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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思量(玄幻灵异)——红黄粉

时间:2024-07-18 09:49:48  作者:红黄粉
  闻言,燕琨玉面色不自然地将那张宣纸叠了起来,不让小贩再看。
  身后传来九方渡的一声很轻的笑,“你画得不对。”
  “分明是你的形容模棱两可。”燕琨玉没什么底气,“我让老板来给你画。”
  “不用,我们一起画。”
  “一起画?”
  九方渡手腕稍一动,握住哪锁链,用力一拽,另一头的燕琨玉没有防备,两人之间连接着的锁链的距离瞬间变短。
  一切发生的都让人措手不及,燕琨玉身体失衡,手腕传来轻微刺痛,还没等到他反应,就被九方渡包裹在身前的怀中。
  那人以一个半搂着他的姿势从他身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手中的毛笔。
  卖文房四宝的小贩盯着两人,一个字也没敢说。反观下来,倒是燕琨玉镇定得有些不正常。
  “你这样倒不如自己来画。”
  “我看不见宣纸的位置,你来告诉我。”九方渡俯首,声音就在燕琨玉耳边。
 
 
第95章 今夜共饮酒
  “我看不见宣纸的位置,你来告诉我。”
  燕琨玉目光落在九方渡握住他手腕的手指上,敛眉将视线收回落在宣纸上。
  “我要从哪儿落笔?”
  九方渡的肩膀紧紧挨着他的,对方这几日发热身上的热意好像还没彻底褪去。
  此刻胸口贴上来,燕琨玉只觉得太烫。
  九方渡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像是道无形的绳索圈住了他。
  他平静地将视线移到宣纸中间,除了身后集市上的叫卖声,只有手下笔尖在宣纸上的摩擦声。
  还是第一次看到九方渡拿起笔作画,不过寥寥几笔,想要描绘的形象跃然纸上。
  “与你方才画的比较,如何?”九方渡画完,便自然地后退一步,手也从燕琨玉手腕上拿开。
  宣纸上黑墨未干,摊开在小贩的摊位上,那小贩也是个好奇的,探头过来,看看画,看看燕琨玉。
  “哎,哎,哎!这不是……”
  燕琨玉闻声这才抬头,给了小贩一个眼神,对方看了眼九方渡瞎掉的眼睛,虽然看不懂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捂住嘴了。
  他猜错了,宣纸上的就是他。
  脸上有肉,眼睛圆圆,鼻子也圆圆。倒是和刚才的描述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为何九方渡这样画出来就成了他的模样。
  尤其那双眼睛,他自认为平平无奇,却没想到在九方渡眼中,连头顶翘起的一绺发,嘴角的梨涡,都那么清楚又特别。
  “与我画得差不太多。”燕琨玉说着将自己画过的宣纸悄悄团起来,扔在一边了。
  “是吗,看来我画得也是城门下那胖乞丐的模样?”九方渡明知故问,带着几分戏谑的宠溺。
  燕琨玉咬了咬唇,没想到九方渡都这般落魄了,还不忘刻薄他。
  “对,就是他!”燕琨玉硬着头皮,轻声道。
  “还要劳烦你帮我找到他……”九方渡说完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燕琨玉话已经说了,自然直接将错就错:“我答应了你,肯定会找的。”……
  离开宣纸摊,燕琨玉在集市上逛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价格合适的家具。
  他的灵币全都用来买九方渡了,兜里的灵石还要省着点花。
  最后,燕琨玉只买了一个二手的摇椅。
  九方渡一路拿回来,将其摆在院子中央,燕琨玉觉得新奇,回来后便躺在上面,好久不下来,直到昏昏欲睡。
  午后阳光正好,燕琨玉窝在摇椅,只能看到半张脸,被太阳晒得额头都是汗水,呼出来的气都是温热的。
  九方渡听到燕琨玉在摇椅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伸懒腰时的小声哼哼,却看不到燕琨玉的表情,实在是心痒。
  燕琨玉在摇椅上睡着有一会,丝毫不设防。
  他知晓燕琨玉收敛灵力,此刻与凡人别无二致,若是受了风也会生病。
  九方渡强忍着想要将人叫起来训斥一顿,再将人抱回卧房睡的冲动。
  起初他只是安静摸索如何将那塌下来的茅屋重新搭好,而后却听到燕琨玉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那刺目的光刚好落在摇椅的位置,烤得对方缩着脖子到处躲。
  九方渡放下手中东西,走向燕琨玉。
