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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这算什么啊!!!
  俞渐离换掉了脏了的外衣,换成了在家里常穿的衣裳。
  随后坐在房间里看着那张数据单子发呆。
  门外不知敲了多久,他才回神,快速起身开门后询问:“知蕴,有事吗?”
  俞知蕴拿着软尺进门,说道:“衣铺如今已经在筹备了,需要做一批男子的样衣,我想着干脆做成你的尺寸,平日里放在架子上展示,时间久了也没有客人愿意买样衣,我便拿回来洗干净给你穿。我瞧着你似乎比离开时胖了一点,给你量量现在的尺寸。”
  “哦,好。”
  俞渐离配合地站在屋子中间,张开手臂,让俞知蕴帮他量衣服的尺寸。
  俞知蕴量得认真,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默默地记住哥哥的尺寸。
  量完了之后,俞知蕴走到桌子前拿起笔,蘸了墨后将尺寸记了下来。
  “确实比之前壮了一些,是好迹象,你以前太瘦了。”俞知蕴写的同时说道。
  “我还需要强身健体才行……”俞渐离若有所思地回答。
  这期间她看到了哥哥桌案上的图纸,随口说道:“是纪小将军改院落的图纸吗?”
  “嗯。”
  “这回哥哥可要注意一些,莫要再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我会的。”
  俞知蕴拿着纸离开,同时说道:“今天又在外面许久吧?怕是沾染了寒气,我给你煮碗姜汤。”
  “让雨潺她们做就可以。”
  “哦对,我差点忘记她们了,她们两个很规矩,我很喜欢,替我谢谢少夫人。”
  “嗯,好的。”
  俞知蕴离开后关上了门。
  俞渐离坐在桌前再次发起呆来……
  不久后他喝了雨潺送来的姜汤,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间他做了一个格外离奇的梦。
  他梦到俞知蕴和清辞郡主的衣铺开张,她们两个人非常开心地带领一众伙计跳抓钱舞。
  这时纪砚白来了,开始胡搅蛮缠,说什么也要他亲自己,不亲就把店砸了,恶霸一样。
  他非常气愤,非要和纪砚白绝交不可,纪砚白真走了,他还怅然若失的。
  可能是因为梦太古怪,天未亮他便醒了。
  坐在榻上缓了一会儿神,他起来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水,随后点燃烛火开始做手工。
  清晨,雨潺再次送来了帖子。
  俞渐离走到门口接了过来,打开后看到上面依旧是两个大字: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怕他生气,这次纪砚白写得要小了一些,字也工整了不少。
  俞渐离思量了片刻后,从自己的架子上也拿来了一个帖子,写了回复后交给了雨潺。
  雨潺很快接了帖子,送了回去。
  *
  纪砚白在府上等得焦急不已。
  昙回更是头疼,追着他道:“少爷,您都一夜未睡了,要不睡一会儿再等俞公子?”
  这时俞渐离的回帖被送了进来,昙回赶紧交给了纪砚白。
  纪砚白打开后,看到回帖上也只写了两个大字:不去。
 
 
第83章 不理他
  陆府。
  陆怀璟的小院内侍女进进出出, 忙碌非常。
  乾宝如今走路有些不顺当,仍旧要站在院子里监督着,不然会乱成一锅粥。
  昨天陆府举办宴请, 来的仅是家里亲戚,却也热闹得紧。
  陆怀璟喝多了酒,席间和一位姐夫吵了起来。
  那姐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竟然要出手伤人,好在乾宝手疾眼快帮陆怀璟挨了那一脚。
  可陆怀璟哪里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众多亲属拦着还是和二姐夫打了几下,最后还是闹得不可开交。
  陆怀璟又醉酒, 又受了点伤, 昨夜里吐的时候竟然吐了血腥,可是惊了陆家上下。
  如今院子里大夫来了两批, 侍女们帮陆怀璟洗漱, 又整理被吐了的屋舍。
  府里各个院子的过来过问两句,二姐夫又来叫嚣了一次, 这小院子乱作一团。
  自从被俞渐离点醒后, 乾宝最近算是拼了。
  院子里后来也来了一批人,有人想要替代乾宝的位置,可陆怀璟依旧觉得乾宝用着最贴心。
  乾宝也懂事, 再没犯过错,也不护着自己的兄弟,将兄弟赶走。
  久而久之,之前的事儿便算是过去了。
  如今院子里出了事,乾宝自然要盯得紧些, 不能出现什么纰漏。
  陆怀璟最近才开始给他好脸,他得珍惜。
  结果一抬头, 就看到陆夫人带着林听进了院子,当即头有两个大,还是一瘸一拐地迎了过去:“夫人,小少爷刚刚睡下。”
  陆夫人根本不怎么理会他:“他睡他的,我让林听看看他身体如何。”
  “您来看望小少爷,小少爷自然是开心的。至于林少爷,等小少爷醒了,小的再去请……”
  陆夫人听完不由得蹙眉,道:“你挡在这里做什么?”
