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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近代现代)——黑夜长明

时间:2024-07-27 07:52:09  作者:黑夜长明
  楚熄心脏重重跳了下,听到江声的声音扬起。
  “我把许镜危都赶出去了,你现在要做什么。”江声低头看着他,“要我教你吗?”
  楚熄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他今天惹江声生气还有这种待遇。
  恍惚的梦幻感滋生。
  哥哥人也太好了,这也不教训他吗。
  别人也有过这种待遇吗?
  少年深绿的瞳孔收缩震颤,血液瞬间倒流冲上大脑,滚烫地流经五脏六腑。
  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头昏脑涨地靠过来,闻到江声身上的味道,就像狗一样埋头在他身上挤来挤去地闻。
  江声缩着肩膀往后躲,“好痒!”
  楚熄两只手撑在江声腿边,手背上纵横的疤痕醒目。
  “我以为哥哥在生我的气。”楚熄佝着腰低头喃喃,皱着眉毛,“我有很多要学的,可是又好像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抬起头看江声,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乱,不加掩饰的痴迷狂乱有些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或许不要思考那么多才是对的。
  把自己当江声的玩具而不是男友,不要去思考长久发展的可能性。在有限的时间里满足江声的一切想法,让他过得开心。
  是不是到这一步,已经是一份及格卷?
  那他的附加题答案,会让江声满意吗。
  楚熄的吻落到江声的脸颊边,粗糙宽大的手扶着江声的脸。
  江声嘴唇微张,里面隐约一点舌尖湿红,呼吸也湿湿的。明明还没开始,就已经会让人觉得昳丽的糜乱。
  楚熄的手好烫。
  蹭着江声的脸颊,粗糙的指腹贴着江声的嘴唇。瞳孔抖动着,按着江声的下唇让他再张大一点点。
  然后微侧了下脑袋贴过去。
  热热的呼吸像是酥麻攀爬的荆棘,江声恍惚了下,立刻感觉到腰部的手臂收紧,身体腾空起来。
  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发现楚熄把他抱起来,脚步急促地拉开浴室的门。让江声坐在盥洗台高高的台面,在灯光明亮的镜子面前低下头。
  力度很轻。
  尾椎骨窜起细密酥麻电流,江声的手指轻轻抖动一下。
  “哗——”
  楚熄打开了花洒。
  江声愣愣的:“你干什么?”
  楚熄转头看他,“许镜危绝对没走,不想他听墙角。”
  江声:“?”
  搞得好像谁很想听似的。
  楚熄看他两秒,一张俊朗脸上正经的表情没维持住两秒,就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喉结攒动两下,又低下头亲江声的脸。
  湿乎乎的吻把江声亲了个遍。
  “哥哥。”
  楚熄的声音闷在衣服里,张口说话的热气扑洒下来,江声的手落在他的肩膀,头皮发麻意识恍惚地应声,“嗯?”
  “我。”楚熄又开始结结巴巴,他嘴巴张张合合,贴在江声肚皮上细微的线条上像有意为之的垂涎。
  像狗闻到肉味,眼睛直勾勾,口水都要流出来。
  江声痒得要命,身体有点热热的不自在,他推着楚熄的脑袋想把他从衣服里揪出来。
  又听到楚熄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好奇我做了什么手术吗?”
  江声手一顿。楚熄呼吸的紊乱的节奏对江声而言都是折磨,他用力顶住楚熄的脸不让他往前,狐疑地问:“什么?”
  楚熄说:“那个。”
  江声:“哪个?”
  楚熄:“那个!啊啊啊!我之前说的那个!”
  江声:“哪个啊???”
  楚熄泄气了,他是脸皮厚耍无赖,但是总感觉对江声说这些是种亵渎。
  江声很乖很纯良,这些和晴涩沾边的东西都不该脏他的耳朵。
  他从江声衣服里面钻出来。两只手撑在江声旁边,别着脑袋憋着气,小声说了两个字。
  浴室里水声滴答滴答。
  江声听清楚了,瞳孔地震,被楚熄传染得也开始结巴,脸红透了耳朵也是,慌乱的表情迷茫的眼睛,“你你你……你!”
  楚熄看到江声这种反应,也不知道江声是想还是不想。好担心自己没脑子胡乱做了之后,反而让江声不舒服惹他讨厌,也结结巴巴,“哥哥,我、我我我,我。”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楚熄头皮发麻紧张得直出汗,感觉从江声目光中看出一丝怀疑,立刻紧绷起来,急忙说:“已经痊愈了,特别健康!”
