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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疯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古代架空)——奶泡泡

时间:2024-07-24 08:12:26  作者:奶泡泡
  林斐之条件反射地将摔疼的双脚收回来,恍惚间,他好像看见披着月色的张礼朝他方向走来。
  黑暗中,那人瞧着自己,面色严峻。
  林斐之有些不真实的闭眼,复再抬起时,熟悉的面容已然近在咫尺,张礼拦腰将他打横抱起。
  他没有说话,可抱着他的双手是动作极轻,就好像他怀里的是瓷娃娃,稍有不慎就会碰坏了。
  “你不是走了吗?”林斐之小心翼翼将脑袋靠他胸口,感受上面传来炙热的心脏跳动声,砰砰直跳。
  热情却沉闷。
  那人好像低头瞧了他一眼:‘没有,去给你拿药了,顺便去安排吃食,让他们做完送过来。’
  说着他仔细将他放回榻上,一边给他检查刚刚有没有摔伤,一边犹豫着,很轻很轻地补充道:
  “我不会走的。”
  “怎么样都不走吗?”林斐之追问。
  可一出口,张礼墨色眸子就平静注视着他,料到接下来的话是自己不敢听的承诺,林斐之忙避开。
  “痰盂。”
  恰巧腹中酸涩感觉再袭,林斐之闷闷将话题一转,张礼也很熟练地下榻为他找痰盂。期间顺便将搁置落灰的火烛点燃。
  四周暖光乍现。
  客栈地势偏僻,居住的房间自然是劣质的只能勉强居住。张礼从角落找来表面陈旧,边缘显然破了一角的浅红色痰盂时,眸色略过一丝迟疑。
  但是身后隐隐传来有少年干呕的闷声,他挣扎不到片刻,就还是端着过去。
  随着靠近,少年“哕”的一声稳当落入破旧的痰盂里。
  他泛白的指尖紧紧握着缺一角的边缘,隐约可见红痕微现。
  张礼蹙眉,大手将他拉入怀里,连同那痰盂都替他伸手拿稳当在怀,贴着他耳边低声细语道:
  “我来拿。”
  面前那颗小脑袋似乎一顿,缓了好片刻才迟疑将手收回。
  张礼见他吐干净了,从袖兜掏出手帕,细细的给他擦着额角薄汗,沿着下颌一直到绯红唇边。
  一丝不苟。
  两人离得极近,林斐之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擦拭着,视线中难掩炙热。但是他却只是僵着不敢动。
  他现在,
  谁靠近了都会被连累吧?
  林斐之心底无声喃喃,以往明亮的眼眸暗淡无光。可就在恍惚的空档,那道视线拉近了距离。
  温热的气息没有预兆的落到他额心。
  轻缓且带着难抑制的怜惜。
  那人将手紧紧圈着自己腰身,一只手不知何时探到了他后脑勺,避免自己有几率避开。他吻着。
  心脏跳动着,眼里墨色闪烁。
  “你干什么!”指尖被张礼撩动着,慢慢地五指紧扣,林斐之才忽的回神,小脸慌乱无措。
  他挣扎着要下去,但却被强制拉回,张礼安抚着他,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腰背,哄着说:“没事...没事了..我不乱来....”
  张礼将脑袋搁在林斐之肩窝,比刚才抱得还要紧,嗓音里的情绪控制不住的泛着丝丝涟漪。
  “不要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他喃喃着,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是在安慰怀里人儿还是给自己警醒。
  林斐之情绪被安抚,缓了一会儿,轻声说:“找机会协助我离开。”他讲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你想去哪儿?”张礼机械般对上他的眼神,补充说:“等宋大人事情平息,我带你走。你不是很想去除了寅南国以往的地方游玩吗?我带你.....”
  林斐之头也没有抬的打断:“不用你带,你只要协助我离开这个地方就好。”少年的声线是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的平静。
  窗外细雨绵绵,落叶伴着雨声纠缠细微声响在这夜里分外清晰。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张礼喉间发涩:“郡王要抛下我吗?”
  回应他的是短暂的默认。
  张礼的手松了松,林斐之瞬间挣扎挪坐到另一边。靠窗的位置吹得他头脑清醒,他突然问:
  “那日,是你对吗?”
  没来由的问题砸了过来,却让张礼身躯一僵,抚在那瘦弱腰身的指尖不易察觉的微微紧了紧,他好一会儿道:
  “郡王在说什么?”
