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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疯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古代架空)——奶泡泡

时间:2024-07-24 08:12:26  作者:奶泡泡
  上面是很仔细的簪花小楷字迹,一一叙述着皇宫近况。
  最后落款者:李将军
  “...”
 
 
第53章 针锋相对
  将军府
  “将军,这几日还需写信吗?我新做了几个信封,梅花样式的,也好看...”
  穿着素雅锦袍的男子从外面跑进来,白净脸上带有淡淡细雨,没一会儿就被他随意的用袖子抹掉,跑向榻边。
  李将军刚从练兵场回来,肌肉酸疼的还未开始放松,就见到了自家小心肝儿满脸喜悦跑来,揣着信封给他。
  李将军给男子系紧了外袍,将人拥怀里暖暖,一边犹豫道:
  “苏郎,下次让你帮我写给少傅的书信,咱就不用这信封了吧...”
  “为什么?”男子拉着他袖子,清润的眼眸满是控诉“你嫌不好看?”
  “倒不是,就是觉得你辛苦描画的,不舍得给别人看。”
  李将军一解释,怀里男子又眉开眼笑了,不过却是亲昵凑到他耳边说:
  “用漂亮信封寄去,哪怕被看到,别人只会以为是情书,不会联想到是将军寄去的...”
  李将军突然顿悟,但语气也是有一点酸“前年打仗,我将你救下,如今算算时间也快两年了,你都未给我写过情书...”
  男子被他的语气逗得嘴角抑不住地上扬,伸手探向他健硕的臂弯:
  “好啦,那我给你按跤赔罪好吗?”
  对方力道不大,指尖柔软,挠的将军心里痒痒,当下就把人打横抱进榻里。
  “那就给本将军好好按按...”
  浅白的幔帐被人迅速一拽,缓慢的垂落,隔绝了暧昧的画面。
  ……
  深夜
  客栈房间里的药香弥漫,几乎盖过了安神的熏香,闻着极不舒服。
  林斐之把整颗小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试图隔绝那难闻的气息。困意袭来,他也都忘了自己是在旁边陪护的。
  他卷缩成一团儿,浅浅睡着。
  也丝毫没有察觉在他的榻边,张礼眼神清明的看着他。
  视线一寸一寸的移去,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就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占为己有。
  因为浑身上下多处绑着绷带,张礼唯一可以动弹的,就是只有小绷带的指尖,极为费劲的给旁边人拉被子。
  柔软洁白的被子盖过林斐之脖颈间,他瞧见了那浅浅的粉色,定格须臾,眼底闪过一丝怜惜,极轻的呢喃道:
  “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轻轻的打鼾声,以及不远处突然传来的房门开合的吱呀声。
  张礼的指尖条件反射的往回收,只是可惜晚了一步,被端着药进来的宋轻白撞了正着。
  “看来本官来的不是时候。”宋轻白嘴角挂着儒雅的笑,踱步到桌案边,把盘子往旁边一放,好整以暇看张礼。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明明房间里的烛光是呈暖黄色,对方言语也是轻柔,可氛围却极为冷硬。
  似乎寻不到一个好的由头,那他也会在这里直接解决他。
  张礼敛眉,嗓音薄弱“张礼,郡王的侍卫。”
  “哦?”宋轻白撑着下巴,故作困惑“是那位被桉王送给公主的侍卫吗?”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宋轻白起身,捋了捋并不褶皱的袖子,慢悠悠的朝他走。
  “看来是公主给了你出行令牌,你才能这么顺利的出宫。”
 
