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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陈商衽慢悠悠的摇着船,船头随着水波游过荷花池,然后停在了湖心中央。
  远处还停着几艘船,男男女女皆有,有的船房大些,上面人影攒动,还有歌舞声隐约传来。
  有的则像是他们一样架着小船,而上面皆是一男一女,想来不是正在相看的公子小姐,就是以成婚的新婚夫妇来此游玩。
  陈商衽他们的船离其他船坊略有些距离,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嬉闹声,却又看不清船上的人影到底在做些什么,这种距离恰好给了他们私密的空间。
  “看来像我一样英明,想到来次游湖的人还真不少。若非是这思夜湖足够大,恐怕就要装不下这么多船了!”
  听了此话,谢作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而后不由轻笑出声,摇头看向目光促狭的陈商衽说:“这思夜湖也是有规矩的,每日只限定一些人前来游湖,若是人数超过了,也没有船只供他们游玩,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噗呲……”
  陈商衽没忍住轻笑一声,看着一脸认真给他解释的谢作,目光温柔地凑了上去,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谢作抬眸看去,眼里笑意弥漫,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声音低缓的说:“我知道啊!”
  陈商衽眼眸闪了闪,心弦猛然悸动了一下,而后不规律的跳动着,像是随时会跳出胸膛,飞扑向对面的人。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彼此倒映着对方的影子,眼睛里的情绪也清晰可辨。
  原本还隔着一些距离的两人,不知何时拥抱在了一起,唇与唇相贴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狭窄的空间里,仿佛回荡着剧烈浓厚的心跳声,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在情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两人同时抽身离去,而后望着彼此,哈哈笑出了声。
  太阳变得毒辣,温度逐渐升高,前来游湖的人群也逐渐离去。
  陈商衽和谢作回到别院,自然又是一番浓情蜜意,缠绵悱恻。
  皇宫里,承音安眼眸沉沉地看着案桌前跪着禀报的小太监,声音辨不出喜怒地道:“谢作他去了左尚书府?”
  “回陛下,根据暗十七的汇报,谢作前一日就往左府递了拜贴,今日才登门。
  暗十七跟着潜进左府后,并未瞧见谢作与左尚书说些什么,倒是与左小姐相谈甚欢。没待多久,谢作就离开了左府,而后与他身旁的那个小侍卫一起去了思夜湖游湖。”
  “日子过得倒是挺逍遥,还有心情谈情说爱,与人游湖。”
  承音安声音平平淡淡的,眼里却弥漫着幽暗深沉的神色。
  “既然日子这么清闲,就给他找些事情做,免得他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太监抖了抖身子,敏锐地察觉到了承音安声音里夹杂着的寒冷意味。
  “奴才明白了。”
  承音安敛了敛眉眼,冲着那小太监淡声启唇道:“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小太监后退着出了勤政殿,却在走廊上与刘庆碰上了面。
  刘庆身后还有一个小宫女,那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盏茶,旁边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小太监悄悄瞧了一眼,看见那宫女身上穿着的不是宫女特有的宫裙,而是一件薄纱罗裙,心中便已明了了刘庆此行的用意。
  如今的陛下登基已有一年之久,后宫却空无一人,连个能管事的娘娘都没有。
  前朝的那些官员多次上书请求陛下立后,陛下却都压着不肯答应。
  陛下久无子嗣,如今代掌凤印的太后娘娘自然着急,常常将一些姿色貌美的宫女送来勤政殿伺候,其中深意自然不用多说。
  可是,陛下却只将那些貌美的宫女当做摆设,一个都没有宠幸过。
  刘庆就算是太监总管,也不敢私自插手皇帝的事情,如今这一出,恐怕也是太后娘娘的主意,只不知这一回能不能成事!
  小太监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丝毫神色不露,恭敬的弯着腰,目送刘庆和那宫女进了勤政殿后,这才离去。
 
 
第136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刘庆领着那衣着清凉的宫女走进勤政殿,便弯腰轻唤了一声:“陛下。”
  承音安抬起头看了一眼,而后便锁了眉头,神色不悦地道:“刘庆,你胆子好大,我不是说过这些女人以后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吗,你竟敢忤逆我的命令。”
  “陛下恕罪,奴才这也是没办法啊。”
  刘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头,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说:“太后娘娘特意嘱咐我,务必将这小宫女送到您面前,奴才实在不敢违命啊。”
  想起太后那张虽然苍老却威严不可犯的脸,刘庆心里就叫苦不迭。
  太后和皇上斗法,苦的却是他们这些底层的奴才,真真是两边都不讨好。
  “这回的丫头可是太后娘娘千挑万选出来的,陛下您好歹看一眼。若是不想宠幸,留在身旁当个伺候茶水的丫头也是使得的,如此太后娘娘也能安心些许。”
  承音安闻言,恍惚想起了母后那张日渐沧桑的脸和那双满目哀愁的眼睛,心中忽然就有些堵塞。
  他知道母后想让他开枝散叶,好让她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
  可是他的心里只有瑜儿一人,旁的女子是再也装不下了,是以母后注定要失望了。
  耳旁好似回想起了母后恳切的规劝声,承音安看着地上忍不住颤抖着的女人,叹了口气,终是妥协了。
  “罢了,就如了母后的愿吧!”
