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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文野同人)——十两嘿白

时间:2024-08-01 06:57:16  作者:十两嘿白
  想死倒是多少带点真情实感。
  我被信子绑架了。
  货车开到一家废弃的工厂附近,经过一番波折后,我被带到了工厂的内部,被捆在了一把椅子上。
  即使只有余光瞥见,我也认出了这把椅子,和电视中的蒙面男人做的是同一把。
  如此一来,许多事情就被进一步解释清楚了。
  “禾泽君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信子在我面前站定,打开了那个珠串小包。
  空掉的玻璃注射器因着信子的动作从里面滚落,摔在了地上,变为了一地的碎片,而一把袖珍的手枪则被拿在了手上。
  我试图开口,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仿佛身体都不属于我了一般。像是没有骨架支撑的肉。
  然而信子似乎并不需要我回答,很自然的自说自话了起来。
  “这是当然的了,禾泽君一直都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吧。”她垂下眼睛,给手枪上了膛,声音在空旷的工厂中略带一些回想,“对危险也没什么观念,虽说如果我不使用松弛剂的话,禾泽会绝对会使用异能力脱困。但即使如此,你的第一句话依然是验证自己的猜测吧?”
  ——你是对的。
  我想说的话完全传达不出来。
  “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佐佐城信子开口说道,缓慢的举起枪,极为细致的瞄准了我的额头,神情不带一丝犹豫,“禾泽君知道理想么,它是一种脆弱的、只能通过不理想的方式达成的伪命题。但它依然是值得守护的事情,不是么?禾泽是完全理解的吧——那种希望实现他人愿望的心情。”
  我听见了扳机扣动的声音。
  鲜血从伤口中迸溅开来,代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她的行为是那么的果断,毫不犹豫,也没有手软的意思,她看着我的眼神依然是看着朋友的眼神,没有掺杂任何的欺骗和敷衍,是非常纯粹的那种眼神,像是折射着韵彩的玄色的珍珠。
  我看着这样的眼睛,腾升不起任何的恨意,也没有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安心的平静。
  ——这才是对等的感情。
  我这样想着,试图去盯着那袖珍枪的枪口,努力让自己能够活动起来。
  你支付出一枚糖果,换取玻璃珠时会感到快乐,换取糖纸时会感到失落,换去爱时会感到惶恐。
  玻璃珠是令人安心的事物,因为糖果和玻璃珠是同等价值的物品,即使破碎的玻璃珠会划伤手,但这种事情我在换去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我用糖果换取了太多价值远高于它的东西,那些东西不该属于我的,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所以,信子所给予的,反倒是让我安心的事物了。
  即使这种想法只会被人当成疯子,以至于我话我永远不能说出口。
  “我被玻璃珠划伤了手,于是我丢掉了它,但要是问我的话,我还是很喜欢玻璃珠的。”
  而如今,那颗玄青色的玻璃珠碎掉了。
  它并没有划伤我的手。
  鲜血从伤口中迸溅开来,代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她的行为是那么的果断,毫不犹豫,也没有手软的意思,她看着我的眼神依然是看着朋友的眼神,没有掺杂任何的欺骗和敷衍,直至最后一刻也是这样的。
  她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视线不知为何变得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一种很深的红色。
  废弃的工厂回荡着脚步声。
  我的脑海试图将模糊的画面描摹清晰。
  有人在玻璃珠破碎之前把它打碎了。
  他的行动是那么的果断,毫不犹豫,也没有手软的意思,我看不清他的眼神,或许他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按部就班的平静。