  见陆夫人的脸色不好,乾宝只能让开位置。
  在乾宝拖延时间的功夫,和乾宝一批的侍女已经偷偷进屋,帮陆怀璟拉上了房间内的帘子,小声通报了此事。
  陆夫人和林听刚刚进屋,就看到一个杯子被丢了出来,接着是陆怀璟的叫嚷声:“小爷刚他娘的睡着,你们折腾什么呢?!烦不烦?都给我滚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跪了一地。
  林听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不再进去了,他知道陆怀璟是在指桑骂槐,实际是在让他滚出去。
  陆夫人则是绕开了地面的狼藉,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道:“怎么一大早这么大的脾气?昨个儿就你最闹。”
  看到母亲进来,陆怀璟当即改了态度:“娘,您怎么来了?”
  “你这边都吐血了,我还不过来看看?”
  “不是什么大事,大夫说了,就是我吐得太厉害了,吐坏了嗓子,身体里面没问题。”
  听到陆怀璟这般说,陆夫人的态度有所缓和:“我让林听给你看看。”
  “别了!”陆怀璟躺在床上不动弹,“用不着,我这丢人样子还打算让多少人看到?”
  陆夫人却不愿意:“林听又不是外人。”
  “我觉得是外人。”
  “你怎么这般……”陆夫人还要劝,陆怀璟却打断了她。
  陆怀璟突然坐起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嚷嚷:“这次可是二姐夫惹的我!也是他先动的手,看他把我的人打的,都快瘸了。您再看看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唉……”提起这个陆夫人也是一阵发愁,“当初议亲的时候,我们瞧着他也是个文质彬彬的,谁知道婚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就是之前能装,现在装不下去了。我也是听闻他居然对我二姐姐大吼大叫,还动不动十余日不理二姐姐,我二姐姐整日里以泪洗面我才去质问他的,结果他反倒恼羞成怒了,还对我动手!”
  陆夫人也跟着沉了脸色。
  说起了家里的丑事,陆夫人主动让人都退出去,林听也被乾宝恭恭敬敬地请走了。
  林听走开的时候仍旧是笑着的。
  最近陆怀璟聪明了不少,都知道用什么法子能不动声色地赶走自己了。
  陆夫人想到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也不禁红了眼眶:“他确实该教训,这事儿你父亲已经出面了,之后是他父亲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
  “有什么用,也就改一阵子,过阵子还是这个德行,不如直接和离了!”
  “和离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再说他们只是夫妻之间吵架,没有其他问题,吵个架就和离,以后旁人如何看待我们陆家?”
  陆怀璟见母亲这般态度,干脆一掀被,重新躺回被子里躺下了。
  陆夫人只能缓和了语气:“你以后莫要冲动,最近也别出去了,在家里休养一阵。”
  “我明天还约了俞渐离一起出去。”
  “俞渐离啊……”提起小儿子这个朋友,陆夫人的表情没有什么改变,“推了就是,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都约好了,我怎么能爽约?”
  “你没必要和他有太多联系,以后和你哥哥一起多结交一些有用的朋友……”
  陆怀璟发现了不对,当即重新掀开被子看向母亲:“我的朋友怎么了?我哥哥和我的性格不一样,结交的朋友自然不同,而且哥哥的朋友多是父亲介绍的,又没介绍给我。”
  “那是你爹对你没有什么期待,娘还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什么意思?寄予厚望就不能和我朋友一起了?”
  陆夫人见自己不说清楚,这个愚钝的小儿子似乎听不懂,只能直说了:“这个俞渐离如今在国子监积分也很高,却没有给予预备官员的资格,还不是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
  “这关我什么事?”
