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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心火(推理悬疑)——池塘怪糖

时间:2024-07-17 09:54:03  作者:池塘怪糖
  “你魂都掉手机里了吧!”洛译打断她。
  李宣咳了两声,赶忙解释:“还没到上班时间呢!我这不算摸鱼啊。”
  顾晓晨来当和事佬,岔开话题:“宣姐,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玩的新鲜事?”
  李宣打了个响指:“还真有!你知道今天几号吗?”
  顾晓晨:“19——哦不,20号。”
  李宣:“连着月份一起。”
  “5月20号?”
  “Bingo!”李宣咯咯地笑,“润发广场搞活动,不仅商品打折,晚上有表演!是一个新人妹妹,她唱歌挺好听的,我还打算去看呢。”
  顾晓晨疑惑:“这是什么日子,要搞活动?”
  李宣道:“520呀,我爱你,谐音。”
  顾晓晨恍然大悟,还瞥了洛译一眼:“那和我这种单身狗是没什么关系了。”
  李宣摇摇手指:“怎么没关系,今晚跟我一块去,据说还有相亲角,我给你物色对象!”
  顾晓晨匆忙躲到洛译身后:“老大老大,咱不是还要去药厂吗!”
  洛译很是不屑:“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他瞪了一眼李宣,“这么快又换人追了?”
  李宣哼了声:“追星女孩,怎么可能只追一个呢!”
  说罢,她高呼着快迟到了,飞一般跑上楼。
  洛译将钥匙丢给顾晓晨,说:“……你开车。”
  顾晓晨诧异:“啊?老大,我的技术你确定要我开吗?”
  洛译捂了捂腰部:“别忘了我还痛着呢。”
  顾晓晨吃瘪,立马乖乖去倒车。
  而洛译则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了好一会,对面才接起。
  顾晓晨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洛译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说话。
  洛译说:“醒了吗?”
  两人上车,顾晓晨一边踩油门一边竖着耳朵偷听。
  洛译将手机换到右手,靠近耳边说:“就是问问你怎么样了,脖子还疼吗?”
  原来是打给陈闻的。
  陈闻那时候还在被窝里,脖子上的固定器也没拆,睡得很不好。
  他说:“洛队找我不能只是关心我的脖子吧?”
  洛译啧了声:“生分了啊,作为队长,关心关心队员是正常的事。”
  一旁的顾晓晨偷偷瘪了瘪嘴,一副我怎么不觉得的表情。
  洛译又说:“你要是好点了,晚上一块吃饭吧。”
  陈闻:“……你在约我?”
  洛译直白承认:“对,我在约你。”
  陈闻想了想说:“我下午去医院拆固定器,你来接我吧。”
  洛译低笑:“好。”
  顾晓晨打趣道:“老大你这是要过520吗?你什么时候也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节了?”
  洛译有些不好意思:“专心开你的车!”
  于是,顾晓晨果不其然差点要偏离车道,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围在办公楼的人越来越多,保安也都过来维持秩序了。洛译开车进来,看大门的只有个老大爷,反倒觉得惊奇,还以为他抓了人,其他保安闻风半夜全跑路了。
  “报警了吗?”
  “早报了,都过去半小时了,怎么还没来人!”
  “都散了啊,有啥子好看的!”
  “这是牛姐吧?”
  “啧啧,太惨咯,认不到。”
  “咋子三楼还能摔死人?”
  “之前警察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你说她该不会害怕了吧?”
  洛译把车停好,老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
  他快步走过去,从人群中挤出一条缝,空气里有一种熟悉又危险的味道。
  “老大!!”当人群让开道,顾晓晨尖叫起来,“这是、这是药厂的办公室主任!”
  “……”洛译沉着脸,扑上前去,“晓晨,维护秩序!”
  于是顾晓晨一激灵,开始把人群往后推,并让保安配合。
  费了好大功夫,并等到片区派出所的人过来,现场才算平静下来。
  死在办公室大楼前的人,正是百齐制药厂的办公室主任,牛梅。
  就是之前顾晓晨几次三番过来调查,却以各种借口敷衍的老油条,老主任,牛梅。她年纪快五十,一头斑驳的微卷的头发盘在脑后,脸上有些许皱纹,就是个非常普通的中年妇女。
  法医老张也赶了过来,老远就听到他抱怨:“洛译!嘉澜酒店的房间还没处理完呢,你怎么又有命案要出啊,能不能不找我啊,我不是还带了两个徒弟吗,你找他们呀!”
