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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忽然,肖兰时心里猛然一顿。
  有的时候,让人留着念想会比说实话要好。
  继而,肖兰时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执念未消,非要留在人间祸害生灵?
  鬼脸抖动着尾巴转过身去,不继续说话了。
  肖兰时多想趁机一把火烧了它,可他顾念这鬼的鬼气浓厚,若是一举未能得手,恐怕不好接近,于是便只能作罢。
  又呆了好久,快到戌时了。
  送别的时候,老婆婆依依不舍:“小满再来的时候我再给你做糖糕。”
  肖兰时连忙含糊地道别,退着缩着跑出了门,几乎用逃的。-
  关上大门,肖兰时劫后余生般叹了口气。
  忽然,背后一只巨网猛地扑向他,肖兰时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大网网住。
  他心中一惊,迅速运转内丹,可那网上明显被人施了咒法,所有溢出体外的真气立刻被那网吸收。
  “谁?!”肖兰时大喊。
  话音刚落,大网开始迅速向里收缩。
  肖兰时的四肢像是被人捏成一团,一股钻心的剧痛几乎要把他撕裂。
  紧接着,十几双靴子踩雨而来。
  他们在凌乱中拖拽着肖兰时,把他拉到一处无人的墙角。
  周围一片漆黑。
  只有头顶紧挨着的高墙缝隙里有黯淡的光撒下来。
  肖兰时被捆在网中,努力分辨方向。
  可下一刻,一只脚重重地踢在他的眼睛上。
  黑暗中他在眼睛上的剧痛里,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出的血腥味。
  他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另一个方向又有一只脚重重踏在他的后颈,拼命把他的头往泥里踩。
  土地里的脏臭味道呛得他根本喘不开气。
  紧接着,他感到无数只拳头,无数条棍子,拼尽力气地向自己身上砸。
  砸的、打的都是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他根本动不了。
  一开始模糊他双眼的是雨,没过多久就是血。
  血越来越多,身上也越来越痛,他感到自己至少有三四根软骨已经被人打断,浑身上下刺出锥心的痛。
  不知忍耐了多久,打人者忽然停了。
  肖兰时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也被打散了。
  雨水有节奏的啪嗒声里,有个踩水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头顶一束光打在肖兰时身上,他颤动了两下手指。
  黑暗中的那人极其鄙夷地笑了一声。
  “杂种。”
  闻声,肖兰时的手指死死地扣在烂泥里。
  一股如燎原火般的愤怒在他心里熊熊燃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那是金雀的声音。
  两息后,金雀蹲在肖兰时身边,头顶的光在他脸上斜出一道。
  他睥睨肖兰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路边的野狗。
  “肖月是吧?萧关生,萧关长,传闻父亲是元京肖家人,具体是谁——”他嗤笑一声,“不详;传闻母亲是萧关妓女,具体是谁,也不详。”
  说着,他抬靴踩在肖兰时的脑袋上,发泄般将他用力向下踩。
  语气里尽是鄙夷:“你生下来就是个杂种,真以为拜了师就能脱胎换骨了?”
  污水的脏臭立刻灌进了肖兰时的鼻腔,他忍不住重咳起来。
  金雀视若无睹,偏要继续用力下踩,几乎是以一个强迫的动作,逼着肖兰时去喝地上的脏水。
  肖兰时剧烈挣扎,可锁仙网将他牢牢禁锢,无济于事。
  金雀讥笑道:“你以为背靠卫玄序就能如日升天了是不是?你以为你那师父算得了什么?他卫家不过是在萧关夹着尾巴的丧家犬,那么多条命都死在他卫家手里。总有一天卫玄序要还,他注定这一生不得好死!”忽然间。
  肖兰时脑海中仅存的那根理智之弦崩断了。
  心底的愤怒喷涌而出,如燎原的熊熊烈焰般席卷了天幕。
  头顶仅存的那束光明忽然不见了,黑,周围全是无尽的黑,眼前的金雀也不再是金雀,而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鲜活的心跳。
  在雨的冰冷中,肖兰时感到了饥饿。
  ◇ 第99章 他是把好刀
  忽然,肖兰时猛地抬起头,一道血影悄然蒙上他的眼睛。
  望着他挣扎的动作,金雀嗤笑一声,提膝道:“杂种就是杂种。骨头贱,就硬。”
  锁仙网里,肖兰时僵硬地偏了偏脑袋,机械地注视着金雀。
  当他的靴底将要踩上来的时候。忽然。砰——!!
