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够了,为什么会有早会这种折磨人的事情。
俞盛也是个纯情的单身solo,此刻正闪闪发光的坐在他们小陆总旁边,这光实在太强,差点刺瞎了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陆时温和江津的关系在众人眼里一直很奇怪,一个拼了命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
可江津对外一直声称两人只是合作关系,但明眼人都知道,两人经常同进同出,看上去倒是很像同居中的小情侣,每天都处于一种热恋状态,合作个屁。
俞盛作为其中的见证者,又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单身贵族,极具反抗的发言权,“是陆总有福,和江助理这些年也是恩爱如漆,真是折煞了我们这些外人。”
好一个这些年恩爱如漆。
众人诧异不减,俞盛可是陆时温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岂不是直接实锤了两人现在的关系,果然有一腿。
现在这情况,谁还顾得上那么多,也都纷纷顺着与俞盛的话附和他。
陆时温嘴角都快翘上天了,语气极轻,满不在意地说了句,“我倒也想把老婆饼分给你们尝尝,只是内人说了。他厨艺不精,怕让大家闹了笑话。”
众人心照不宣的对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就算陆时温真给,那也要他们有这命吃。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爱吃醋,连自己也不放过,谁特么知道下一个绑了去填海的到底是谁?
第三十章 小螺丝钉
江津前脚刚踏入陆时温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的门便被猛地一把推开,一道身影飞快朝他疾步而去。
“媳妇儿!”
男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欣喜,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快步走到江津面前,紧紧将他拥入怀里,双臂收紧,死死勒住他腰,力道之大让人几乎快要无法喘息。
“你怎么才来啊?我真的好想你……”陆时温喃喃自语着,将头埋进江津的颈项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江津心口涌起一丝蜜意,轻轻推了推陆时温的肩,感觉自己的腰真的快被勒断了。
他嘴角却挂着一抹浓郁的笑,嗔骂道:“刚才是谁在电话里还说不着急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啦。”
陆时温这才松开手,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垂着头。他不过是实在太想见江津了,就算这样也有错吗?
江津抬手薅了薅他头发,瞧这小可怜样。
“一想到下一秒就能见到你,我就好高兴。”陆时温突然给了他个大狗抱抱,黏人地贴他身上,“你听,我心跳好快。好像除了时间,什么都过得好快。”
“我也是,来的路上停下来等红绿灯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原来一分钟有那么长。明明只有一分钟,可我却想了你无数遍。”
“媳妇儿……”
见他又黏上来,江津突然开口,“对了,这是我做的饼,品相是差了点,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媳妇儿做的老婆饼怎么能不好吃。”陆时温看着桌上摊开的饼,“这是媳妇儿亲手做的吗?”
“这是跟王妈新学的,但毕竟是第一次做,所以味道方面可能稍微逊色了点。”江津也没尝过,不太自信地说道。
陆时温丝毫就不在意这些,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桌上那卖相还算不错的饼,嘴馋地舔了舔嘴唇。然后看着江津,突然皱起脸,可怜巴巴地开口:“可是我的手好痛,完全没办法拿稳筷子怎么办?”
看着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江津的心瞬间变得柔软无比。
他无奈地笑了笑,拿起一旁准备的筷子,夹着饼,温柔不厌其烦地哄道:“那就让我来喂你,乖乖张嘴。”
“媳妇儿手真巧!嗯……真香,我真是太喜欢了!”他一边夸赞,一边推了推江津的手,满含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媳妇儿也快尝尝看。”
江津心里感情很怪异,从陆时温嘴里听到这三个字的感觉,很奇妙。他点了下头,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小块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说实话,其实这饼的味道只能算是很普通的水平,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但看着眼前男人满心欢喜的模样。
江津神色逐渐变得柔软起来,轻声应了句,“嗯,好吃。”
陆时温突然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静静看了他会,下一秒猛地扑进男人怀里,“媳妇儿,分开这么久,没看见你的时候我好难受。”
江津无声笑了,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他的后脑勺,“你这是分离焦虑症,一般10岁以下儿童才是高发期。”
“回来好不好?回到我的身边,我好想你。”陆时温把脸深深埋进男人怀里。
江津穿得很正式,这是他工作里养成的习惯,明明只是最普通的衬衫搭黑色西裤都能被他穿出勾引人的味道。
江津半阖起眸子注视着他头顶浓密的黑发,俯身对着他耳根吹出一口湿热的呼吸,用牙咬着陆时温的的耳朵呓语,“我这不是一直在吗?只要你愿意,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
陆时温想要的根本从来都不是这个回答,他想要江津回到自己的身边,回到他有能力保护江津的范围。
回到他用一切为男人划出的那块安全的领土,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安心下来。
“时温,别想那么多了。”江津故意勾引他,想要暂时分散男人的注意力,“我今天穿了衬衫夹哦,你就不想看看嘛?”
