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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只是在演戏(近代现代)——归檐

时间:2024-07-31 08:25:59  作者:归檐
  【浔阳故梦】:不懂。。公开缓和关系?要真是这样那不就是道德绑架了,难评。。
  …………
  奚琢给评论看的头昏脑胀,返回去打下“卫山澜”几个字,立刻出现大堆的介绍,入目是各种奖项,和无数张漂亮的照片,全部都昭示着眼前的女人是多么成功。
  他看着手机上面妆容精致的明艳女人,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个人过生日的、小小的戚寒洲。
  小时候一个人吃糖果的孩子,长大后很难接受别人给的糖。
  戚寒洲一定也看到了这些。
  奚琢坐在长椅上,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安静地过了头。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戚寒洲。
  出乎意料地,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奚琢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开口:
  “想吃糖吗?”
  “我带回来给你。”
 
 
第53章 加五十三分
  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何突然下了雨。
  细细的雨,却很密集,连成一片雨幕,将天地都笼罩了。
  路上的人尽数跑动起来,车子飞驰而过的时候,溅起的水花大朵大朵浇在街两旁的树木上。
  剩下的距离不算多,打车也走不了多远,奚琢干脆也跑起来,自从大学毕业后,他很少再像这样跑,体温升高了,好像连凉丝丝的雨也跟着变成了热的。
  进了酒店前台看见他这样焦急地想要递上来就一块儿干毛巾,他摆摆手拒绝了,径直上了电梯。
  电梯上的数字不断攀升,奚琢靠在栏杆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来,自刚才起就疯狂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和缓下来。
  电梯缓缓停下来,门慢慢打开。
  奚琢直起身,刚抬起头,却看见他要去找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一时怔在原地,他看着戚寒洲一会儿,开口想要问问他怎么出来了,对方却是先他一步开口了。
  “我刚才看见你了。”
  戚寒洲脸上没有笑容,整张脸看起来和外面的雨一样冷冰冰的,那双眼睛却垂下来看着他,目光深深,像温柔的海。
  奚琢反应过来,戚寒洲住的房子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那里正对着酒店的小花园,如果站在前面,可以将底下的一切都尽数收入眼底。
  他扶了扶眼镜,刚才在雨里跑了一阵子,现在眼镜上也沾了不少水珠,遮挡了一点视线,“外面下雨了,”奚琢仰头看他一眼,“我们进去吧。”
  ————
  一进屋,镜片就漫上一层薄雾,挡的人看不清楚。
  奚琢撩起额前的碎发,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感觉眼前模糊一片。
  视觉处于弱势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明锐,他一只手拿着眼镜,听见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来,眯着眼睛转身,果然看见戚寒洲手里拿着一块儿干净的毛巾,见他转过来,动作却是未停下,奚琢看他他伸出手,那块儿毛巾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半湿的发□□燥温暖的毛巾拢在一起,用温柔的力道擦拭着,奚琢暂时把眼镜放下,伸手按住戚寒洲的手,仰头看他,“我自己来吧?”
  戚寒洲的动作停下来,手却还是抓着毛巾,他便用了些力气想要将毛巾从手里抽出来,拉了拉,却没拉动,毛巾稳稳地还是被握在戚寒洲手中。
  “我想帮你擦,”戚寒洲一只手送了开,抓住奚琢的手腕,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皮肤时,顿了顿,轻声道:“你的手有点儿凉。”
  奚琢感觉他的指尖蹭了蹭自己的手背,感受到那手上的温度时,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
  往常的话,总是他的体温更高,戚寒洲的手一直是凉的,很少像现在这样有很温暖的触感。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你的手好像是热的。”
  戚寒洲看着他因为笑意而翘起的眼尾,心脏好像被勾了一下。
  他将人按着坐下来,接着替他去擦被雨淋湿的头发。
  秋夜的雨总还是冷的,奚琢又是个怕冷的,方才跑着时没感觉到,现在进了室内,身体却后知后觉地反应起来,连脸也是冰冰的。
  戚寒洲拿开毛巾,看着他身上因为被雨淋过连颜色也加深的外套,弯下腰,问他,“要先去洗个澡吗?”
  耳朵冷不防被碰了一下,奚琢吓得抖了抖,他捂着耳朵往旁边挪了挪,仰头看着,“吓我一跳。”
  又想起刚才戚寒洲问的问题,点点头,“可以的话,我就去洗一下。”
  “你洗过了吧?”
