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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况且现在这人不仅来了,还在这样重要的诗会上迟到,真真是可笑至极!
  正在这时,被称做院长的老者也将目光投向了苏徐行。
  想来这就是临舟书院的院长——冯正。
  记忆里这老人家对苏琰态度还不错,苏徐行也不愿成为欺师忘祖之人,连忙就走过去行礼:“院长安好,好久未参加这样盛大的诗文集会,在门口与人寒暄耽误了片刻,还请院长莫怪。”
  冯正没说话,有些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苏徐行。
  苏徐行也不退缩,回望了回去。
  见苏徐行面无异色,态度不卑不亢,看向自己的双目清明,丝毫不见慌乱,亦没有趁机告状。冯正不由得在心下点头。
  比之从前,傲气未减,却更显沉稳。
  是好事。
  “徐行回临江这些时日,可一直未来看过老夫啊!”冯正突然抚着胡须笑出声来。
  徐行……
  从穿越过来一直被人唤作“苏琰”,这是第一次有人叫苏徐行的名字,他一时有些恍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向冯正告罪:“是学生的不是,实是……”
  “无颜面对院长。”
  “虽娶男妻非我本愿,但为了祖父安康,苏琰义不容辞。只是……终究有违人伦,学生也怕有污院长清名,这才……”
  虽说的是告罪的话,但苏徐行语气中愧疚居多,没有怨恨,亦无酸楚。况且,这事确实是苏家做得不地道,为了个莫须有的“煞星”名号,便让长房嫡孙断了仕途,着实可笑!更何况,这位大少爷还自请出族了,被逼到这份上,只怕受了不少苦楚呢!
  一时间,众人看向苏徐行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同情,而再看苏耀……同是苏家子孙,一个享受了所有的好处,一个连宗族都没了,啧啧——
  除了与苏耀交好的几人,剩下的学子看苏耀的眼神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追捧了。
  苏耀何曾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偏偏院长在这他也不敢发作,一口牙都快要碎了!
  这边的院长细细打量苏徐行之后,竟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无妨。”
  说着,冯正转头看向一直安静站在一旁未有言语的黑袍青年,笑道:“书墨,过来。”
  书墨?冯书墨?
  想到请帖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苏徐行忙顺着冯正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走过来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五官俊朗,身量较高,走近后直比苏徐行高了近一个头。
  我去——
  苏徐行第一百零八次感叹,他这豆芽菜的身材什么时候能长一点?
  等冯书墨走过来了,冯正这才冲苏徐行介绍:“这是我孙子冯书墨,前不久才游学归来,说起来你两小时候还常常作伴玩耍呢。”
  苏徐行不知道冯正特意给自己介绍他孙子是什么意思,但大佬的孩子也是大佬,于是他扬起笑脸,冲对方客气地笑笑:“久仰久仰!”
  “哦?”哪知从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的人突然扯了扯嘴角,冲苏徐行不怀好意地笑道,“久仰什么?”
  苏徐行:“……”
  他哪知道久仰他什么!他连“冯书墨”这三个字都是才听说的,毕竟原著里根本就没描写过这个人!只怕《夺位》这书已经面目全非了吧!
  想是这样想,苏徐行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冯兄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我对冯兄一见如故,还请冯兄不嫌弃!”
  说完,却见对方依旧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称不上多友好。
  苏徐行在心下暗骂,但脸上还是维持着三分客气、五分尊敬的笑意。
  良久,只听冯书墨“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终于不再为难他。
  什么毛病!他何时得罪这冯书墨了?
  这时冯正也笑着打起了圆场:“书墨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脾气有点大,徐行多多包涵啊。”
  “哪里哪里。”苏徐行假笑。合着就他无父无母无人疼呗。
  这番插曲过后,冯正这才开始今日的重头戏,他指了指众人身后的青云塔:“学政大人便在塔顶观景,同行的还有回乡探亲的上届状元郎,如今的翰林院修撰。”
  一听这话,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居然还有状元郎?!试问读书人拼搏功名,谁不想夺得“状元郎”的称号?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可谓学子之梦啊!
  见众人神情激动,冯正慢悠悠地捋了捋长须,笑道:“今日诗会名列前茅者,可前往青云塔与学政大人、修撰大人一起共论诗文。”
  有机会能与这二位交谈?!一双双眼睛顿时就亮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怕只被点拨一两句,也够他们受益了!
