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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他揣了个蛋[古穿今]——九令羽

时间:2024-07-27 07:27:54  作者:九令羽
  ┐( ̄△ ̄)┌唉也不知道夫君平常为什么那么喜欢穿这种衣服。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好,以后都随你。”
  望着少年不自觉微微嘟起的唇瓣,陶温炀不由得低笑着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温声安抚道:“这次辛苦我们淼淼了。”
  程淼半眯着眼蹭了蹭陶温炀的手心。
  听出了陶温炀话语中潜藏着的纵容与宠溺,程淼没忍住声音轻软地哼了一声,颇有些得寸进尺意味地要求道:
  “既然知道我辛苦,那今天就多给我买点甜品!”
  陶温炀笑容不变地望着面前的少年,并没有立刻作出回答。
  正当程淼以为自己的要求有望实现时,陶温炀才缓缓开口,很有原则地向程淼表示了拒绝。
  “那可不行。”
  “我们刚开始不是说好了吗?一天最多吃一份甜品。”
  就算已经知道程淼是修士了,陶温炀也不打算放开对程淼的相关限制。
  毕竟凡事过犹不及。
  拥有修士的身份,并不意味着程淼就能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
  如果糖吃多了,该长的蛀牙程淼照样会长。
  只不过人界对于蛀牙只能通过拔牙和补牙来医治,仙界却是可以通过丹药让坏死的牙齿直接再生。
  “哼!不行就不行!”
  听到陶温炀干脆的拒绝,程淼当即气鼓鼓地把视线从陶温炀身上收了回来,并扭头看向窗外以示抗议。
  陶温炀有些无奈地望着少年的侧影,内心的底线却是不自觉间悄然松动了些许。
  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今天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大喜之日,这种特殊的日子难得一回,淼淼只不过是想在这一天多吃几口甜品而已,他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淼淼的要求,让淼淼在今天更开心一点呢?
  这么想着,陶温炀正准备松口妥协,就见上一秒还在和自己生闷气的人,下一秒就仿佛忘记了他所生的气,态度极其自然地转回头面向自己,主动打破了僵局。
  “夫君,你看!”
  程淼一手拽住陶温炀的袖口晃了晃,一手指着车窗外,神色惊奇地向陶温炀分享着自己刚才的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诶!”
  “嗯。”
  陶温炀心底微软地握住程淼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捏了捏,嗓音温沉地解释道:“这是去公司的路。”
  “去公司?”
  程淼下意识又反问了一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正在跟陶温炀生气。
  他当即就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方握得紧紧的,不用上大力气根本无法将手收回。
  察觉到此,程淼莫名地有些脸热,不自觉间放松了挣动的力道,任由陶温炀牵着自己。
  “对。”
  陶温炀抬起手,笑意温和地亲了亲少年的指尖,“带你去公司发喜糖。”
  自从确定自己的身体可以恢复如常之后,陶温炀就没打算再把他和淼淼的婚讯隐瞒下去。
  他终于有自信也有底气去确保自己能够护淼淼一世安全无虞,并为他挡住一切牛鬼蛇神——虽然作为修士的淼淼似乎也并不需要他的什么保护,但陶温炀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地把所有麻烦都与淼淼隔绝开来。
  在人界,他现在位居高处时会如此,以后到了仙界,他有可能身处弱势时也同样会如此。
  总之,在确定自己也可以拥有未来时,陶温炀就将淼淼放进了自己今后的所有未来规划之中。
  而那些规划里面,淼淼无时无刻不是与他并肩而立的。
  既如此,他和淼淼的婚事,自然也就不能再如他最开始预设的那样草草了事了。
  首先最首要的,便是要对外公开他们两人的婚讯。
  在此之后,是举办两场盛大的婚礼。
  这方面,陶温炀准备在人仙两界分别举办一次婚礼:
  一次按照正常婚礼的流程举办,用来向外界表示自己对淼淼的重视,防止有人趁自己不察冒犯了淼淼;一次则是采用淼淼所熟悉的仙界规格,让淼淼在他亲朋的见证与祝福下完成婚礼。
  不过现在谈婚礼还有些为时过早,陶温炀至少也要等到他的腿重新恢复知觉,才会开始筹备相关事宜。
  目前他们也才走到公开婚讯这一步而已。
  “喜糖?”
  程淼对于陶温炀的计划暂时还不知情,此时的他连喜糖是什么都还不太了解。但单单只是听到糖字,他心里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好吃吗?”
