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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他自己的选择,和你们没关系。”问泽遗轻声道,“若是有个借口就能为所欲为,天底下也没公理了。”
  赐翎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要不是你发现了,我怕我哥,还会走错。”
  兄弟之间果真心有灵犀,赐翎和丹阳有点很像,就是都爱钻牛角尖。
  所以赐翎也明白,若是放任丹阳会出什么后果。
  可这是对他最好的阿哥。
  赐翎每说一句,都艰难万分。
  “不会的,只要没人死亡,一切都还能挽回。”
  赐翎默默点头。
  即使他们都明白,丹阳的命大抵是保不住了,依照妖族规矩,再怎么求情,也只能保个全尸。
  “这是?”
  他难过够了,不解地看向问泽遗怀中的罩衣:“兰宗主的衣服?”
  “是。”问泽遗道,“临时搭的营帐人来人往,把衣服丢着不放心,就给他送过来。”
  面对个认知里的小孩,他自然坦坦荡荡。
  “你有,兰宗主的衣服?”赐翎神色复杂。
  “他落在我那了。”问泽遗其实也好奇,衣服是怎么飞到他身上的。
  小苍雀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我先走了。”
  听到帐内隐约有兰山远的声音,问泽遗拍了拍赐翎的肩膀:“记得坚强些,照顾好你的母亲。”
  问泽遗是孤儿,对自己的父母还有印象,却再也等不到了。
  可现在的赐翎还有家人,可以和他的母亲互为依靠。
  随后,他低声叮嘱旁边看守的剑修:“多注意这孩子,别让他想不开。”
  两个把守的剑修是师兄弟,连连答应下来,目送问泽遗匆匆进了帐内。
  “喂。”良久,赐翎擦干眼泪,别扭地问两个剑修。
  “你们那里兄弟,师兄弟,都拿对方衣服吗?”
  两个九尺壮汉面面相觑,随后露出作呕状,铁青着脸摇了摇头。
  “谁要这臭小子的衣服!”
  “就算他是我师兄,我也对他的衣物没兴趣。”
  赐翎不解地眨了眨眼,懵懂点头。
  帐内。
  问泽遗同兰山远对视,趁着其他宗门长老不注意,把外包好罩偷偷递给他。
  随后,他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拿着兰山远的衣服,他倍感煎熬。
  和偷情似得。
  兰山远已经换了件外衫,只是将问泽遗递过来的外罩拿在手中。
  “诸位,我想问他几件事。”
  问泽遗正色,朗声道。
  帐内气氛沉重,注意力原本都在丹阳身上的各宗长老纷纷让道,将正中的位置留给问泽遗。
  丹阳的处境比昨夜更糟糕,他被层层法阵束缚着,四肢上都被上了捆仙锁,让他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帐内也由术修支起层层结界,防止有不轨之人闯入杀害丹阳。
  苍雀处理叛徒不会这么文雅,这应当还只是人族手笔。
  看到问泽遗,面无表情的丹阳麻木低下头,竟没流露出一丝恨意,仿佛早已料到结局。
  “赐翎没大碍,可他因为你的事很伤心。”
  听到赐翎,他脸上才出现一丝波动。
  丹阳跪坐在地上,问泽遗同他说话,还得低下头:“你有很好的母亲、弟弟和族人,他们都很袒护你,为何去铤而走险做禁药生意?”
  “......你们保护好我的家人,他会盯上他们。”丹阳声音颤抖,“求你们了。”
  “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苍雀与人族往后便是一条心。”
  “你发誓!”
  丹阳双目赤红:“发誓保护好他们,不会让他们被害。”
  问泽遗微微皱眉:“丹阳,害你家人的是你自己。”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若不是看在赐翎的面子上,我都不会同你这般客气。”
  “要我同你发誓,谁可曾为受伤的人族修士作保?”
