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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穿越重生)——赵吉吉

时间:2024-07-26 13:30:01  作者:赵吉吉
  “殿下也有害怕的时候?”裴寻芳握着苏陌的腰将他一把提起, “咱家看殿下勇闯钟楼,胆子大得很。”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当时情况危急我别无选择……”
  忽而“啪”的一声脆响,苏陌臀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苏陌当即被打得呆若木鸡!
  他显然被吓到了。
  他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脖子红到耳根:“你、你打我?”
  裴寻芳冰着脸, 似无情的判官:“这下是惩罚殿下私自行动。”
  苏陌哪里受过这种,挣扎着推他:“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放开!”
  可裴寻芳将他箍得铁桶一般,动弹不得。
  力量悬殊,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被打过的地方更如被电灼伤一般,又疼又辣。
  酥酥麻麻的, 直到腿根。
  苏陌又羞又恼:“裴寻芳你混蛋!”
  “咱家可以更混蛋。”裴寻芳擒住苏陌不安分的腰及手臂, 蛮横地将他横过来, 按在腿上,照着他的屁股, 又是“啪”的一下。
  苏陌被打得整个脑子都懵了。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瞪向裴寻芳,水杏般的眸子瞬间便红了。
  “这下是惩罚殿下召唤了那只破鸟, 弃我于不顾!”裴寻芳的面容更冰了,端得个衣冠楚楚, 眉目无情,是上位者训诫奴仆时惯用的傲慢与冷漠。
  “裴寻芳我杀了你!”苏陌恨恨说道,眼泪都要出来了。
  偏偏他两只腕子被交叠着反锁摁在后腰上,根本动不了,唯有被打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要烧起来了。
  “杀我?”裴寻芳垂着眼皮子看他,就像在看一头被捕的猎物。
  苏陌的反应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兴趣,他完全不怜香惜玉,一把扯掉苏陌的裤子,照着那圆溜溜、粉白白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这下是惩罚殿下以身犯险,置自身安危于不顾!”
  白白嫩嫩的两瓣臀肉,顿时留下五指印,开了花似的,嫣红一片。
  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微颤起来。
  苏陌不知怎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他以最羞耻的姿势被裴寻芳按在腿上,半跪着,匍匐着,衣不覆体的,接受他的惩罚。
  裴寻芳就像一个无情的、强大的主宰官、施刑者,叫苏陌无力反抗,逃无可逃。
  梨花带雨的美人并未让那张冰块脸有所松动,裴寻芳俯身捏住苏陌的下巴,低问:“知道错了吗?”
  苏陌被迫仰望着他,长久以来掩藏着的爱恋、愧疚与遗憾在此刻通通释放,他咬着唇,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流泪,不说话。
  裴寻芳眸光动了动,他挨得更近了,指尖撬开他的唇,探入口中,声音似蛊惑一般:“疼吗?”
  苏陌泪眼迷蒙仰望着他。
  滑溜溜的津液,柔软的唇舌,锋利的牙齿,在裴寻芳的指尖之下,都如被规训的小宠,摇着尾巴,缠绕着他,祈求主人的爱抚。
  “嗯……”裴寻芳满意地哼出一声。
  苏陌仰起脖子贴近,他却避开了,他按住苏陌的唇,笑得妖孽:“要乖啊……乖才有糖吃。”
  苏陌颤得厉害:“我不玩了……你、你放开我。”
  “殿下说不玩就不玩?”沾着津液的湿漉漉的手,沿着背沟的曲线,滑向那被打得绯红的所在。
  苏陌身后麻成一片。
  那指尖仿若带着电流,滑过肌肤,将苏陌记忆中关于它的疯狂的一切,寸寸唤醒。
  元宵烟火下浮动的小船,月色下迎风奔跑的马背,密林里惊飞的夜鸟……还有那珠帘轻摇、混着汗水与泪水、翻云覆雨的寝殿。
  裴寻芳的声音仿若穿透时间与空间,将战栗的爱人,重新揽入掌中。
  “要玩就玩一辈子!”
  “掌印。”
  守在门外的唐戟突然禀报道:“李长薄已抓获,如何处置?”
  滴滴答答,苏陌仿若又听到了寝宫那被扯断的珠帘,掉了一地的声响。
  苏陌颤声道:“放了他。”
  “殿下还是舍不得?”
  “我与他再无瓜葛!放了他,我便自由了。”
  裴寻芳眸光更深了:“殿下觉得,你这副模样,还能同咱家讨价还价?”