陆时温愣了愣,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他很了解江津,也知道男人这么做的动机,不过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拒绝,或许是推开这么主动的江津。
江津被他推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陆时温的手毛躁又猴急地解开他的衬衫。江津双手往后倒时撑在桌上,白色衬衫下滑也只是挂在他手腕上。
男人弯腰就去拉开他西裤的拉链,江津眯起眸子颇有兴致地看着急不可耐的某人,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双腿,让陆时温脱下他的鞋子,一把拽掉碍事的西裤。
江津撑在身侧的双手明显用力,任凭陆时温架起自己双腿挂在对方腰上,唯有勒在大腿根的黑色衬衫夹颜色极其醒目。
“喜欢吗?宝贝儿。”他骚气的吹了个口哨。
陆时温眼神暗沉,呼吸节奏也明显乱了,“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我?就是为了堵上我的嘴。”
“No,你说错了。”江津凑过去亲了他嘴,“我要真想堵住你嘴,这样做不是更简单嘛。”
陆时温安静了几秒,低头缠上他泛着饱满光泽的唇瓣。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江津突然闷哼了一声,伸手微微用力将他推开。
江津低头看了看他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与其担心我,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你好像很喜欢玩这种办公室恋情?”江津攥紧他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下来,双手自然环上他的脖子,微微收紧,上身贴紧他的胸膛。
之前在会议室那次,他可记得很清楚,陆时温把他老腰都玩废了。
“媳妇儿也很喜欢,不是吗?”陆时温毫无顾忌地说出这种话,“像你这么骚的,不都爱玩这种让自己刺激的。”
江津知道他就是在故意刺激自己,稍加思考后,动作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颌,说道:“这话倒是没毛病,你不是也说过,因为我够骚啊。老色胚,我看你也挺喜欢不是?”
“当然,不管媳妇儿什么样,我都会爱得发疯。”说完还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就像在看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也不稀罕我烂好心,可一看见你我就好开心。”
江津后背微微一震,肌肉也跟着紧了紧,“宝贝儿怎么能这样说自己,有时候让自己开心也是一种超能力。”
陆时温情绪很不稳定,从当初发病后,这种情况就越来越严重。虽然这两年有一直在治疗,可江津的每句话对他来说都像情绪调节剂。
“可是没有你,我怎么高兴得起来。”他在江津耳边小声说了句。
男人的眼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显得有些落寞。
江津心里泛着酸水,转来转去,还是又回到这话题上了。他脑门有点痛,有时候他真佩服陆时温的毅力。
他主动贴身上前,双手绕过男人的腰,钻进他的衬衫边缘,缓缓抚着往上摸去,笑着骚气冲天地说道:“别说啦宝贝儿,螺丝钉泡水里太久不用是会锈的。我们还是先做正事吧。”
陆时温挑眉看了他眼,“锈了也没关系,到时候就一直留在里面好了。不过媳妇儿最近不是有在天天给他打磨吗?怎么会锈呢?”
江津呼吸一滞,“陆时温你别呃……”
每次都这么突然,弄得他猝不及防。
陆时温还往他嘴里放了一块老婆饼,不忘使坏逗他,“媳妇儿,螺丝钉和我,你更喜欢哪一个?”