  待冯正将诗会的规矩说完,只见方才还言笑晏晏的众学子立刻就收敛起情绪,一个个正襟危坐,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苏徐行也被候在外围的小厮引到自己的座位,一抬头,只见苏耀坐在他对面的第一排,正恶意满满地冲着他笑。
  “兄长少时才学过人,如今只怕更进一步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目光唰唰唰地向他袭来。
  苏徐行:“……”
  他咬牙微笑:他妈不会说话没人当你哑巴ok?
  倒是在他旁边一直冷着脸的冯书墨“好心”为他解围:“听闻苏大少爷在外蹉跎了两年未再读过书……”
  “书都不看了能做出来什么诗?”他嗤笑一声。
  苏徐行:倒也不必如此!谢谢您嘞!
  “此话差矣,兄长之才只怕我等拍马莫及!”苏耀接着开口,定要将苏徐行架在架子上烤。
  冯书墨继续不屑:“那是你,你既自愧不如,不如就此离开。”
  “你!”
  两不相让,一时间气氛有些僵住了。
  正在这时,却听从青云塔那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初来临江便闻苏家两位少爷的才名,今日定要让林某开开眼界啊!”
  苏徐行已经麻了,他不是炮灰吗?怎么来个诗会人人都要刺他两句?
 
 
第55章 
  人未到,语先至。
  众人目光都向着青云塔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欣长的青年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他穿了一身靛蓝的直襟长袍,腰间挂了一墨玉,形状粗糙却古朴沉郁,头上束冠,手拿折扇,摇啊摇地就走到了近前,接着冲坐在上首的院长冯正作了一揖:“院长好。”
  冯正摸摸长须,笑得一脸欣慰:“何必如何多礼?”
  “你既下来了,便入座吧。”
  男子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在院长身旁落座。
  能坐在院长身旁……众人对男子的身份顿时有了猜测。
  果然,就见冯正将目光转向底下的一众学子,面上笑意深了些许:“这便是方才与你们说的状元郎,翰林院修撰林大人。”
  猜测成真,人群顿时一片哗然,接着众学子纷纷起身,冲上首作揖拜道:“见过林大人。”
  “不必拘礼。”林大人闻言唰地一下打开折扇扇了扇,“我就是来凑热闹的,你们随意,随意,不过呢……”
  在众人坐下后,他却话锋一转,径直看向了苏徐行,笑眯眯道:“这便是苏琰吧?”
  屁股刚落座的苏徐行闻言抽了抽嘴角,在他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中又缓缓站起身来,向林大人恭恭敬敬地行礼:“正是学生。”
  “听闻你年少便才名远播,真是后生可畏啊!”林大人细细打量他一番后又感叹了一句,胸前的扇子也跟着摇了摇。
  这话一出,苏徐行身上又落了不少敌视的视线。
  呵呵——
  苏徐行在心中冷笑,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比了个中指。装尼玛啊!这都快入冬了还扇扇子,也不怕得风寒!
  但纵使心中再多吐槽,苏徐行面上也只能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哪里哪里!临江才子多如过江之鲤,徐行才疏学浅,哪里担得上大人的夸赞!实在是从前年岁小,大家抬爱几分而已!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过誉了啊哥!
  摇摇头,苏徐行敛下眸中的不耐,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从上琼远道而来的状元郎也这般关注自己。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双手在默默操纵着他。明明他只想安安稳稳地赚钱,在这吃人的古代和阿冬平平安安过日子,但麻烦事儿却一件跟着一件,被下毒、被逼娶男妻,被迫参加诗会……桩桩件件,不是想要他性命便是将他推到人前成为谈资。
  他真的只是一个炮灰吗?
  第一次,苏徐行对苏琰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不待苏徐行多想,林大人挥挥手让他坐下,又与其他学子寒暄了几分,这才宣布诗会正式开始。
  “既是秋日赏景,便请诸位以‘秋’为题吧。”说完冯正抬抬手,候在一旁的小厮连忙将笔墨纸砚送了上来。
  望着铺在面前的白纸,苏徐行也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哪里会做什么诗啊?!初高中背的诗都忘得差不多了,就算现在突然叫他背一首“秋”的,他除了能想到“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什么也想不起来。
  其他学子已经纷纷行动起来,或思考、或下笔,总之一看就是在作诗,只有苏徐行脸色僵硬,直直地盯着桌面一动也未动,看起来像在发呆。
  坐在他对面的苏耀见状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果然,这个贱种在桃源镇关了两年,书都没读几本,还能作劳什子诗?哼——今日便叫这整个临江的读书人都知道他苏琰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也配与他苏耀相提并论!
