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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疯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古代架空)——奶泡泡

时间:2024-07-24 08:12:26  作者:奶泡泡
  张礼在宫里头也是听到了近日传言,猜到小郡王又上赶着去招惹陆家少爷,顺带还得罪了小公主,当着皇上的面,两人争执,都被罚了软禁。
  所有人都知道如今朝堂上关于皇家亲系过少,而林斐之是圣上亲生哥哥所生,算得上是直系家属,是可以寄予厚望的。
  老王爷自然不例外要好好培养他。
  只不过,林斐之打小就混,学业跟不上就算了,上个学堂还惹一身骚,跟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天天闹,然后不出意外被老王爷处罚。
  如今的这一幕,在张礼之前还是林斐之暗卫的时候,就经常能看见。
  后来,
  他被老王爷调去送礼,给小公主当侍卫,见的就比较少了。
  今日还是这月的第一次。
  值得庆幸的是,进去之后的林斐之倔归倔,还知道揣着个馒头啃。
  从后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少年挺直的身板,看不到他袖子里揣着的东西。
  “渴吗?”
  张礼踱步到他身侧,站在他的倒影之上,挡住了后面的视线。
  而他的袖子里,也有揣了一路的果子,随着俯身的动作,不动声色的丢到了少年怀里。
  “甜的。”
  熟悉嗓音在耳边拂过,让林斐之一愣,嘴里嚼着的馒头慢慢咽了。
  他侧头,看见的是张礼一身红色的侍卫服饰,眉目淡泊。
  怀里的果子滚到他手边,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儿蔓延。
  某个情绪被悄无声息的触动。
  林斐之突然情绪难自制的把手里的果子丢掉,馒头也不吃了。
  跪麻的双膝让他无法挪开半步,他只能在原地,仰着头颅,瞪着旁边张礼,语气嗤笑:
  “谁准你进来这里的?你不是跑去伺候公主了吗,还回来做甚!”
  料到了林斐之会冷嘲热讽,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情绪如此激动。
  张礼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身后暗格外的动静,实在怕林斐之等下说出其他大不逆的话,他连忙伸手点他哑穴。
  那颗巴掌大的小果子也顺着不大不小的力度滚到了他的脚边。
  张礼与面前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默默把那颗果子捡起来。
  擦了擦,递他嘴边。
  林斐之漆黑明亮的眼眸里有浅浅的红血丝浮现,恨意明显。
  看得张礼头疼脑胀,无奈,只能随口哄骗了句“公主瞧不上我,贬我做低等侍卫,今日排休,过来看望郡王。”
  他眼里的恨意渐弱,但明显还有一丝丝不理解的情绪。
  张礼与他一同跪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老王爷给林斐之堆满的规训文本,徐徐道:
  “我是小郡王带出来的,苏禾公主防着我也是正常的。”
  果然,此话一出,旁边少年脸上好转起来。
  张礼这才给他把穴位点开,顺势把果子递他嘴边,再娴熟的给揉了揉肩膀。
  林斐之自己拿着果子吃,见揉舒坦了,干脆也把跪麻的双腿张开,不顾忌的横在他面前,让他给他揉,哼哼:
  “我都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一个个上赶着巴结那苏禾。”
  “陆锦是,父亲是,你也是,那小妮子唔...疼!你往哪儿按呢!”
  他说到一半,腰腹被人用手轻轻一按,某个脆弱的地方瞬间绷疼。
  林斐之一双嚣张肆意的眼眸都有些委屈起来,嗓音低软。
  张礼本要收手的动作一顿,脑海里不自觉把他的嗓音回荡好几遍。
  接着又听到某个娇气少爷哼哼了几句,张礼才勉强把飘散的思绪拉回来。
  他低敛眉眼,遮住晦暗情绪,轻声说“跟王爷服个软吧,这夜里风寒,身子会受不住的。”
  “凭什么要我给他服软?就因为他是我老子?”林斐之又开始哼哼:
  “我偏不!回回都是我错!他难道就没有错吗?总是让我巴结这个巴结那个,人家都不爱搭理我,新来的少傅是,那苏禾也是!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针对我!明明是他们存不轨的心思...唔!”