  “掌印!”这次是凌舟焦急的声音,他结巴了一下,“禀告掌印,安、安阳王赶过来了……要见嫡皇子。”
  “殿下倒是花样不少。”裴寻芳将苏陌一把拎起,面对面直视着。
  苏陌心窝被压得隐隐作疼,他小气直喘,咳得小脸苍白。
  “我心、心口疼……心口好疼……”
  这不像是演的。
  “咱家看看?”
  “不不不不必了!”
  外袍已被一把剥下。
  那衣裳本就未系好,宽大的外袍一掉,三层雪袍便哗哗落下来了,层层罗缎,堆叠在裴寻芳的手间,苏陌的腰间。
  苏陌如出水芙蓉般,就那样暴露出来。
  他不是没被裴寻芳看过,可是此情此景,叫他觉得自己是俎上鱼肉,一只小宠,一个玩物。
  裴寻芳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心口。
  原本白璧无瑕的地方,果真多了一道梅花状的箭痕,新长合的皮肉还很鲜嫩,透着粉。
  裴寻芳靠上前去,他看得极仔细,却始终隔着距离,没有触碰。
  苏陌被那目光侵犯着,细绒汗毛通通立起。
  那一箭不是虚幻,那可怕的一幕不是虚幻,它真实的发生过!
  裴寻芳脸色越来越可怕,他抬起眼皮时,已状似修罗。
  “谁干的?”
  苏陌抖了一抖:“我可以解释。”
  “解释?”裴寻芳咄咄逼人,“解释殿下与那只破鸟是何关系?解释殿下为何会中黑翎箭?还是解释殿下为何中了黑翎箭还能安然无恙?”
  “我……”满腹情愫,千言万语,均乱成一团麻,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可能说得清呢?
  几世纠缠,利用,算计,沉沦,痴缠,抛弃,由爱生恨,由恨生怨,由怨生嗔,得不到,又放不下……这段缘犹如三生石上的旧精魂,越缠越紧,生死不休。
  “殿下从未对咱家坦诚以待!”
  “不是的!”苏陌心口又是一痛。
  “苏陌。”裴寻芳唤着他的名。
  他握住苏陌的下巴,眸光被他咬碎了般,再也无法如之前那般冷漠、锋利。
  “随便说点什么,骗骗我也行。”
  苏陌见不得他这样,微喘道:“我不是……又落在掌印手里了吗?”
  裴寻芳苦笑一声。
  “我们前尘皆忘,重新来过,好吗?”
  裴寻芳凝着苏陌,仿若不认识他一样,他忽而将苏陌整个扛起,摁在窗台上。
  半吊着吱吱呀呀的窗扇,“哐当”砸了下去!
  呼啸的风雨瞬间灌入喉中。
  苏陌冷得发抖。
  “殿下该看看,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嘈杂的声音,卷着蒸腾的热气,如浪潮冲入耳中。
  乌云之下,金色字网笼罩全城,雷电风暴仍未退去,几处着火的房舍仍旧浓烟滚滚,满城大街皆是密密麻麻的百姓与官兵。
  苏陌趴在窗台上,望着这一切,半晌说不出话。
  “听听那些人说的话,”裴寻芳伏在他身后,“天命薄现世,是天赐旨意,改政易主,就在旦夕……殿下不去做他们的‘天’,不去做万民朝拜的王,躲在这肮脏的角落里与咱家苟且作甚!”
  “不许、不许你这样说!”苏陌颤声道,“我不做他们的天,我……”
  裴寻芳捏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将他一把拉近:“殿下想做什么?”
  苏陌被迫向后仰着看他,颤得可怜:“你在惩罚我吗?你一定、一定很恨我。”
  “接受殿下的恩赐,再像废刀一样被随时丢弃吗?咱家不愿再做殿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裴寻芳凝着那张美得惊人的脸,“这一次,咱家想要更多。”
  “掌印想要什么?”
  “咱家想要什么,殿下心知肚明。”裴寻芳不肯罢休,愈发凶狠,那双凤眸红艳艳的,像讨债的妖孽,“告诉咱家,殿下是谁?我又是谁?说!”
