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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而讼夜就算再不得魔心,也是名正言顺的魔尊,抽调人手还是绰绰有余。
  “抓住过几个,可能抓得了一个却抓不住一群。”
  “抓住的那个还怎么用刑都不招,口口声声喊着为穹窿。”
  分明是很棘手的情况,可讼夜居然还有心思说笑:“说真的,我很想招安他们,毕竟比我那群不成器的手下团结多了。”
  “......”
  问泽遗觉得这新魔尊有点可怜。
  魔族如今青黄不接,他在摇摇欲坠的魔尊高位上,不能稳固住,却也下不来台。
  虽说就他这轻浮散漫的性子,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
  可光凭他不带着魔族到处烧杀抢掠,问泽遗就认为讼夜比九成魔尊更利好人族。
  “当心有人篡位。”他好心提醒,“我们查过贩卖摧元丹的大致得利,得出的数目惊人,若是放任下去,他们囤积的灵石足够掀翻魔界。”
  “听你的描述,像是有狂热的老魔尊追随者被有心人利用,给他当了盾使,这种人最为难缠。”
  “言之有理。”
  魔尊若有所思,随即一笑:“副宗主是在关心我?”
  问泽遗颇为无语:“请您别自作多情。”
  “我只是怕魔族内里失火,殃及我族人。
  他不想看到规则单纯为了给沈摧玉抬轿,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北境百姓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书里能潦草带过的几个字。
  他们的命数,不该掌握在规则手里。
  讼夜像是没听到,厚着脸皮伸出双手去:“我会多加留意,感谢副宗主提醒。”
  “期待同副宗主下次再见。”
  明知两人双手相握是魔族的礼仪,但问泽遗还是没伸出手。
  他一只手攥着十七,另只手明目张胆放在桌上一动不动。
  “希望摧元丹带来的麻烦能尽快解决,这样我同您都省事,不必再见第二面。”
  问泽遗语调冷淡,充满拒绝意味。
  讼夜收回手,眼中愈发兴奋:“可我还想见你,我倒是真有些喜欢问副宗主。”
  “哪日副宗主若是有空,可以去魔域坐一坐,同我切磋剑法。”
  问泽遗:.......
  师兄,我遇到变态了。
  幸好十七因为元神涣散的缘故有些昏沉,暂时没力气掐死讼夜。
  问泽遗起身微微蹙眉,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岭花模样:“您境界虽在我之上,但却中途分心修术法。”
  “您的剑术在北境之外并非我的对手,也没有切磋的必要。”问泽遗加重语气。
  “我不喜欢三心二意之人,也不喜魔域浮华的氛围,怕是要辜负魔尊殿下的好意。”
  他的话字字句句带了刺,甚至从中隐隐透出不耐,还是碍于身份,才没把“讨厌魔尊”写在脸上。
  “十七,我们走。”
  问泽遗一口气讲清楚,不想和讼夜多废话,拉着十七就要离开。
  他只是轻拉,一直维持同个姿势的十七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直直往地上坠去。
  问泽遗及时发现异常,眼疾手快地抱住十七。
  他的身体轻得可怕,四肢以不正常的模样下坠。
  问泽遗抬眸看向讼夜,这回是真带了怒意。
  讼夜摇了摇头,摊开手:“不是我做的。”
  “这孩子不是活人,许是离本体太远,身上的元神要散光了。”
  “怎么。”他表情玩味,“这人傀是副宗主小情儿送的玩具?”
  他刚才只是说了几句,人傀的情绪起伏就大得诡异。
  那模样可不像是保护敬爱的前辈,而像是在护食。
  他记得问泽遗千百年都没什么桃花债,看来是最近牵扯上了。
  “十七,听得到我说话吗?”问泽遗不理睬他,贴着十七的脸小声问 。
  十七无神的瞳眨了眨,无力地抓住他的手,回应他的关心。
  “走。”
  他说话含糊,刚说完又虚弱地闭上了眼。
  “好,我们走。”
  问泽遗将十七背在身上,缺乏元神,导致他背上的男孩只有常人一半重。
  像是纸扎的人。
  “喂......”讼夜还要说什么,问泽遗眨眼间没了踪迹。
  “算了。”他眯起眼,唤来两个人傀。
  “去喊下一位有缘人进来。”
  红瞳的魔,眨眼间幻化成儒雅书生模样。
  “是。”人傀整齐划一低下头,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乖顺应声。
  走到半路,十七的魂魄像是回来了些许。
  他虚弱地靠在问泽遗肩上:“先生。”
  “醒了?”
