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商衽撕下刘齐的一节衣袖,团吧团吧塞进他自己的嘴里,而后面无表情的抓起他的一只手,眉头也不皱一下的用力一折。
“呜呜……”
昏迷的刘齐顿时痛的惨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可还不等他反应,陈商衽抓过他另一只手,接着一把掰断。
刘齐疼的眼眶突出,却无奈嘴巴被布团塞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声。
他两只手都呈现不正常的姿态软塌塌的搭在身体两侧,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着,想要以此得到慰藉。
“是不是很疼?”
陈商衽笑了笑,站起身,踩在刘齐双腿上防止他乱动的脚拿开,接着毫不留情地一脚落下。
“那时候的他,比现在还疼。”
原主那个时候不止忍受着病痛带给他的折磨和疼痛,还要承受着刘齐他们的无尽虐打。
直到死,原主的身体都在下意识的痉挛着,死后眼睛也未曾闭上。
与之相比,刘齐现在经历的这一切,连千万分之一都没有。
刘齐浑身爬满了疼出来的冷汗,整个人像是淋了一场雨湿淋淋的,他的裤子更是湿了一片,身下躺着一片黄色的液体,空气里飘着一股尿骚味。
踩折了刘齐的一只腿后,陈商衽揪着刘齐后脖领子的衣服,将他装进一个麻袋里,自己换了身衣服,遮住面貌,拖着麻袋从后门离开了别院。
陈商衽扛着装有刘齐的麻袋,来到郊外的破庙,毫不迟疑的踏了进去。
破庙里聚集着一些邋里邋遢的乞丐,看着拖着一个麻袋走进来的陈商衽,一群乞丐面露警惕,抱着自己的破碗木棍等物缩在了墙角,并不敢往陈商衽面前凑。
陈商衽扭着头看了一圈,看着乞丐里几个熟悉的身影,他沉默的抿紧了嘴唇。
那几个人就是原世界里在原主死后抢走他银子的人,不过陈商衽却并没有打算报复他们。
那些乞丐并没有对原主怎么样,在原主因为被病痛折磨无法行动的时候,还曾照顾过他,偶尔会给原主一口水和一些干硬发霉的馒头。
对于这些乞丐来说,他们自己可能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但还肯这么照顾原主,将自己的口粮分给原主,已经算慷慨的了。
虽然在原主被刘齐他们暴打的时候,这些乞丐也只敢缩在一旁默默看着,并没有勇气上前阻拦。
但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自私,根本就活不下来。
这些乞丐,也不过是做了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之分。
在原主活着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见财起意,趁着原主虚弱无力就抢走他的钱,而是直到他咽气的时候,才蜂拥而上,分夺了那些银子,就已经是难得的有良心了。
陈商衽将肩上扛着的麻袋扔在地上,再一次被疼痛弄醒的刘齐虚弱的发出一丝闷哼声,艰难的在麻袋里动了动身子。
看着好奇张望过来的众乞丐,陈商衽反手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子,扔到麻袋旁,声音嘶哑难听地提高了声音说:“你们谁能让他尝尝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这些钱就是他的了。”
钱袋子没有绑紧,里面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有些还掉到了地上,明晃晃的吸引着眼球。
不过迟疑了一瞬,一群乞丐便蜂拥着冲了过来,争相恐后的将麻袋里的刘齐拖了出来。
刘齐眨了眨泪水糊住的眼睛,看着周遭一张张脏污恶心的脸,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扭头看向陈商衽,挥舞着扭曲的手臂,被布团堵住的嘴巴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音,一双眼急切的眨动着。
唯一完好的那只腿蹬着地,想要逃离乞丐们的包围圈,却又在下一秒,被无数个沾满黑色泥污的双手死死按在地上,再难挪动半分。
看着刘齐狼狈凄惨的姿态,乞丐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满脑子都是即将分到手的银子。
他们解开腰带,敞着衣襟,像是一头头饿狼一样,朝着地上的刘齐扑了过去。
刘齐的两只胳膊都被陈商衽折断了,又没了一条腿,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陈商衽没兴趣看着这一幕,转身离开了破庙。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男子邪恶的调笑声,其中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呜咽,却又很快被纷杂的嬉笑声掩盖住。
男子的喟叹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兴奋,却从没有停止过。
陈商衽将所有都丢在身后,对此充耳不闻。
离开破庙后,他走到暗角处,换回自己原本的衣服,回到了别院。
当陈商衽重新回到院子里时,树下躺椅上却没有了谢作的身影。
他皱了皱眉,心底疑惑了一下。
正当他准备四处找找谢作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温和嗓音。
“你刚刚去哪儿了?”