  忽然间,睡着的燕琨玉感觉原本炙烤着他的热意全都不见了。
  落下一片阴影后,总是往下滑的下巴也被托住了一般。
  九方渡站在他身边,一手垫着燕琨玉没有落点的下巴,另一只手抬起,两指轻轻一挥。
  紫色魔气一闪而过,接近着,天边乌云遮住了那烈阳。
  修为恢复了一部分,只是双眸仍旧是瞎的。
  眼下,九方渡的指尖小心翼翼蹭过燕琨玉光滑的侧脸,挨到那柔软的唇时,生生克制住体内涌起的情愫。他收回了手。
  燕琨玉找了个舒服姿势,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归鸟的嘶鸣才悠悠醒来。
  睁开眼,却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他险些直接唤出画影剑,却在看到九方渡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镇定下来。
  “你什么时候换了衣裳。”
  燕琨玉脱口而出,他盯着那身黑衫,配上对方那张冷酷的脸,恍惚以为面前的九方渡恢复了修为,变成了魔尊。
  那身黑袍成了燕琨玉的阴影。
  “方才。”
  燕琨玉没说话,看着这一身黑总觉得瘆人。
  “你刚才睡着,流了我一手的水。”九方渡抬起手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燕琨玉看着他掌心的水渍,那点还没清醒的瞌睡瞬间没了。
  九方渡这暧昧不清的语气让他瞬间回忆起三百年前。
  那时,九方渡靠在床头,而他被周身寸缕不着被对方揽在怀中。
  那个时候,九方渡也是用这样一本正经的方式展示他手上的水渍。
  “这是口水而已。”
  “嗯,是你的口水流了我一手。”九方渡嘴角勾起似有非无的笑意。
  燕琨玉看着九方渡那掌心水渍一片,摸出绢帛用力在上面蹭了蹭,试图将上面属于自己的气味蹭掉。
  “日后我睡觉不用……”
  话说到一半,燕琨玉忽然停下,抬眸看了一眼九方渡的脖颈。
  上面汗珠密布,显然已经站了许久,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流到脖颈。
  而九方渡身后的太阳刚刚落山。难不成自己睡着后一直是九方渡在他身边替他遮阳?
  昨夜塌掉的屋顶已经恢复如初,想来也是九方渡这一下午的杰作,面前被自己抓住的宽厚手掌上尽是些细小划痕。
  不用再去观察,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和魔尊九方渡相差甚远。
  燕琨玉却仍旧不想有太多纠葛,这几日他又翻看了之前偷偷留下的那本有关九方一族的秘籍。
  关于他和九方渡的结契蛊,他不能再继续等九方渡恢复下去。
  干脆!今夜便主动出击,套出解除蛊的办法!
  “辛苦你帮我修好屋顶,不如,今夜要不要与我共饮一杯?”
  “……”九方渡那双空洞的眼茫然看着,是惊愕之意。
  燕琨玉却以为对方不想,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凡人,不是‘玉儿’。
  “那酒是我亲自酿的,可好喝了,你尝尝嘛哥。”燕琨玉捏着手指,好久没撒娇,修了无情道后都有些不熟练。
 
 
第96章 任我欺辱
  天黑下来,院子里的摇椅轻轻摇晃,上面却没有了人的身影。
  九方渡在卧房中上药,却早就没了心思。
  他虽看不见,耳朵却竖起来听。屋外是石子儿路,能听到燕琨玉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
  似乎是在搬什么东西,要是以往,定是要立马出去帮忙。
  可只要想起燕琨玉下午对他说的话,他竟生了几分胆怯。
  屋外,燕琨玉忙着搬酒。
  自打来了北岳山下的村落除魔,魔除得差不多了,燕琨玉在这里却住得格外舒服,连桃花酿都学会了。
  虽然酒量一般,也不怎么愿意喝,那也当个生活情趣,顺手酿了,酿多酿少,反正最后全是酸与喝的。
  最后喝到酸与醉倒在酒坛中,而后看见桃花酿都直接变成原身,扑腾翅膀往屋顶上飞。
  正巧酸与提着摘草药的竹篮回来,看到燕琨玉又在搬酒。
  他停下脚步,不再往前多走一步:“燕、搬这些、谁来喝?我吃了、竹星草,不能喝。”
  竹星草是一种遇见酒就散发出毒性的灵芝,可以增进修为,唯独不能沾酒,之前酸与日日吃,只为躲过喝酒一环。
  “不是给你的,是给……九方渡的。”燕琨玉提到九方渡的姓名时,压低声音,眼色示意。
  “今夜我不会出房门,若是村中有什么异动,还要你去看看。”
  燕琨玉拎着酒走到酸与面前,从怀中摸出一小袋酥糖,塞给了酸与,“今日在集市买的,味道还不错,你尝尝看。”
  说完,燕琨玉便拎着酒回了卧房。