  问泽遗侧过头,眼中全是喜色。
  “嗯。”十七费劲地收拢双臂,眼皮不住打架。
  “累就睡会,还没到客栈。”
  谁也没提十七能撑到几时,可从兰山远那恶补一大堆术法常识的问泽遗估摸着,理当是撑不到开魔域那日。
  北风呼啸,路上时不时就出现已经被压实的雪,或者裂开一角的冰,让行人防不胜防。
  “咣————”
  远处的罄钟传来钟声,是午时刚到。
  问泽遗抬眸看了眼,高高的城墙之上,铜铸的钟缓慢摇摆。
  刚才一瞬,他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
  却只有一瞬而已。
  十七的左手又要松开,问泽遗抓住他的手,收回视线专注看路。
  他加快脚步。
  “撑住,马上就到了。”
  城楼之上。
  冬风吹得白衣翻飞,修士的半边脸蒙在铜钟的阴影下,显得偏浅的瞳孔变成深灰。
  他薄衣广袖,远看仙风道骨,凛冽寒气近不得他的身分毫。
  在白茫茫的雪园冰地中,修士眉间红钿夺目,容貌清俊,杏眼弯的弧度乖巧无害。
  热闹的市井之间,他的视线只追随着问泽遗的身影缓慢移动。
  光看表情,他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温润模样,可要凑近细究,兰山远眼角隐约有极浅的血丝。
  与此同时,问泽遗背上的十七手微微抽动,随后收紧。
  他的指尖在问泽遗的脖颈处状似无意地摁下,隔着厚厚的衣物传递,压出道极浅的红痕。
  红痕转瞬即逝,眨眼间消失不见。
  问泽遗觉得十七抱得太紧,紧得他快走起来喘不过气。
  可抱得紧总比没力气抱住要好,眼见十七的情况在转好,他也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到了客房门口,他将十七抱下来:“能自己走吗?”
  十七木木点点头,脚步还很踉跄,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勒得格外紧。
  他的脸埋在问泽遗的肩膀处,像是要寻找归属。
  “怎么了?”问泽遗的心顿时软了。
  “不要见他,好不好。”
  十七仰头看着问泽遗,声音里全是委屈。
  “好,不去见。”
  “我下回让二十个彪形大汉专门去见他,看他喜不喜欢。”
  果真是让讼夜给刺激到了。
  问泽遗用生锈的钥匙开着门,拧了好几圈,气不打一处来。
  “讼夜真是个疯子,能让他当上魔尊,魔族也算是完了。”
  前有花街上拦着他出言不逊的酒客,后有把情书锲而不舍飞到宗门去的修士,再有神经兮兮的魔尊讼夜。
  他是什么招惹变态的体质?
  他话音落下,十七抱着他的动作僵住了,嘴角耷拉着,脸上的委屈更重。
  问泽遗以为他还生气,摸了摸他的头:“别气了。”
  “大不了等一切太平,我们偷偷去魔域把他揍一顿。”
  他相信不光是自己,兰山远也很想打讼夜。
  而且兰山远肯定不放心他单独去,问泽遗自认这个计划虽然缺德,但万无一失。
  “好。”
  十七还是恹恹的,也没了继续黏着问泽遗的热情,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问泽遗摸不着头脑。
  他是说到哪个词,让兰山远觉得不舒服?