陈商衽顿了一下,转头看去,就见谢作迈腿走进院子,担忧的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关切地问:“我刚刚醒来没有看到你,私下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你,你刚刚是出府了吗?”
谢作额头上带着一层薄汗,气息微微有些喘,眼里却充满了担忧之色,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陈商衽。
“你怎么受伤了?”
视线猛然停顿在陈商衽的手腕上,谢作紧张的抓起陈商衽的手,看着他手腕上还流着血的血道子,微蹙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不见你身上就带了伤?”
陈商衽垂着头,眼睫忽闪忽闪着,平白透出一股小心拘谨的神色来,声音可怜兮兮地道:“我刚才看到一只野猫,看它浑身是伤挺可怜的,就想给它治一下伤,没想到那只猫戒备心很强,我一靠近,它就挠了我一爪子。”
他故意没有处理手上的伤口,为的就是让谢作看到,好让他心疼自己一番,以此博取一下他的同情心。
偶尔在媳妇儿面前示一下弱还是很有必要的,给人满满安全感的男人固然很好,但时间长了,就太缺乏情趣了,时不时偶尔和媳妇撒撒娇,感情才能更长久。
这也是他执行了这么多任务以来,在某些个世界里学到的经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附近的确有很多野猫来往,所以谢作并没有怀疑陈商衽所说的话。
“走,我们回屋,我给你抹点药。”
谢作根本没有给陈商衽反驳的机会,抓住他的手腕便将他扯走了。
陈商衽心底窃笑一声,面上却乖乖巧巧的任由谢作拉着,偶尔还会冲着谢作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更是惹得谢作心疼不已。
回到卧房,谢作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拿着帕子轻轻的给陈商衽清理着伤口。
清理完伤口,谢作找出几瓶治疗外伤的药,小心的给陈商衽的手腕涂抹了一遍,又拿干净的白布将他的手腕包裹了起来。
“好在现在的天气不是很热了,不然这么捂着,很容易就会发脓。”
谢作松了口气,看了看陈商衽的手腕,细心的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小心点,别沾了水,不然伤口容易发炎。”
陈商衽乖乖点头,而后伸手拉住谢作欲离去的衣袖,抬着自己包成粽子一般的手掌,仰着头,眼含期待地看着谢作问:“媳妇儿,我的手有点痛,你可不可以给我个亲亲?”
谢作听了,无奈的说:“你若是手疼,该是抹药才是,怎是一个亲吻就能治好的!”
陈商衽笑了笑,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旁人自然是要靠药物才能止疼,我却是不同,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一句话缠缠绕绕的传进耳朵里,瘙痒着耳膜,弹动着心房。
谢作的脸颊顿时红成了一片,却耐不住陈商衽的百般哀求,终是如了他的愿,低下头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第139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开心的眯起了眼睛,在谢作红着脸想要抽身离去的时候,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不由分说的将他抱进了怀里。
他的脸颊埋在谢作的脖颈间,声音含着一丝委屈唤道:“媳妇儿……”
谢作身子抖了抖,忍不住红了眼眶,结巴的说:“不可以,你、你身上还有伤呢。”
他眼神闪烁,话语听着分外底气不足,显然这只是他慌乱之下找的借口。
“呵呵……!”
陈商衽轻笑了一声,双臂用力收紧了力道,语气笑盈盈的说:“没关系,我的手受伤了,但不是还有媳妇你呢。”
谢作诧异的眨了眨眼,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陈商衽话里的意思。
一切结束的时候,谢作累的差点连腰都断了。
心里还有一股难言的羞耻感,让他只敢闭着眼,当起了缩头乌龟。
陈商衽满足的搂着谢作的肩膀,低头在他耳旁声音含笑的感叹说道:“媳妇儿,你刚才真好看!”
谢作浑身都泛着粉红,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心中羞耻的无以复加。
尤其是脑海里频频回放着陈商衽温柔又鼓励的眼神,让谢作忽然生出了一股能够掌控陈商衽一切的错觉。
想到这里,谢作赶忙打散脑子里冒出来的荒唐念头,捂着脸红着耳朵,声音闷闷的说:“只、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不许有了。”
陈商衽脸上盈满笑意,爽快地应道:“好啊!”
