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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苏徐行不答,反问:“是成家人在干这件事?”
  他倒不至于天真到怪穆恒不阻止这件事,本来在古代买卖人口就是常见的,古代土著自然不会有排斥,再者穆恒不是大琼人,他只关心赚钱,不出手阻止也很正常。
  但是……自愿为奴和被抓来买卖不一样,尤其是成家人干这些事!守卫边防的将军暗地里抓百姓卖去敌国?真是骇人至极!可笑至极!
  穆恒没想到苏徐行一下子点出“主角”,愣了愣,而后才张口:“你是通过成岩猜出来的?”
  毕竟连柏州城当地的百姓都以为是镇南将军在捣鬼,没人怀疑到副将成啸身上。
  苏徐行点头,但其实他是根据原著剧情猜出来的。
  穆恒忽然抚掌大笑:“这成啸死了儿子,又暴露了身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瞒你说,抓你之事也是成啸出的主意呢。”
  苏徐行面无表情地点头,为了萧承熠高兴,他的好舅舅真是绞尽脑汁呢。
  “说吧,你要做什么交易?”苏徐行将话题转了回去。
  穆恒这才笑道:“你助我一统南疆,我助你登上大琼皇位。”
  “怎么样?”穆恒老神在在。
  然而苏徐行却定定地看着他,拒绝道:“不好。”
 
 
第96章 
  “不好。”
  苏徐行回答得掷地有声,态度异常干脆,好似拒绝得根本不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权力顶峰”。
  穆恒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脸上的淡定瞬间破裂,他捧着茶杯的手僵在原地,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不好?”
  顿了下,他又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道:“你是没听清我方才的话吗?”
  “我再说一遍,我与你做个交易,你助我一统南疆,我帮你拿下大琼皇位,如……何?”这次穆恒刻意放慢了语速,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徐行,想从对方的表情中窥见一丝心动或澎拜。
  但很可惜,苏徐行始终无波无澜,不仅如此,他还特意摇了摇头:“不好。”
  “不愿。”还多加了一个拒绝的词语。
  听闻此言,穆恒神色骤变,握着茶杯得手也不自觉用力,“咔擦”一声,杯身碎裂,他咬牙切齿地追问:“为何?为何不愿?”
  若是将这交易送予成啸,只怕萧承熠第二日就能动身前来南疆与他谈笑风生,举杯对饮。
  穆恒盯着苏徐行,只见他掀了掀眼皮,眼神冷淡:“很难理解?”
  “南疆侵扰滇南多年,柏州城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我帮你一统南疆?等你南疆安稳之后好再去伤害大琼百姓吗?”苏徐行说得直白,话中隐隐带了怒气,“恕我直言,城主大人的交易与我而言不过与虎谋皮,待南疆统一、安定之后,焉知你们的铁骑不会踏上大琼的国土?”
  “到时你反借着帮我夺嫡之名在大琼兴风作浪,我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利益、大琼的利益?我若是为了一己私欲最后害得百姓遭殃,那便是千古罪人,遗臭万年!”
  说着,苏徐行毫不畏惧地直视穆恒,腰杆挺得笔直,一字一顿道:“我只想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你别找我做这个交易。”
  本来穿进书里就烦,天天一堆破事找上门更烦了,现在还想让他顶着“通敌卖国”的潜在风险跟穆恒合作?他怕自己九个脑袋都不够琼帝砍的。
  悄悄翻了个白眼,苏徐行转身欲走,就听身后的穆恒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的笑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诡异,苏徐行听得身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搓了搓胳膊,不想再搭理对方。只是刚迈出了一步,就被穆恒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你是清高,话里话外都对做皇帝不感兴趣,可是你不感兴趣就能不参与其中吗?你是想逍遥一生,过自己的安稳日子,那么你外祖家的仇呢?你母亲的仇呢?你就这样放过杀母仇人,只顾着自己快活去了?”穆恒忽然冷笑几声,“苏琰,凭你也配‘小诗仙’的名头?”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仙人呢!”
  母亲的仇?苏徐行心头一震,猛地转过身子,目光如炬:“你什么意思?”
  他母亲的仇?楚湘不是因为失了孩子悲愤欲绝,再加上冯淑兰故意磋磨,这才一时想不开自缢的吗?难道说……她不是自缢?!
  心脏突然一阵抽痛,苏徐行知道这是苏琰这具身体本能的反应,他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便是楚湘!
  见苏徐行终于有了触动,穆恒神色放缓,又恢复先前的姿态,他闲闲地靠回椅背,面上仍旧带着讥讽:“你说得倒是轻巧,可若是你的存在本就会阻了别人的路呢?”