  院子中空留酸与一人,看着手中的酥糖怔在原地,半晌没动。月光撒在他银色的发上,像是一层孤独的霜。
  燕琨玉心中想着过了今夜就可以找到两人之间结契蛊的解除方式,一时高兴忘了和酸与解释。二更天。
  燕琨玉敲响了九方渡的房门,邀请九方渡去他今日刚被修缮好的卧房饮酒。
  他扶着九方渡站在桌前,九方渡摸索着坐下,屁股还没坐实,面前碗里的酒就已经被满上了。
  “这杯酒算是我对你帮我修好卧房的感谢吧,我先喝了。”
  燕琨玉不善言辞,方才绞尽脑汁地想了几个劝九方渡喝酒的话术。
  他碗里的酒只有一半,仰头一饮而尽还洒了一半出去。
  “哈!”燕琨玉故意发出喝完酒的长叹,这是他和酒楼的酒蒙子学来的,“你也快喝呀哥。”
  九方渡闻声,没有拒绝,摸到手边的碗,喝了数十口才将酒喝得一干二净。
  看到九方渡碗底几乎看不到一滴酒了,燕琨玉总算是能松一口气。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酒里面他放了一些让人可以失去自我意识说真话的药,醒来后对方可忘却一切。
  九方渡没有了修为,只要再喝几碗就会中招,到时候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燕琨玉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后来干脆说:“为门外刚开的山楂花喝一杯”时,九方渡也笑着陪他喝了。
  燕琨玉喝得比九方渡少一半,六碗下肚,比九方渡先一步红了面颊,耳廓都粉中透红:“你怎么还不醉……呕……”
  他实在不敌酒力,这才几口酒下了肚子,没等九方渡醉,他倒是醉了个彻底。
  喝得太急,胃里翻江倒海,身体软软一倾,朝着九方渡的方向倒去,后者状若无意伸出一只手将人捞在怀中。
  燕琨玉像是一团云,软绵绵卡在九方渡的臂弯。
  “嗯,我醉了。”九方渡清醒道。
  可惜燕琨玉已经醉了,他闻言迷迷糊糊抬头:“那你告诉我结契蛊要如何解开?”
  九方渡没想到燕琨玉灌他喝酒竟然是为了这件事,嘴角那点笑意都没了,脸色阴沉。
  半晌才干巴巴道:“……子蛊和母蛊每晚融汇,至少一炷香的时间,百日后可解。”
  “如何融汇?”虽然醉了,燕琨玉这方面倒是不糊涂。
  “与我双修。”九方渡哑着嗓子道。
  屋子里瞬间沉默了,九方渡又解释:“你我行床笫之欢,不只是上次我为你用嘴那般简单。”
  燕琨玉再怎么醉,也听得明白九方渡这句话的意思了。
  “除此之外呢?”燕琨玉坐起来问。
  “我死了,结契蛊自然解开了。”九方渡眼前灰蒙蒙一片,连燕琨玉的表情都看不见。
  他此刻没有修为,双目失明,若是现在杀了他,便是最好的。
  “砰!”凳子翻倒在地,燕琨玉站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的方向走。
  他脚下虚浮,扶着门框停下,发丝都沾上了桃花酿的香气,回头看,九方渡还端坐在桌前,那双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情绪。
  燕琨玉俨然以为九方渡中了他的药,还未清醒。
  反正醒来后,一切都不会被记得,又怕什么。
  九方渡听到那远去的脚步声停顿片刻后又折返。
  “现在开始吗?那你要先将这黑色外衫脱了,我实在不太喜欢黑色。”
  “什么?”九方渡愣住。
  “行床笫之事呀。”燕琨玉醉的发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话时鼻头都是红的,醉醺醺道,“不过这次你我角色位置要换一换,我来主动,你要任我欺辱。”
  九方渡的惊讶一闪而过,嘴角溢出一声哼笑,眉梢轻挑:“好,任你欺辱。”
 
 
第97章 都醉了
  卧房中,散落了一地的酒杯,倒下的酒坛,溢出来的酒水沿着地上的缝隙蜿蜒。
  满屋的酒香,几乎要渗入两人的毛孔中。
  椅子上,燕琨玉的腰肢被九方渡狠狠桎梏,连同整个人都在他怀中,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紧随着窒息感。
  黑色的外衫丢在地上,沾满了水渍。
  “唔……你说任我欺辱,这是做什么!”
  燕琨玉气喘吁吁费力推开,好不容易挣扎,他一手捂着被嘬疼的唇瓣,一手捂住胸口。
  在层层布料下,是一双为非作歹的手。
  “讨回任你欺辱的报酬。”
  这样的触碰让九方渡双目渐渐清晰了些,子母蛊相遇便会片刻恢复。
  燕琨玉的轮廓浮现眼前,九方渡一刻也没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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