 
第54章 有趣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张牙舞爪的要席卷进来。
  房间里头的两人一站一躺,互相对视片刻,最后还是张礼率先错开视线,哑着声音说“宋大人不是要问这个吧?”
  宋轻白勾唇:
  “那我不兜圈子了,你给本官解释解释,为何跟着我们。”
  直白的言语让张礼下意识脸色一变,余光扫了一眼身侧少年,见还没有醒来的征兆,才稍稍放心,冷硬回道:
  “路过。”
  “你觉得我会信?”宋轻白依旧浅笑着。
  浅白衣袍裹着他欣长身姿,腰间挂着晶莹剔透的白玉佩,明明所有细节都彰显着他的儒雅。可出口的言语却是透着极具的压迫感。
  张礼故作镇定的不回话,但对方却在此时一字一句的猜:
  “皇宫离这边少说也有几千里,你这般千里迢迢的跟过来,是受了指令?”
  张礼不说话。
  他又道“此次的兵马粮草等,是为了前往屏洲解决疫情,而你刚好...”
  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为了逼迫张礼坦白,不过就在此时,一声惊呼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不要...”
  原本熟睡的林斐之像是突然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小脸煞白的坐起,尚未聚焦的澄澈眼眸透着惊慌无措。
  张礼被吓了一跳,伸手欲安抚。
  可他忘了他自己浑身是伤,一动弹,闷哼声随之泄出。
  “你醒了...”林斐之听到声音回头,眼底未褪的恐惧与欣喜纠缠,最后竟无端生出了一抹委屈的意味,他瘪嘴:
  “那群庸医说你伤的很重,明明是他们医术不精...”
  “没事了。”张礼强撑着往少年的方向挪,微卷睫毛下的晦暗眼神夹杂着慌乱。
  从外面的角度看是在安抚着林斐之,可肩膀却无意间挡住注视着他们的宋轻白,苍白的面部轮廓是微微绷着。
  “怎么会没事?你身上那么多的伤口。”
  “到底是谁伤的你啊?”
  瞅着半蹲起来看张礼伤口,没有半点郡王架子的林斐之,宋轻白眉毛一挑,视线在他们周围转一圈,了然一笑。
  这时候,张礼蓦地拦下林斐之的细软指尖,虚弱提醒:
  “我无碍,宋大人也来了。”
  林斐之顺着对方隐晦的视线看去,原本略显困意的眼眶瞬间红了红。
  “少傅。”
  宋轻白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袍,在他们旁边预坐好聊聊。
  就听林斐之又说“我们回去吧,这个地方如此凶险,等下你也出问题,可如何是好...”
  “...”
  宋轻白刚碰到床板的胯又提了回去“确实是比较凶险。”
  林斐之连忙着急点头,丝毫没察觉旁边的张礼苍白的唇紧抿。
  氛围微妙的有些诡异。
  床榻上的人与前面肃然而立的男子视线相对,从晦暗的情绪交锋到前者败下阵来,不过推杯换盏的小会功夫。
  “病疫事关重大,万不可因为小人耽误了,还请宋大人正常安排行程。这几日等小人伤口好些,会协助大人清理路上害我受伤的“劫匪”的。”
  宋轻白听出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懒散的捋了捋袖:
  “也成,那本官就等你的消息。”
  他朝他浅浅一笑,可余光里却在看旁边少年,那个眼神,就好像瞧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张礼心弦紧绷,直到对方慢慢踱步离开,他才隐约感觉到自己心脏回归正常跳动的声音,以及旁边少年低喃:
  “你是过来找我的时候被劫匪砍伤了吗?”
 