  “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林斐之垂着眼帘,喃喃:
  “罢了,就当我猜错了。那日那人不是你,我也只是可以随便被人践踏的物件。”
  “什么风光无限,受尽皇恩浩荡的小郡王?不过是披着华丽外衣,被群狼虎视眈眈,那些人巴不得将我拉进泥潭。”
  “可能我生来就是个错误。”
  极轻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拂过了张礼耳边,令他脸色忽变。
  他不安的将少年紧紧搂着,嗓音发颤:“对不起...那日...”
  “那日在屏洲是我糊涂了。”
  “为什么...”林斐之阖眸,顺着眼尾滑落下一道明亮泪痕。刚刚的试探很容易就得到证实,可结果两人都不好受。
  林斐之想,这是将他弃下的最好的方式。也不枉他追随自己一场。
  可是内心的痛苦却逐渐加深,他不明白比父亲还要关心自己的张礼为何要在那日糟践自己。不顾自己的挣扎……
 
 
第117章 都不要了
  如若不是这几天的相处,张礼给他宽衣,照料他起居,隐约与那夜里的人的动作习惯重叠,他都猜不到是他。
  那日的阴影伴随了他快整个月,每回夜深都能被噩梦吓醒的程度。
  他都在想,是不是前半辈子的自己过于肆意,招来了报复。
  可为什么偏偏是张礼...
  年幼时无时无刻的陪伴,细小甚微的照顾,一点一滴不断在脑海中重叠播放。
  林斐之顿时觉得心脏处有什么难抑制的疼痛逐渐扩散。
  他紧紧咬着唇,喉间苦涩的呜咽声抑不住在唇角泄出。
  “郡王...”
  张礼不比他好受到哪里去,尤其察觉他身躯发颤,那只揽在他腰身的手,无措松开片刻,但不知想到了什么。
  慌乱的轻轻抓住他的衣角“你罚我可以吗?是我的错。”
  林斐之扭头就能看到他以往平静眸子里此刻带着慌乱。
  但是他心口闷疼的厉害,无法察觉对方其他细微的情绪。
  “原因是什么?”他垂着脑袋平复情绪,隔绝所有视线窥探。
  “其实你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吧...”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他在心里悄悄补充了一句,同时换来身侧的人指腹收紧。
  张礼哑着声音答:“是属下做错了,任由郡王责罚。”
  得不到半句解释的林斐之眼眶里情绪翻涌,扯了扯嘴角:
  “我不是郡王了,罚不了你。”
  “可以。”张礼抓住他要挪离的身躯,将他的手靠近自己心口:
  “只要能撒气,属下任由郡王责罚。”
  他试着像以前林斐之耍小脾气一样,带领着他捶自己。
  可偏偏的人一动不动,甚至瞧过来的眼神都透着失望。
  “主仆一场,我不想闹得太难堪,你找机会助我离开吧。”
  这是他对他最后的命令。
  也意味着,他没打算要他了。
  张礼抓他手的动作逐渐缓慢,好片刻才从喉间挤出一句:
  “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了吗?”
  被长时间情绪裹挟,林斐之小脸上隐约有疲惫的神色。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但却用尽力气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开。
  艰难的在张礼身边挪到了床榻,沉默着告诉对方答案。
  此时房间里的烛火刚好燃尽,被门缝中的凉风席卷扑灭。
  四周黑漆漆的,安静到让张礼能听见自己沉痛的心跳。
  “就不能允许我犯一次错吗?”
  黑暗中的嗓音很轻,其中蕴含的痛苦迷茫情绪格外明显。
  背对着他的少年在此刻无声息的落了泪,难过的咬住唇。
  他没有作答,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似乎还盯着自己喃喃:
  “你允许所有人靠近你,愿意给予别人露水情缘,为何到了我这里,就罪不可恕了..”
  身后的人像是陷入难以挣脱的困局,语气抑不住的难过。
  而林斐之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眼睫上挂着的泪珠终于啪嗒,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枕头里。
  飘扬的雪花在地面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白,随着车轱辘碾压行驶,落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但很快就新雪覆盖。
  连着几日赶行程,林斐之让张礼找机会让他离开的事情也一再拖延。
  而在这短短的几日,他晕车严重,连着发烧了好几夜。
  终于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前一日,他的病情得以控制。
  林斐之拖着刚痊愈但仍有些疲惫的身躯跟着前往汇合点。
  这几日张礼不在他身边,只有每回发烧到深夜,他浑浑噩噩起来找水喝,能短暂看到他突然出现在他床榻边。
  给他递水的动作都点到而止,不像前几日亲昵伺候他。
  林斐之自然对他的行为也不意外。毕竟他们本就不同路,他能那么快脱身是好事。
  “这几日大家在这里集合训练,房间都按照等级划分,由各个队伍的暗卫长分配下去。”
  身穿黑色服饰的男子站在所有人的队伍前列,身后是宽敞训练场。
  在他们左侧边不远处是看上去比前几日还算不错的客栈。
  随着他沉稳的嗓音落下,所有人昂首挺胸,齐声高呼:
  “是!”
