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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话语里明晃晃地都是嘲讽。
  那身影闻言一怔,随即报复性地咬上她的耳垂,语带不甘:“我如何比不上他?!我在此绞尽脑汁地铺路,只为助他登上青云!竟是我比不上他?!”
  语毕,又有些讨好地舔了舔耳垂,哼笑:“我知道你在恼我自作主张将他绑去了宝品阁,只是……他不是没事儿吗?我也只是试探他而已,看看他有没有能力坐上那个位置,便是没有那个什么岭儿,我也不会让人真轻薄了他去。是出了成岩这么个意外,才有了后来的事,皆非我所想。”
  又卖乖:“我错了行吗?”
  见秋棠还是没说话,那身影随即咬牙:“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见他真的恼了,秋棠这才轻声笑笑,转过身子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纵容,像是在看撒娇的爱宠一般。
  “好了好了。”她伸手摸摸身影的脑袋,安抚道,“你既然知错,我也不会怪你。”
  而后笑意忽然收敛:“下不为例。”
  看着身影的目光也陡然变得冰冷:“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阿琰。”
  那身影贪恋般地将自己的脸凑上她的掌心,细细摩挲:“知道了。”
  摩挲完,俯首去吻她的唇瓣,在秋棠避开之后他又低声哀求道:“只要是你吩咐的,我都会去做。”
  “求你……”身影眼神哀切,“看看我。”
  秋棠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转回头,扬起脸,任他舔舐啃咬。
  ……
  苏徐行走后屋内发生的一切他自然是不清楚的,他由丫鬟领着去了一间亮堂的屋子,屋内装饰与他那间所差无几,富贵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面容苍白、唇无血色的俊美男人,正是赵峋。
  见他这般模样,苏徐行心中一痛。这般脆弱的样子哪还像从前高高在上、阴晴难料的赵谨谋?那样强大的人,现如今就这么苍白地躺在这儿,苏徐行轻轻一掐便能断送他的性命。
  眼眶有些发酸,苏徐行摆摆手挥退随侍的丫鬟,默默走到了赵峋的床边坐下,盯着他精致的脸颊,苏徐行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呆。
  他好像来到《夺位》没多久就遇到了赵谨谋,后来更是阴差阳错地娶了他,只是两人顶着夫妻的名头却并没有多少真心。即便来到滇南,有了亲密接触,苏徐行也一直对他有所防备,不想交付真心。
  苏徐行想,或许这是天意?若是没有这次中毒,只怕他也很难对赵谨谋敞开心扉。然而偏偏就是赵谨谋替他受过中了毒,偏偏是赵谨谋记忆错乱将自己当成了他夫君,偏偏在那样危险的境地又是赵谨谋拼命救了他。
  苏徐行心口微微一胀,好像有什么抑制不住的情感在发酵。单身了二十多年的人头一次对钱之外的东西生出了想法。
  想着,苏徐行控制不住地俯身,双臂撑着床轻轻压在了赵峋的上方,看着对方如鸦羽一般浓黑的睫毛,他吞了吞口水,目光从挺直的鼻梁向下划过,直到苍白的唇瓣之上。
  赵峋的唇型很漂亮,唇角微微翘起,只是唇瓣比较薄,并不丰满。
  听说薄唇之人大多薄情,也不知道赵谨谋是不是也这样。这样想着,看着眼前的“睡美人”苏徐行忽然觉得心痒难耐。他与赵谨谋之间多是对方主动,他大多时候顺水推舟,偶尔拒绝,主动的时候倒是少之又少。
  不知道这样吻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越这样想,苏徐行越是蠢蠢欲动,他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直直地盯向赵峋的唇。
  可想到昨夜,现在躺在这儿的已经不是会唤他“夫君”的岭儿了,而是阴晴不定的赵谨谋,苏徐行又有些退缩。
  但……心底的念头到底让他胆子大了不少。
  吻一下,就这一下,反正赵峋也不知道。苏徐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逐渐压低了身子。
  苏徐行越靠越近,两人的呼吸开始纠缠在一起,他闭上眼,微微撅起了嘴。
  “想偷亲本王?”略微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主人特有的讥嘲。
  苏徐行身子一僵,唰地睁开眼,但撅起的嘴巴还没有收回去,脖颈上就忽然多出一只手,稍稍一按,便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顷刻间,唇瓣相贴,四目相对。
  苏徐行刚要张口说些说什么,对方立刻乘虚而入、直捣黄龙。
  “闭眼。”
  “专心。”
  对上赵峋漆黑深邃的双眼,苏徐行像被下了魔咒一般,竟奇异地顺从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见他乖乖听话,赵峋下颚微扬,唇角勾起,带着轻蔑的笑与眼神投向了门口。
  那里,正站着一个蓝色身影,此刻紧紧握拳,脸色铁青,难看至极。
  只一眼,赵峋便敛下眼眸,重新投入到这忘情的亲吻之中,好似刚才的挑衅之人并不是他。
  穆忧站在门口,死死咬着牙,恨不得一剑捅了赵峋。别以为他没看到!刚才那什么岭儿分明在冲他得瑟!
