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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本就非同根同族,再加上地势险峻,若要彻底整治又是一笔巨款,还不如保持现状,只要不出大乱子,便当作看不见。
  而长时间的隔阂,也让“滇南”成了整个大琼的笑话。
  穷乡僻壤、孤陋寡闻之地,不通文墨、寡廉鲜耻之民,这便是“滇南”给其他各州府的印象,再加上因南疆侵扰,跑了不少流民去其他地方,给当地治安带来了困扰,更是让大琼一些百姓提起“滇南”就嗤之以鼻。
  但未到过滇南的人,永远不知道滇南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儿。
  就如眼前的柏州城,城墙老旧腐化,远没有岐州城看起来鲜亮,更没有临江府城的气派恢弘。
  窥一斑而知全豹。
  这座屹立在大琼最南端,与南疆相邻最近的城池,早已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越靠近柏州城,那股“颓败”之气越发明显。在能清晰看见城门上的“柏州”二字之前,一阵马蹄声自后方袭来,秦律己知晓是那位同样神秘的“墨霄”,摆摆手让楚淇停了下来。
  先后“吁”的两声,疾行的马车与飞奔的骏马同时停了下来,相隔不过几拳之距,寒光乍现,墨霄身后的剑出鞘,直指车帘而去,与此同时,楚淇也从车前纵身一跃,袖中匕首快如闪电,将将抵挡住他的剑锋。
  一时之间,二人相持不下,都不得再进一步。
  “楚淇。”车厢内响起苏徐行还带着鼻腔的声音。
  楚淇不语,但匕首却撤了回去,但还是虎视眈眈地守在车帘旁,看着墨霄的眼神不善。
  墨霄剑势已消,他见状收回剑,冷声问道:“主上呢?”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车帘缓缓拉开,露出里面一张艳丽逼人的脸,那脸上还挂着懵懂,眼中有着墨霄从未见过的清澈,见墨霄看他,对方慢慢勾起一个腼腆的笑。
  墨霄:……
  这是他那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的主子?为何明明是同一张脸,眼前之人看起来却格外的……愚蠢?
  墨霄不动声色地观察下对方脸颊,却未发现易容的痕迹,于是又试探道:“主上?”
  见这陌生的人这样唤自己,赵峋略微皱眉,随即看向旁边的苏徐行:“夫君,他是谁?”
  低沉悦耳的声音倾泻而出,嗓音是那样熟悉,话语却是那样陌生。
  陌生到墨霄有些惶恐。
  他目瞪口呆地看向一旁的苏徐行,结巴着问道:“这这这……”
  苏徐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回他:“如你所见。”
  他指了指自己脑子:“他身上所有的毒都解了,再也不会有毒发的意外和痛苦……”
  还不等墨霄惊喜,苏徐行又道:“但他好像记忆错乱,只记得自己是岭儿,还嫁给了我。”
  墨霄:……
  这两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墨霄良久才消化完。
  他看向苏徐行,目光复杂:“接下去如何做?”
  “他误食了别人给我准备的毒——鸠红。鸠红乃南疆鸠城之毒,只有去鸠城,才有法子。”苏徐行言简意赅。
  墨霄听懂了:“我随你们一起。”
  苏徐行点头:“此行路途遥远,我们得在柏州休整一番,做好充足的准备。”
  顿了下,他意有所指:“毕竟这不是去游玩好,”
  墨霄自然知晓。
  事情说清了,几人便又各就各位,一齐向柏州城进发。
  此时日头缓缓升高,盛夏带来的炙热开始烘烤大地,一马一车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只是越靠近柏州城,那不适之感不仅没有减少,反倒越发明显。
  待到了柏州城墙底下,众人摇头遥望那痕迹斑斑的“柏州”二字,终于知道那强烈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只见柏州城外空无一人,大门紧闭,城墙之上亦没有守城官兵,站在城门外,颓败萧索,一点人迹不见不说,城内也没有一点儿动静传来,这不像一座边陲城池,倒像是杳无人烟的空城。
  这是怎么回事?
  纵然柏州长久经受南疆侵扰,大批百姓流离失所成了流民,但这儿并不是一座空城,只要能活下去,有一口饭吃,百姓总是难离故土。再说近几年南疆国主离世,十二城各自为政,互不相让,内乱未止,已有几年未曾过来,柏州过了几年安定日子,更不会成空城才对。
  况且,镇南将军率军驻守城外百里,怎会没发现柏州城空了?