  他的话掷地有声,其他长老安静听着,向问泽遗投来赞许目光。
  有些话他们不敢说,问泽遗心直口快,替他们说了。
  丹阳也渐渐冷静下来。
  “你们说的禁药,名唤摧元丹。”他重重呼吸,又轻声道。
  “以苍雀初羽为引,服用后快速入魔,修为暴涨,但也有爆体而亡或者魔性暴走的风险。”
  “我应当不是他唯一的下家,一开始看上这桩生意,确实只是图利。”
  这似乎是每个高门大户都可能出现的俗套故事。
  他天赋平平,又因为谨小慎微的性格不讨父亲喜欢。
  家中长辈提起他,都说他不像是妖,倒像是人。
  对于妖来说,像个人并非夸赞,而是贬低。
  他很好奇人是什么模样,便在成年后自荐请缨,成了为数不多频繁与人接触的苍雀。
  同人族打交道的这些年,丹阳和他眼中短命的种族学会了很多。
  高利益的买卖,往往会带来更大的回报,守成不变,其实最终就是自掘坟墓。
  所以丹阳开始尝试着用钱生钱,并在获得笔意外之财后,终于拥有了些父辈的赞赏。
  可这种赏识,赐翎和奎烙获得过无数次。
  眼见家人对他态度软化,他鼓起勇气尝试着告诉燊烨,苍雀不该被这座深山困住,应当往外走。
  毫无意外地,他遭到了父亲劈头盖脸的怒骂。
  千万年的传统告诉苍雀们守成是正确的,他成了族人眼里忘本的东西。
  就在此时,他在次药材买卖中认识了一个魔,两人相谈甚欢。
  “他来自北境,不知真名,只知身边的人喊他三爷。”丹阳喃喃,“我试着替他卖了次摧元丹,收获的是我十年都不曾赚取的利益。”
  “所以你就为他掩人耳目,继续替他售卖摧元丹。”
  丹阳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可方法一开始就错误。
  问泽遗面上冷漠,并没因他的故事动容:“盗窃族人初羽,也是他指使你做的。”
  “不是!”
  丹阳急道:“初羽不是我偷窃的。”
  “你只是和他提供了线索,认为这样就能减轻罪责,是吧?”
  问泽遗的话音落下,丹阳低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他允了你多少好处?”
  “......五万上品灵石。”
  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和父亲证明困守山林不可取,带着族人们往外走。
  他知道外面世界精彩,不比贫乏又无趣的苍巽山中。
  “那他还挺有钱。”
  可也只是挺有钱而已。
  五万灵石对于持明宗、莳叶谷这种宗门算不了什么,居然可以买断一个与世隔绝的上古族群的命运。
  “你口口声声自己一切铤而走险都是为自己,为族人,后面又为何放火,还开启禁制?”
  这才是问泽遗最深的疑惑。
  整件事中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就是那场火灾。
  提起火灾,已经有旁观的苍雀面露愤慨,红着眼盯着丹阳看。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平日好脾气的丹阳怎能干出伤天害理的事。
  而现在,苍雀们不知道用何种态度面对丹阳。
  “.......求您别告诉赐翎。”
  “可以。”问泽遗应允。
  “我求三爷放过那日守祠堂的叔伯,他应允了。”丹阳仰头看天,像是在回忆。
  “那日他们确实放了叔伯,可做得不如承诺时彻底,留了魔性、也留了踪迹。”
  苍雀性子本就烈,不达到目的不罢休,揪住线索就开始查。
  丹阳很清楚他们再这么查下去,迟早能查到自己身上。
  他想联系三爷,可弟弟赐翎平日在族内和他寸步不离,因为初羽失窃的事,又跃跃欲试要跟他出去探查。
  这让他无法联系三爷。
  为了和三爷进一步取得联系,他只能支走赐翎。
  他没告诉三爷自己的真名,便让赐翎朝着比南疆更安全的中土去,遇事多留心眼,必要的时候惹了祸,可以用他的名字顶上。
  原本有族人和赐翎同行,弟弟的安全能有所保障。
  但赐翎性子跳脱,又初出茅庐对一切充满好奇,很快就因为发现线索急着追赶,和人走散了。
  就在这时,他无法观测到赐翎的踪迹,本就精神濒临崩溃的丹阳彻底心慌。
  他和其他苍雀不同,对于族群归属感没那么强,却和人族一样格外注重家人。
  他可以死,赐翎不行。
  与此同时,他之前找不到的三爷找上了他,并且给他看了赐翎的踪迹,还派人去跟踪赐翎。
  “等等,那时候我们明明给苍雀族报过平安,说赐翎就在持明宗内,他怎么还能拿赐翎要挟你?”问泽遗皱眉。
  “后面听说他待在人族宗门时,我已经在祠堂布置好了紫瑕晶。”丹阳低声道,“我也想过回头,给持明宗写了信,却石沉大海。”
  问泽遗看向兰山远,兰山远轻轻摇头:“我并未收到过他的信件。”
  “我也没见过。”问泽遗思忖,“南疆到中土有段距离,怕是在路上被人拦了。”
  没送到的信自然带不来回音,杳无音讯的弟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太蠢,他的本事通天,我却还想着在他手里逃过去。”
  丹阳绝望地闭上眼:“早在看到他手段时,我就该知道踏上这条路,是逃不掉的。”
  “他说苍雀初羽用不上了,让我烧了祠堂毁灭证据,从此不再联系,也不会招惹我的家人。”
  听他的陈述,问泽遗的脊背也有些发冷。
  有能力悄无声息打晕守族祠的苍雀,却又在祠堂内留下线索,无疑是三爷有意为之,逼着丹阳走向绝路。
  而兴许这么多苍雀追查无果,偏偏让赐翎追查到,进而引开赐翎,除去他天赋异禀,也有对方有意为之。
  苍雀生性直来直去,丹阳比多数苍雀懂变通,可和真的老谋深算者比,他简直是个稚拙的孩童。
  “火起时,我劝他们走,他们都不走。”
  “我着急了,就按照原本想的吃下去摧元丹,要进去救火,可是进去之后......”
