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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近代现代)——黑夜长明

时间:2024-07-27 07:52:09  作者:黑夜长明
  江声:“……”
  他默默地转身,抱着柱子就要爬回去。
  顾清晖:“……等等江声,你可以走门,这样很危险。”
  江声听到一声笑,他警觉且狐疑地瞥了一眼安保员的队伍,然后又松开手,“你不会和萧意告状吧?我只是出来玩,什么都没有做!”
  顾清晖沉默了下。
  “我睡不着,一个人太无聊了。”江声说。
  顾清晖又忽然觉得这是什么丈夫不在家妻子寂寞难耐的恶俗剧本。
  但他面无表情,轻声说,“我陪你。”
  得来全不费功夫!
  江声成功混入顾清晖的工作室,坐在沙发上立刻往软垫子上窝,乖巧道,“好了,你工作吧,我待在这里就行。”
  顺便把脸也往垫子上埋,借着遮掩,飞快地把戒指塞进沙发软垫的缝隙里。
  顾清晖走到办公桌就停下。他桌面上还有堆积如山的文件,却半眯着眼看了看他,挪到江声身边。
  江声:“?!”
  他的心提起来一点,手指攥紧成拳头按在沙发上。
  发现了??
  他惊疑不定地烦死自己刚刚的动作。
  不是吧,江声的动作可是很隐蔽的!
  他忍不住慌乱,现在立刻被发现的话还是会有大问题的。
  如果萧意顾清晖又端着江声转移阵地,这枚戒指也一定会被严加看管,江声的机会就更是少了!
  顾清晖一句话都没有说,连声招呼都不打,手从江声胳膊里面穿过。
  江声愣了下,顾清晖把他整个端起来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压紧。
  后背都是黏腻滚烫的心跳,挤得他胸口开始发闷,吓得江声的心脏也开始咚咚咚敲鼓一样重跳起来。
  顾清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他垂下眼睛笑了声,贴着江声的脸颊蹭了下,短短的棕褐色头发搔两下他的耳廓。
  江声忍不住躲了躲。
  “在紧张什么?”他脱去手套的手从江声的手背扣入他的指缝,“手心都在出汗。”
  江声:“。”
  他努力克制不去看沙发缝隙里被挤出来的一个小夹角,生怕暴露自己的心虚。
  所幸顾清晖并不觉得江声的紧张是意料之外的事。
  在他看来他和萧意同级,都是恶劣的罪人。江声的厌烦,暴躁,紧张和抵抗,都是理所应当存在的事情,现在江声的挑拨,好脸色,都是因为他还抱有希望,对他们心存利用。
  怀里沉甸甸的,江声身上的香味像从骨头里透出来,暖融融地跟着接触渗透进感官里。
  顾清晖的神经在紧绷、厌烦、憎恶中,感到一阵温柔的安抚。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桌面散落的纸张上,他有些享受这样的静谧,逐渐放松,把额头抵在江声的肩膀。
  江声却并不安分。
  他不是洋娃娃也不是阿贝贝布偶,他是个活人啊!是个活人就会忍不住努力扒着沙发想走,“你不工作吗?你快上上班把我求你了!”
  “我看到你就没办法工作。”顾清晖轻松地一收胳膊,把江声重新揽回怀里,“和以前一样,看到你就没办法好好学习。”
  江声:“那我走——”
  “砰砰!”
  门被敲响。
  顾清晖眼皮一抬,迅速抬手,捂住准备出声的江声的嘴。
  然而下一秒,别墅内的钥匙串哗啦啦响了两声,紧跟着就是钥匙捅入锁孔的声音。
  顾清晖极冷地笑了声。
  江声其实之前一直以来都很少感受到顾清晖外放的情绪,他总是冷淡的,理智的,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而这两天他的情绪波动却尤其频繁。
  很显然,在江声的有意挑拨和萧意的放肆作死下,顾清晖的精神状态其实并不怎么好。在悬崖边上走钢丝,时常在危险边沿招手。
  “打扰了。”
  门嘎吱一声打开,萧意站在门外半步。
  黑眸安静,面孔笼罩在阴影中,他彬彬有礼道,“我来找我的未婚夫。”
  眼看江声就要爬走,顾清晖更用力地压紧他的嘴。
  他眼神寡淡,薄唇弧度都没有什么情绪似的,“萧意,我重复一遍,我才是江声原本的未婚夫。”
  “过去的事情反复提起有什么意思?”萧意轻叹着说,“阿声现在并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觉得,坐在顾清晖怀里的江声,几乎以求助的眼神看着他。
  可怜,忧郁。
  萧意在和江声谈过过去之后,就在痛苦中迎来解脱。
  这样很好。
  江声喜欢他,他也喜欢江声,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他微笑起来,眼睛里的红血丝乍一看有些吓人。
  他松开门把手走进来,光线流转中愈发有了浓重阴暗的影子。
  萧意靠近,手按在沙发上,似乎想试着伸手去碰江声的脸颊。江声眼看着他另一的手要碰到塞戒指的边缘,猛扑过去顶开顾清晖的手撞到他身上!