  洛译面无血色,绷着个脸,见老张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脑门上。
  老张惊吓道:“你怎么了?没发烧啊?”
  洛译冷哼:“我是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被附身。”
  老张:“被什么附身?大白天的你不要吓我啊!”
  洛译翻了个白眼:“柯南。”
  顾晓晨凑过来:“他的意思是,他现在成了走到哪死到哪的体质。”
  老张想了想,深以为然。
  牛梅的尸体横在地上,仰面,瞪着眼,看起来死得很不安宁。老张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尸体,洛译在跟着在一旁放标和拍照。
  他问:“这应该不是跳楼吧?她的脖子——”
  老张答:“不好说。你看到的勒痕,只能说明她身前遭受过暴力,但最终死因,还得等验尸结果。”
  洛译无语:“又得等啊!”
  老张也很无奈:“咱们局人手不足啊!现在的孩子又不爱读法医,能当医院的科室医生,谁会愿意整天和尸体打交道?”
  洛译满脸绝望:“行行好,给我插个队。”
 
 
第080章 
  “你可以去插别人,但是插队就别想了。”老张一本正经地拒绝,“顺便告诉你,2506的确是程艳跳楼的地点,在地板瓷砖的缝隙里,我提取到了程艳的血液。还有在2506的单面镜后面的密道里,发现了孟何用来打程艳的椅子,上面有孟何的指纹残留。”
  洛译端着相机,咔嚓咔嚓两张,耳朵同时在听。他说:“没想到他们百密一疏,密道反而成了藏证据的地方了。不过孟何否认是他把程艳推下楼的。”
  老张讥讽地哼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他说不是,程艳全身上下有不同程度的殴打伤,最严重的手臂甚至出现了断裂。在那种情况下,一是心理承受不住,二是生理也不支持她自由行动。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站立并翻越阳台的护栏往下跳,几乎不可能。”
  洛译无语:“这个孟何,真是把警察当傻子玩。”
  老张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经可以收尸回局里了。他便没再留。
  他和顾晓晨走进办公大楼。
  按理来说,牛梅是办公室主任,已经算药厂里比较管事的,所以当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他们只能找不太管事的厂长来配合调查——厂长是王家的二代一辈,叫王德福,今年快六十岁——然后厂长把秘书推了出来。
  洛译黑着脸让秘书配合,全厂最近的人事变动都得严格审核,并且要调药厂的进出库记录。
  秘书有些打哈哈:“警察同志,牛主任的死和进出库有什么关系呀?”
  洛译解释:“不是牛梅的案子,是之前嘉澜酒店的案子。孟何是你们这的保安,4月30号的时候,他的同事黄兴主动跟他换班,还让其他同事带孟何去酒店喝酒。”
  秘书一脸疑惑:“所以?”
  洛译说:“昨晚我们在康康小区的居委会里抓到了黄兴,并搜出了半斤毒/品。所以我们有合理的理由怀疑黄兴在药厂涉嫌非法制毒。”
  秘书惊吓道:“这不可能吧!警察同志,你这、这话太严重了!”
  洛译冷哼:“还是请你配合一下,没有的事,我们自然不会冤枉任何人。”
  话都架到这了,秘书赶紧喊仓库管理员把进出库记录拿了过来。
  药厂只有一个仓库,仓库里面分了几间玻璃房,分别储藏不同的原材料。仓库总共有三个管理员,白天两个人值班,晚上一个人值班。4月30号晚上是一个叫秦安和的管理员值班。
  刚好今天秦安和有上班,洛译就坐在管理员的办公室里,慢慢悠悠地看出入库记录。
  秦安和很客气地给他泡茶,颇有一种巴结领导的意思,但洛译最不吃这一套,故意连正脸都不看对方一眼,并且很严肃地看记录。
  他问:“4月30号晚上没有进吗?”虽然这个结果洛译早有所预料,如果4月30号晚上药厂里有人私扣药品提炼毒/品的话,出入库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但他还是要逼问一下这个仓库管理员,很难说有没有关系。
  秦安和道:“真、真没有。”
  洛译狐疑地看他:“你们平时运货的车在哪?”
