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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GL百合)——鱼七彩

时间:2024-07-28 07:48:05  作者:鱼七彩
  陆阳随手一甩,将陶枝丢进清澜的怀里。
  清澜捧着陶枝,诧异地看着,完全没料到这也会是破绽。
  “句句谎言,句句欺瞒朝廷命官,抓你回府受刑也不为过。知道我为何不现在抓你们吗?”
  陆阳眸光深邃,与清澜对视。
  清澜倒也不惧,含笑看他:“为何?”
  “尸身完好落地,可以验尸了。”沈惟慕站在门口,声低音短地通报。
  声音明明不大,屋里的人距离门口都很远,偏偏屋里每个人都听到了。
  “凭什么告诉你。”
  陆阳收回目光,立即随尉迟枫和沈惟慕下楼。
  突然被卖了关子,得不到答案,清澜不爽地哼了一声,随后也跟着下楼了。
  明月楼下,西大街上,尸体被平放在草席之上。
  周遭的百姓都被驱散到十丈之外,加之有帷布遮挡,并不能看清这边的情况。也正因为如此,勾起许多百姓的好奇,猜疑声和议论声非常大。
  尉迟枫和陆阳急走到尸体旁,在看到死者的脸的那一刻,都愣住了。
  杨妈妈赶紧凑过来探头一看,骤然睁大眼,突然打了一声嗝,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清澜没去看尸体,从下楼后看到了沈惟慕,眼睛就一直落在沈惟慕身上。牡丹和芍药都跟清澜一样,在看到沈惟慕的那一刻,都有几分小激动。
  在沈惟慕终于察觉到她们的目光,朝她们看过来时,清澜大大方方地走到沈惟慕跟前。
  “小兄弟,我叫清澜,是明月楼的——”
  清澜话语停顿之际,沈惟慕接话。
  “老板。”
 
 
第58章 
  清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质问沈惟慕:“你怎么知道我是明月楼的老板?”
  这件事这世上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而这五个人都绝不可能将信息泄露出去。
  “什么,她是老板?”
  陆阳从震惊中回神儿,气势汹汹走过来,警告清澜在此待命。
  “那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大理寺走一趟!”
  “我说陆大侠,你好歹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号,说话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被世人耻笑?刚还说不带我回去,卖关子不告诉我原因,这才一会儿,又喊着要抓我回去了。”
  “怎么,你用谎言欺骗别人的时候,就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之付出代价?”
  清澜哼笑一声,倒也不怕陆阳带她回大理寺。
  “这次的案子有点麻烦。”陆阳对沈惟慕道。
  恰逢这时候,两名护院正在抬走昏迷的鸨母杨妈妈。
  清澜正要叹杨妈妈胆子太小,无意间朝尸体那边瞥了一眼,她立刻变了脸色。
  “他、他怎么会死在——”清澜立即仰头,看向四楼那处吊过人的屋檐。
  京兆府的捕头耿英直端详死者的容貌,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同僚。
  “我瞧着这张脸怎么有些眼熟呢。”
  “他是大理寺寺丞徐绘。”
  陆阳要去堵沈惟慕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噢,对,是徐寺丞!”
  耿英直这一声感慨很意味深长,似乎蕴含了京兆府与大理寺所有纠葛的过往,以及京兆府现在罗胜一筹的得意。
  陆阳叹口气,很想问沈惟慕是不是故意的,可瞧沈惟慕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就晓得他什么心机都没耍,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恰好对方是京兆府的衙役,若换成别人,他大概也会这样回答。
  罢了,人已经这样死了,肯定瞒不住,早晚会传出去。
  陆阳一直不喜欢徐绘这个人,总是自诩诗人,装清高,实则比谁都好大喜功,爱搞邀功颂德那一套。但再怎么讨厌他,到底是在一个衙署的同僚,见他如今落得这样的死法,陆阳也于心不忍。
  在尉迟枫做好初检记录后,陆阳立刻扯来帷布,把徐绘的尸身遮盖住了。
  大理寺的衙役们这时赶到了,当得知死者是徐寺丞,还被人裸身吊在明月楼上时,大家的表情很复杂,但都保持缄默,按规矩收尸、勘察现场。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丑时前,醉酒,颈骨被折断,死后被缢挂在明月楼上。”
  尉迟枫跟陆阳和沈惟慕简短说明了初检结果后,拿着缢吊徐绘的绳子。
  “这绳结的系法有些特别,我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了,你们可有印象?”