  林斐之不经过大脑的一番话还未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疼。
  眼前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慢慢的他只来得及看到张礼凑过来抱他的动作,以及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怜惜情绪。
  ……
  张礼拦腰把人抱出去,不出意外的看到外室的太师椅上,王爷静默喝茶的模样。瞧见了他,视线往他怀里看。
  张礼面色平淡,从容不迫说着“小郡王几日未进食,饿晕了。”
  这种情况在之前是常态,老王爷也没有多询问,就瞧了一眼,哼了一声:
  “当初本王就不应该留你护他成长,现在养到如此娇弱,还不如那深闺里的公主。”
  张礼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但面色却半分不显,默默听着。
  等老王爷训斥完了,眼神示意他把郡王抱回房间休息,他紧绷的心弦才慢慢松懈。
  “等等...”
  转身踏出大门,不料不到须臾,却听到身后传来的沉沉嗓音,张礼脚步瞬间僵住。
  “听说皇上前几天派人给陆家那小子偷偷送了一封口喻?”
  张礼点头,不过却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话在唇边踌躇了一圈。
  “属下不知。不过陆公子似乎与宋少傅关系匪浅,据密探来报,两人现如今是居住在同个府邸,听说行为亲昵。”
  林桉木拨弄茶盖的动作一停“他们...?!还真是荒唐!”
  他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断袖等不良风气,鄙夷了一句,也懒得多做了解,他嘱咐道:
  “那苏禾公主你要多上心上心,如果顺利的话,本王还是希望你可以当驸马的。”
  张礼低头,看着怀里浅浅睡眠的林斐之一会儿,没有说话。
  后面那人又继续说“过阵子是皇上寿宴,到时戏曲过后会有舞剑的,我让人安排你上场,顺便引荐给皇上看看,你要好好准备。”
  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挡住了林斐之耳朵,张礼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
  “属下领命。”
 
 
第12章 一靠近就…
  因为皇上寿宴将至,整个寅南国普天同庆,皇上下拨银两,接济百姓,搭桥修路。皇宫里跪拜的圣佛都多了几尊。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此次寿宴隆重,不少朝臣官员都着手纷纷准备贺礼。
  而陆锦得了皇上亲自派人送过来的口谕,届时要参加寿宴,哪怕他想阻止皇上的赐婚,可也还是得先备礼的。
  寿宴前夕,刚好是民间的乞巧节,陆锦拦下了从书房里出来的宋轻白。
  两人面对面的,一个穿着黑色,绣着彼岸花纹的衣袍。
  一个一身素雅白衣,但脸色却比前几日进府还要红润。
  可见近日伙食滋养的不错。
  宋轻白毫不避讳的打量着,接着眼神轻飘飘的落在了他腰身。
  看得陆锦很不自在的别开视线,想好的措辞都有点没底气:
  “忙完了?”
  宋轻白勾了勾唇,往前踏了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皇上委托我安排此次寿宴酒水舞乐等事项,刚刚安排的差不多了。”
  “...”
  陆锦不是来听他讲细节的,很敷衍的点了点头,刚想开口。
  不料面前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手伸了过来,往他腰一捏。
  “怎么这儿的肉都养不回来,以前都没这么硌手。”
  “...”
  陆锦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耳根微红,略显抗拒的推他:
  “我找你有事...”
  宋轻白不过看着温雅,手腕还是极有力量的,陆锦推了几下没推成功,也就无奈让他占着便宜,任他居高临下看他。
  两人的脚尖几乎都是抵在一起的。
  陆锦很明显感觉他气息朝他脸上呼来,声音低低的说:
  “我就知道。”
  说着,陆锦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黑,接着他的耳垂有一阵刺痛。
  那如同琴音般沉缓的嗓音传了过来“我就知道,你有事才会来...”
  “...”
  陆锦缩了缩脖子,不知是生气还是羞的,脸色红的厉害,他缓了有一会儿,才问他:
  “皇上寿宴,我需要准备贺礼,你带我出府选还是让他们放我从后门走。”
  男人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一只手揉着他的后脑勺,奖励般脸贴着他脸颊,笑着说“你都过来了,不是已经猜到我不会放你一人出府吗?”
  他讲的是实话。
  但陆锦听的依旧膈应,脑袋偏的不能再偏了,嗓音微凉:
  “你能不能别跟兽类一样,一靠近就...”
  最后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但宋轻白哪里会不知道他要说的是“发情”二字。
  “陆少爷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夫子?”他贴着他的脸,像是有些伤心,不过,修长的手却拉着他,五指紧扣。
  他慢慢的说“兽类哪里会简单的抱一抱?它们想做什么可没那么理智...”
  他话说的露骨,把陆锦吓了一跳,红晕瞬间从脖子蔓了上来。
  湿润的漆黑眼眸透着震惊,泛粉的唇半张着,像是要骂他言语荒唐。
  宋轻白也在等呢。
  不曾想下一刻,某个很没有眼力劲的人从外面跑过来。
  运着轻功,倒没多大的声响,只不过瞧见宋轻白旁边也没外人,靠近了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音响亮禀报:
  “少主,两份贺礼都安排好了。”
  贺礼?