  刘庆和小宫女闻言,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喜色,却只听上首的承音安声音冰冷地道:“刘庆,她就交给你管束了,让她歇了那等攀附的心思,安安静静当个奴才,若是胆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唯你是问。”
  刘庆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赶忙磕头道:“奴才明白……!”
  小宫女那张精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眼里顷刻间已满了晶莹的泪水,看着好不可怜。
  但承音安却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看也不曾看一眼的收回视线,继续埋首于案前,看起了奏折。
  刘庆见此,再不敢叨扰,扯着浑身瘫软的小宫女走了出去。
  出了勤政殿,小宫女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娇弱堪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刘庆皱着眉,声色俱厉地呵斥道:“给我闭嘴,这里是皇帝批阅奏折的勤政殿,这么正经的地方,你竟敢哭哭啼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宫女顿时吓得一激灵,赶忙抬起袖子抹了抹泪,然后抽抽噎噎的说:“刘公公,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还请刘公公饶了奴婢。”
  刘庆看着小宫女白皙的脖子,心中平淡无波。
  像他这种人到了这个位置,在意的早就不是什么美人了。
  就算小宫女美若天仙,若是无福消受,那也是白搭,不如权势握在手里更叫人来的舒心。
  刘庆轻哼了一声,领着小宫女朝着秦政殿的后殿走去。
  小宫女咬了咬唇,只能一言不发的跟着,一双眼里却还包着眼泪,眼底含着一丝羞愤难堪的神色。
  走到没人的地方,瞧着垂头牢牢跟在身后的小宫女,刘庆冷哼了一声说:“你若是还妄想攀高枝,不等皇上处置了你,你就先扒了你的皮。”
  看着身子轻颤的小宫女,刘庆笑的一脸冷然,嘴里毫不留情地道:“你若是机灵,就给我安分一些,你没了命倒是没什么,可别连累了我跟你一块受罪。”
  小宫女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神情惶恐地道:“公公放心,奴婢绝没有那种心思,只想安安分分侍候皇上。”
  “你能这么想,就还有几分脑子,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莫要连累了我。”
  “公公放心。”
  刘庆瞧了她一眼,不置一词,转身走了。
  小宫女见状,赶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紧紧坠在刘庆身后,脸上再没了委屈的神色,缩着肩膀安分的不得了。
  树上聒噪的知了有气无力的叫着,发出最后的鸣叫声,树梢顶端的枝叶已然泛了黄,地上的落叶一天比一天多,昭示着秋天即将到来。
  陈商衽端着一碟子刚做好的点心,走进屋内,就见穿着一身白袍的谢作,端坐在窗前,手里拿着墨笔书写着。
  “媳妇儿歇歇吧!”
  陈商衽皱着眉,将手里端着的碟子放在桌上,而后抓起谢作的手,轻轻揉揉着他的指节,心疼的说:“那皇帝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没事让你抄什么佛经,要抄他自个怎么不去抄啊。”
  谢作好笑的摇了摇头,弯着眼睛道:“反正也没规定让我什么时候抄好,我一日少抄些,只要在年前交上去就行,不碍事的。”
  “怎么会没有事。”
  陈商衽垂下眼,撇着嘴说:“你抄经书,就没时间陪我了!”
  谢作听了,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愧疚,看着神情萎靡的陈商衽,想起平日他总哄着自己的样子,谢作就红着脸,歪头吻上了陈商衽的脸颊。
  “我、我会尽快抄完的,这样我就能陪你了。”
  陈商衽没想到谢作会主动亲自己,他脸上沮丧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咧着嘴巴笑的眼睛眯成了缝。
  陈商衽笑嘻嘻的往谢作身旁凑了凑,得寸进尺的说:“媳妇儿,一个亲亲不够,再来一个。”
  谢作整张脸早已红透,眼睫扑扇着,声音弱弱地道:“可以了,我、我还要抄经书呢。”
  陈商衽看着谢作秀色可餐的模样,眼眸略深了些许,声音音哑着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也一样。”
  说完,没等谢作反应,陈商衽低下头,快狠准的叼住了他的唇,牙齿轻咬着,喉间轻笑着说道:“是你先送上门的,这可不能怪我……!”