  好啊,他就知道小诗仙的这个夫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95章 
  因着在宝品阁受伤颇重,失血又过多,赵峋还没来得及与苏徐行多缠绵一会儿便又头一晕,昏了过去。
  正亲得面红耳赤的苏徐行只听“砰”的一声,再睁开眼,就见赵峋又闭上眼,昏睡过去了。
  苏徐行:……
  能不能行了!身体不行还逞强!
  但他抚着自己的唇瓣,如何也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这么高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凉凉的嘲讽,带着熟悉的古怪口音。
  苏徐行回头,果然就见穆忧站在不远处,脸色难看,正双眼喷火地盯着自己。
  他觉得奇怪,下意识挑眉:“我又哪里惹你了?”
  不得不说,秋棠这个儿子真是喜怒无常。
  穆忧本来满心恼火,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就因为这个岭儿亲小诗仙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就跟小诗仙说他夫人不是个好人?
  他能信吗?
  火气被苏徐行一句话浇得死死的,穆忧耷拉下眉眼,丢了一句“阿母在偏厅等你用膳”就忙不迭地跑走了。
  苏徐行挽留的手还没有伸出来,穆忧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面前,他一顿,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少年,你不领着他一起他哪知道偏厅在哪?
  好在秋棠也知道自家儿子不靠谱,后面又派了侍女过来领他。
  苏徐行看了眼赵峋,帮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跟着侍女离开。
  等到了正厅,不大的圆桌上坐着三个人。秋棠、穆忧,还有一个眉眼与穆忧有几分相似的人,恐怕就是将他绑去宝品阁的罪魁祸首——穆恒了。
  见他到了,主位的穆恒眉峰一挑:“这位就是大琼的小诗仙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虽说是奉承的话,但怎么听起来都有些阴阳怪气。
  苏徐行闻言反笑:“城主大人恐怕贵人多忘事,我们又哪里是第一次见呢?”
  此话一出,穆忧脸色一变,忙去觑穆恒表情,就见他面无变色,反而笑了起来:“苏公子说笑了,我平生未出过南疆,恐怕公子认错人了。”
  一旁的秋棠也跟着点头:“是啊阿琰,恒儿成日里忙着鹤城诸事,连城主府都不怎么出的。”
  苏徐行不语,只盯着穆恒,对方也沉沉地回望他,相交的视线间似有电花闪过,满是危险。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穆忧脸色越发差了,有些惴惴不安地去看秋棠,见她依旧一脸疑惑,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秋棠又想出言转圜,却听苏徐行忽然一笑,径直坐了下来。
  “南疆的饭菜我还没吃过呢。” 他拿起筷子,十分自来熟地夹菜就吃,还反客为主道,“都吃啊,客气干嘛?”
  穆恒:“……”
  穆忧见他没再挑起话题,一颗心落了地,也赶忙拿起筷子吃,一旁的秋棠见状脸上漾开笑意,忙不迭地就往苏徐行的碗里夹菜。
  “多吃点,阿琰。”秋棠笑着说,手上动作不停。
  苏徐行点头,却又有些奇怪:“秋姨如何知道我爱吃这些菜?”
  苏徐行口味与苏琰相似,都好油重盐重的,秋棠给他夹的菜都是这一桌里油水多的。
  秋棠没想到到这时苏徐行都不忘试探自己,心下说不出是欣慰更多还是其他,她莞尔一笑,回道:“都是你娘告诉我的,你忘了她给我写了那么多信?字字句句都是关于你的。”
  苏徐行闻言点点头,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怀念与哀伤:“难怪……”
  见苏徐行面有哀戚,穆忧忙将筷子一放,冲秋棠叫嚷:“阿母有了侄子都忘了我这个亲儿子了!就知道给小诗仙夹菜!”