  萧意闷哼一声。
  江声紧忙去看他的手,心脏都在跳个不停。
  老天爷。
  只有顾清晖知道江声还能调解,萧意知道了的话,才真是要命!!!
  萧意扶着他的肩膀,“阿声。”
  江声这才反应过来是怎样怪异的姿势,他坐在顾清晖怀里被萧意抱着。
  啊。。
  江声脑袋开始发热短路。
  他用不着思考就做出选择,用力攥紧萧意的胳膊,“我们回去。”
  萧意有意看了看顾清晖,轻笑一声。
  顾清晖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薄唇的弧度扯起了下,狭长的琥珀色眼眸半眯起,胸腔中的怨愤几乎是一种波涛。
  等他们走后,顾清晖在刚刚江声拼命遮挡的地方伸手一摸——
  什么都没有。
  掀开毯子。
  什么都没有。
  挤开沙发缝隙。
  什么都没有。
  吓死。
  江声被萧意抱在怀里,两只手挂在他的肩膀上,手心里虚虚拢着那枚蓝宝石戒指,低下头松了口气,把脑袋抵在萧意的肩膀上。
  萧意的感觉很微妙,他好像接江声偷晴回家的丈夫。
  更离奇的,是他甚至因为江声选了自己而不是别人,而感到一阵暖融融扭曲的酸涩幸福。
  江声倒是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
  定位信息已经传递,能不能把握住就看江明潮的了!
  呃不对,要紧的是,但愿戒指里真的有定位器。
  另外到时候逃婚爬水管下去是不行了。等回去他就开始推翻自己的计划,准备明天再换一个思路。
  关乎江声能否重获自由的决定性一战。
  过了这村也许还有别的店,但江声不知道那有多久多漫长!江声一直都是很没耐心的人,也清楚,这时候一定要狠狠把握机会。
  *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砰!”
  江声从长长的通风管道钻出来,一把把厚重的钢栅推开,“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挂在边沿晃了下有些发疼的手,刚甩下脑袋呸呸吐了两口灰准备往下爬,就看到萧意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身边是列队整齐的安保员。
  安保员:“……”
  江声:“……”
  萧意微笑起来,目光黏着在江声的脸上。
  他一张漂亮的脸上也灰扑扑,看起来十足狼狈,有点喘不过来气似的,头发也黏在脸上唇上。
  一看到他就瞳孔猛缩往后躲,紧跟着又强做镇定把脑袋探出来,“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和我说?”
  “阿声,你爬起来咚咚响。”
  “……”江声,“我下次注意不就行了!”
  他咬牙切齿地往后缩。
  萧意:“等等……你可以下来,这样很危险!阿声!”
  江声已经如同海浪一般来势汹汹、去也飞快,飞速后退去了。
  他缩在管道里,黑黢黢的地方压着他的视野,能嗅到糟糕的铁制品的味道。
  江声复盘了一下自己这些天爬过的管子,愈发感觉悲凉。他好像被关进隧道的猫……也许更像老鼠,到处乱窜的小白鼠。
  但江声也得到了结论。
  哪怕是看起来没有监控的地方,也绝对不是监控死角。萧意的监控遍布整个别墅,说不定在江声的挣扎中又安排了新的。
  他继续爬,爬爬爬,没关系,他还有别的计划。
  就是不知道订婚那天会有多少人来,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正式订婚那天,盛大的华丽的宴会,往来宾客穿着白色西装穿过花园。
  江声和萧意的订婚宴办得太过仓促,但有钱的确就是万能的,根本没有什么办不到。
  他们的订婚礼地点在庄园内的副别墅区,那里面有一整个教堂,正是顾清晖介绍的那个。庄严恢弘的程度,和江声在北地见过的那个几乎不差什么。
  他本来还担心换了地方,准备的逃跑计划排不上用场,但好在转悠了一圈,基本任务刷新点还是没有怎么变,房屋布局没有变化,水管和通风管道的位置江声早就牢记于心!
