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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昙回见这香炉着实呛人,只能先吩咐人搬出去。
  做完了才跟俞渐离解释:“我们少爷这里没怎么来过客人,还是上次生辰宴时您随口说了一句这香味不错,我们少爷才打算再安排一个香炉。
  “可上次的香炉是二少夫人安排的,我们院里的人都不会,熏香都取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弄,反而呛得人难受。”
  俞渐离见到院子里狼狈的样子,轻笑出声:“弄这些花哨的做什么,我也不是外人。”
  “嗐,这不是想着您是读书人,喜欢文雅的东西吗?”
  “不用麻烦。”俞渐离朝着里面走时问道,“纪砚白今日寻我来做什么?”
  “想……想让您看看院子。”差点脱口而出想您了。
  “哦,幸好我特意带来了量尺。”
  走到待客的茶室,俞渐离刚进去便看到纪砚白站在里面转着手中的弓箭,抬眼见他来了,才问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俞渐离还挺意外的:“很晚吗?”
  纪砚白想了想后,确定并非俞渐离来得晚,而是他写完帖子后便期待俞渐离过来,等了一个半时辰,俞渐离才来到他这里,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他只能随口回答:“我还以为会很早。”
  “那你下回提前一日给我送帖子。”
  纪砚白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还是早上送吧。”
  不然他多等一夜,会更加焦躁。
  “行。”俞渐离倒也没在意他的责怪,自顾自地坐下,等了一会儿也没人进来奉茶,他便又自己起身,找到茶壶自己给自己倒茶。
  如果是旁人俞渐离可能会多想,觉得是主人不太欢迎自己,所以有些怠慢他了。
  到了纪砚白这里却是理解的,纪砚白身边伺候得最体贴的就是昙回,其他的都是侍卫,连个侍女都没有。
  此刻昙回忙得焦头烂额,那些侍卫更别指望了。
  纪砚白这里来的客人少,生辰宴时有嫂嫂安排的人时常过来,还能周到些,现在又回到了简陋的样子。
  俞渐离站在茶壶前喝了一口茶后,抿着嘴唇品了品,这茶泡的……算了,别管了,有茶味就不错了。
  于是他扭头问纪砚白:“你要喝茶吗?”
  “我不喜欢茶,本来就觉少,喝了茶后更精神。”
  院子里的主子都不喜欢喝茶,就更不能指望这群人会泡茶了。
  俞渐离自己端着茶壶到一边坐下,道:“以后给你煮些安神汤,你把安神汤当水喝,说不定能多睡一会儿。”
  “也许吧。”
  俞渐离想了想后,又道:“我之后去清辞郡主的铺子里寻寻安神香,她那里定有好的,我给你带回来一些,也能控制你的……你的睡眠。”
  说不定能缓解一下病情。
  纪砚白的目光投向他,见他在自己家里的模样十分自然,没有拘谨,反而像是很熟悉似的,原本因为等待而产生的不好情绪也降下去了不少。
  随后,他说起了之前的事情:“如今娇杏在外院里做丫鬟,大嫂给她改名叫雨停。她来了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安全的了,干活很是卖力,应该是怕我们将她送走,人也很小心。我大嫂派人盯着她,目前没看出什么不规矩,反而是个能干的。”
  “雨停?倒是不错的名字,和送到我那里去的都有一个雨字。”
  “嗯,大嫂也是这样说的,她听了雨停的事情之后想着,也许有一日还能去你那里,干脆起了这个名字,就算留下这个名字也一样适用。”
  “少夫人很周到。”
  纪砚白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后,说道:“我将那个铺子老板的事情交代了出去……”
  听着他的语气,再看纪砚白阴沉的面容,俞渐离猜到了些许,问:“处理的结果不太满意。”
  “嗯,只是抓了起来,审问了五个时辰,之后就放了出去,交了三千两的罚金后便不再追究了。”
  “你亲自提的,依旧只是罚了银子,看来他巴结的人不简单。三千两在旁人看来很多,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富商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毕竟不是兵部管辖的范围……”
  俞渐离却道:“旁人提的话,怕是都不会抓进去。”
  俞渐离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垂着眼眸喝了一口,道:“这种人只有彻底没钱了,才会老实吧。”
  “你有想法?”