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有些东西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想到刚才谢作脸上的神色,以及那副明明享受却又魅惑懵懂的样子,陈商衽更是心间火热。
竟然尝到了甜头,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是大力开发,让它变成日常才行。
陈商衽笑得一脸老谋深算,眼睛里弥漫着兴奋的光芒。
日子悄然流逝,一晃又过去了几天。
处理掉刘齐后,陈商衽暂时还没找到处理其他人的办法,便只能先观察着余下人的行动轨迹寻找机会。
刘齐消失后,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侍卫也曾找过他的踪迹,还曾闹到了谢作的面前,但都一无所获。
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信任并且指靠着的刘齐,如今身处在郊外破庙里,天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那些乞丐或许是尝到了甜头,并没有让刘齐死,反而一天一口水一个馒头的吊着他的命,有生理需求就在他身上发泄,以此为乐子。
陈商衽去看了一眼也就不管了,对于刘齐那种人来说,死亡于他而言反倒是种解脱,这种沦为乞丐们的玩物的日子才是一种折磨。
就让他好好尝一尝原主上辈子遭受的一切,至于其他的那些人渣,他也很快就会让他们遭到报应。
很快,陈商衽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
这日,天色格外黑沉,天上连一丝星光都看不到,空气里浮动着不安的因子,平白让人感觉到焦灼。
几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进院子,周身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
他们都显然醉的不轻,进门时还险些被门槛绊倒。
醉醺醺连路都走不稳的一群人,嘴里还在谈论着刚才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下一秒就一个个像是烂泥一样摔在了地上。
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嫌弃的用脚踢了踢其中的一个人,嘴里冷笑着说:“还以为你们真的有多么担心刘齐,结果果然是一群人面兽心的烂人。”
这群家伙找了几次刘齐后,便像忘了这么一个人一样,继续沉溺在了酒色中。
今日他们就是刚从某个花楼姑娘的床上下来,若非是他假借刘齐的名义送信给他们,让这群家伙来了这里,他们恐怕会生生喝酒喝死自己。
黑暗里又走出来一人,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醉汉,朱老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头说道:“公子,你说的就是这几个人吗?”
“嗯,他们几个都卖给你了,好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别让他们日子好过了。”
“公子您放心,我最有经验了,必定让他们终身难忘。”
听着他尖细的嗓音,陈商衽皱了皱眉:“这几个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你们可要看仔细了,若是让他们跑了,不关我的事。”
“谢谢公子提醒,我会派人严加看管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的。”
朱老板笑了笑,将一个布袋子递了过来:“这是说好的价钱,公子数数可够。”
陈商衽接过来随手揣进了袖子里,用着难听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朱老板做事我放心,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唉,好嘞,公子慢走。”
陈商衽转身出了破旧的宅院,一路出了昏暗的小巷,来到繁华的街道上,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转头看着小巷口上摇摇欲坠的牌匾,陈商衽的眉眼略深了深。
这条街是京城有名的贫民窟,里面住着的大多数都是穷人,平时连官府都不怎么管束,许多犯了罪,或是江湖盗贼都会趁机藏匿在这里,这条街上也经营着许多见不得人的生意。
刚刚与他说话的朱老板,就经营着此道。
朱老板开着一间暗娼馆,女子男子都有,所以他才会将那些人卖给了朱老板,为的就是让那些人好好尝尝教训,知道什么是活在地狱里的滋味。
刘齐都活得那么有滋有味了,这些人作为他的狗腿子,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
陈商衽给他们找的主家,可是最黑心最狠毒的老板,保准会让他们活得比刘齐还要精彩。
嘴角扬起一抹渗人的冷笑,陈商衽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另一边,朱老板脸刷的一下变得阴沉沉的,看着地上躺的像是死狗的几个人,冷笑着对自己带来的打手说道:“都绑回去,明天就让他们接客。”
“可是老板,这些人还没有学过规矩,必定不会好好接客。如果不小心伤了客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朱老板闻言,哼笑了一声,在说话的那人脸上轻摸了一把,翘着兰花指说:“来我们这里享受的人,可没那么多闲情雅致,玩什么心甘情愿那一套。手脚一绑,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点了点打手的额头,朱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他们几个可花了我不少银子,不早点儿给我把本钱赚回来,我凭什么养着他们。这几个身子骨看着都不错,有些爷们儿就是喜欢这些长着腱子肉的,想来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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