  江声无语且哑然,“不是……你。”
  什么啊!
  他脑袋都要嗡嗡的。
  但是江声又忍不住有点好奇,谁会没有好奇心!
  江声真的没见过诶……这个。
  楚熄大狗一样搂着江声的腰用力抱住,胡乱蹭着他的侧脸。
  “试试嘛。”
  他说着,黏黏糊糊地,紧张地绷着声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也不让你生气。”
  很怕江声会不喜欢。
  很怕江声讨厌。
  很怕江声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个坏狗,说别人都不这样凭什么他要搞什么特殊。
  ……
  还好。
  在浴室的强光下,潮湿和闷热的空气一并塞挤入江声的口鼻,他张开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大脑绽开白光。
  感受很奇怪,凹凸不平,有一点冰冷和圆滑。
  和炙热的东西一起挤着,很怪异,异物感好明显。江声缩着腰腹,几乎忘了呼吸。
  手指紧紧抓着楚熄的肩膀,短短的指甲划破他的皮肤。他茫然地仰着头,略长的发丝有些湿地落在半空。
  有点超过想象的舒服。
  强烈的生理性反应和失控感让人头皮发麻,尾椎过电,压抑的呼吸只能滚成一团团的呜咽。
  楚熄眼也不眨地盯着江声。
  衣冠不整,乱糟糟地穿在身上。
  漆黑发丝在胡乱地黏连在脸上,整张脸透着一种潮红湿重的雾气。
  被楚熄粗糙的指腹轻轻拂开发丝,他半眯的眼睛才稍微睁开一点。湿乎乎的眼睫毛底下,失神的眼眸定定望着楚熄,然后轻轻笑起来。
  “很特别。”声音被撞得细碎,几乎没办法好好地说一句完整的话,“很奇怪……呃,唔。楚熄……”
  他用这样的声音,好轻地,带着细微颤抖,叫楚熄的名字。
  楚熄头发湿润地落在眉眼,眼眶通红,牙关紧咬,狼狈得要命。
  胸腔里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好……”他直勾勾地看着,嗓子干涩得要起火。汗水从额角滑落到眼皮,他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很轻的声音沙哑地溢出来,“好漂亮。”
  热流在耳边一遍遍地冲刷流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所有注意力都被江声攫取。所有的爱和渴望,一切殚精竭虑和不敢肯定的迟疑,都转变成一种渐强的鼓点。
  他看着江声的表情。江声正在陷入一种无法理解的状态,手背捂着脸,慢慢又有点哆嗦拿手心捂着嘴,牙齿咬着关节,湿红水润的嘴唇贴在手指上。
  呼吸声被压住。
  恍惚的表情失去控制。
  楚熄去吻江声的嘴角,把所有见不得人的音节吞咽成黏腻的水响。江声有点受不了,浑身都好热,手指都泛着红。
  他亲楚熄的脸,滚烫的脸颊挨挤着蹭在一起,甚至快要找不准位置。
  楚熄神经质的兴奋逼得他浑身血液都沸腾,尤其江声还贴在脸上用呢喃似的声音轻笑,说他是好狗狗。
  是夸奖吗。
  是的吧?
  楚熄第一次看江声这样的表情。
  在长久狂热入神的注视中,他的脑海中忽然滋生一道尖锐的想法。
  楚漆肯定做不到。
  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楚熄真的很想在这时候说点贱话,生生克制住了。比胜利感更强烈的是满足,是他终于能够独占江声某一面的快慰。
  他亲江声,头脑昏聩眼冒金星地哄骗,让江声说喜欢他,说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这样的话。
  江声半眯着眼睛,神志不清,半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
  “喜欢你。”
  有点混乱,口齿不清。
  楚熄故意停下来。
  面红耳赤地感受着无比亲密的贴近,肉贴肉的痉挛和细小的抽搐。
  抱着江声的手臂忍耐到青筋暴起,还是沉默下来,满怀期待,想听江声好好地,完整地说完。
  “想和你在一起,”江声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轻轻的,“……一辈子。”
  楚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笑,他抱着江声抵在墙壁上,江声无力地看着水汽氤氲的镜子。
  楚熄把水汽抹去,看到蠢死了的笑脸。
  他努力控制,控制不住。
  没有人听到这句话可以保持平静。江声说好喜欢他,想和他一辈子都在一起!