  戚寒洲笑了一下,“就算我没洗,今天也是你先洗。”
  奚琢笑笑,“其实今晚的雨也不大,”他低头把外套拉开,露出里面的衣服,“里面没有被淋湿,晚点儿洗也没有关系。”
  “有关系。”戚寒洲抓住他的外套,往后一拉,就灵巧地帮他脱了下来,他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催促奚琢:“快去吧。”
  奚琢坐了一会儿,没动,搭在腿上的双手在一起蹭了蹭。
  他还记着热搜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放不下,但是现在真到了戚寒洲的面前,却有点儿不知道改怎么说了,
  自己的嘴巴原来在关键的时候这么笨吗?
  “不用想其他的事情,”戚寒洲一眼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他撑着沙发俯身,眉眼都弯了,“我现在不是在笑着吗?”
  “……好,”奚琢看着他一会儿,站起身。
  真奇怪,他想。今晚的戚寒洲的眼睛好像一直都很温柔。
  待到走到了浴室门口,奚琢猛地站住了。
  戚寒洲正要替他晾起淋湿的衣服,见他又停下来,扭头问他,“怎么了?”
  奚琢没说话,两三步跨过来,低头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两块儿包装的五彩斑斓的糖果来,他摸摸包装的糖纸,确实没被淋湿后松了口气,看向戚寒洲,道:“忘了要把这个给你。”
  戚寒洲看着那两颗糖果,好久没说话。
  奚琢看他不动,轻轻戳他的手,“伸手呀。”
  “那我伸手了?”戚寒洲隔了很久终于开了口,声音低低的。
  奚琢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笑着点头,“对呀,你快伸手。”
  戚寒洲于是慢慢伸出手,展开手掌,露出掌心,奚琢伸出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扫过去,那两颗彩虹一样的糖果就落在了他的手心。
  “好了,”奚琢收回手,转身往浴室走,一边道:“我会很快出来的。”
  戚寒洲垂眸看着手心里的糖,缓缓收拢掌心,将它们握在手里,糖纸的棱角膈在掌心柔软的皮肤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感触,一直、一直传到更深处。
  ————
  奚琢用最快的速度将冲了个澡,这不是他第一次借用戚寒洲房间里的浴室,但还是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今天又和往常不一样,他迫切地想要和戚寒洲聊聊。
  他擦着头发,将上面的水擦得差不多了,放下毛巾,一抬头,戚寒洲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奚琢确认自己的头发不再滴水后,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这才发现戚寒洲在看他刚才给的那两颗糖。
  他一怔,不禁下意识抬头,去追寻戚寒洲那双眼睛,明明只是两颗糖果,却用这样深的目光去注视。
  “洗好了?”戚寒洲合拢手掌,转向他,刚才还看着糖果的那双眼睛就这样转移过来,直直落在奚琢脸上,“怎么没吹头发?”
  奚琢随意摸摸自己的头发,“没事,我擦了一会儿,已经不太湿了。”
  “你之前都不允许我湿着头发走动,”戚寒洲显然对他这说服不满意,起身就要去拿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吧。”
  奚琢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用,”他抿抿唇,认真道,“我只是想尽快和你面对面说话。”
  淡淡的山茶花香在空气里弥漫,戚寒洲坐下来,笑了,“我大概知道原因。”
  “你想知道些什么?”
  奚琢松开手,犹豫几秒,还是开口道,“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戚寒洲放松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嗯了一声,“是真的。”
  奚琢吐出一口气,看他一眼,“上次来的人就是她吗?”
  戚寒洲神色一顿,看向他,“那次……你知道?”
  奚琢摇摇头,笑笑,“不是,我只是闻到了烟味,应该是女士香烟?”
  见戚寒洲还在看着他,他解释道:“我妈偶尔也会抽烟,和那天那个味道有点像。”
  戚寒洲叹口气,长睫垂落,“她从前就喜欢这些东西。”
  “喜好不同嘛。”
  戚寒洲沉默一会儿,轻轻点了下下巴,算是应和。
  奚琢看着他的侧脸,“你现在还会难过吗?”
  戚寒洲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抬头盯着奚琢,眼里充盈着许许多多浓郁的、叫人看不懂的神色,“你只想问这个?”