  陆阳摇头,但他记得明月楼有很多帷帐都系着绳结,还有后院打水的井,绳子总要系在木桶上,以及库房等所有可能出现绳结的地方,他都让人去查一遍,拿这个绳结进行比对。
  清澜在旁冷眼看了一会儿,插嘴道:“不可能是我们明月楼的人。”
  陆阳:“哦?你这么肯定?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清澜垂眸,避开陆阳的审视:“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沈惟慕跟着重复道。
  陆阳瞪一眼沈惟慕,示意他别在他审问人的关键时候乱掺和。
  “哎呀,小兄弟信任姐姐,姐姐好开心。”清澜灿烂一笑,伸手就忍不住想去摸沈惟慕的脸。
  “啪”的一声,清澜的手就被陆阳给拍下去了。
  “好痛!”清澜委屈地抬起她被打红了的手背,“陆大侠怎么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她昨晚不在明月楼。”沈惟慕接着道。
  “确实。”陆阳以为沈惟慕在叫他之前,已经在门口听到了他的推理,遂只去质问清澜,昨夜她们和吕渠武到底在哪儿,在做什么。
  “瞧二位大人说的,我们青楼妓子跟男人共度一夜能做什么。”
  清澜故意扶额,一身的风流韵态尽显。
  “至于什么风声,哗哗响声,许是我昨晚酒喝多了,又通宵熬了大半夜,耳鸣了,加之头晕,就记错了呢。”
  “她没办法跟吕渠武做那种事,她是石女。”沈惟慕又插嘴道。
  清澜慢慢睁大眼,慢慢转头吃惊地看向沈惟慕,有那么一瞬间她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哎呦,大家听见没?明月楼的头牌是石女,没办法跟男人做那种事儿!”
  围观百姓人群中,有一位个头十分高挑的男子,长着一对招风耳。
  从衙役保护现场开始,这男子就一直在,偏头竖着耳朵对着案发现场的方向。
  十丈的距离,照理说用正常音量说话,那些围观的百姓听不到,更不要说沈惟慕声音较之普通人还要小一些。
  “死的人那个人可了不得啊,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
  “谁?”
  “谁?”
  ……
  周遭的百姓起哄问。
  他们最好奇的问题终于有人解答了!
  “大理寺寺丞徐绘!”
  “啊——”
  众百姓惊讶地深吸一口气。
  “那这回他们岂不是查命案查到自家头上了?”
  “可不是嘛!”
  “啧啧,堂堂大理寺丞,赤身被人吊死在明月楼上,丢大人喽!”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
  陆阳气得肝疼,命衙役将那个在人群中“妖言惑众”的“招风耳”擒住。
  “招风耳”听到陆阳的吩咐后,立刻就钻入人群要跑。
  陆阳使出天罡疾走,纵身一跃,跳到“招风耳”跟前,一把拽住的衣领,拖了回来。
  “招风耳”连连求饶,表示他只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听一听闲话罢了,“陆大侠,这不犯法吧?”
  沈惟慕快步走了过来,打量一番招风耳后,问他叫什么,哪里人。
  “小人田盛,京城人士。”
  “靠何为生?家中可缺钱?”
  “你问这些干什么?”陆阳不解。
  “小人原是混江湖的,就是因为没钱,去码头当脚夫,没活儿的时候就在各酒楼当送饭的跑堂。小人是真可怜了,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
  田盛卖惨的“苦水”还没吐完,手上就突然被塞了一锭金子。他没看错,真的是金灿灿黄亮亮的金子。
  “以后跟我干。”沈惟慕指了指墙边,令他先站在那等着。
  田盛怕自己在做梦,先掐了自己手臂下,真疼,他龇牙乐了,然后就用牙咬了咬金锭,软的,好像是真的。
  再瞧这位公子长得俊美无双,富贵不凡,肯定不会骗他。
  田盛傻笑着连连点头应承,谁给他金子谁是他爹,说什么他都听。
  “不许再乱言了,否则擒你入狱,金锭你也捞不到!”陆阳指着田盛,警告道。
  田盛马上闭嘴,连连点头,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一声都不带吭的。
  “沈小公子!”清澜已经从震惊中回神儿,她赤红着眼睛质问沈惟慕,怎么知道她是石女,又怎么知道她是明月楼的老板。
  沈惟慕要回话,被陆阳拦住了。
  “他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不也是没说昨晚你与吕渠武到底去哪儿了?”
  清澜:“那请陆大侠先回答我,为何起初你不打算带我回大理寺,发现死的人是徐寺丞后,就要带走我?”