  若不是成了空城,只怕这城中……有古怪。
  几人相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这柏州城不对劲。
  只是已经到了城下,此时若突然离去,也只怕打草惊蛇,招来祸患。
  楚淇低声朝马车没禀告了情况,苏徐行沉吟片刻,道:“去敲门。”
  原著中滇南这块的剧情是因为滇南洪灾,民怨难挡,男主成了挡箭牌被派过来赈灾,顺便与滇南大族斗智斗勇,后带了得力干将满载而归。具体情节苏徐行囫囵看得,并未留意,但重点剧情他还是知道的,既然关于柏州城他没有什么深刻印象,那就是没什么要命剧情,恐怕进去了也没事儿。
  只是苏徐行估计得很好,但当楚淇去敲门时,那古怪儿就更明显了。
  城门只打开一条缝儿,露出里面一双警惕又浑浊的眼。
  “来者何人?所谓何事?”例行公事的问法,只是那声音同样充满不善,听得人心头一跳。
  楚淇已经贴了两撇胡子,见状微微躬身,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模样像极了市侩的中年人。
  他从怀中掏出两块碎银子往门缝里塞,要递给对方,同时谄媚道:“官爷您行行好,咱们一家老小是在岐州城做小本生意的,来柏州城进点货,待几天就走。”
  那人见了银子,也不推迟,爽快地接了过去,但也未立刻开门放行,而是继续盘问:“做什么生意?进什么货?家里几口人?来了几个人?都是什么身份?”
  一系列问话如同炮珠掷向楚淇,若是心虚一些,此刻只怕也就被问住了,从而露出马脚。
  但楚淇做过将军又当惯了马贼,与什么人都打过交道,说起瞎说自然也是不眨眼。
  “咱们家做药材生意的,开了一间小药堂,有一味紫藤苋只有柏州地界才有,我与家中兄长并两个侄儿与侄媳儿,一同前来。”
  楚淇说得自然,那人见状放下一点戒心,但仍旧追问:“进一味药为何来这么多人?”
  楚淇闻言露出一抹尴尬:“家中生意早晚交给侄儿,只是两个小子都不成器,便带着一起出来历练。”
  那人听后不语,定定地看了楚淇许久,楚淇被他看着也不见闪躲,只是有些目光中露出一丝恳求,姿态放得更低了。
  “行。”那人终于应了,打开了城门,还冲楚淇解释道,“你也别怪我们警惕。”
  “实在是柏州离南疆太近了,总有奸细混入城作乱,咱们也是没办法。”
  态度却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楚淇闻言连忙奉承:“官爷说得哪里话儿,正是有您这些大人辛苦守城,才有咱们百姓安稳日子过,咱谢谢您都来不及,怎能怪您?”
  这话属实是拍马屁拍到了正地,那人闻言一笑,满意道:“还是你这做生意的人招子亮。”
  说完,脸一沉,又叮嘱楚淇:“我见你本分,便好心提醒你一句,这柏州城内有不少南疆奸细,个个都想破坏镇南将军的形象,你可别被歹人给骗了。”
  说到最后,那人突然目露凶光,很是狠戾。
  楚淇忙躬身作揖,点头如蒜捣:“多谢官爷提醒!”
  “那贼人若想抹黑将军大人,只怕在想屁吃!”
  “谁人不知,南边正是有镇南将军才安稳无虞的!”楚淇又是一顿马屁拍了,随后又借着“多谢官爷指点”的由头塞了些银子给那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收了银子,那城门官兵也没再多为难,摆摆手便让一马一车进去了。
  待他们进入柏州城后,城门应声关闭。
  有小兵跑到那人身旁,低声问道:“金爷,我瞧那骑马的不是善茬儿。”
  被唤“金爷”的男人勾唇一笑,目光如毒蛇一般。
  “无妨,是人是鬼,看看便知。”
  “纵是大罗金仙,进了这柏州城,也是插翅难逃!”
 
 
第88章 
  柏州城的老旧破败,仅从这城中路便能窥见一斑,既不如临江府的宽阔大气,也不如岐州城的平整干净,马车行驶在城中,时不时就被破碎的石子、翘起的地砖硌得不停颠簸、车厢摇晃。
  再次从石块上碾过,马车内的苏徐行终于忍不住,悄悄掀开车帘,露出一个缝来。
  从缝隙里向外看,只见眼前场景比他想得那般还要严重。柏州城内道路狭窄,房屋老旧,处处都透露着历史的痕迹。不仅如此,街道上摊贩罕见,行人也极少,即便看见一两个,也是一身破衣,垂着头快走,根本不像正常的逛街之人。
  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在与马车擦肩而过时下意识抬了抬眼,与车帘后的苏徐行四目相对,一刹那,他目露惊惧,满脸骇然,慌忙便撇过头,从另一方向匆匆逃走了。
  古怪,太古怪了。
  苏徐行眉头深深拧起,这柏州城到底怎么回事儿?若说因南疆侵扰,也不至于见到一个陌生人就如此害怕,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他放下车帘,靠回车壁,静静沉思。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唤:“夫君……”
  苏徐行下意识转头,就见赵峋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见他看来,脸上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夫君……不用为我费心,能跟夫君在一起,岭儿就心满意足了。”
  苏徐行:……
  啥意思?