  奚琢点点头,“对呀,”他眼睛眨也不眨地一直看着戚寒洲,“我不认识她。”
  戚寒洲张了张唇,声音尚未发出,听见他接着说:“我认识的是你嘛。”
  “所以我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我更关心你的心情。”
  “所以买糖给我?”
  混沌糟糕的情绪好像在这一刻都被打散了,戚寒洲听到自己的心在急切地呼唤新的情感填满它。
  “是的。”
  奚琢看着他,忽然笑了,“但是其实这两颗糖我想一人一个的,你之前说以前都是一个人吃糖,所以我想两个人吃会不会更好一点。”
  戚寒洲将重新展开手掌心,两颗糖静静躺在那里,糖纸折射着灯光,发出彩色的光,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又好像是真的彩虹一样。
  “最后为什么又都给我了?”
  奚琢叹口气,“因为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我觉得一颗糖应该不够。”
  戚寒洲长长吐出一口气,“真是……”
  奚琢凑过去,“真是什么?”
  戚寒洲望着他,笑着眯起眼,“真是小气。”
  “就买两个,那只能给我吃了。”
  奚琢看他一眼,“这本来就是给你吃的。”
  “而且不是我小气,店里这个颜色的糖只有这两个了。”
  戚寒洲挪了挪身体,靠近他,感觉到那股自己熟悉的山茶花香离的更近了,他将下巴搭在奚琢肩膀上,小猫似地蹭蹭,“为什么非要买这个颜色的?”
  “啊?”奚琢不自在地推开他的脸,从他手里捏出一颗糖来,正色道:“你不觉得这个颜色看起来和彩虹很像吗?”
  “好吧,”戚寒洲点点头,“是很像。”
  奚琢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又把糖放回他手里,笑着道,“是不是感觉心情也变好了?”
  戚寒洲盯着他,弯了眼睛,
  “嗯,超级好。”
 
 
第54章 加五十四分
  【烛光摇曳,光影静静映在墙壁上。
  沈云集抓着腰带,没了衣衫的遮挡,腰腹处凉飕飕的,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遮住,只是此时不能伸手。
  殷羽刚抬手,便瞧见他身体抖了一下,于是手转了个方向,先触碰了他的头发,手指轻轻一挑,便将垂落而下的长发揽到了肩后。
  沈云集抬眼看他,眼里含着几分埋怨,“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碰。”
  殷羽与他对视一眼,垂下头盯着那处,腰腹处的皮肤未曾见过阳光,养尊处优地被养出细腻白皙的模样,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只是光是看着,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沈云集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只觉得被盯着的那一块儿皮肤发痒,他皱起眉,开口,“还要看吗?”
  殷羽摇摇头,见他就要将衣裳放下来,又很快地抓住他手腕,抬眼瞧着他,“看是看不出来地。”
  沈云集听见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唇抿了又松,手终归没有放开抓着的衣衫,“一定要摸吗?”
  他哀求一般看着殷羽,再三重申,“我真的很怕痒的。”
  殷羽却是没放手,看着他,道,“任何人都不行?”
  他这样问,沈云集倒是真的想了一阵子,然后道:“若非要说的话,兄长倒是可以?小时候他总喜欢挠我痒痒……”
  他话未说完,忽觉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下来,冷气飕飕的,激地他肩膀一抖,奈何一只手还给人制着,衣裳放不下来,腰那里便一直晾着。
  “怎地突然这般冷了……”沈云集边说着,边抬头去看殷羽,在看见他的脸后,话语是戛然而止了。
  殷羽面色依旧沉静,那双眼睛却像是覆了层薄冰似的,比往常还要冷。
  这下不用找,也知道这冷气是从何处来的了。
  沈云集只得问他:“你为何这样一副表情?”
  殷羽垂下眼,过长的眼睫便将那双眼尽数遮掩,瞧不见那双冒着寒气的眼睛,这副低着头的样子倒是十足的可怜委屈。
  “你方才说,只有你兄长可以?”
  沈云集接着要说的话被这句给打断了,他一时间愣住,隔了一阵子才怔怔道:“不是……你怎么这样说?”
  他瞧不清殷羽的神色,此时正在脑子里百般思索他这是怎么了,虽说对方没说,可依照着他对殷羽的观察,这副模样,那定然是不太高兴的。
  至于为什么——
  还不待他想出个什么来,殷羽已经先抬起了头,那双眼极认真地望过来,“你好像很喜欢你兄长。”
  “那自然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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