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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问泽遗换了身夜行装,将银发收拢在斗篷下。他趁着夜色下山,朝宗门口去。
  哪怕两日没见,问泽遗知道,兰山远今夜一定会出现。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
  外面万籁俱寂,只偶尔有蝉鸣风动,沿路上的小亭却点着灯。
  灯下,有人在等他。
  “师兄。”
  问泽遗压低声音,面露惊喜。
  兰山远冲他颔首,熄灭石桌上的灯。
  “我送你一程。”
  漆黑的夜里,两人并肩而行,亦如之前那般。
  兰山远今夜同问泽遗一样束着发带,导致被风吹得青丝凌乱。
  走到岔路处,问泽遗已经隐约看见山门处的两道人影。
  是赐翎和莫且行。
  “师兄,就送到这。”
  松林恰好掩盖住两人的踪迹,再走几步,怕是就会让敏锐的莫且行察觉到。
  师兄送师弟分明是名正言顺,可眼下硬生生被弄出偷情的既视感来。
  兰山远停住脚步,摸出一块系了红绳的玉髓来,小心地别在问泽遗手腕处。
  “这是何用?”问泽遗仔细观察着玉髓,好奇。
  玉髓上也没灵力,应当就是块极其好看,又很值钱的玉而已。
  “没用处,只是你戴着很好看。”兰山远看着他的眼睛,“别取下来。”
  这块玉成色特殊,浅冰蓝色很像问泽遗的瞳孔。
  只是要真是他的眼睛,制成饰品,还能再透亮些。
  “又是赠纳戒又是送礼,师兄是什么意思?”问泽遗择下落在他耳畔的松针,脸上笑意加深。
  今晚兰山远倒是诚实,没扯些报平安之类的幌子让他收下。
  兰山远的喉结微微滚动。
  他微仰起脸,在他唇角蜻蜓点水地碰了下。
  动作小心翼翼,甚至没碰到唇瓣,更像是亲了脸颊。
  问泽遗呆住了。
  他们这是在山道上,前后随时可能会来人撞破两人的私情。
  他的脸不住地发烫,但很快被夜风给吹凉。
  “在外面离他们远些。”
  兰山远避开问泽遗的目光,可问泽遗还是瞧见他眼中没收敛住的躁郁。
  “他们?”
  问泽遗看向远处黑黢黢的两道人影。
  赐翎和莫且行像是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声音顺着风灌进他耳朵里。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赐翎急出鸟叫。
  万幸,两人都在气头上,什么也没发现。
  “......嗯。”
  兰山远抓住问泽遗的手,数着他的手指,又缓慢地收拢。
  “所以师兄是来贿赂我?”他压住狂跳的心脏,“其实你直说就行,我本就有分寸的。”
  这是财诱//色//诱都用上了,问泽遗也头次知道让他点头,能弄得这么复杂。
  “只是刚才师兄那举止,不太像是师兄对师弟。”
  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话,兰山远的手微微颤抖。
  “对不.....”
  他话没说完,手心被放了块青玉玉符,上面雕刻着雀鸟。
  “之前师兄给了我你的护身符,我就想着给师兄块好的。”
  “师兄定然也用不着我保护,你就当个寻常礼物留着。”在兰山远眼皮子底下找成色好的玉,还费了他点时间。
  “刚才是吓唬师兄的。”他安抚地拍了拍兰山远的背。
  谁叫兰山远也总吓唬他。
  “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我和师兄都该重新思量。”
  “我想,我去北境这段时间,差不多应当足够。”
  兰山远的手合拢,将冰凉的玉符攥在手心。
  “好。”
  胸口被陌生的感知充斥,兰山远没体会过,也不清楚这是什么。
  他抑制不住地想笑,却又为维持体面,极力压住唇线。
  “真要走了。”问泽遗看了眼天色,轻轻抱了下兰山远。
  “你才经历过天劫,在宗内安心养着,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
  兰山远轻声应着。
  树叶簌簌作响,问泽遗朝着岔路走去。
  连中土的夜风也这般冷,不知北境是怎样一番情境。
  回头看,兰山远还站在原处。
  问泽遗冲他轻轻挥了挥手,快步消失在崎岖山路间。
  他不走,兰山远是不会走的。
  赐翎和莫且行刚吵完架,谁也不理谁。
  见到问泽遗过来,两人的态度这才破冰。
  “怎么了?”问泽遗好奇。
  “他,他说我小鸡崽。”赐翎气得支支吾吾,眼圈红了。
  “就是个小鸟崽。”
  莫且行冷哼:“冒冒失失的,连加绒的衣物都没带,就他这身板怎么能遭住北境寒流。”
  “衣物路上添置也行。”问泽遗正色,看向两人,“清楚我们此行的身份吗?”