  想到这,苏耀心中愈发畅快,狠狠地瞪了苏徐行一眼之后,这才低下头去修改自己的诗句。
  在学政大人面前露面的机会他势在必得!
  众人都忙着垂头作诗,现场一时安静下来。苏徐行还在瞪着眼前的白纸,身旁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他转头看去,只见冯书墨正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不会作诗来这做什么?他用口型说道。
  苏徐行:“……”
  这他妈不是你邀请他来的吗?!苏徐行无语,也不知道这冯书墨什么毛病,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敌意这样重。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苏徐行悄悄冲对方翻了个白眼,忙又转头看起了面前的白纸。
  耳旁,又是一声轻笑。
  作诗的时间不多,一炷香燃灭,候在冯正旁边的小厮高声提醒道:“时——间——到——”
  众人纷纷放下笔,开始打量起周围人。
  “兄长可是有甚不舒服,我见兄长未曾动笔啊。”对面的苏耀一直注意着苏徐行,见时间到了他面前还是白纸一张,忙不迭地就出声“关怀”。
  苏徐行闻言假笑,真是刺棵子沾到裤腿上——甩也甩不掉啊!
  “苏少爷有心了——”苏徐行举起右手扬了扬,只见掌心一道纵深的痕迹,“前几日不小心伤了手,伤口未消,便未提笔了。”
  笑话,就他那狗爬似的毛笔字,写出来不是特意招人笑嘛。
  苏耀不想竟是这个理由,神色一僵,但很快又笑道:“无妨,兄长一向才智机敏,心中定然已有佳作,不如先让我们欣赏一下?”
  “苏少爷说笑了,如何也轮不到我开这个头。”说着苏徐行表情冷淡下来,“还是由院长和林大人来主持诗会吧。”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苏耀,他光着急让苏徐行出丑,竟插手诗会的安排,在院长和林大人面前越俎代庖,这是大大的不敬啊!闻言他冷汗直下,忙向上首的两人告罪:“学生关心兄长心切,一时说错了话,还请院长与林大人莫怪。”
  两人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这事便揭了过去。
  “听闻本次府试案首便是苏家二公子,不如就由你先开始吧?”林大人挥了挥折扇,点向苏耀。
  后者闻言忙一挺胸,恭敬起身:“学生恭敬不如从命,便在院长、林大人和诸位兄台面前献丑了。”
  “风秋景气爽,叶落井径出……”说着,苏耀端起面前桌上的酒杯,冲院长和林大人遥遥举杯,“陶然美酒酣,所谓幽人吉。”
  说罢,一饮而下。
  “好!”院长带头称好,其他人也不会不给面子,纷纷喝彩起来。
  “可见子轩平日颇为用功,此次院试亦不可松懈。”冯正又勉励了几句,苏耀这才志得意满地坐了下去。
  人品不谈,苏耀确实读书用功,不曾松懈,文采在在场学子中亦是佼佼者。苏徐行暗暗点头,果然不能小觑任何人。
  “嗤——”在其他人起身吟诗的过程中,一直面无表情的冯书墨突然稍稍靠向苏徐行,低声道,“这就不错了?”
  哈?苏徐行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冯书墨突然起身,他的动作很快很突兀,吓得方才吟诗的学子一个咯噔,到嘴的字又咽了下去。
  “这也能叫诗?”冯书墨嗤笑一声,那学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书墨!”上首的院长见状也沉下了脸,“不得无礼!”
  却见冯书墨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实话实说而已。”
  “既然如此,那便听听冯公子的大才!”对面的学子被下了脸,顿时怒气冲冲,说话也不客气。
  哪知冯书墨只是伸出食中二指夹起桌面上的诗作,然后递给了一旁的……苏徐行。
  苏徐行:???
  怎么又是我?
  他抬头望去,却见冯书墨冲他弯了弯唇角,态度很是随意:“你读。”
  苏徐行:……
  有病吧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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