江津嘴里含着半块饼,开口吐字模糊不清地说道,“混蛋,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倒是……温柔一点啊。我……我喜欢你……”
“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陆时温就是故意的,不管他怎么选,这都是个送命题。
江津那个恨啊!
真的好痛。
灵魂是特么契合了,但是这么多年一直忘了。身体契合好像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是他大意了。
“我喜欢你的……小螺丝钉。”
陆时温的动作随着他落下的声音停了下来。
江津刚得到换缓口气的机会。
“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喜欢我的大螺丝钉。”陆时温说完霸道的吻上他唇。
江津:“……”
真的很操蛋,虽然陆时温说的是实话。
还有,在别人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别突袭接吻,差点就噎死他了。
后来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在提这事,抱在一起从沙发滚到隔间的休息室。陆时温知道他不喜欢说这个话题,短时间内也没再提起过这事。
那次折腾后,江津彻底变成了禁欲主义者。再加上工作的原因,白天还要陪苏宁清各种应酬开会,几天晚上接连回去很晚。
陆时温一开始只是把不高兴表现在脸上,跟他闹气,不爽他把自己晾在一边不管不顾。
江津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耐心哄他,会换着法的逗他开心。陆时温又气又怂,每次看见他那疲倦不堪的模样,终究是舍不得生气,只能自己全都憋着忍着。
结果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周,这种他把江津放心里,却让别人揣阴沟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第三十一章 毕竟我骚嘛
持续的早出晚归,中午时间还得陪客户吃饭。
陆时温完全被人抛在脑后。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人很不爽。
他就像掉进醋坛子里一样,堵着一口气,拗得很。晚上故意很早就躺上床,竖起耳朵悄悄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江津上床的动作很轻,但他还是感受到了。
属于两人间的冷空气足足持续了一周。
而这将近一周的时间里,江津每天回来都很晚,有天甚至一身酒气,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半左右了。
偏偏他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也察觉到了陆时温的不对劲,不过眼下实在是忙得分不开身。苏常州把公司上下,里里外外的所有事都交给了宁清来打理。
他想着等这两天手里工作忙完,再去好好哄哄这小祖宗。
不过陆时温是一分钟都忍不住了。
江津就躺在旁边,男人又困又累,躺下将他从后面轻轻抱进怀里,在他后颈自顾自地亲了一口,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陆时温每次看清他那一脸疲惫的样子,质问的话到了嘴边,终究几次咽了下去。
江津逃过了男人的怒火,可陆时温身边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陆岐最近也是闲得发霉,人都快长草了。
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之后,沈知衍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他。现在索性找了个借口,说是要专心拍戏,直接搬进了片场住下,都快半个月了,他都没机会见上沈知衍一面。
陆岐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就是个男人,至于这样像被抽干精气一样吗?
“瞧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夫性生活不和谐?还是说你最近在禁欲?”
“闭嘴,吵死了。”
他现在除了江津,谁都不想见,更别提一只蛐蛐在他耳边不停的叫唤。
本来就烦,现在心情就更糟了。
陆岐斜睨了他一眼,“得了吧,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人,说起来你至少还有点盼头,而我……唉,可悲啊!”
他缓缓将身体向后仰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好孤独!这漫长的夜晚,痛苦又煎熬。”
“没事别在我耳边嚎,滚远一点!”
陆时温不耐烦地甩下手里的笔。
不想上班,只想上媳妇儿。
“喂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为了帮你我特么可是含泪抛下了身边那堆性感尤物赶回来,你现在就这样对我?”陆岐猛地坐直身子,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陆时温只觉得一阵头痛袭来,忍不住皱起眉头,“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再不滚就别怪我把你也一并绑了丢出去。”
陆岐丝毫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嬉皮笑脸地开口,“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你弟弟,你难道真的会这么狠心把我也给埋了?”
陆时温直接朝着门口喊道:“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太吵了,记得要填深点。”
说完,转身不再多看陆云一眼。
“这……是。”
保镖两人看着面前同样傻眼的陆云。
陆时温表情不像说假。
陆岐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起来,“陆时温我操你……你特么还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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