  剧烈的爆炸间,侍从惊慌失措地大喊:“公子——!!”
  一朵金色的云雾在雨里炸开,金雀的身体像是麻袋般被高高抛起,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眼中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惶。
  十几个被银火炸开的侍从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接。
  紧接着,空中又炸出数百朵巴掌大的银色火莲,银火迅速燎原连成一片。火星落在茅屋上,被雨淋湿的干草也倏忽间蹿出一簇簇银焰。
  “死……有人死了!他妈的,这杂种疯了!”
  “公子——!!”
  火影里,肖兰时露出了身。
  大团大团的火莲花不断在他身后炸开,他无悲无喜,火光是什么色彩,他皮肤上便倒影出什么色彩,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鬼魅。
  不远处,金雀重重落在地上,痛得连喊都来不及张口。
  满是灰尘的侍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所有人都在往金雀那里跑。
  忽然,一道银光闪电般从人影中穿过。轰——!
  紧接着,肖兰时的手便死死扼住金雀的喉咙,把他压在墙上,手上暴起的青筋说明着他正一寸寸地用着力气。
  金雀满脸通红,指甲拼命抓挠着肖兰时:“你……你他妈有本事……就……杀我……试试……”
  肖兰时机械般地偏了偏头,动作像是疑问。
  他盯着金雀的时候,眼睛都不曾眨一眨,一双空洞的眼睛里面仿佛是黑不见底的深渊,里面生起了火他就要烧。
  大火围了东枣营。-
  远处,不久前。
  卫玄序提起伏霜走在路上。
  江有信从身后踏雨赶来,边跑边喊:“玄序!玄序啊!”
  他叫得声音急切,卫玄序连忙转身,只见到笑嘻嘻的江有信举着个妖罐:“啧啧,你说我怎么干捉鬼这一行,就那么得心应手?”
  卫玄序没什么好气:“那恭喜江公子。”
  江有信不满:“叫得这么生分?我实话问你,肖月那小子喊我那个称呼,是不是你挑唆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江有信哼哼两声,不以为意,听着卫玄序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心里立刻敲定了就是卫玄序。
  卫玄序没理他,自顾自向前走。
  “哎哎,玄序,你等等我。”
  卫玄序头也不回:“你跟我做什么?”
  “问你个事。”
  江有信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严肃:“你早就发现满庭芳不对劲了吧。”
  卫玄序停住脚步,抬眸对上:“你不也是一样。”
  闻言,江有信噗嗤一笑,啧啧两声:“那你还对我藏着掖着做什么?事到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玄序。”
  卫玄序默了两息,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有信想了下:“如果我说是因为有守卫才开始生疑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蠢?”
  卫玄序毫不犹豫:“是。”
  江有信耸耸肩:“谁能总像你一样,对什么都心里隔着一道。”
  “废话少说。你发现什么了?”
  江有信皱眉道:“怎么?既然是你问我消息,你总应该先拿出点诚意来吧?比如说笑一笑,别一天到晚板着张脸?”
  卫玄序立刻要走。
  “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卫玄序打开江有信的手:“说。”
  江有信叹了口气,开始说:“听肖月说,你们东楼上第一天来的时候,就遇见一个染了百花疫的小侍女,你们让她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出门,事后你们为了让她免罪,给她钱让她离开了满庭芳,当时你们师徒一大一小神神秘秘的,让我撞见还遮遮掩掩的不说,我当时还以为她是你们其中一个的相好。多看了两眼。”
  卫玄序无语;“讲重点。”
  江有信:“后来从家的人把满庭芳围了,我心里觉得不对,从此心里开始警惕起来,干什么事都留一眼。昨天晚上,我心里烦闷想出门透透气,没想到刚一出门就听见不远处有断断续续的哭声,我一路寻过去,发现是个小姑娘。我问她怎么了,好像反而把她吓了一跳,她头都没回就往后跑。我本想捉住她,结果这个小姑娘反手给我就是一拳,你别说,她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打人还挺疼。”
  卫玄序脸上一抖,重复:“讲重点。”
  江有信乐呵呵的一笑,“重点就是这个小姑娘是你们放走的那个侍女,她又回来了。而且她身上有内丹,不是普通寻常百姓家的女儿。”
  卫玄序抬眸望向他,心里沉了沉。
  如果如江有信所说,她身上有真气,那么第一天的时候,那个侍女就在说谎。
  江有信继续:“奇怪是吧?我也觉得奇怪得很。其实我昨天还以为是你们师徒里面的谁,始乱终弃,结果人家又跑回来了,哭得很伤心。于是我今天一早就向满庭芳的侍从们打听她,你猜他们说什么?”