  程淼下意识蜷了蜷被陶温炀亲吻到的指尖,也顾不上心底的害羞,便有些急切地晃了晃陶温炀的手,声音软糯地连声问道:“夫君,我可不可以吃呀?”
  “当然可以。”
  陶温炀望着面前急不可待的人,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地调侃道:“一会儿的喜糖需要由你来发,你就算不给别人吃全部留给自己吃,我也拿你没办法啊。”
  有时候看到淼淼的馋嘴表现,陶温炀真怀疑自己平常是不是亏待了对方,从没让对方吃饱过……
  不然淼淼怎么会一听到有吃的,就摆出一副走不动路了的模样呢?
  “真的吗?”
  程淼听到这话当即眼前一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把脸转到旁边偷笑了起来。
  陶温炀看着少年笑得一颤一颤的肩头,眼底满是无奈却又纵容的宠溺。
  他心知淼淼一会儿肯定要做什么偷藏糖果之类的“坏事”,却也不打算拆穿对方,还盘算着要怎样做才能不着痕迹地配合淼淼完成小动作。
  先前甜品的事情是他过于不近人情了一些,之后他会尽量帮淼淼多“眛下”一些糖果,就当作是他在向淼淼赔罪好了。
  陶温炀思忖间,车辆不知不觉已经驶入了公司的地下车库。
  “咦?到了吗?”
  程淼见车子停下,不禁有些好奇地透过车窗探头往外看去。
  当发现外面一片空旷,除了一排排颜色各异的车以外,再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其他物品之后,程淼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司机开错了地方。
  “没错,就是这里。”
  望着想法全写在脸上的少年,陶温炀不由得低笑一声。
  听到陶温炀的回答,程淼当即有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口了。
  待反应过来后,程淼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唔!”
  见状,陶温炀无奈地摇头失笑,先一步驱使着轮椅下了车。
  “淼淼。”
  陶温炀径自滑到程淼所靠近的那侧,替对方拉开车门后,温笑着朝对方伸出了一只手。
  对上陶温炀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温和眼眸,程淼迫不及待地跳下车,牵住了那只向自己伸来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在包裹着另一只略显白净柔软的手时,显得分外契合与贴切。
  *
  “叮——”
  随着一道清脆的提示音传出,位处80层的电梯门缓缓开启,露出了里面呈一站一坐姿态的两个气质出尘的男子。
  “喜糖呢?喜糖在哪里呀?”
  程淼握着陶温炀的手,一边在走廊上行走着,一边不时左顾右盼一番寻找糖果。
  “喜糖我让店员直接送到下面的办公楼层了。”
  陶温炀领着程淼四处转了一圈后,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会儿我们直接空手下去就行。”
  因为公司员工太多,需要订购的喜糖礼盒数量也太多,陶温炀一开始订购时便直接让店家把礼盒送到每一层的茶水间。
  到时候只要随便挑一层发点喜糖意思一下,剩下楼层的喜糖让大家自取就行。
  “夫君,只需要发一层吗?我不累的,我可以每一层都去发的!”
  听到陶温炀的安排,程淼的神色不禁变得有些焦急,要是只发一层的话,他不就没办法偷拿太多糖果了吗?
  “淼淼,你确定吗?”
  闻言,陶温炀忍不住微挑了挑眉梢。
  见程淼连连点头,陶温炀又拖着尾音再次问了一句:“真的确定了吗?”
  见程淼依旧点头,陶温炀这才唇角忍着笑,一本正经道:“那好吧,那就辛苦淼淼了。”
  于是程淼还来不及欣喜,就在79楼这一层的茶水间门口看到了乌压压的一片人。
  粗略一数,起码有一百来号!
  “老板好,小老板好!”
  “老板、小老板新婚快乐啊!”
  事先收到通知的员工们,看到突然出现的陶温炀和程淼丝毫不觉得惊讶,纷纷热情地涌过来说着吉利话。
  “祝老板和小老板新婚大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什么早生贵子,你会不会祝福啊?”
  一个员工暗戳戳地用胳膊肘杵了下他旁边高喊“早生贵子”的愣头青,老板群里发了那么大的红包呢,你这家伙祝福成这样,就算对得起老板也对不起老板的大红包啊!