  “有点,不过估计不能短时间内实现。这种人应该遭报应,所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我会帮你。”
  “尽力而为,毕竟这世间的不公太多了,我们也不能全部处理,做到无愧于心即可。”
  “嗯。”
  俞渐离短暂地休息了片刻后,道:“我去看看院子吧。”
  纪砚白跟着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在房间里练字吧,我今日看到你的帖子头都疼了。”
  纪砚白一万个不愿意,他找俞渐离来,是为了能和俞渐离相处一会儿。
  俞渐离出去量尺,他在屋里练字,岂不是白叫他过来了?
  谁知俞渐离难得严肃了语气:“你又要懈怠了吗?”
  “……”纪砚白听得一阵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妥协,“好。”
  俞渐离捧着手炉,到院子里指挥昙回协助他量尺。
  纪砚白回到自己空荡荡的书房里,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练字,心中委屈迸发,好几次想扔笔出去找俞渐离。
  平日里还好,俞渐离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练字。
  如今俞渐离就在院子里,他却不能在俞渐离身边,他心里有小猫抓挠一般难受。
  下次寻什么理由让俞渐离过来,一屋子的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到。
  若是跑去俞渐离家里,俞渐离还得努力招待,说不定连待客最基本的东西都需要去买,怕是会让俞渐离本就拮据的日子更加难过。
  这时黄启拎着一个匣子进了他的书房,道:“小将军,陆小少爷送来的谢礼,您看看。”
  “你看吧。”纪砚白并不感兴趣。
  黄启还真的打开了,最上面是精致的暖手炉,他随手放在了一边,并不感兴趣。
  下层是九瓶果酒,是陆怀璟见上次纪砚白爱喝,又吩咐人去买的。
  黄启拿起酒瓶看了看,道:“之前看着就馋了,想尝尝。”
  纪砚白抬眼随便瞥了一眼,懒得多理会他:“馋了就喝。”
  黄启真没客气,打开一瓶一饮而尽,喝完还忍不住抱怨:“这酒怪甜的,一瓶也就能喝一口,不够解渴的。”
  嘟囔完又打开了一瓶一饮而尽,再次抱怨:“一点酒劲儿没有,这东西也就能糊弄小孩儿!”
  待他喝完第三瓶,黄启对这种果酒彻底失去兴趣,将空瓶丢在了一边,转身离开了,生怕走晚了,俞渐离回来让他跟着练字。
  纪砚白坐在原处练字,越练心中越不舒服。
  他想和俞渐离在一块。
  都怪昙回想的破理由,让俞渐离来了就去量尺,都没陪他!
  正气闷的时候,俞渐离终于量尺完毕,手里拿着单子记录着数据,走进书房后问道:“练得怎么样了?”
  纪砚白心中有气,回答得语气不善:“不想写。”
  说完,还将毛笔放在了笔枕上。
  听到纪砚白的话,俞渐离有片刻的错愕,他放下手里的单子,走进去看到桌边的酒瓶,拿起来空瓶晃了晃,问:“你买的?”
  “陆怀璟送过来的谢礼。”
  俞渐离看着三个空瓶,不由得有些发愁。
  纪砚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喝了三瓶,也难怪会是这样的态度。
  好在今日是在纪砚白的院子里,还没有其他人在,情况还能控制住。
  纪砚白喝醉了能怎么办?
  哄着呗。
  俞渐离从一边搬过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纪砚白身边,缓和了语气道:“我也是为你好呀!你看你今日的帖子写的,这么大的地方,只够你写两个字。”
  他说着,拿出了纪砚白给他的帖子,让纪砚白看自己的字。
  “已经能看出来字了。”纪砚白为自己辩护,他没得到俞渐离的夸奖,反而是这样的数落。
  “可是字还是很大,也不太好看,你是小将军,怎么能写这样的字?”
  “我可以等你走了再练,你来了之后我却在这里练字……”纪砚白还是有些不高兴,干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见纪砚白完全不听,他只能转变语气,问道:“白白听话好不好?”
  听到俞渐离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出白白两个字,纪砚白呆愣在当场,甚至没能问出心中疑问来。
  俞渐离见他的表情不解,主动跟他解释:“不是你让我叫你白白的吗?”