  见苏徐行沉默不语,穆恒接着幽幽叹道:“这世上,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也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绑你入宝品阁本就是成啸的主意,现在你人不见了,成岩又死了,还死了那么多成岩的手下,你说成家会怎么对你?”
  “只怕还不等你恢复真实身份,就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死在这滇南了。”
  穆恒望着苏徐行,口中吐出的话如利剑一般伤人:“就和你母亲一样,死得不清不白。”
  “不明不白”四个大字像一记重锤锤在苏徐行的头顶,他脑壳一疼,只觉得一阵眩晕,踉跄着后退两步,他一把按住身后的门框,这才勉强稳住身子。苏徐行抬头,紧紧地盯着穆恒,反问:“你此话到底何意?”
  “你知道些什么?”
  “你又如何得知的?”
  一连几问,彰显着苏徐行内心的不平静。
  穆恒正了神色,回道:“我自小丧亲,在叔母跟前长大,儿时去她房间玩耍时意外看见过你母亲写给她的信,我心生好奇,后来便时常溜去偷看信件。”
  “几年前,你母亲寄来最后一封信……”穆恒絮絮叨叨地说完,仿佛在说一个令人扼腕的故事,唏嘘有之,却也没有更多了。
  可听到苏徐行耳朵里,那便是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他母亲……他母亲竟然是……是被上琼那些人害死的!当她想要脱离过去好好生活的时候,是琼帝那个恶心的渣男又一次将她拉入深渊!
  苏徐行死死攥着手心,目眦尽裂,心中一团炽烈的怒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怪不得,怪不得母亲这么多年都未曾有过异常的举动,却在小产之后就自缢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上琼那些人的罪孽!他就觉得奇怪,为何十几年来没人知道他是琼帝的儿子,他安稳活了这么多年,却在母亲死后接二连三地受到残害!
  苏徐行闭上眼,但心中的痛恨却是那样撕心裂肺,让他痛不欲生。
  良久,苏徐行咬牙睁开眼,眼底通红:“我要看那封信。”
  穆恒一怔,心底忽然涌起一股佩服之情。在这般情况下苏徐行也不忘查验真伪,该说他冷静持重、定力过人呢,还是……冷漠无情。
  “好。”穆恒笑了笑,站起身来,“我去叔母房里找。”
  “不用了。”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带着颤音的女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不是满脸泪水的秋棠又是谁呢?
  苏徐行见状心中一动,秋棠与夏荷生得极像,而夏荷陪伴了苏琰十几年,是他除楚湘之外第二信赖的人了。在心绪难平,悲痛万分的当下,苏徐行见到熟悉的脸,还有那与楚湘极为相似的慈爱的双眼,他再也忍不住,片刻便泪如雨下。
  “秋姨——”苏徐行出声唤道。
  秋棠咬着唇走上前,像平常长辈那般将苏徐行拥入了怀中,抖着手在他背后拍了拍:“阿琰,这些事你就不要理会了。你娘亲一定希望你平安喜乐地度过余生,而不是被仇恨蒙蔽。”
  “咱们别去管那封信了,好不好?”
  闻言,苏徐行却忽然直起身子,离开了秋棠的怀抱:“不!”
  他坚决地摇摇头,眼底翻涌着恨意:“不是这样!若杀母之仇都不报,我还算是人吗?”