  “怎么?”
  “他们说满庭芳根本没有这个人。”
  卫玄序的眼神忽然一冷。
  江有信余光望见他紧握伏霜的手,继续道:“今早在小家雀闹从华之前,我几乎翻遍了满庭芳,去找这个小姑娘——”
  他顿了顿,道:“找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于百花疫病发,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轰隆一声,天空闪起一道无声的闪电,后面没有跟雷。
  几滴帽檐雨珠被风吹得歪斜,顺着江有信硬朗的眉骨往下落。
  “玄序,我来就是想跟你一句,是你做的么?”
  闻言,卫玄序脸上浮出惊疑:“你在说什么?”
  江有信直白地望他:“那个小姑娘死在风炉房,门外被人上过锁的,在外面。而这几日天冷,风炉房几乎会给所有的房间输送暖气。”
  “也就是说,有人知道那个小姑娘得了百花疫,死在那。也知道她死在风炉房几乎会把百花疫带到整个满庭芳。”
  “我想了很久,我想不通,所有人都说没见过这个人,只有你和肖月认识,之前还特地把她送走。我想不通。所以我来问你一句,这件事和你有关系么?”
  卫玄序毫不避讳他的目光:“若是我说没有,你信么?”没想到。
  江有信毫不犹豫点头:“信。”
  卫玄序不明所以。
  “因为肖月也在这,你伤谁也不会伤他。”
  卫玄序眼底微不可察地一动:“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语罢,江有信嘿嘿一笑:“其实我也根本没想是你,只不过看到你惊讶的表情很好玩,肖月说的没错,玄序你惊讶的时候就顺眼很多——”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啊!!”
  揍完了,卫玄序敛起衣袖。就算是在雨里,他的锦袍也没有寸片的脏污,擎伞立在雨中像只高傲的猫。
  倒是江有信说完了,在一旁好像没事了一样,开始踩水玩。
  把自己身上溅得全都是脏水。
  卫玄序瞥他一眼:“现在一切尚未明朗,江公子如此心安?”
  闻言,江有信回头,发辫上的红珊瑚珠打在耳边,那是他通身的黑色中唯一一抹亮色,格外显眼。
  冷雨中,他笑道:“我不像你们。我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话音刚落,东面忽然爆起剧烈的轰鸣。
  两人立刻循声看去,一片银色的火,把灰茫的苍穹烧出了个血洞。-
  不约而同地,从华一众看到了银火的时候,立刻也从四面八方赶来。
  卫玄序和江有信两人敛起剑气,要火里走,便被从华上前拦住。
  “卫公子。江公子。”
  才不过区区几刻,整个东枣营便被大火淹没,似海般的银火遮天蔽日,连天上的大雨似乎都为之一颤。
  灰色的雨和银色的火,割裂出整个东枣营的惨淡。
  从华肃声道:“听从火里面逃出来的人说,肖月失控。如今我已通报金麟台,从守两家不久后便会派人前往,还请诸位公子稍安勿躁。”
  卫玄序置若罔闻,步子还在逼近。
  从华横身挡在他的面前,一金一紫两人分庭抗礼。
  “还请卫公子稍安勿躁。”
  卫玄序立刻:“你叫从家的人来,是准备就地审判他?”
  从华默声,可他的目光里确实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元京,金麟台治下拥有无上的权力,缉拿通盗中,凡是手中持了令的借由生杀的特权,刀光剑影里人头落地,为解危情,特赦起刀无罪,天下人叫他们判官审判。
  判官只行一件事,那就是判命。
  “我是他的师父,你们有什么责,找我担。”
  卫玄序掷地有声的话博了一片寂静。
  他毫不犹豫走进大火中,从华站在原地还保持着阻止的姿势,目光中微微惊讶。
  两人肩膀稍擦。
  背后火势喧嚣。
  见状,八宝立刻跑上来,担忧道:“公子……”
  从华抬了抬手,止住他的话头:“让他去救。”
  一转头,问:“金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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