  “我……”纪砚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久未能吐出。
  他甚至听到了一阵嗡鸣声,似海啸来临,似巨钟掉落。
  他居然提过这样的要求?!
  俞渐离在此刻整理了一下空的酒瓶,道:“你以后少喝酒吧,你喜欢这个味道也少喝,每次喝酒之后脾气都好差。”
  原来是俞渐离误会他喝醉了……
  他该怎么跟俞渐离解释这三瓶酒是黄启喝的?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让俞渐离叫自己白白太过于令人羞恼,纪砚白竟然有了身体僵硬的反应,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发木:“我……脾气很差?”
  “也不算特别差,毕竟我们白白还是很听话的。”俞渐离说着,伸手摸了摸纪砚白的头。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纪砚白更难招架。
  他的脑袋里突然炸成了一团团烟火,轰鸣声巨大影响他思考。
  他觉得心口在爆发岩浆,灼热感蔓延至全身,脸颊和耳尖发烫得最为厉害。
  俞渐离看到纪砚白的脸颊在逐渐泛红,抬手摸了摸纪砚白的脸,询问:“这次怎么皮肤都变红了?难道是比之前喝得多,才会如此?”
  “我……”纪砚白窘迫得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
  “我今日让你练字,你很不高兴吗?”俞渐离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他的样子,似乎很是关心。
  纪砚白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俞渐离毫不避讳,坦然地与他对视。
  这一瞬纪砚白的心开始疯狂跳动,这种激烈的心跳影响了他的身体,脖颈的血管都在规律地鼓动。
  “有些……”纪砚白回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变得干哑,音调都有些改变。
  俞渐离只当他现在的情况是因为醉酒,继续安抚他:“别气了,我也是为你好。”
  “嗯。”纪砚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况,只能含蓄地回答。
  现在说自己没醉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可他迅速侧过头,不和俞渐离对视的举动,在俞渐离看来还是在生他的气。
  俞渐离只能继续哄他:“怎么还生气啊?别气了好不好?”
  他并没有在生气!
  难道他喝醉酒之后很爱生气?
  纪砚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伸手推开俞渐离:“你先走……”
  他此刻的情况很不妙,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俞渐离,他的脑袋完全没办法思考,想到的方法竟然是让俞渐离离开。
  俞渐离很是惊讶。
  “都赶我走了?”他听到这句话有些慌,干脆站起身来,走过去到纪砚白身边,抬手转过纪砚白的脸,让纪砚白看向自己,继续哄他,“别气了好不好?”
  “我没……你先走。”
  “我走了你出去胡闹怎么办?我以后注意我的语气可以吗?”
  “不……”纪砚白很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在他想要推俞渐离离开时,俞渐离突然俯下身,在他的唇瓣上快速碰了一下,随后问:“这样好点了吗?白白。”
  纪砚白呆愣地看着俞渐离,呼吸都在发颤。
  刚才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俞渐离会觉得这样能哄好自己?
  之前他喝醉了,俞渐离都是这么哄自己的?
  “只……这样吗?”纪砚白想问,之前只是这样哄自己的?
  俞渐离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想了想后,走过去主动坐在了纪砚白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在鼻尖碰他鼻尖时,低声说:“白白,可是你让的……不能说我占你便宜。”
  随后覆上了他的唇。
  纪砚白从未想过俞渐离会主动坐进他的怀里。
  也没有想到俞渐离哄他的时候,会做这样的事情。
  俞渐离做得这般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般亲昵。
  他此刻该怎么做?
  他尝到了俞渐离的味道。
  鼻翼里充斥着俞渐离的体香。
  怀里是俞渐离……果然纤细到轻盈。
  他迟疑着抬手,抱住了俞渐离,没有拒绝,甚至配合。
 
 
第82章 不去
  纪砚白最开始是生涩的。
  他似乎什么都不会。
  僵硬地配合, 甚至轻微的碰触都会惊到他,让他意识到原来还可以这样。
  或许俞渐离也是懵懂的,他没有恋爱过, 上一次实践也是和纪砚白。
  但是他理论经验丰富,书里看过,电视剧、电影里也有片段, 多多少少要强于纪砚白。
  可能是出于喜欢,就算不会, 也会在和心悦之人亲近时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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