  “俞家这个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也就会做个灯做个首饰,他爹也是如此。明知言的父亲当年还能算是因为性格太过于刚正,才会被贬官。俞渐离的父亲纯是因为窝囊,工部需要一个顶罪的,他爹最好欺负才选了他爹。
  “他们家啊……俞夫人是出了名的美貌聪明,可也是出了名的身体孱弱。难得俞渐离还算不错,可惜身体不好。他们家也只能指望那个貌美的女儿高嫁了,可是他们家的情况,哪里能寻到好的夫家?除非是遇到了一个只贪图美貌,不顾及前途的色胚。”
  “您说话怎么这般难听?!再说我交朋友,还要看他人前途吗?”
  “没错。”陆夫人回答得直接,“成亲讲究门当户对,朋友的结交也关乎未来的前途。你看看你爹的朋友,再看看你哥哥的朋友,哪有你们这样差着这么大差距的?不都是努力结交在危难时刻,能帮助一把的人?你看看你结交的这群狐朋狗友,以后谁能帮到你?”
  “您少管我!”陆怀璟越听越生气,干脆反驳了母亲。
  “你!你简直不像话!怎么和娘说话呢?”
  “是您先诋毁我朋友的,我交朋友看真心,不看旁的。我和您聊不来这个,您为了自己身心舒畅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再被我气到,我也要睡觉了。”
  陆怀璟说完,干脆捂着被子不出来。
  陆夫人被气得不轻,最后甩袖离去,不再管陆怀璟了。
  林听只能跟着陆夫人离开陆怀璟的院子,临走时回头看了看,并未多言。
  刚才母子二人的谈话他也听到了一二。
  他倒是有些感慨,在陆家出事的时候,陆大人和陆怀清的朋友确实没有人相助,反而是陆怀璟的狐朋狗友给了他们家一条生路。
  父子二人结交的朋友,也都有着同样的心思,事态不可控的时候会选择明哲保身。
  而陆怀璟的朋友却的确是交心的好友,会舍命搭救。
  可林听的立场又能说什么呢?
  毕竟是他让陆家落难的。
  *
  陆怀璟第二日如约去了约定的地点,却看到他没约的纪砚白居然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陆怀璟也不能赶人,只能和纪砚白大眼瞪小眼。
  他有点纳闷,面前坐着的这两个人之间气氛明显有些不对。
  平时这两个人只要在一块,俞渐离定然是温温柔柔的模样,纪砚白就像俞渐离的贴身侍卫似的,一准形影不离。
  今儿这两个人来了之后,俞渐离不太理纪砚白,纪砚白倒是想继续做尽职尽责的贴身护卫,但是俞渐离不太想用他,离他远远的。
  陆怀璟坐在榻上,指着自己身上的伤,问道:“二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帮你打回去?”纪砚白似乎是因为俞渐离不理自己,所以心中有些不悦,回答的语气都带着杀气。
  陆怀璟赶紧摇头:“我只是想我二姐姐和离,你出手之后我二姐姐容易守寡。”
  随后看向俞渐离细胳膊细腿的样子,叹气:“算了,你更靠不上。”
  俞渐离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故作镇定地问道:“二姐姐怎么了?”
  陆怀璟将事情粗略地说了一遍,俞渐离听完后点了点头:“其实二姐姐算是低嫁了,当初也是瞧着你二姐夫人品不错,说不定日后会飞黄腾达,谁知这些年过去了仍旧没有高升。
  “你二姐夫知道自己高攀,却自卑心作祟,想用打压你二姐姐的方法挽回自己的自尊心。你二姐姐也是娇生惯养大的,自然不肯退让。二姐夫没办法拿捏她,便冷暴力她,不过是想要试着压着你二姐姐。”
  陆怀璟想了想后,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二姐姐也是顾及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情谊,才会执意嫁给二姐夫。不过冷暴力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故意对二姐姐冷淡、疏离、漠不关心,这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会让伴侣觉得烦闷、压抑。”
  “哦……那怎么办?”
  “你二姐姐还是在意他,不然也不会整日里以泪洗面,让你姐姐放宽心,不把男人当回事的时候,男人就把她当回事了,男人都挺贱的。”
  陆怀璟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却觉得有道理。
  回去他和二姐姐聊聊。
  随后他问纪砚白:“字牌和马吊你会哪个?”
  纪砚白沉默了一会儿后摇头,显然哪个都不会。
  “那你一会儿看着我和俞渐离玩吧,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能拼桌。”陆怀璟说完起身,出了他们的小间。
  陆怀璟离开,小间里只剩下了俞渐离和纪砚白,俞渐离瞬间坐直了身体。
  纪砚白却没动,坐在原处似乎很是生气,低声道:“你冷暴力我。”
  俞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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