  “知道!”赐翎抢答,“我们是去北境,买卖皮毛的。”
  他自豪道:“你是我们的老大,他是你的奴隶,我家长辈是你认识的妖,他们让你带着我。”
  “停。”
  问泽遗无奈纠正他稀碎的中土话:“我是商人,莫兄是帮工,你是同我一道的妖族商贾家少爷。”
  给莫且行安排帮工的身份,是为了好分头行动。而且真要出了事,帮佣比商人更安全。
  本来想给赐翎安排个小帮工的身份,可他这少爷脾气实在是难改,只能给他也当个小少爷 ,算是本色出演。
  “知道了。”赐翎连连点头,“可惜了,要偷偷过去,我不能当大侠。”
  “下回我要,当大侠。”他攥紧拳头。
  问泽遗:.......
  怎么有人一百多岁了,中二病还没过去。
  莫且行给赐翎泼了盆冷水:“毛都没长齐还大侠呢?你再挑捡身份,只能等着给我做儿子了。”
  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问泽遗重重咳嗽了几声:“二位,我们该走了。”
  他们不能动宗门大阵,只能一路朝着北去,这过程还需要时间。
  赐翎和莫且行凑在一起像一池塘的大鹅开会,但好歹两人的轻功无可指摘,也明白轻重缓急。
  流光掠过树间,等到天光破晓,他们已经来到了几十里开外。
  赐翎站在棵树上,俯瞰着窗外的景象,原本兴奋的情绪低落下去。
  “我们得,经过千丈巷?”
  他吐掉嘴里的草茎,变得蔫巴巴的。
  一想到千丈巷,他就止不住地难过。
  要是当时察觉得更及时就好了,是不是苍巽山不会被烧,阿哥也不会死。
  “对。”问泽遗落在树下,“从千丈巷附近去最近。”
  他看赐翎脸色不好,宽慰道:“我们不在千丈巷久留,只是路过而已,眨眼就过去了。”
  赐翎有心理阴影,他何尝没有。
  “饿不饿?我去买些吃食。”他岔开话题,转移赐翎的注意。
  这附近正是当时放下十七的水年镇,也是这片最富庶的城镇。
  他和莫且行可以不吃饭,但赐翎还得吃,这岁数的妖饿起来,一顿能吃五六个壮汉的饭量。
  家长把孩子托付给他们,他们总不能饿着赐翎。
  “吃。”赐翎顿时来了精神。
  “随我去买。”问泽遗招呼着莫且行,“莫兄也一起,我请客。”
  莫且行大大咧咧摆手:“哪能让副宗主破费,我自己买些酒就行。”
  莫且行爱喝酒,问泽遗清楚他有分寸,也就没多叮嘱。
  和莫且行分开,他带着易容过的赐翎径直往市集走。
  “想吃什么?”
  “我要吃包子,肉馅的,还有豆汤。”赐翎闻到香味,腿都挪不动了,不停地吞咽口水。
  苍雀族给了赐翎一笔灵石,只是他父兄怕他乱花,多数都存在问泽遗和莫且行手里。
  正是早市最热闹的时候,包子铺边上挤满了人。
  问泽遗也想吃豆沙包,从兜里给摸了些碎钱,递给赐翎:“我来买包子,你去买绿豆汤。”
  “好嘞!”