  这不是一颗糖果能换取的东西,我却不觉得惶恐,因为我会拿很多很多糖果去换取。
  可在童话之外的现实,却清楚的告诉我的脑子——佐佐城信子死掉了。
  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废弃的工厂,他来到我的面前,将意图杀掉我的恐怖分子击杀。
  每次见面时,我总会喊他的名字。
  然而这次,我却做不到了。
  是太宰。
 
 
第212章 救场
  没法说话。无论是舌头还是手指,都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只能看着太宰,什么都做不了。
  太宰跨过佐佐城信子的身体,来到了我身边。二我,也终于能够看清他了。
  “吃亏了呢,禾泽。”他用着陈述事实一样的语调说道,俯下身,动作灵巧的解开了绳结。
  我现在真的非常想说话,但连动弹舌头的能力都没有。只是不知为何,心脏跳动的频率增加了不少。
  我知道我会获救的,对于这点,我完全不意外。
  但来的人不该是太宰。
  早在我看见那个珠串小包的第一秒,我就通过贴在手表上的定位器将自己的位置同步给了助哥。
  从六本木回来后,我就认为我和助哥需要更加多样的联系方式,所以从老板那购置了定位器。不但能随时查看对方的位置,还能随时向对方分享自己的位置。就算不是紧急情况,工作期间也非常节省时间。
  虽然本意是希望遇见紧急情况另一方可以迅速敢来救场——主要是助哥来救我。但实际上这种功能还是助哥用的比较多,每次助哥被热情的阿姨奶奶们,都要把我摇来救场。
  所以,当我听见那声枪响时,我并不认为佐佐城信子会死掉,我只知道我会因此获救。
  因为助哥是不会杀人的。
  但来的不是助哥。
  捆住我的绳结被解开,从我的身上松散掉落。但同时,也是它们支撑着使不上丝毫力气的我不那么倒下。
  失去支撑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我摔在了血泊中。
  太宰似乎是要扶我的,至少我看见他做了这样的动作。但扶住一个要摔倒的人和扶住一个同等重量的物体完全是两码事。
  使不出任何力气的我显然应该暂时被归类为后者。
  于是最终,我摔在了血泊中,尝到了尘埃混合这鲜血的味道,热的,铁锈一样的味道。
  我的睫毛上似乎也粘上了血,让整个视野被红色虚化。
  佐佐城信子死掉了。
  我再次清晰的意识到这件事情。
  新的脚步声再次传来,我下意识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终于,脚步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啊?!”从声音就可以脑补出他夹杂的迷惑又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中也的声音。
  肌肉松弛剂真是一样讨厌的东西。
  我因为他错过了太多的东西。
  ……
  //
  中也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没话说。
  某个混蛋首领即使突然决定离开总部大楼,他也只能骂骂咧咧的奉陪到底。
  即使太宰说了他早有准备,中也也在来的过程中设想了无数突发状况的诞生和解决麻烦的方法。
  事实证明,突发状况确实发生了。
  但中也完全没想到是以这种情况呈现的。
  首领先生计划好了一切,整个行程都完美无比,却在最后一步失败了。
  因为天天在办公室里待着而疏于锻炼,他非但没有扶住被药物控制的禾泽,还被带着一起摔了下去。
  看着对现状感到不可思议、露出奇妙表情的太宰,中也终于反应过来,有话可说了。
  “你好弱啊,太宰。”简直是万年难遇的机会!自从这家伙当上首领之后他就再没找到机会嘲笑他了。
  好弱啊的首领先生无视了他家干部的话,再次尝试将摔在地上的、倒霉的调查员先生扶起来。
  却因为血液和手套的接触面都过于滑腻而再次失手,什么也没完成。
  首领先生完完全全的沉默了。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想通,出于对倒霉调查员先生的同情,干部先生放弃了嘲笑太宰的最好时机,认命的上前,调控重力把禾泽扶了起来。
  “啧,真过分啊,把禾泽弄得满脸都是血。”中也对太宰的行为指指点点,“等我两秒钟是会吃亏吗?”