  “况且……”苏徐行冷笑,“就算我不报仇,有些人也不会放过我。我们之间,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苏徐行垂眸看向秋棠,低声恳求:“秋姨便将母亲的最后一封信给我吧。”
  秋棠见状面露为难,还是不死心地劝他放弃,见实在拗不过,这才回房取了那封信过来。
  信件因为年岁已经有些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端庄漂亮地躺在纸张之上。苏徐行一目十行,待看完信后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是他母亲的字。
  可上面记录的事情却是苏徐行从不知道的。
  天盛十五年的秋,楚湘悄悄回了上琼去楚家祖坟祭奠亲人,却意外在离开之时碰见了微服前来的琼帝。时隔十多年再相见,楚湘虽已是人妇,却依旧光彩动人,不但如此,还多些妇人的韵味与柔美,琼帝见之大喜,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习惯了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帝王立刻强拉住楚湘,与她在郊外别院春风一度。事后,楚湘寻死,琼帝不仅以苏家满门性命威胁她,更是无耻地要求楚湘在别院待一段时间,好让他重温旧梦。无法,楚湘只能应下。
  之后回了临江,楚湘便开始郁郁寡欢,与苏承也常有争吵,这种隐隐崩溃的情绪在她于淑兰院外跪到小产之后达到顶峰。苏承以为那个孩子是他的,只有楚湘知道,那是琼帝的。不仅如此,她被琼帝在郊外别院金屋藏娇数日的事儿不知怎地也被贵妃知晓,作为曾经的手帕交,成惠派了心腹嬷嬷前来,以探望故友的名义日日在楚湘房中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用楚家的名声攻击她,专往她心窝里戳。那段时日,楚湘夜夜做梦都是楚家人骂她恬不知耻,不配为人。
  终于,在身体、心理的双重打击、折磨之下,楚湘再也承受不住,派人送了一封信去往上琼之后,便毅然决然地自缢了。
  “这对……小姐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秋棠拿着帕子在脸上按压,一双眼又肿成了核桃。
  苏徐行的模样也好不了多少,信上记录的多是楚湘的心情,痛恨、自责、崩溃……事情都是一笔带过,但越是这样,苏徐行心中越是难受。
  虽然信只到成惠派了嬷嬷前来就结束,但楚湘受的苦与罪苏徐行却能想象到,也能想象到她究竟是在何种绝望又深深的自责、自我唾弃之中选择了结束生命。
  “贵妃娘娘当真好手段,杀人不见血。”苏徐行死死咬着牙。
  成惠是他母亲之死的推手,琼帝是毁了他母亲、杀了他外祖满门的罪魁祸首!若说从前苏徐行是被推着去努力,更多的是想保全自身,伺机为楚家满门翻案、正名,那么现在知晓楚湘之死的真相,他与成惠、萧祈钰便是杀母之仇,不死不休!
  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烧,灼得苏徐行心口一疼,他捂着胸口闷哼一声,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身旁秋棠吓了一跳,慌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阿琰!”秋棠惊呼。
  苏徐行摇头,挥开了她的手,兀自向外走去:“穆城主,我们明日再谈。”
  今日受到的冲击太大,他脑子纷乱,需要静下心来思考。
  等苏徐行离开了,穆恒连忙从案桌后面走出来,见秋棠满脸着急,不动声色地抚上她的手,抓入手心,安慰道:“别急,他不会有事的。”
  秋棠语气中带着点懊恼:“早知便不用此计了。”
  穆恒:“若不用此计,只怕他不会松口,明日便会跑回滇南。”
  理是这个理,秋棠心中明白。半晌,她才叹气:“这样逼他……”
  穆恒哼了一声:“这是他的福气。”
  秋棠闻言睨了他一眼,但到底不再纠结。
  这边苏徐行跟着侍女七拐八绕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在踏进去之前他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去我夫人那里。”
  “是。”侍女点头,顺从地领着苏徐行去赵峋的屋子。
  进了门,见赵峋还在床上昏迷,苏徐行挥挥手让侍女离开。
  房门关上,屋内光线稍稍暗了些。苏徐行脱下靴子,自顾自地躺到赵峋身旁。
  现在只有在赵峋身边,苏徐行才勉强有点安全感。这样想着,他内心慢慢平静下来,剧烈的心绪起伏之后,是如潮水般涌来的疲倦。
  好累……
  苏徐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醒来却是因为呼吸不畅。
  睁开眼,熟悉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望着赵峋那浓密的睫毛,苏徐行花了一会儿时间回神,随即闭上眼,伸出双手搂住赵峋的脖颈,专心回应对方的吻。
  压在他身上的赵峋一顿,这样主动的苏徐行还是第一次。
  感觉到他停下动作,苏徐行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
  赵峋摇摇头,伸手抚上他脸庞,细细摩挲,眼中是化不开的缱绻:“你有心事。”
  这下轮到苏徐行一愣。
  良久,他坐起身子,将发生的一切说给赵峋听。
  赵峋默然,负心郎世间多得是,尤其帝王家。只可惜女子痴心错付,被毁一生。
  “我不会这样的。”赵峋突然道。
  沉浸在伤感中的苏徐行:?
  赵峋看向他,神色异常认真:“我是认真的。”
  “对你。”
  这不合时宜又来得突然的告白算怎么回事儿?苏徐行眨眨眼,突然撇回头:“哦。”
  赵峋皱眉,不知他听进去没有,正欲再说些什么,却瞥见他通红的耳朵。下一刻,赵峋握拳抵着唇,轻笑,胸腔震震。
  苏徐行恼道:“你笑什么?!”
  却还是不敢回头。
  赵峋笑吟吟的:“没什么。”
  又道:“你准备如何做?与穆恒合作?”
  见绕回正题,苏徐行弯了弯唇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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