  陆锦一愣,困惑得去瞧面前宋轻白,就见他敛着眉眼,像是嫌弃陈知在此刻出现般,啧了一声,示意他离开。
  陈知没抬头,看不到少主的神色,说完又接着禀告着:
  “近期其余朝臣都没动静,不过小公主今晚偷偷出宫了。”
  宋轻白把准备要踹他的脚收了回来,挑眉看他“什么原因?”
  陈知想了想“不知,不过今日是乞巧节,她身边只带着一位侍卫出宫,那人好像是小郡王府里的。”
  宋轻白立马沉了脸“派人跟上。”
  苏禾公主跟谁有染,宋轻白不关心,但是,他不能让她与林斐之带出来的男人在一起。
  不然那老王爷推波助澜,把这剩下的半辈子的劲都使出去,任草包林斐之再怎么无能,到时候也能在朝堂站稳。
  以老皇帝只信任自己亲系朝臣的程度来说,对他太不利了。
  宋轻白想着,脸色凝重。彼时,他的袖子被人扯了扯。
  “我可以去吗”
 
 
第13章 被瞧见了
  亥时已过,本该慢慢收摊的京城夜市却热闹非凡,年轻的男女人手提着花灯,晦涩暧昧的情意从眼睛里泄露。
  摊位老板卖力的吆喝着,伴着旁边个别酒楼猜花灯比赛的声音响彻街道。
  陆锦喜静,一时间是忍不住蹙了眉,漂亮温润的眼眸闪动着。
  他着急的在每个热闹的地方找那抹明亮的熟悉身影。
  画面一帧一帧的过去。
  后面他的视线猝不及防对上了旁边男人探究且玩味的眼神。
  陆锦下意识心里一咯噔,但面上却不显,还算镇定的捋了捋自己刚下马车有些凌乱的袖子,嗓音轻轻淡淡的:
  “你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去吧,我去找过阵子寿宴上需要的贺礼。”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我不会离开的,晚些咱们这里会合。”
  他确实不会离开。
  毕竟他的婚事还没解除,如果这个时候离开,他迟早都会被找出来。
  以宋轻白对他的执着程度,下回见面,估计他就会被关在暗室里了。
  陆锦深知这一点,倒也是能屈能伸的挑着宋轻白爱听的话说。
  只不过...宋轻白从他一开始提议要一同来闹市的时候,就察觉他过份温顺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养了一只小狐狸,突然在某一天无害单纯的黏着你。
  感觉不错,但却诡异的很。
  “你这般贴心,我怎么舍得独自抛下你呢?”宋轻白一笑。
  很是自然的伸手牵他,往闹市的方向走,一同融入人群中。
  陆锦被一股蛮力拉着,无可奈何的跟上,不死心的说:
  “宋轻白,你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忘了吗?怎么可如此松懈?”
  “...”
  宋轻白连个余光都没给他,径自拉着他走。
  甚至时不时的停下来看那些摊位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瞧上了就买。
  糕点吃食什么的,买完往身后默默跟着的奴仆怀里丢。
  而香囊玉佩啥的,买完就挂陆锦身上,不顾他衣服搭不搭。
  一条街还没逛完,陆锦只觉得自己腰身沉甸甸的,情绪复杂。
  在看到宋轻白又从摊位上顺来几根发簪看过来时,他瞬间拉着脸。
  “宋轻白!”
  “在呢。”对面人扬着笑,一身黑色衣袍都端不住他的稳重。
  单从这轻快的嗓音和明媚的笑看来,陆锦是没法联想到自己半个月前与宋轻白再次相见时,他那吃人的眼神。
  那会儿的宋轻白言辞犀利,开口闭口就是羞辱他,质问他凭什么利用他的官牌来到京城。
  那时候的眼神是有恨意的。
  但是现在...
  陆锦看着面前男人的漆黑眼眸,直到窥探不出真实情绪,他只好把散落的思绪收拾好,耐着性子说“我要去找贺礼,你...”
  “陈知的话不是听到了吗?”一声带笑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陆锦眼神闪躲了一下,本来还要再装上一装,但偏偏那人就盯着他。
  就好像自己赤裸的站他面前,每个言行举止都逃不开他。
  陆锦干脆破罐子破摔,嗓音清凉“你既然帮我准备了贺礼,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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