  “掌印不应该猜到答案了吗?”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金色字网如一张巨大的天网,笼罩着世间人。
  恁谁也逃不出,躲不过。
  一只黄蝶忽扇着翅膀,托着细碎的花沫,从眼前飞过。
  苏陌眼中含着泪,他仰着脖子,望着那只微光中扑棱的黄蝶,薄薄的半透明柠檬黄翅,翅上几点褐色斑纹,美丽极了。
  他恍惚道:“昔者庄周梦蝴蝶,醒来后分不清是庄周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庄周,庄子千古一人,尚且分不清虚幻与真实,何况是我?”
  “当梦境足够真实,真实得灼人心,噬人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谁是谁,原本是谁,还重要吗?”
  苏陌喉结一滚,落下泪来:“你问我是谁……”
  “我是创造这个世界的写书人,是写就这天下众生的写书人,我被自己的笔下世界困住了。”
  苏陌泪眼迷蒙望着裴寻芳:“困住我的人,是你。”
  裴寻芳脸色仍旧紧绷着,可明显,他的眼神乱了。
  方寸大乱。
  “写书人爱上了自己的笔下人,甘愿放弃写书人的身份,同他厮守于书中……是不是很可笑?”
  裴寻芳怔住了般,僵硬地捏着苏陌的下巴:“一点都不可笑。”
  “写下你一生的是我,你应当恨我。”苏陌呜呜呜哭起来。
  “我不恨你。”裴寻芳声音柔和起来。
  “你应当恨我。”
  “我不恨你。”裴寻芳仿若终于消化了苏陌的话,他兴奋起来,却又小心翼翼,他低头去寻苏陌的唇。
  “我想爱你。”
  “让我爱你,苏陌。”
  黄蝶忽扇着翅膀,闻着香汗的味道,停在了苏陌鬓边,翅膀一扇一扇,像开在崖壁上危险而迷人的花。
  “浮世万千,唯爱有三,水中月,镜中花,梦中卿。”裴寻芳将苏陌揉进骨血里,“咱家何其有幸,能得卿卿芳心。”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细绒汗毛上,津液交融在一起,像两条咬住脖颈生死交缠的蛇。
  裙袍底下,雪白的两腿间,里头的手早已粘腻得不成样子。
  “殿下很喜欢?对吗?”
  苏陌扬起脸想要吻他,尾音颤得收不住:“别在这里,带我回家……”
  裴寻芳却不理,只细细看着苏陌的反应:“殿下过去就很喜欢,对吗?”
  苏陌又羞又恼:“再胡说!”
  裴寻芳擒住他的腰,伏身贴上去,绵密的吻如雨点落下:“咱家给殿下更好的。”
  屋外,张德全带着秦老与安喆巴巴儿地赶来了。
  “嫡皇子殿下和掌印呢?”秦老焦急问道。
  唐戟一脸复杂地指了指屋内,摆摆手指,示意噤声。
  “这怎么可以!”秦老当场便恼了,“太胡闹了!不要命了吗?殿下是我的病人,我得对他负责,任他是天王老子也得听我的!”
  “嘘……嘘……”张德全怎么按都按不住这头犟驴。
  “掌印!”秦老大声唤道,“老朽来为殿下看诊了!”
  安喆看着那愈发耀眼的金色字网,扫了眼众人,一言不发,转身下了阁楼。
  “哎!哎哎哎安太医!你不能走啊!”
  木地板吱吱的响。
  地上、腿上湿淋淋一片。
  裴寻芳伏在苏陌身后:“殿下还走吗?”
  “不、不、不走了……”苏陌已是一塌糊涂。
  “外头可守着许多人呢,殿下这副模样,一会可怎么见人?”
  “少、少废话……”
  -
  帝城大门,城墙之下。
  乌压压的京军已将人围了几个时辰。
  “王八蛋,跟他们拼了!”
  贺知风拔出长刀,恶狠狠盯着这群京军。
  可那些京军既不拔刀,也不上前,只是将他们团团围住。
  “得得得……”
  马蹄不安地踏响着,李长薄仿若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高大的城墙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命运之墙,将他们圈禁其中。
  李长薄仿若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仍旧死死凝着钟楼的方向。
  “殿下醒醒!都什么时候了!他不是季公子!”贺知风急疯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施主。”
  京军纷纷让出一条道。
  “贫僧来送你一程。”吉空大师领着众僧,穿过人群而来。
  “吉空大师!”李长薄见着他仿若见到了救命菩萨,他扑了过去,“你见到清川了?他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
  “施主为何还是执迷不悟,他不是季清川,从今往后,他与你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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