 
第55章 抱抱他
  月色洒落在莲花池中,将几条游走的鲤鱼笼罩,使湖面越发透亮,连同房间窗户里的烛火光影都映衬了过来。
  “是我连累郡王了...”
  张礼讲完了自己编织的一出戏,脸上适当的憋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那向来清冷的眼神透着少见的无措:
  “是我擅自做主想过来帮帮郡王,却不曾想弄巧成拙,现在害的郡王需要分身照料我...”
  话一落,林斐之果然着急的摇摇头“我没有责怪你。”
  他盯着他半掩寝衣里的大小绷带,很拘谨很小心的伸出指尖碰了碰。
  “我是想着,你那么多伤口,肯定很疼。”
  如同羽毛般的触感在胸口一点而过,特别轻,可却让张礼心跳慢了半拍。
  想把人拥入怀里的念头格外强烈,尤其是对方望过来的怜惜眼神。
  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跟在他旁边做书童,陪着念书斗蛐蛐逃课。
  有时候他比较皮,惹了事就躲起来,但是发现自己被王爷责罚,又偷偷半夜潜房间看他,抱着他,跟他认错。
  以前的林斐之直率坦诚,喜欢他跟着,也爱半夜去他屋里一同休息。
  后来被王爷发现,觉得尊卑不分,不成体统,责罚了几次才把这习惯更改...
  但是现在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他坦然接受他触碰,看他在他身侧碎碎念,感受着少年身上好闻柔软的松针气息...
  很想离他近些,再近些,好好的抱抱他。
  如此想着,张礼突然肩膀一晃,苍白的脸色给这称不上自然的动作做了遮掩。
  林斐之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抱他,但也被他吓得够呛。
  “怎...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啊?我喊...”
  张礼如愿地靠在他肩窝,喃喃“我有点使不上劲儿,郡王可以喂我喝药吗?”
  “我...”
  林斐之抬着手臂,眼神无措的往门口看,恰巧撞见旁边桌子上的一碗汤药。
  他怔怔的看了片刻,迟疑的低头去看自己怀里的张礼。
  “你...”
  “咳咳...”
  “那我喂你吧...”
  “谢谢郡王。”
  …
  一夜过去,前往屏洲的队伍得到宋轻白的指令重新整顿,准备随时启程。
  而在另一边,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谣言四起,风声鹤唳。
  “朕再问你一遍,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佛珠摔到地面的声音格外冷冽,周围阴森的氛围如同那居高位的男人阴沉的脸色一般。
  林桉木腿都跪麻了,但还是面不改色道“臣弟绝无二心。”
  “你以为朕不知道屏洲附近分支的官员都是你暗中拉扯上来的吗!”
  皇帝声音沉沉,一字一句“没有你的指令,谁能顺利靠近军队?”
  “平时你干的那些事,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如今你竟肆无忌惮到这种程度,连朕亲手拉上来的人,你都敢动手!”
  被如此直白的戳着脊梁骨斥责,林桉木终于还是头低了几分,那隐秘在黑色袍子里的双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那个没用的家伙!他当初就不该留!给他惹了一堆麻烦!
  “还在想什么?”见跪在殿堂中的林桉木出神,皇帝的语气更气了:
  “是打算重新派人把朕那受重伤的驸马给了结了吗?”
  林桉木瞬间回神,双手伏地,额头碰到地面撞到发出一声闷响:
  “臣弟不敢!”
  “此事是臣弟糊涂,臣弟愿受一切处罚!”
 
 
第56章 想起来了吗
  七日后
  林桉木被收走对辖区官员的监管权以及兵权一事,从京城一直被传到屏洲军营,也是引起不少朝臣乱了阵脚。
  纷纷都在猜测皇帝疑心病逐渐严重,开始对自己的亲弟收权,逼他隐退。
  彼时,有些机灵的官员开始倒戈,给刚在屏洲安顿下来的宋轻白寄去书信,自我引荐附近的粮草以及支援的药物。
  当陆锦替宋轻白接过士兵递上来的第十七封书信后,踱步到书案边的步伐明显缓了缓,眼眸闪过一丝迟疑。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将宋轻白那袭白衣衬得越发清冷。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执笔墨,落下一句又一句的婉转回绝。
  “留几封罢,或许之后真的可以帮上忙呢。”陆锦在他身侧落座。
  淡黄色的信封被放到了砚台旁边,引起对方的片刻注目。
  宋轻白还真就放下笔墨,不过却是把脑袋往陆锦肩膀上蹭。
  陆锦毫无防备,被“重物”忽地靠近,下意识的往后仰。
  好在下一刻,那人还算有良心把他往前圈了圈,抵着脖颈。
  “那些人啊,今日能举着白旗投靠我,明日便能在我这里收集叛反证据,往那金銮殿上巧舌如簧,可不能留呢。”
  他语气懒懒散散的,尾音还带有一丝困意的沙哑磁性。
  陆锦被他的呼吸蹭得耳根通红,稍微避过了脸,推他:
  “你就这么笃定...嗯..?”
  探讨到一半,宋轻白突然很认真的亲了亲他脸颊,慢慢下来。
  “你作甚?”陆锦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小身板僵的厉害。
  那人继续我行我素,直到吻落在在他即将愈合的伤口处。
  “不是笃定,是我为什么要给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人机会呢?”
  他的嗓音极轻,如同低喃。
  但陆锦却也听明白了,宋轻白是不会相信王爷那边的官员。
  哪怕只是合作,各自互利,他都懒得去周旋,他嫌麻烦。
  陆锦想着,蓦地眼前一黑,宋轻白手圈着他脖子,抵着他额头。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人架到了他身上,一只手轻轻摸着它快痊愈的伤口。
  “它快好了。”
  “...”
  陆锦被他炙热的眼神盯着发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是...”
  片刻又补了一句“后面不用麻烦你帮我上药了。”
  宋轻白盯着他,眼神哪怕再怎么隐忍都活像要吃人般。
  陆锦没懂他的行为,心里也是一阵莫名,用手肘撑开。
  “好好的,又要跟我闹什么...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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