  这话说得孩子气,但他生得漂亮,就是发脾气也叫人生不起来气,反而觉得他这小性子可爱极了,不忍责备。
  叫穆忧这么一搅和,方才还有些悲伤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秋棠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好声哄道:“行,行,阿母给你也夹。”
  随即又夹了几道穆忧喜欢吃的放进他碗里。
  穆忧重新拿起筷子,悄悄瞥了眼苏徐行,见他面色无常,这才唇角微扬,接着吃自己的。
  两个人埋头苦吃,秋棠照顾他们照顾得不亦乐乎,一派和谐之景。
  “哼——”却听主位上的穆恒阴阳怪气地说道,“叔母怕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一个侄儿?”
  话音落地,三人视线均投向了穆恒。
  这堂堂一城城主,竟然也会拈酸吃醋?还是小孩子争大人宠的那种?苏徐行惊奇,看向穆恒的眼神都变得诡异。
  穆恒其实话一出就后悔了,但他忍不住,现下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好了,回头又要挨骂了。
  他低头,却不想一双筷子伸进碗中,夹的是他最喜欢的菜,这道菜每天厨房都会备着。穆恒心一软,也不再跟苏徐行置气。
  一顿饭算是相安无事地吃完了。
  待碗筷都被人收走,苏徐行突然起身,冲几人作揖,尤其是冲秋棠,更是躬身一拜。
  秋棠惊讶地站起身子,手足无措:“阿琰……阿琰你这是……”
  苏徐行微笑:“多谢秋姨款待。”
  “我该离去了。”
  “你要走?!”秋棠还没有出声,反倒是穆忧坐不住了,他“唰”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你要去哪?”
  苏徐行还是笑:“我是大琼人,自然是回大琼了。”
  况且,虽然有秋棠这份关系在,但到底不算多么亲厚,他没必要跟敌国扯上关系,也更不愿跟从事人口买卖的组织打交道。
  苏徐行这话说得异常在理,穆忧一噎,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留下来。
  秋棠也没想到他这么着急要走,连忙上前拉住他,言辞恳切:“阿琰,你娘亲已经不在了,我如今娘家那边的亲人就只剩你一个了,你就当可怜秋姨,多待些日子吧?”
  苏徐行却摇摇头:“秋姨,你还有穆忧,你在南疆生活了这么多年,这儿早就是你的家了。”
  “而我在滇南,在临江都还有朋友亲人在等我,若是我不及时回去,只怕他们也会异常担心。”
  这话说得直白,秋棠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眼见劝不动他,穆忧急得一张脸通红,就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说服他。
  正在这时,就见一直没做声的穆恒突然站起身来,冲他沉声道:“苏琰。”
  苏徐行看向他,就听穆恒又道:“我与你做笔交易,如何?”
  苏徐行眯眼,不知道这位要耍什么花招,却还是追问:“什么交易?”
  穆恒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书房详谈。”
  苏徐行不疑有他,反正他在人家地盘上,要想杀他早就杀了,于是提步跟了上去。
  甫一进书房,穆恒就开门见山:“绑你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苏徐行冷笑,“绑我是误会,绑其他人呢?都是误会?穆城主的误会未免太多了!”
  苏徐行态度不客气,穆恒心中恼火异常,却也强压下去,继而冷声道:“苏公子既然这么大义凛然,何不将始作俑者杀了为民除害?也省得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苏徐行目光冷冽:“什么意思?”
  穆恒这才一掀衣摆,坐到桌案之后,端起茶杯,表情挑衅:“我只不过提供了一个场所,至于要买卖什么,那都是客人的选择。”
  客人的选择?
  苏徐行听出其中深意,反问:“你的意思是,买家和卖家都是另有其人?”
  穆恒对他的敏锐很满意,笑着点点头:“正是!”
  “我们宝品阁原先只卖南疆特有的药物,有毒药,有补药……”穆恒大致解释了一下,“做出名堂之后,便有很多人慕名而来求药,但宝品阁也不是万能的,没有的药我也要去别的地方寻……”
  “一来二去,宝品阁便有了不成文的规矩,每月一次‘拍卖’,卖家自带宝物出价,买家价高者得,我宝品阁得两成利,不过明面上都以宝品阁的名义来卖。”
  穆恒说完,看向苏徐行,嗤笑一声:“我只卖药,不卖人。大老远跑你们大琼抓人来卖,我又不是疯了,费那个劲儿干嘛?”
  苏徐行却没有立刻信他,而是追问:“所以说,确实有大琼人被抓来宝品阁卖?”
  穆恒一愣,他没想到苏徐行根本不确定有没有“卖人”这回事儿,是他自己将一切抖落干净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再者,苏琰早晚要知道的。
  这样想着,穆恒点点头,转而问他:“现在有兴趣跟我谈一笔交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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