。
  裴勉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渍,哼道:“还不是因为你,我爹把我赶出来了,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确实,自从他当着众亲的面喊出要对云照负责那句话后,他爹就把他赶了出来,确切地说是把他赶到了安王府门口。
  听到裴勉的话,云照心觉好笑的同时微微侧首道:“好啊,不过我安王府可养闲人,裴小将军是会洗衣做饭还是杀禽捕鸟?”
  裴勉愣了一下,心道这云照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不过么,好歹他也在军营里混迹了那么久,洗衣做饭之类的活儿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见裴勉坑着脑袋不说话,云照以为他知难而退了,刚欲开口赶人,却见裴勉忽地拍胸脯道:“行啊,以后你的衣食住行,我裴勉通通包了。”
  火红的烈阳透过门框洒进,打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云照心脏猛烈跳动了几下,然后迅速别过头道:“知道了,你先出去。”
  裴勉不依,“我既答应了要照顾你,那就绝不会反悔。”
  说着他迈步走近床榻,云照慌了,心想自己现在这副忸怩的模样,绝不能让裴勉看见了。
  “别过来!”他低吼一声,裴勉立即停下了脚步,惑道:“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看着榻上之人微微发抖的双肩,裴勉眼底闪过一抹无措,但还是听话地没有上前。
  云照背对着他,墨发尽数披下,与雪白的衣襟交错重叠,宛如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那晚就当是你的无心之失,我不会缠着你不放,你也无需对我负责。”
  裴勉一听这还得了?这家伙此番言论可是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想他堂堂武将之后,若因这件事情遭到后人诟病,岂不是遗臭万年?
  想到这,裴勉不免有些忿然,出口质问云照:“你当我是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
  云照自然知道裴勉在顾忌什么,无非就是为那点子脸面,只是瞧见裴勉的焦急模样,即使这焦急与他无半分钱的关系,他心里还是流出了一阵暖意。
  “还笑!”捕捉到云照嘴角的笑意,裴勉气得原地打转,心骂这家伙果然还跟以前一样,势要见他出丑才肯罢休。
  云照闻言敛去笑魇,淡然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便在这住下罢。”
  裴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又臭又犟,若他不答应,只怕那家伙要闹个天翻地覆,倒不如就此应了裴勉,他安王府也多个热闹。
  果不其然,听到云照的话,裴勉先是一怔,然后掐着腰把头高高昂起,哼道:“这还差不多。”
  云照难得心情愉悦,于是打趣裴勉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口中的负责是怎么个负责法儿?照顾我一辈子么?”
  裴勉顿时喉头一哽,“什、什么?”
  虽说他是来这里照顾人的,可裴勉从未想过,自己未来要在这安王府里呆一辈子,想到日后时时刻刻都要和云照这个伪君子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云照心中不甚痛快,起身下榻后一脚踢开地上堆着的行囊,道:“我安王府家大业大,不会缺你一口吃的,这些个垃圾便都扔了吧。”
  要知道,在被老父亲赶出家门之前,裴勉可是央求了好久才被允许收拾行李,眼下他的这些宝贝竟被云照唤作垃圾,他说不生气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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