  “一、一个一个慢慢来。”
  程淼动作有些僵硬地把手中礼盒一个个送出去,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汹涌的人潮给淹没了,差点都恐人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一开始还打算要“顺手牵糖”。
  等到这一层的喜糖全部发完,程淼连忙逃也似的拽着陶温炀跑进了电梯,回到了80层。
  “怎么、怎么这么多人啊……”
  程淼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一想到刚才围拢自己的那些人一同朝自己投来的如饿狼般的灼热视线,他就感觉有些后怕。
  陶温炀安抚地揉了揉程淼的脑袋,按捺着唇角快要勾起的笑意,轻咳一声后问道:“那还要去其他楼层了吗?”
  “……不去了。”
  程淼摇摇头,忍不住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巴,他连一颗糖果都还没有顺到呢。
  “那正好,淼淼你替我把那边的喜糖收拾一下吧,那部分是多出来要退回的。”
  说着,陶温炀眼含笑意地指了指对面会议室中堆放着的凌乱礼盒,那是他特意提前为程淼留出来的一批喜糖。
  “还有这么多!”
  看到那堆颜色红艳的礼盒,程淼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光倏地亮了亮,当即迫不及待地朝对面房间快步跑了过去。
  透过会议室明净的窗户,陶温炀可以清晰地看到跑进去的少年先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一番,接着又不加掩饰地挥了挥手,就把所有的喜糖全部收入了囊中。
  望着少年弯起的眼眸中,迸溅出的如星月般的光采,陶温炀忍不住也跟着低声笑了笑。
  做完“坏事”的程淼,颇感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腰间鼓囊囊的储物袋,正准备回去找陶温炀,他的注意力就被会议室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给全然吸引了。
  “咦?”
  观摩了一会儿,程淼不由得有些困惑不解地微微歪了歪头。
  “怎么了?”
  陶温炀见程淼驻足于原地许久都不动弹,忍不住主动寻了过来。
  “夫君,我感觉这幅画……”
  程淼抬手指了指眼前的挂画,眉头蹙了蹙,斟酌着措辞道:“唔……有点奇怪?”
 
 
第45章 可恶可恶可恶
  听到程淼所说的话陶温炀指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他望了眼墙上的挂画,神情有些复杂地看向程淼,声音略显滞涩地问对方:
  “这幅画……有问题?”
  程淼眨了眨眼睛不太确定地尾音稍提:“好像是?”
  似乎是感觉自己的这个回答,显得他有些学术不精,程淼又连忙找补般的解释道:
  “夫君我不能确定这幅画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是因为它确实很奇怪!”
  “正常来说一个物品身上的气只有一种。”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没有半好半坏的说法。”
  “但这幅画的气却是很矛盾,时好时坏的,在和谐中透露着一股若隐若现的不详。”
  “就算我仔细去看也没办法确定那股不详是不是真的存在。”
  说到最后程淼不自觉紧了紧眉头有点纳闷地轻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用不了破虚术不然我一眼就能看出究竟来……”
  虽然就算不用破虚术,由于自己的眼睛是天生净瞳程淼也能够窥见万物的一丝端倪。
  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对于早已经习惯使用破虚术的程淼而言,净瞳自带的简易“放大镜”般的功能实在是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远不如装载了顶配“显微镜”的破虚术那样看得清楚、来得有用。
  “知道这些就够了。”
  陶温炀轻笑着揉了揉程淼的脑袋眼底却是滑过了些许与他脸上笑容不符的落寞与暗色。
  或许程淼自觉他的“放大镜”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但对陶温炀而言程淼所说的那些内容就已经足够他确认——他眼前的这副挂画的确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墙上的那副画为九鱼戏水图,是一幅描绘了荷塘水景的横幅彩墨画;也是陶温炀20岁那年刚开始接手公司时他的一位世伯送给他的贺礼。
  陶温炀的父母均是各自家中的独生子女。
  或许正因如此,两人都有些向往别人家兄弟姐妹济济一堂、互相关照的热闹生活,并在生下陶温炀后的没几年,就又生下了陶承衍,希望他们自己无法获得的手足情谊,可以在他们的孩子之间实现。
  同样也是因此,陶温炀的父亲在与自己的朋友相交时大都真心以待、慷慨真诚,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兄弟对待,彼此之间的走动也比较频繁。
  所以陶温炀自小就经常能够在家中看到那些世伯世叔的身影,对他们并不算陌生。
  哪怕父母去世之后,他和那些叔伯之间的交际往来也没有就此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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