  眼见着十七睡熟,他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处理正事。
  问泽遗坐在案前给持明宗写信告知近况,安排抽调人手。
  可写着写着,他就开始莫名犯困。
  揉了揉眼睛,问泽遗站起身来,习惯性地检查过门窗禁闭。
  随后,他撕张符开启结界,趴在桌边打算小睡一会。
  人族在北境比中土要虚弱,所以问泽遗只当是应付讼夜心烦意乱又思虑过度,所以眼下需要休息。
  屋外有修士蹲守,且用着兰山远给的结界,整个九州也没几个人能破开。
  他安心闭上眼,很快便陷入睡梦中。
  在他沉睡的一瞬,床上的十七僵硬地起身,凭借本能地下了床。
  他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瞳孔淡到几乎看不见。
  结界破开个口。
  一人畅通无阻地进入结界,悄无声息来到问泽遗身畔。
  失去元神的人偶,不过是凭借本体靠近时的一丝灵气活动。
  十七抬眸,眼中像有毒草缠绕蔓延滋生。
  作为他的本体,兰山远将情绪掩饰得更好,表情淡然。
  他俯下身,手指在问泽遗的下颌处虚画,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温柔的调情。
  ———毁了这张脸,把他藏起来。
  再也不会有人和他抢了。
  ———保护好他,保护好他。
  保护他 。
  两种不同的想法交织在他脑海中,兰山远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
  问泽遗说讨厌疯子。
  旁边的人傀感受到兰山远的情绪,不安地靠在问泽遗的背上,想要寻求慰籍。
  他刚要紧紧抱住问泽遗,却让兰山远阻拦住。
  因为被施了咒,问泽遗睡得很沉。
  可刚才的动作,还是让他睫毛颤了颤,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他的手动了下,露出手腕处系着的玉髓。
  冰蓝色的,像是双漂亮的眼睛。
  兰山远的手一顿,理智瞬间占据上风。
  他收回手,将十七毫不留情地丢回床上。
  人偶的瞳中,映照出他没藏匿全的妒色。
  兰山远闭上眼。
  再睁眼,他面上只剩下温文尔雅,一双杏眼明亮。
  “小泽。”
  他也不管昏睡中的问泽遗能不能听见,只是温柔地,自顾自地说。
  “我很想你。”
  只是十分之一的元神与他相处,远远不够。
  他嫉妒这十分之一的自己。
  “很想你。”
 
 
第73章 偷袭
  这一觉睡得很好。
  问泽遗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窗外已经是白茫茫一片,鹅毛大雪肆意地落下,将阑冰城妆点上银装。
  十七不知何时起身,麻木地坐在床沿处。
  听问泽遗的声音,十七仰起头看问泽遗。
  神魂回壳,他眼中有了光彩:“找到沈摧玉了。”
  问泽遗的睡意一扫而空:“他现在在哪?”
  “北境的冰原,离阑冰城百里路。”
  “动作真快。”问泽遗微微蹙眉,“这点时间就跑了数百里,莫非他是让一阵沙暴吹到雪原了?”
  上次沈摧玉从西寰跑到南疆,就是拜一条河流所赐。
  可让沙暴吹几百里,比顺河流而下还要离谱。
  “或许。”
  十七对沈摧玉兴致缺缺:“只能确信他来北境,是有明确目标。”
  他拿出藏在怀中的卷轴,铺在床上。
  卷轴上记录着一个红色的小点,忽明忽暗发着光,小点后面拖着长长一条黑线。
  “这是昨夜到今早,沈摧玉的行动轨迹。”
  问泽遗定睛看去,立马看出端倪。
  他用手指潦草比划了下沈摧玉的前进方向,并非是前去沿路的城镇,而是直直朝着魔域入口走。
  显然,沈摧玉得了什么消息,想要进入魔域中。
  这节骨眼上,魔域和北境最要紧的事,就是摧元丹大肆传播带来的恐慌。
  眼下,用沈摧玉的行为结合讼夜的提醒,北境的局势愈发明朗。
  他必须承认,沈摧玉并非来添乱的。
  而是要借着天命之子身份,来结束一切祸患与麻烦。
  可追根溯源,沈摧玉本身就是麻烦的开端。
  摧元丹在原书中没提及,第一次出现在剧情被改写后,又爆发于沈摧玉屡次吃瘪后。
  依照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让魔尊和各大仙门都束手无策的“三爷”,无疑就是剧情屡次修改偏离之后,规则给沈摧玉找的补。
  “三爷”的出现本就是为沈摧玉铺路,这才让其他人想要解决却难上加难。
  沈摧玉如果想要拜兰山远为师,正常走原书剧情,他目前欠缺两个条件。
  ————助他飞速突破的灵宝,各大仙门对其的认可。
  两个条件看似极难,尤其是对屡次受挫,还在修士们眼中落了坏印象的沈摧玉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可他是主角攻,所以规则一定会帮他。
  毕竟这一路上规则为沈摧玉做的事,一直都是替他制造麻烦,又指引他解决麻烦,从而成长。
  只要沈摧玉能解决掉“三爷”和摧元丹带来的威胁,多少灵宝和仙门的尊敬都是手到擒来。
  为了给沈摧玉铺路,蝴蝶翅膀掀起飓风,让原本早该被压下解决,甚至可能不存在的摧元丹扩大到一发不可收拾,危急九州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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