  他看着自己的手,浑身发抖:“我的身体不受使唤,被魔性控制。”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入火,走入密室,然后开启禁制。”
  他情绪激动地摇着头:“我想阻止我的,可是没办法!”
  “我阻止不了,火烧得越来越大,都出不去了。”
  等到他夺回身体控制权,已经是离开族祠之后。
  他不敢再接近族祠,只能吃下解药,急匆匆地去找燊烨。
  “摧元丹可以控制服用者言行举止?”莳叶谷长老惊呼。
  能够控制元婴期妖修,还能让修士快速入魔,这令精通丹道的药修都难以置信。
  “我之前也不知道,也没见过买家有这症状。”
  “可偏偏,就出现在我的身上。”
  丹阳喘着气,仿佛下刻就会晕过去。
  已经彻底还原出事情经过,为了不继续刺激他,问泽遗止住话头。
  “你帮助三爷卖药多久,又卖给了多少人?”
  阻止摧元丹危害扩散,研究摧元丹解药,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四个月,买家二十七人,都是南疆的人族修士。”丹阳仍旧不安。
  每个买家的一举一动他都记得,他们都是急于求成的修士,买走摧元丹时,均是面露希冀。
  可到最后,摧元丹只会毁了他们,让他们彻底成魔。
  刚才对他冷眼相看的是苍雀族人,现在换成了在场的高阶人族修士。
  南疆宗门的长老脸色尤其差,甚至有个剑修重重拍桌。
  “你记得这么清楚,想必也知道他们的信息。”问泽遗脸色也不好看,语调却依旧客气,“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若你手头有解药,也尽数交给药修。”
  “我身上还有解药,但不知真假。”丹阳跪地,“我知道的事,我都可以交代,求诸位不要迁怒我的族人,和我的家人。”
  “丹阳。”问泽遗揉了揉眉心,“你口口声声想要和外部互通,认为家族固步自封。”
  “可你自己呢?明知道摧元丹阴狠,却还是为了利益卖给外族修士。”
  “分明有持明宗承诺,你弟弟安然无恙,你却不愿意相信人族,一意孤行酿成大错。”
  他冷声:“你骨子里也不过是傲慢保守,没成事的头脑却要成大业。”
  “若非异族修士出手相助,你的族人是真会毁在你手底下。”
  他不是活菩萨,丹阳做的亏心事,谁也无法替卷入的人族和妖族修士原谅。
  他以为自己弟弟不在,他就能安心点燃族祠,赐翎无论如何都死不了。
  却不知道若非人族插手,赐翎将会饱受刺激,变成彻头彻尾的傻子。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丹阳一言不发。
  他无法将功赎罪了,只能为了弟弟,为了母亲,多弥补些自己的烂摊子。
  “副宗主,您看怎么处置他为好?”演月阁长老小心翼翼地问。
  问泽遗发起火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原本就冷的长相压迫感极强,别说丹阳,他都喘不过气。
  兰山远神色自若地站在角落里,眼神自始至终就没从问泽遗身上挪开过。
  他压根不关心丹阳。
  “劳烦诸位看紧他,他暂时不能死,得把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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