  “亏倒是不会吃。”太宰说话的节奏不紧不慢,和过去拉开了微妙的差别,“不但如此,这样一来中也还可以直接吃席呢。”
  但从嘲讽中也的能力来说,太宰还是那个太宰。
  中也很快听懂了太宰的弦外之音,很极其恼火的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太宰完全无视了。他收回视线,伸手将溅在脸上的血抹掉,可惜抹的并不彻底,在脸上依然留下了一道血痕,不怎么符合首领气质的样子,反而和过去总是受伤的准干部有些相似。
  “先送禾泽去医院。”太宰开口道,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中也莫名的语塞了,看着这样的太宰,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几次张口,却发现任何想表达的意思都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讲述,最后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注意力放在了禾泽身上。
  脸上全是血,怎么说也该擦一擦才是。
  中也开始在口袋中寻找能够将血迹擦掉的手帕。
  手帕是不可能存在的,平日里中也的口袋里根本没有这么斯文的东西。
  就在中也感觉有点难办的时候,太宰却发话了。
  “扶他一下。”太宰没头没尾的说道,中也却下意识的扶住了禾泽。
  果不其然,太宰触碰到了禾泽,解除了支撑着他的异能力。然后,他才禾泽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帕,自然的好像在翻自己的口袋一样。
  目睹着一切的中也懵了。
  “你……”这么自然的吗?
  “果然有。”太宰自言自语道。他绝对知道中也想说什么,只是无视了而已。
  总之调查员先生的脸总算能见人了。
  ……
  //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比刚才要更乏力,甚至连睁眼闭眼都做不到了。
  我想知道太宰和中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一副专门来救我的态度,却完全没有提问的资本。
  最终,我们离开了这家废弃的工厂。
  ——那佐佐城信子呢?
  我很想知道她会怎么样。
  “她的尸体找专业的成员处理掉吧。”太宰却仿佛了解我想知道什么,如此开口说道。
  “这是肯定的啊。”中也似乎觉得太宰在说废话。
  我们上了一辆低调的轿车。
  虽然是极其低调的样子,但我毫不怀疑它的安全程度。
  我的嘴里依然有血的味道,无法做到吞咽的我多少有点被呛到了。这样的感觉非常难受,但在药物开始完全发挥的过程中,却被那种眩晕而不真切的、浑浑噩噩的感觉所替代,我开始感觉胸闷,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
  不想被这种状态影响,于是我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回忆几分钟前的画面,信子倒在了血泊中。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好想知道为什么啊。
  我隐约听见太宰和中也正对一些问题进行讨论,大多围绕这一个名为“苍王”的人。
  似乎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差点死掉。
  我却并不在乎,仍然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
  我在想,信子是怎么死掉的呢?
  如果要我回答的话,她是大概因为我错误的信任而死掉的吧。
  如果我能听从安吾的忠告,对信子少一点信任,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被信子绑架的。
  那么我不会陷入危险而需要被救助,信子也不会死掉了。
  把错误归咎到自己身上后,我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
  人对许多事情都是无能为力且无法改变的,但自己的错误却不包括在内。
  如果是想要改正自己的错误,那做出什么努力都是可以的了。
  想清楚了这点之后,我再也没法保证清晰的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了有什么人在叫我。
  ·
  等到我能动弹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我自己的衣服被挂在衣撑上,身上穿的则是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却没有窗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风景话,很有意境的那种,描绘海边的早风。
  我浑身酸痛,还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但并不强烈,是可以忍耐下去的那种。
  更难受的是几乎瘫痪的状态,虽然不至于像个物品,但却连抬手都极其费劲。
  “你对那种药物的成分有过敏反应差点就那么死掉了呢,真是命大啊,禾泽。”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起头,看见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是太宰。
  我的视线追随者他,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似乎提醒过你要远离佐佐城信子,结果你完全没在听呢。”太宰在我床边站定,开口说道。
  我试图开口说话,却意外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干涩的喉咙才不情不愿的发出了略显沙哑的声音。
  “我听了的……”我解释道。
  太宰发出“嗯”的气音,是等待我回答的态度。
  “可是以前的时候太宰也是这么形容中也的。”我开始有理有据的解释道,“说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离中也远点。”
  “啊呀……你觉得我说错了?”太宰似乎被我气笑了——根据公关官他们对太宰的那些评价,我觉得我挺有本身的,“需要我提醒你,当初你的差点被魏尔伦杀掉的那件事情吗?”
  “是啊,所以——”我有些急迫的开口了,然后又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接着低声说道,“所以我才没有远离的,我以为信子和中也是一样的。她也面临一个大麻烦……什么的。”
  太宰似乎语塞了一秒,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我知道我是笨蛋了……”我决定在他嘲讽我之前主动完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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