  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刻了,哪怕让现在楚熄去死他都心甘情愿。无法形容的满足像是把他整个人都用爱填满。
  “我也好喜欢哥哥。”
  楚熄低头抵着江声的肩膀,在他身上一点点地留下痕迹。把瑰丽的吻痕一片片地遗留在江声泛红的皮肤。
  恍惚地看着,不自觉地用气音发出笑声。
  是梦境吗,是幻想吗。
  不然江声怎么会说喜欢他,怎么会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呢。
  算啦。
  就算是幻想也好,楚熄毫无抵抗能力地沉溺在这一刻。他闭上眼睛,嘴唇抵着江声的肩膀,轻吻着。
  “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江声只是雾着眼睛看他,刚接过吻的舌头像忘了收回去。
  楚熄被迷得神魂颠倒,忽然想,江声现在知道他是谁吗。
  比起他对江声的感情,江声是不是只喜欢沉溺在这种欲望里,所以谁都可以。
  不想管。
  不在乎。
  就是因为所有人都没什么特别,所以他才可以站在这里。
  *
  许镜危看着手表的时间计时。
  门打开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小时,零十五分钟、三十四秒。
  他把手机息屏,转头看去。
  楚熄就站在他面前,许镜危却很难把注意力分给他一分一毫。
  江声倒在床上,穿着宽松的长袖长裤。脸红红的,嘴巴红红的,黑色的眼睛湿乎乎雾蒙蒙,像是没精神,也像是没力气。
  他转过头,一张好看的脸在这时候像是被血浇淋透彻的白花。
  苍白脆弱,又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糜烂来,乖顺的堕落感很要人命。
  许镜危望着他。
  而江声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许镜危一眼,敷衍地笑了下,“你跟严落白发个消息。”
  许镜危错开楚熄的肩膀走进来,脚步声轻微。
  浴室门大开,湿润的雾气腾腾地蒸发,裹着有些甜腻的沐浴露的味道。
  江声翻了个身,闷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跟他说我好累,我要晚回去一天。”
  许镜危说:“严哥已经来了。”
  江声转过头。
  看到门外走廊光亮中,穿着烟灰色大衣的高大身影,镜片在背光时有细微的反光,冷淡锐利的眼睛像是鹰隼。
  他捕捉到江声的影子,看清江声表情的一瞬间,他呼吸一顿,眉头拧紧。
  许镜危轻声说:“他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江声:“啊。”
  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江声感觉有点不妙。
  他抱着枕头,晃了下脑袋,困得好想睡觉,根本没时间去想清楚到底哪里不太妙。
 
 
第174章 折磨就折磨之
  许镜危在收拾浴室。
  被胡乱扔开的衣服, 裤子,在浴室里浓重湿润的热气里也沾染着水汽。
  许镜危低着头,一件件地把江声的衣服捡起来。柔软的布料有些湿,指腹碾了下, 全部扔进洗衣机。
  外面是严落白的声音。
  他是会先说正事的性格, 所以一来就对江声说。
  “谈明成出事了。在基地受伤从楼梯上摔下去, 钉子从胳膊一路划到手。”他说,“救护车来拉走的。他的粉丝还没反应过来, 黑料就爆了出来。”
  江声听得头昏脑涨,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倒霉你不开心吗, 他的粉丝在网上什么诋毁的话都会对你说。”严落白说,“此外vile那边已经确定了拍摄时间,因为布景和场地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后天就可以在南城和萧意一起拍摄,拍摄时间大概是两天。”
  江声:“哦哦。”
  严落白:“两天之后是恋综最后一期,一天一夜的收官期。然后你就解脱了,可以永远和娱乐圈说再见, 再也没有这些烦人的工作来打搅你的雅兴。”
  江声:“哦哦哦。”
  严落白又靠近几步。
  他走进灯光里, 身材高大,一张苍白冷硬的脸孔, 镜片后视线冰冷,“你知道,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发现吧江声。”
  江声看他一眼。
  “会有多少潜藏的镜头盯着你,多少狗仔私生, 被拍到被曝光, 会是什么下场?”
  江声闷在枕头里,“许镜危不是在这里吗?”
  严落白停顿两秒, 笑了声,“你和他才相处几天,对他就这么信任。”
  江声抬起眼皮看他,“是你推荐的人,现在我用得很开心,为什么你反倒——”
  门被敲响。
  卜绘走进来,背包单肩背着,“我有东西要回来拿……”
  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卜绘稍顿了下,目光在楚熄脖子上的牙印上顿了下,看向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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