  赐翎拿了钱,像是耗子掉进大米缸,兴致勃勃地跑开了。
  不停有人挤来挤去,问泽遗耐着性子排了好久,这才轮到他。
  想着给莫且行买些,再弄点干粮备着,他除去要了包子,还买了馒头。
  顶着百姓们惊异的目光,他捧着一大袋包子慢吞吞挤了出去。
  猝不及防,有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他身上。
  问泽遗到底是修士,被撞一下纹丝不动,还顺手扶住了撞他的少年。
  看清男孩的脸,问泽遗颇为惊讶。
  是许久未见的十七。
  他看着没长大多少,但身上的衣物是干净了许多,一双杏眼眨了眨,定定地看着问泽遗。
  眼中从懵懂变成惊喜。
  他是洗了十七的记忆,可只洗了知晓他是修士的一部分,所以十七对他还有朦胧的印象。
  十七怯生生地也不说话,问泽遗取了个包子递给他。
  “问泽遗,你好了没————”
  赐翎拎着豆汤,远远瞧见人潮汹涌之中,问泽遗在和个瘦巴巴的半大小孩大眼瞪小眼。
  “又是你?”他皱了皱眉。
  妖的直觉让他喜欢不起来十七。
  十七像是受了惊吓,赶忙捏着包子躲在问泽遗身后。
  “把你这爱凶人的毛病改改。”问泽遗扫了眼赐翎,安抚地拍了拍十七,“吃吧,别管他。”
  “谢谢。”十七小声道谢。
  眼见着十七缩在问泽遗身后吃起包子,紧紧贴着问泽遗,一副有靠山的模样,赐翎气不打一处来。
  他顾不得其他,凑到问泽遗跟前踮起脚和他耳语:“我上次就想说,他很奇怪。”
  “阴沉沉的,不像十几岁的小孩。”
  “赐翎,怎么说话呢?”问泽遗没看赐翎,余光一直在观察十七。
  赐翎的顾虑不是空穴来风,其实他也觉得十七古怪。
  只是这种古怪的既视感,是因为太像某个人。
  之前还不觉得像,发现他真面目后,问泽遗察觉到倒真是很像。
  在赐翎凑过来的一瞬,他明显感觉到十七变得紧张不安,手攥成一团。
  “问兄!”莫且行恰好提着米酒,找到了两人。
  问泽遗垂眸,心中有了打算。
  “莫兄,帮个忙。”
  莫且行刚要再喊,脑海中传进问泽遗的传音。
  帮忙?
  帮什么忙?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问泽遗不由分说地搭住肩膀。
  微微侧过头,他看到了问泽遗那张足以让路边卖菜大娘,遛弯的猫猫狗狗都怦然心动的笑脸。
  “莫兄来得正好。”问泽遗朗声道,“我看我们时间还够,今晚要不要一同去酒楼喝酒,不醉不归?”
  他话音落下,赐翎弄不清状况,却也屁颠屁颠凑过来。
  “我也去,我也去!”
  问泽遗长得再好看也是个男人,皮相对板直的莫且行没多大用。
  想到问泽遗的传音,他只是懵懵地应着哦。
  “好,好啊,那我就和问兄一道去了。”
  这么刺激,应该差不多了。
  问泽遗迅速扫了眼十七。
  十七的脸色极差,许是忘了吞咽,腮帮子鼓鼓囊囊。
  这副模样配上脸本该可爱才对,可他面上转瞬即逝的阴翳,显然不该属于这个岁数。
  他就说这几天兰山远怎么这么老实。
  微微磨了磨后槽牙,问泽遗不动声色地松开莫且行。
  十七,或者说是兰山远。
  真是好、久、不、见。
 
 
第67章 装蒜
  问泽遗不打算揭穿兰山远。
  反正现在就算揭穿,兰山远也会换别的办法跟上来。十七是兰山远的小号,但极有可能不是唯一一个小号。
  他是能忍住,倒也想看看兰山远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您是想去喝酒?”
  十七低眉顺目,声音温吞,没了半分刚才幼兽般的凶猛。
  “我在此生活,认得几处好的酒楼。”
  “有这想法。”
  “我们来水年镇,是想取一批货,取过就走。”
  问泽遗笑着看向十七:“只要顺利,应当是有空喝一杯的。”
  “您这是要走去哪?”
  “北边,我们去北境做毛皮生意。”他有问必答,语调却客套淡漠,像个关心陌生后辈的前辈。
  问泽遗很清楚,兰山远不喜欢他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之前的兰山远还能忍,可后面又和他朝夕相处太久,冷不丁被他疏远,兰山远指定不习惯。
  可一想到兰山远没在宗内安生养身体,瞒着他偷摸黏上来,问泽遗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又不是往后再见不着面,兰山远的一身反骨,偏生要用到这地方。
  “去北境做生意......”十七反复琢磨着这句话,眨了眨眼,踟蹰道,“我也想去北境,能让我随您去吗?”
  “为何?”问泽遗蹙眉,一副不理解的模样。
  他心里已经乐疯了,倒要看看兰山远能扯出什么好借口。
  “近些天,我知道可能还有父母的故人去了北境。”十七声音很轻,谨慎地斟酌着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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