  谢作眨了眨眼,心中一阵后悔。
  到底是谁说陈商衽很好欺负的,这家伙明明就是头外表乖巧内里凶狠的狼崽子。
  谢作挣扎无果,只能被陈商衽扛在肩上带走了。
  陈商衽扛人的时候非常小心,并没有让自己的肩膀顶到谢作的胃,而是将人往上抱了抱,肩膀刚好和谢作的肚子齐平,这样他就不会难受了。
  即使陈商衽抱得非常平稳,谢作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揪紧了他后背的衣服,心脏不由自主剧烈跳动着,谢作红着耳朵,在陈商衽耳旁低声嚷道:“你、你快放我下来。”
  “我不要,你说过要陪我,现在就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
  “我、我是说抄完经书就陪你,如今书还没有抄完呢。”
  陈商衽将谢作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弯下腰紧凑到他面前,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声音委屈的说道:“我不管,你说过要陪我的。”
  他双手牢牢支撑在谢作左右,防止他临阵逃脱,面上却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说:“我们相处连一年都不到,你怎么就有了七年之痒?难道得到了,你就不知道珍惜了?”
  经年之痒?什么是七年之痒?
  谢作满脸疑惑,可眼下的情况却不容许他继续追问。
  听着陈商衽委委屈屈哽咽不已的声音,谢作直接忘了先前的种种,不再挣扎抗拒,软了心肠哄道:“我没说不陪你,只是现在不行,你等晚上好不好,晚、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
  说完这话,他再不敢和陈商衽对视,红着脸扭头看向了别处。
  陈商衽垂下眼,刚好就能看到谢作红彤彤的耳朵。
  那耳朵红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地散发着让人忍不住采摘的诱惑。
  谢作的喉结因为紧张上下滚动着,墨发凌乱的垂落在脸颊上。
  如此一幕,更是充满了莫名的风情。
  陈商衽不由弯起了唇角,直接低头一口叼住。
  直到被吃干抹净,欺负的忍不住落泪,谢作才恍然间醒悟过来,他又被陈商衽的外表欺骗了。
  等谢作因为劳累睡过去后,陈商衽吻了吻他的鬓角,起身走到了桌前,拿起了毛笔。
  他可没有准备让谢作抄完整卷经书,自己的媳妇自己疼,能帮的事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男人眼里要有活,不然老婆分分钟上演一出落跑小娇妻,这可是陈商衽在某一个世界中学到的真理。
  谢作醒来时看到桌子上那明显多出一沓的宣纸,心头不禁暖了暖,嘴角边露出一丝甜蜜羞涩的笑容。
  心底某个地方,不知不觉就塌了一块。
  陈商衽就像是石头底下压着的小草,不知不觉就打开了谢作紧闭的心房,霸道的在他心里造窝搭房,占据了一席之地。
  晚间用饭时,谢作只字未提那一叠多出来的经文,陈商衽也只当自己从没写过。
  第二天,当谢作又在写经文时,陈商衽就那么自然的走到了谢作的身旁,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谢作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纸张,嘴角却不禁扬起了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
  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墨香,窗外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映照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的抄着书,倒是只用了三个月,就将一整册的经书抄完了。
  苏公公奉命来拿经书时,看着院子里地上足有小腿高的佛经经文,心中也不由诧异了一瞬,不动声色的试探着问:“这经书可有好几卷呢,谢公子这么快就抄完了,可是日夜不息,这才做到的?”
  他脸上露出一抹关怀的神色,笑呵呵的说:“谢公子也要仔细着自己的身体,陛下没有催促谢公子,就是想让谢公子慢慢抄写。若是因此让谢公子累坏了身体,定下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陈商衽心底不屑的撇了撇嘴,承音安怎么会过意不去。
  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简直就像是扎进心里的一根刺,承音安可能巴不得谢作赶紧消失,又怎么会关心他的身体,这个老太监真能扯。
  谢作自然知道苏公公在试探他,但是他本来也就没有隐瞒的意思。
  整个别院都掌控在承音安手里,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清楚,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和陈商衽两人一同抄书这件事。
  谢作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与其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如直言不讳,这样让自己显得没有心机,兴许还能降低一些皇帝的戒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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