  “因为白之维的一幅画。”陆阳点到即止。
  清澜顿时明白过来,“没想到你居然会识得那幅画。”
  武林人在她眼里,都是不同文墨的莽夫,没想到眼前这位却不一样。
  见清澜不肯交代,陆阳招手,示意衙役将清澜等人先押回大理寺。
  “姓陆的,你明明猜到我什么来路,还敢这么对我?你负得起动我的后果吗?”清澜态度十分狂妄地质问。
  “你当你有什么正经来路?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明月楼的花魁。”
  沈惟慕突然冒出一句,波澜不惊的陈述方式却如一道惊雷,劈得清澜一激灵。
  清澜吃惊地看向沈惟慕,在与他四目相对时,她猛然间感觉到了沈惟慕的那双眼里,仿佛有历尽千帆后万物归一的平淡。
  “你——”
  “听说吕渠武的脚很臭,是真的吗?”沈惟慕好奇问。
  清澜:“……”
  怪她多想了!
  清澜等人被带下去后,陆阳拍了沈惟慕肩膀。
  “没想到啊,明月楼的事儿你也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下次这些消息咱们可以私下里说,小心树大招风。”
  沈惟慕点点头,“徐绘的诗都搜集好了吗?”
  “诗?”陆阳皱了下眉,随即反应过来。
  对啊,自诩风流的徐绘,每次来明月楼消遣,都是为了作诗,可刚才衙役们搜查了徐绘包下的那个房间,一首诗都没有。
  ……
  “多亏二三提醒我,不然我险些把这事儿给忘了。但我想不明白,徐寺丞的死跟这些诗有什么干系?难不成作诗还作出个仇家来?”
  晚些时候,陆阳跟宋祁韫回禀了案发现场的情况,也道出了自己的最大的不解之处。
  宋祁韫觉得丢诗的事可以暂且放一放,“你说明月楼四楼挂着一副白之维画的猛虎吃兔图?”
  “对,我确定是真迹。”
  宋祁韫略作思量后,叫上沈惟慕和田盛,先去牢房见了清澜、牡丹和芍药。
  沈惟慕和田盛留在牢房门口,陆阳随着宋祁韫进大牢。
  陆阳不解:“提审他们就行了,何苦来这种腌臜地。”
  犯人们吃喝拉撒都在牢房内,牢房阴暗又窗小,这里的味道着实不怎么样。
  宋祁韫来这里自然有必须来的理由,他大步走到清澜等人的牢房前。
  三姐妹正靠在一起坐着,安安静静地没人出声。当感受有人来了,她们同时抬头看向沈惟慕。
  宋祁韫看清她们三人的脸后,缓吸一口气,问清澜是不是还不愿意招供与吕渠武的事。
  清澜颔首,浅浅勾唇应答:“大人英明。”
  言外之意,她就是不招。
  宋祁韫将目光转移到牡丹和芍药身上。
  俩姑娘吓得赶紧往清澜身旁凑。
  “跟她们没关系,她们什么都不知情。”清澜伸手护住二人。
  宋祁韫的目光最终锁定在芍药身上,“我瞧这位该是扛不住拷问,不妨试试看,她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言那般,什么都不知道。”
  话毕,在他的示意下,随行的狱卒打开了牢门,将啼哭的芍药硬扯了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
  “清澜姑娘何必明知故问。”宋祁韫问清澜说不说。
  清澜闭上眼睛,一声不吭。牡丹把头缩在清澜的肩头处,避开不看宋祁韫。
  宋祁韫声平气稳地吩咐衙役们:“不急,等一会儿芍药被拖回来,让她们好好看看她的样子,再问她们是否改主意了,若还不改,就换牡丹继续。”
  “狗官!你这是严刑逼供!”清澜忍无可忍,怒骂道。
  “难道以清澜姑娘这般忤逆的态度,我们不该用刑罚惩治么?”
  清澜冷哼一声,气愤地偏过头去,无话可说了。
  陆阳跟着宋祁韫从大牢里出来后,大大地深吸一口气,感慨还是外面的味道清新。
  宋祁韫以食指抵唇,示意陆阳不要说话。
  陆阳懵了下,转头再看“招风耳”田盛正站在牢门内,侧耳听着大牢里面的声音。
  陆阳这才恍然大悟,感慨老大这招高。
  不一会儿,田盛出来了,跟宋祁韫道:“一个问另一个,芍药妹妹会不会有事,为何不坦白东家的身份吓死那些人。另一个骂她住嘴,就再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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