  这样想着,苏徐行便也试探地问道:“你是如何想的?”
  就见赵峋有些羞涩地回道:“咱们刚成婚,夫君有心带岭儿出门游玩,岭儿自是开心的,只是也不愿见夫君为此事多思……”
  说着,赵峋明艳的脸又凑近了些许,嗓音越发低沉:“只要与夫君一起,岭儿怎样都可以。”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苏徐行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赵谨谋这是当他在忧思如何给他一个“蜜月惊喜”?
  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别致的误会。
  只是再看他那褪去往日冷漠而越发艳丽的容貌以及脸上罕见的笑容,苏徐行到口的解释就如何也说不出了。
  罢了,他叹了口气:“咱们在柏州城会多留几日,你有什么想去的想做的,皆可告知与我。”
  “我带你去。”
  赵峋闻言眼睛一亮:“好呀。”
  因激动而更盛的美颜近在眼前,苏徐行愣了下,随即撇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徐行撩开车帘唤了墨霄过来,低声嘱咐几句,马蹄声逐渐远去。
  在马车即将到达客栈之前,墨霄驾马回转,只是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苏徐行好奇,买个东西而已,何至于生气?
  就见墨霄拧眉:“我寻遍了不少衣料店,都没有卖帏帽的。”
  “怎么会?”苏徐行也不解。
  墨霄冷嗤:“说是镇南将军下的命令,南疆探子无孔不入,城内不准有刻意遮掩之人,以免是探子乔装,反倒误了大事。因此城内没有任何一家店卖帏帽、面具等物,不仅如此,城中也不允许有人戴帏帽、面具,一旦发现一律按探子处置,即刻关押受审。”
  听墨霄说完,苏徐行更是觉得这柏州城处处透露着怪异,而这镇南将军亦是如此。一个戍边将军,为何会对一座城池指手画脚,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儿啊?
  原著中这位将军第一次出场是带兵帮助男主压下滇南乱局,为男主的登高之路助了一臂之力。按理说,这人怎么也不会是个反派,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苏徐行无论如何无也法将其和“好人”联系在一起。
  苏徐行头一次因自己只匆匆翻了《夺位》一书而感到懊恼。具体情节不记得了,他这金手指等于时灵时不灵,夭寿啊!
  一路上都遇不见几个人,没法问路,马车在城内兜兜转转许久才到了客栈。
  临下车之前,苏徐行用马车内随带的毛笔给赵峋化了个妆,眉毛连到一起,脸上点了不少黑痣,十分的长相硬被他化成了三分。
  不错。苏徐行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心下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快慰。
  而被“恶搞”之人也不恼,就这么笑意盈盈地盯着苏徐行,见他脸上神采飞扬,眉目生动,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低低笑出了声。
  听到这声低笑,苏徐行抬头看去,见赵峋顶着一张“麻子脸”还这么高兴,他莫名有些心虚,手中的动作便也停了下来。
  赵峋见状不解:“夫君为何不画了?”
  苏徐行顿住:“你不生气?”
  “为何生气?”
  “你的脸啊……”
  赵峋只是记忆错乱了又不是变成傻叉了,他用毛笔在他脸上这么画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异样,苏徐行本打算在赵峋跳脚的时候好生安抚一番就算了,却不想对方毫不在意,甚至心情颇好。
  听了苏徐行的话,赵峋这才明了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冲苏徐行笑笑,笑容看起来有些宠溺:“我这张脸,只要夫君喜欢就好。”
  言下之意,只要苏徐行喜欢,怎么画都行,他无所谓。
  苏徐行闻言一噎,随后咳嗽一声:“嗯……这城里有些古怪,你容貌太盛,还是遮掩一番比较好。”
  解释得有些底气不足,苏徐行摸摸鼻子。
  却见赵峋忽然靠近了些,轻声询问:“夫君觉得我好看?”
  纵然顶着一脸“乱七八糟”的妆容,赵峋的双眸还是那样黝黑深邃,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想要将苏徐行溺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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