  秦安和往外指了指,有两辆大卡车停在外头,并说还有一辆在外面跑。
  洛译拿相机拍下了车牌号,然后打电话喊缉毒队的人来查每日库存,并核对车间生产消耗数目。他则重返办公大楼,找到正在做笔录的顾晓晨。
  药厂的办公大楼就三层,不大,组织结构也比较简单,分为车间、研发、后勤三大块,办公室主任牛梅属于后勤部的头头,掌管药厂各项大小事务。
  如果说前两个案子,姜哲和程艳都因为各自的身份是社会边缘人,那牛梅则人如其名,非常社牛,药厂上上下下就没有没和她说过话的,更别提关系好的,那是一大堆,数也数不过来。
  牛梅在药厂工作二十余年,和药厂共同成长,是药厂一等一的老员工,年年员工大会她都是优秀员工,舍她其谁?在众人眼里,她可以算知心老大姐一枚,人缘非常好。
  办公室的小年轻说:“牛姐对我们可好了,逢年过节都会从家里带吃的,自己包的饺子、包子、粽子什么的,特别热心肠。第一车间还有对小两口是她给撮合的呢。”
  财务组的老员工说:“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她人很好啊,非常勤快。月底最忙的时候,是她让办公室的人留下来配合我们清算,省去不少麻烦啊。”
  甚至先前被敷衍过的顾晓晨也说:“她可太会客套了,温柔的一巴掌扇过来,不知不觉中就把人拒绝了。只能说我不愿意和这样的人精打交道,爱谁喜欢谁喜欢。”
  洛译不喜欢听这些,快速筛选掉一些打酱油的,他留下了平时和牛梅关系比较好的办公室副主任、财务组组长、人事经理几人,打算问一些更细的问题。
  首先一个就是得对牛梅的日常作息初步了解。
  办公室副主任说:“我们办公室每天8点上班,12点下班,休息2小时然后到5点下班。牛姐很少加班,几乎没有加班,我们办公室也不需要加班,没那么多工作要做。”
  洛译尬笑:“你们厂长听到一定会很欣慰的。”
  副主任没懂他的阴阳怪气,继续说:“昨天她是跟我一起走的,我们都骑电动车上班。出了厂子大门,我往左她往右。她住在那边嘛,兴和小区,离药厂很近的噻。”
  兴和小区是个老小区,周边有一些基础设施,人流量最大的是西门菜市场。洛译在想,牛梅是个中年妇女,虽然还没具体查社会关系,但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应该是常见的家庭妇女类型。
  洛译问:“她一下班就回家了?”
  副主任说:“反正我最后见她是往家的方向去了嘛,到底有没有回家,还是要问她爱人的吧。”
  说到牛梅老公,那人就到了。
  在办公楼下的大厅大喊大闹,逢人就问,是谁害死了牛梅。
  洛译赶忙下楼阻止,亮出了警察的身份。
  牛梅老公总算清醒了一些,抓住洛译的手臂,狠狠道:“你们必须要还我们一个公道啊!牛梅、牛梅死得可太冤枉了!一定是有人要害死她!”
  洛译的手臂本来就还痛着,下意识甩开对方。
  他说:“别着急,一句一句说。昨天牛梅什么时候回家的?”
  牛梅老公在顾晓晨的搀扶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双手都有些颤抖,努力回忆着:“她平时5点下班,要先去接孩子放学,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做晚饭。我下班得7点嘛,到家的时候基本上饭已经做好了,所以她应该是6点之前就到家了。”
  洛译上下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五十出头,油光满面,大啤酒肚,深红色polo衫,看不出牌子的皮带,在兴和医院做电工,无论什么,都显得有些窘迫。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许还有一点大男子主义?
  他在心里给对方贴了一些标签,才继续问:“平时还有人在家可以证明吗?”
  李庆国说:“有的,我爸妈都住在家里,他们应该知道牛梅回去的时间。不过……小孩子那边,警察同志,我小孩子下半年才上五年级,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怕他心理有压力,就别问他了吧。”
  洛译点点头,继续问:“她昨天下班回家有什么异常吗?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肯定她是被人害死的?”
  李庆国愤懑道:“昨天回来她脸特别臭,我就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好。然后大概9点过,有一个电话打过来,她说要去厂子一趟,具体要做什么,她没说。”
  顾晓晨在一旁打开牛梅的包,拿出手机,的确有一通电话在昨晚的9点40分接入。
  这个号码没有存信息,还得让李宣那边查,洛译只能暂且搁置。
  只听李庆国继续说:“警察同志,这事要说起来,是有一些难开口……就是前几天,牛梅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岳母去世了。”
  洛译问:“去世了?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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