  江声被按在凳子上,穿上礼服。
  好歹也是他的第一次订婚,怪新奇的体验。
  江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又看,请求身边的工作人员帮忙拍张照片,都得到歉意的提醒,他们的手机要等工作结束才能拿到。
  江声的新奇感瞬间消退,烦躁郁闷地晃了下腿,对萧意的意见又开始涌上来。
  萧意则在一旁扶着他的肩膀,温润的眼眸注视江声的时候有些恍惚的入神。
  “真好看。”
  他喃喃。
  江声当然知道自己好看。
  “现在全天下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萧意的眼罩已经取下来,一双眼睛上的疤痕还有些清晰,一只眼球泛红。
  可人类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江声在这一刻更为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在萧意为这场虚幻的婚礼感到幸福的时候,江声正百般筹谋着自由。
  他修长的手指给江声别上一只月桂叶的发夹。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在期待这一天。”他轻声说。
  江声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低下头任由他摆弄。同时在心里把要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又觉得不确定性实在太强了,仅凭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做到。
  但是如果真的没有人能帮他怎么办?
  万一萧意就是那种把来宾请进笼子里排排坐的人,把所有前男友包括他哥都关起来,江声不就只能靠自己了。
  江声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希望有人足够了解他,虽然一面都没有见到,也能清楚江声的全部计划。
  江声的脑袋真的构造简单。
  很好想的。
  他祈祷。
  ……
  严落白推了下眼镜,继续说:“已经联系好了当地的安保公司。年龄25到35岁区间内的一百名私人安保已经准备好,在江声传送的标点内待命,随时可以出动。”
  楚漆拧着眉毛,笔尖点着纸张,“尽量不要造成过大的搔动,免得引起路人注意,拍到照片到网上。”
  江明潮:“作为后备方案。”
  空气中安静了些。
  不远处的香盒中烧着药香,缕缕白烟弥漫起,江明潮咳嗽了声。
  “说不定都用不上这个。”楚漆,“声声很机灵,也很有主意。小时候很顽皮,登高爬树很在行。”
  江明潮的声音和他几乎一起响起,“一般来说……”
  他话音一顿,看向楚漆,“在订婚礼成之后,江声要回到室内更换另一套礼服。大概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我猜测,他应该有自己的计划,比如找到一个没有人看守的通风管道爬出去。”
  很显然,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也因此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眼。
  一个是江声有名分的被承认的哥哥。
  一个是被剥夺了名分的哥哥。
  在江明潮来到江家之前,楚漆才是江声口中唯一的哥哥。
  严落白:“但问题也显而易见,怎么可能会有无人看守的通风管道。就算无人看守,全无严密的监控系统也不是摆设。”
  江明潮看向窗外。
  太阳正盛,四月Y国的阳光和煦,高大茂密的树在摇晃着落下叶子来。
  江声的视线从窗外挪回镜子,工作人员小姐正耐心地给他编辫子,江声看她两眼。
  总觉得是很热爱健身的女生。
  手背的青筋和肌肉江声都……呃。
  他忍不住焦虑地拿手指头按在椅子上抓了两下。
  不要再想有的没了的!
  他强行把思绪扯回来。
  如果停电呢?
  怎么可能停电,这样一套大别墅,就算停电也应该有备用电源。
  树叶被风吹动,莎啦啦的响声悦耳,又像是某种急促的催命符。
  江明潮低下头,捂住唇咳嗽两声,支着脸颊转了下笔,抬起头,“备用电源启动应该也需要时间,此外,监控系统的电源通常独立电源,和总电源不隶属同一个级别。”
  楚漆说,“只要停电制造混乱,监控也无所谓。”
  江明潮:“所以江声一定会去的地方是——”
  严落白轻声道,“总控制室。”
  “私人安保的用处不就体现出来了吗?”江明潮淡声说,“当然,还需要一点混乱的源头。”
  楚漆、楚熄和江明潮都有自己的安排,那么谁能胜任制造混乱的工作。
  他拿起手机。
  里面是一条已发送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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