  林斐之是站在末尾,前面一个个魁梧的男子将他的身躯挡得严实。
  他自然也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只从那一句句掷地有声的声音辨别开始派发房间。
  他跟所有人一样,穿着黑色的暗卫服,腰身佩戴黑色初阶暗卫牌。
  但是身躯瘦弱,脸上也毫无血色,看起来倒像是混进队伍里玩耍的民间少年郎。
  林斐之像是习惯了自己的格格不入,垂着眼睫毛神游。
  蓦地,横空出现一只修长的手在他眼前,手心里摊开的是一串钥匙。
  他如常接过,可一抬头,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
  “05号房间。”张礼一袭墨黑金丝锦袍,腰身佩戴中级暗卫令牌。
  与他对视时,眼瞳里平静到看不出一丝波澜。
  林斐之下意识接过他手里的钥匙,指尖相触,他又迅速收回。
  张礼似乎在这须臾间短暂打量了他的神色,确定了什么后,继续分发着钥匙。
  上千的暗卫队伍整齐,场面浩荡且壮观。
  待林斐之心底的疑问刚腾起来,就听到旁边一阵唏嘘。
  “他究竟是立了什么功啊?怎么在短短几日时间,当上暗卫长了?”
  “听说他之前的来历,不过也是宫里的小小侍卫,论武力排行,也不该他当啊?”
  “我就听说他前几日,跑了一趟领首房间,不知说了啥。”
  “难不成牺牲色相去了?不应该啊!咱这里哪个单拎出来都是出众的!”
  在林斐之旁边的年轻暗卫摸着脸,絮絮叨叨的一番话下来,瞬间被前面年长他几岁的暗卫一个巴掌呼向脑袋:
  “不长记性啊你,前些天造谣咱们队里谁跟谁好上了,刚被暗卫长惩罚倒立半天,你又叭叭?”
  “欸!”
  年轻暗卫捂着被拍疼的脑袋,瞪了他一眼,但却怂唧唧道:
  “这不是分析嘛。”
  “算咯,不讲了。”说着他脑袋探了过去,看他手里钥匙刻着的房间号:
  “嗯?你咋又跟我同个房间...”
  -
  傍晚余晖洒落,将那一个个光着膀子的魁梧男子覆上一片浅金黄,连同训练射击用的冰冷石柱都显得柔和了。
  随着各个队伍的暗卫长前后开始喊“恢复原位,休息!”
  众人严峻的脸上才稍微露出一抹喜色,揉了揉肩膀胳膊。
  他们此时训练的场所是客栈的后山,地方宽敞且荒无人烟。
  随着一条条整洁的队伍离开,周围略显空荡,最后只剩下张礼带的那支队伍还在训练。
  而里头末尾,有与那些光膀子男人形成对比的林斐之。
  他额角透着薄汗,就连拉着弓箭的指尖都已经泛红发颤。
  周围其余暗卫早在下午的训练下来,就已经热得不行,上衣脱了干净。
  这种行为对他们糙汉子来说是常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有林斐之,衣服依旧整洁,就是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张礼还在后头指导一些暗卫动作,声音忽远忽近的传来。
  “连弓箭都握不紧,往后怎么派发任务?你过来带他。”
  “肩膀挺直,目视前方!”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逐渐昏暗下去的日色里显得越发清晰。
  而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林斐之周围几个暗卫忍不住嘀咕。
  “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让我们休息?”
  他话一出来,周围人陆陆续续的停下动作,但却困惑说:
  “怎么说呢,但他也没让我们一定要训练,我们偷懒都没讲我们。”
  “是吧?我刚刚就发现了,他就光逮着后面那些人训练。”
  “看着好像严厉,但我怎么感觉他就是...不想离开我们?”
  下午的那位年轻暗卫郁闷出声,瞬间换来旁边数十名惊恐眼神。
  就差直接问:毛病吧?那个暗卫长喜欢跟普通暗卫待?
  “可能他有训练别人的癖好。”年轻暗卫被一众眼神盯得发怵,碍于脸面,又嘀嘀咕咕:“不然,怎么还在这?”
  “别的暗卫长到点就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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